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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相當煎熬的,哪怕有四爺的話,還是心理擔憂,他不像陳誌天資聰穎,又有四爺從小教導,他是半路拜師的,腦子也不算特彆聰明,在四爺的高壓下,學習進步神速,但是要跟陳誌比,肯定還是有差距的。

四爺也不去管他,愛擔心就擔心吧,反正也考完了,也不影響什麼。

好歹這小子還注意分寸,在陳容麵前表現的一派從容,不叫懷孕的妻子擔心。

有這個也就夠了。

他們也不是弘輝,難道年紀輕輕就要練就從容不迫不成?

總會長大的。

擔憂著擔憂著,成績也就出來了,陳誌考了會試第一名,吳堅考了第78名,名次不高,但是也中了,中了就行。

之後又是好一番忙亂,等到殿試結束,陳誌是妥妥的狀元,吳堅發揮的不錯是二甲第43名,進步了不少。

到這裡就不得不說林夏提前給陳誌定親是對的,哪怕兩府都派了不少護衛保護兩人,但是陳誌還是被搶了去,被榜下捉婿了。

人家也是機靈,等四爺上門要人的時候,人家直接就說了,他也不指望能娶他家姑娘,納妾就行,人家還給陪嫁一百萬兩白銀。

這可是整整一百萬兩,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拒絕的,何況這又不是正經的娶親,隻是納一個妾而已。

但是四爺是什麼人,豈會看上這一百萬兩,當下就拒絕了。

人家沒見過四爺這樣視金錢如糞土的人,還以為四爺是做戲呢,當官的嘛,哪怕是貪圖銀子也不能表現出來啊,還得是自己強迫人家,人家才好裝作不得已收下了。

於是當即就把家裡的護衛叫來,攔著四爺和陳誌不讓走,還嚷嚷著陳誌被自己捉來了,自家的女兒名聲已經沒有了,如果陳誌不納,就不讓四爺走。

那人能從陳吳兩家的護衛手下把人截走,就真的是豪富,這一招呼,上百人的護衛就都跑過來攔著了。

四爺當即就惱了,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立馬就走出來一個人匆匆離開了。

那家老爺還以為四爺是讓人通知家裡,讓家裡準備個媒婆說和一下,心裡還覺得四爺做事講究呢,納妾都走正規流程,而不是直接帶著自家女兒就走呢。

於是也就讓人放了行,自己招呼四爺去正堂喝茶。

四爺沒搭理他,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一言不發。

那人見四爺不理自己,也不惱,反正誰會和銀子過不去呢。隻要自己以後銀子給足了,還怕四爺不會成為自家的庇護嗎?

於是他也就陪著笑臉在一旁等著。

一時間,整個前院安靜如雞,攝於四爺的威嚴,每一個人敢說話。

陳誌似笑非笑的看著那還做著美夢的老爺,心裡好笑不已,惹自己就算了,惹到自家老子,能叫你立刻生不如死。

果然,沒多久,那府外就被官兵包圍了。

帶隊的是大理寺的一個官員,來人見到四爺就恭恭敬敬的請安,然後請四爺出去了。

之後就是官兵們搜查抄家,理由都是現成的,賄賂官員。

當然之後想要定罪,肯定不止這一條罪名,不過從那宅子裡搜出來的東西,也能叫他們傾家蕩產,流放千裡。

四爺看的很清楚,那家能這麼囂張,直接綁了陳誌,自己都上門了還不放人,企圖以百萬銀誘惑自己,就說明這事他沒少乾,還都乾成了。

那花這麼多代價誘惑官員,肯定有許多見不到人的事情需要官員的庇佑,那直接查,一查到底,肯定是罪行累累。

果不其然,這家夥,包括他家裡的家眷下人就沒一個乾淨的,統統下了大獄。

被四爺這麼一鬨,再沒有媒婆敢上門說結親的事了,也沒人再敢把女人送到四爺和陳誌的麵前。

林夏清淨了不少,立馬籌備起陳誌的婚禮起來,為了考試耽誤了不少時間,是時候成親了。

忙忙碌碌的總算把媳婦娶進門了,林夏也算了了一樁大事,不過張氏可能是從小了就沒了娘,在管家裡事方麵還有點欠缺。

林夏把她帶在身邊,手把手的教導,這孩子腦子聰明,一點就通,不過半年就完全接手

了林夏手裡的差事。

之後的日子,林夏就過的無比舒服了,家裡有能乾的媳婦,不需要自己操心,外麵四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首鋪,隻有彆人奉承林夏的份。

晃晃悠悠就是幾十年,這些年,小二長大了,娶妻當官外放又回來,來來去去的蹦躂。陳誌生了三個兒子,現在三個孫子都已經長大,也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

四爺當了四十多年的官,更是在首鋪的位置上乾了二十多年,這個原本算得上慵懶的王朝在四爺的操作下有了還算不錯的軍事實力,也建起了軍事院校,能源源不斷的給朝廷輸送軍事人才。

朝中不僅文臣武將體係徹底分開,不再互相影響,就連朝臣體係也建立了相對完美的機製,六部各司其職,內閣總攬,三司監管。在這樣的體製下,哪怕以後的皇帝都昏庸不靠譜,朝廷也能正常運作。

百姓的生活總體上升了好幾個台階,至少能吃飽穿暖了,遇到荒年也能有效的救援並恢複生產。

以如今的實力,當朝還能延續幾百年,這也就夠了,以後的事就留給後人吧。

第35章 第一章年代文中的反派婆婆1

意識模糊間, 林夏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而自己懷裡還有一個小不點,周圍是吵吵鬨鬨的打砸聲。

林夏一個激靈,立刻明白了現在的處境, 想要起身, 但被身後的人牢牢抱著, 動彈不了。也因此感官無限放大, 她能感受到身上的人正在挨打,拳腳相向的聲音貫徹耳膜。

四爺!

