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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相似。儘管不知道其中有沒有遺漏的地方,但眼前也隻能如此了。

畢竟他們不可能再回到靈脈洞窟一次,誰也不知道夷珞和伏白會不會在那兒設下陷阱。

“沒想到師弟你還記得,這樣一來隻要找到精通陣法的修士就可以了。”謝雲時說。

傅星河瞥了他一眼,“誰像是你這麼蠢,除了你怕是誰都能記得住。”

謝雲時突然有點懷念昨晚的時光了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自家師弟會咬自己,但也不是真咬。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會直麵感受到師弟的嫌棄。

不過被傅星河欺負習慣了,謝雲時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但他會避開這個話題,“咳,精通陣法之人,我還真知道一個。”

“誰?”傅星河挑眉。

“墨霜刹的雁初。”謝雲時回道。

墨霜刹的雁初不單單在修煉上天賦異稟,在陣法上也是如此,可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傅星河不喜歡和其他人打交道,因此隻是聽過這個名字,卻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

既然謝雲時說那個雁初精通陣法,那麼他們現在好像除了去找那個雁初之外,沒有其他的打算了。

夷珞和伏白兩名妖修像是有所圖謀,要是放任不管恐怕會釀成大禍。

“那就去墨霜刹。”傅星河說。

謝雲時剛頷首,就見傅星河腳下一軟,沒等他摔倒,謝雲時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了他。

見傅星河臉色不太好,謝雲時一臉擔憂,“師弟,你怎麼了?”

傅星河擺了擺手,“沒事,可能是剛恢複過來,有些不太適應。”

“要不還是休息一陣?”謝雲時問。傅星河臉色這樣蒼白,他怕傅星河會勉強自己。要是在這種時候再遇上妖修,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不用。”傅星河覺得自己還沒羸弱到這等地步,況且現在這樣子,也不好再浪費時間。他們得知道妖修的意圖才行。

若是靈脈洞窟裡的陣圖和妖修有關,那傅星河覺得自己變成這樣也定是和妖修的企圖有關。

因為他們可以滅謝雲時的口,卻沒打算殺了他傅星河。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就衝著這一點,他就知道自己要儘快的知道那個陣圖是什麼陣法,進而知道那兩名妖修的目的。

“你既然要這樣勉強,那就挽著我。”謝雲時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讓傅星河震驚的看著他。

傅星河都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話?

他,他傅星河是會挽著他手的人嗎!

心裡雖然是這樣叫囂著,但麵上傅星河卻已經伸手摟住了謝雲時的腰。挽手什麼的他是辦不到,但是摟腰還是可以做的。

謝雲時看了看傅星河自然摟在他腰上的手,還彆說,真有點彆扭。

還沒等他彆扭完,傅星河就將全身的重量靠在了他的身上,讓謝雲時都沒辦法多想。他們兩人互相摟著對方的腰,各有心思。

謝雲時剛剛才察覺到自己對自家師弟可能真的有點歹心,傅星河又靠得他這樣近。

他隻要微微轉過頭,就與傅星河的臉龐咫尺距離,甚至雙?唇都可以碰上傅星河的臉頰。此前沒有發現自己想法的時候,他都沒覺得這樣煎熬。

同時他回想了之前看見傅星河就心跳加速的心情,他才知道自己雖然是對傅星河的尾巴和耳朵感到心動,卻不是這種感覺。

而一旁的傅星河搖著尾巴,耳朵也歡快的抖了抖。

——

去墨霜刹的路程花費了謝雲時和傅星河不少時間,畢竟靈脈洞窟地處南邊,墨霜刹卻是在其的西北邊,路途有些遙遠。

或許那兩名妖修沒有想到他們二人會去墨霜刹,因此他們二人一路上也算是安全,並未遇到有人伏擊出現。

路途之中傅星河也有休息,逐漸的緩過勁來,也就不用謝雲時扶著了。

眼看就要抵達墨霜刹,正巧見到一名修士從他們身邊而過,似乎也是去往墨霜刹的。

這名修士看上去似乎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麵上的稚氣未脫,一雙黑白分明的水潤眼眸還透著幾分純良。

他轉過頭來,恰好和謝雲時他們的眼神對上。

像是怔然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呆然。不過很快,他又是恢複了本來純真無邪的表情,喊了句,“二位前輩也是要去墨霜刹麼?”

喊完這句話,他反倒而徑自的靠上前來,並沒有因為自己是結丹修士,而謝雲時他們是元嬰修士而感到害怕。

“你……”謝雲時見這名朝他們靠近的少年有幾分眼熟。

“雲時師叔,你不認得我了?”少年笑意在唇角泛開,笑起來的時候臉頰有個淺淺的酒窩,顯得格外稚嫩可愛。

“雁小道友?”謝雲時神情有些驚訝,盯著眼前的雁簫然一會。

許久不見了,算算年頭,雁簫然如今的確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了。

“雁初?”傅星河挑了挑眉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雁簫然。他不曾見過雁初,隻是聽聞其是一名元嬰修士,眼前這個怎麼看都是結丹修士。

可是謝雲時卻叫他雁小道友。

雁簫然抬眼看了看傅星河,雙眼驀地一亮,“這位師叔,你的耳朵和尾巴好可愛啊!”他說的那叫做一個天真無邪。

“……”傅星河已經青筋暴起。

“……”謝雲時驚恐的看著傅星河,同時伸手將雁簫然的嘴巴給捂住。

和一個小孩子,傅星河不想計較。

見自家師弟平複下來,謝雲時才放開雁簫然,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他是雁簫然,雁初的孩子。”

雁簫然純良無害的撲閃著自己水靈的雙眼,露出燦爛的笑容,“對啊,我爹是雁初,我叫雁簫然。”

撇去剛才那句話不說,傅星河覺得這個雁簫然還是挺討喜的。

不過接下來的話,徹底讓謝雲時的笑容僵硬在唇邊。

“師叔,你尾巴和耳朵真的好可愛啊,長得也好好看,和我結為雙修伴侶好嗎?”雁簫然繼續睜著一雙水靈無邪的眼睛看著傅星河。

“……”傅星河抬眼看著謝雲時。我可以把這小子剁了嗎?

“……”謝雲時回以一眼神。不可以。

看著雁簫然閃亮亮的雙眼,傅星河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對蠢貨和小孩都沒有興趣。”

“……”自知傅星河口中的蠢貨是自己的謝雲時。

雖然傅星河並不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但是聽傅星河這麼說,謝雲時還是有一種自己被拒絕的感覺。

和他不同的是,雁簫然說了句,“我如今二十,已經是結丹修士了,不是小孩也不是蠢貨。所以說,你對我很感興趣是嗎?”

這邏輯轉的太快,讓傅星河都想要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什麼。

就在這時,雁簫然已經伸手抓住了傅星河的手。

他那句要讓傅星河成為自己雙修伴侶的話好像是認真的,意識到這一點的謝雲時愣了愣,條件反射的讓他鬆開了傅星河的手。

“雁小道友,我和師弟這次來是找你爹有事相商,你爹在墨霜刹麼。”他立即岔開話題。

“我爹?我兩位爹爹都在墨霜刹,你們找爹爹有事嗎?”雁簫然果真是被轉移話題了,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謝雲時的身上。

謝雲時回道,“嗯,有很重要的事情,就麻煩小道友幫我和師弟引見一下?”

他在那兒和雁簫然交談,卻忘記自己剛才為了讓雁簫然鬆開傅星河的手而緊緊抓住了傅星河的手。

傅星河低斂著眸子就看見謝雲時握住自己的手,謝雲時好像不自知,仍舊在和雁簫然交談。

他突然抖起耳朵,晃起尾巴來,頓時就吸引了雁簫然的注意。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師叔好像很高興!”雁簫然此話一出,傅星河耳朵和尾巴立即豎起,像是被雁簫然給嚇到似的。

等到謝雲時轉過頭來看著傅星河的時候,就見到傅星河耳朵和尾巴都是豎起來的。

這副模樣是高興的表現麼?謝雲時表示自己看不出來。

“閉嘴!胡說八道什麼?”傅星河毫不客氣的吐了一句,他哪裡高興了,他壓根就沒在高興!

最重要的是,他怕被謝雲時看出什麼來。

因為被謝雲時牽手高興什麼的,打死傅星河他都不可能會承認。

擔心雁簫然又會口吐什麼驚人的言論,傅星河立即說,“快點帶我們去見你爹!”

傅星河眼神要有多凶惡,那就有多凶惡的瞪著雁蕭然。

“哦……”見傅星河這副神情,雁蕭然這回倒是老實,乖巧的領著謝雲時和傅星河一同進了墨霜刹。

跟在雁簫然的身後,走了幾步謝雲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好像正握住自家師弟的手……

意識到這一點的謝雲時額頭已經在冒冷汗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傅星河竟然一點都沒有吭聲?要是平時,傅星河應該會甩開他的手才是。

雖然此時傅星河還沒發作,但也不知道之後他會不會生氣,因此謝雲時趕忙自覺的鬆開了傅星河的手。

想來他竟然因為雁簫然自亂了陣腳,雁簫然是對傅星河說了那些話,可傅星河也不一定看得上雁簫然啊。

更何況,兩名男子結為雙修伴侶自從那七曜門的沈亭之後,雖說是見怪不怪了,可也沒有代表傅星河就會喜歡男子。

“……”想到這,謝雲時覺得自己好像也被自己排除在外了。

“前邊就是我兩位爹爹的洞府了。”雁簫然指著前方,扭過頭對著謝雲時和傅星河兩人說道。

謝雲時抬眼順著雁簫然所指的方向看去,“好,那我便傳音給……”

他話還未說完,就聽見雁簫然對著洞府喊道,“爹!雲時師叔來了!”

所謂人未到聲先至說的就是雁簫然。

雁簫然說自己有二十歲,謝雲時是不相信的!這完全是個孩子啊。

他話音剛落,才過一會的時間,果真就見有人從洞府裡走了出來,那人不是彆人,正是雁初。

不過,在謝雲時看來,雁初的衣衫雖說穿戴整齊,但他的秀發卻散亂在肩頭上,並沒有像是印象中的那樣,梳得整整齊齊的。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麵頰微紅,雙眼溼潤帶著些許迷離,這曖昧旖旎的神情,不讓人胡思亂想都有些難。

“師兄,你還沒梳頭呢。”雁初的身後跟著走出來一人,那人一出來,就立即替雁初將散亂在肩頭的秀發梳得整齊。

雁初轉過眸子看了他一眼,安安分分的讓他替自己挽起秀發。

“……”謝雲時和傅星河二人都站在原地那裡看著眼前那兩人親密無間,和他們不同的是,雁簫然反而自然的走上前去,像是已經看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爹,雲時師叔還有另一位師叔說找你們有事。”雁簫然的聲音也沒有打斷那兩個人之間的動作。

看雁簫然的表情,謝雲時大抵也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