林夏一驚,怕背後的人就是四爺,想到他正在挨打,不由的焦急起來。

“彆動, 沒事。”

耳邊傳來一個略成熟的男聲, 大概三十上下的樣子, 聲音很陌生, 但語氣卻很熟悉。

是四爺沒錯。

林夏安心之餘不由的更加著急, 四爺還在挨打呢?他何時被這樣對待過。

但是四爺牢牢護著她和孩子, 同時也禁錮住她,不讓她動彈。

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好亂動,林夏忍了又忍,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 打罵聲終於停了下來, 打砸聲也漸漸沒了, 那夥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林夏立馬起身扶起身後的四爺,就要上手解開他的衣服檢查他的身體,卻被他阻止了。

“我先去關上門。”

林夏無奈,這也沒辦法, □□剛走,但也說不準會殺個回馬槍,還是鎖上門安全一點。

看著四爺去鎖院子的門,林夏連忙檢查懷裡的孩子,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這對於隻有四歲的孩子而言,太不正常了,彆是嚇壞了吧。

這個孩子被養的很好,白白胖胖,小手和藕節一樣,五官卻精致可愛,像四爺現在的長相。~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著孩子還帶著驚懼的眼神,林夏忙把他抱在懷裡安撫,“沒事的,已經沒事了,不怕啊,有爹娘在。”

小孩不安的左右看了看,看見家裡沒有了彆人,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

林夏抱著他,一遍遍的撫摸後背,也不安慰,現在這情況安慰是徒勞的,還是讓他哭出來,好歹發泄掉心中的害怕情緒。

孩子哭的聲嘶力竭,林夏也顧不上回來的四爺了,從空間裡拿出傷藥,讓他自己先上藥吧。

等到孩子哭累了睡著,四爺已經上好藥,在整理被砸亂的房間。

林夏把孩子放在還算乾淨的床上,連忙去拉四爺,“你傷的這麼重,我來。”

剛上藥時,林夏看到四爺的後背青青紫紫縱橫交錯,而且因為是後背不好上藥,四爺隻是草草塗抹了一層,好在空間的藥效較強,不然她都想再上一遍。

四爺也不逞強,原主本就是讀書人的身子,身嬌體貴的,這會兒挨了打就格外的明顯,他也是強忍著疼的,既然林夏沒事,那也就不堅持了。

林夏邊收拾邊回憶原主的記憶和任務。

她這次穿的女人也叫林夏,父親是開國功勳,見過後成了將軍。她是父親唯一的孩子,她的母親是戰地醫生,在救人中犧牲,因為父親常年在打仗,也沒有了其他親人,所以她從小在育幼院長大。

當時的育幼院裡的孩子都是和她差不多出身,不是烈士孤兒就是軍人的孩子,所以育幼院的一應供給都是最好的,父親為了補償她,還經常給她許多錢財糧票,除了不常見到親人,日子過的無欲無慮。

建國之後,許多留學的學子都回到了祖國,打算利用所學到的知識報效國家。原主正是青春年華,一看就看中了歸國的物理學家殷學正,兩人經常自由戀愛在了一起,生了一個兒子。

殷學正回國後,被聘請到高校任職,成為教授,雖然工資不高,僅夠家用,但是原主還有疼愛女兒的父親補貼,日子依然過的富裕。

隻是好景不長,在孩子兩歲的時候,原主的父親犧牲在了戰場上,雖然有烈士遺孤的補貼,但原主畢竟已經嫁人結婚了,補貼也大打折扣。

而且原主的父親卻是真正有善心的人,他的工資除了一小部分補貼給女兒,大部分都寄給了犧牲的戰友家裡,資助孤兒寡母,所以除了一套京城的房子,什麼也沒有留下。

在給嶽父辦完葬禮後,收拾東西的時候,殷學正發現了嶽父留下的賬本,就延續了這件事,把嶽父的補貼都按月寄給那些孤兒寡母,偶爾困難的時候,還從自己的工資裡貼補。

因此家裡的生活水平一下子就下降了很多,原主不願意,和殷學正吵了很多次,但都沒有改變他的初衷,還總被他教育要像嶽父學習。

要是一直這樣,也就是生活中的小事,吵吵鬨鬨也就過去了。

但是幾年後,孩子害不滿六歲,殷學正沒逃離那場運動,被批為臭老九,不僅要一次次的被□□,還有□□經常到他們家裡打砸搶。

殷學正為了保護妻兒一次次被打傷,但他是個書生身體,哪怕儘全力也沒辦法護好妻兒,原主在又一次被打傷之後,徹底爆發,鬨著要和殷學正離婚。

為了妻兒能逃過那場劫難,殷學正答應了,並在離婚後不久就被下放到偏遠農場接受改造。

而原主帶著兒子改嫁給了一個帶著一兒一女的鰥夫,她的新丈夫是一個革委會的小頭目,在當下有點權力,原主改嫁後不僅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了,而且還被安排了一份工人的工作。

原主喜不自勝,為了能在夫家立足,不再被趕出去被欺負,原主可謂是對丈夫百依百順,對著繼子繼女也是細心嗬護,在親身兒子和繼子繼女起衝突的時候,一味的偏袒繼子女,對親兒子非打即罵。

原主的想法很簡單,你是臭老九的兒子,如果你和繼子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