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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與小狼狗 浩瀚 4427 字 6個月前

琴。”

“什麼時候搬家?”

“明天。”

“正好,明天我不上課。”陳玲看了徐渭一眼,“少吃點麵包,馬上要開飯了。”

徐渭能吃,多少都能吃的進去。

第二天徐渭迅速的搬完家,住進了新房子,下午和陳玲去看鋼琴。眼花繚亂,最終還是沒買,決定再看幾家。

到晚上周斯易就把鋼琴送過來了,陳玲出去買菜,徐渭穿棉質長褲家居服,同款上衣。鬆鬆垮垮,嘴裡還咬著煙,看工人進門。

煙灰吧嗒落到地上,徐渭拿下煙,看到周斯易修長身姿進門,他特自來熟的指揮,“徐渭,要放哪裡?”

徐渭皺眉,“你有意思麼?”

“你總要用。”

“我用個屁!”媽的!周斯易跟蹤他!這個狗東西。

“放這裡可以麼?”周斯易看到客廳靠窗位置空著,立刻讓工人把鋼琴房過去,徐渭掐滅煙大步走過去說道,“拿出去。”

周斯易揪住徐渭的衣領,對送貨的人說道,“走,其他的我自己來。”

門關上,徐渭踢了周斯易一腳,周斯易轉身把徐渭抱進懷裡,“之前給你定製的鋼琴,今天送來了,你不喜歡就隨便玩兩天,給扔了也行。”

徐渭掙不脫周斯易的手,仰起頭,“周斯易。”

“嗯。”

“我的手斷了。”

“簡單的還是可以彈,你寫歌總要用樂器。”

徐渭抿了抿嘴唇,周斯易得寸進尺,他隻要心軟一點,周斯易立刻就順杆爬。

“你知道我的心結。”

“我知道。”

“帶上你的鋼琴走人。”

周斯易不撒手,徐渭又踢了他一腳,周斯易捧住徐渭的臉親下去。徐渭閉上眼,半晌後屈起膝蓋頂在周斯易的肚子上。周斯易退了一步,鬆開徐渭。

徐渭擦了擦嘴唇,單手插兜,鬆鬆散散靠在餐桌上,“我愛你的時候,我想把一切都給你,包括我的命。你要讓我當餌,你說一聲,我心甘情願為你付出生命。”

“我愛你,瘋了似的愛你,我什麼都沒有,我隻有一顆心。我小心翼翼捧到你的麵前,對於你來說,這是一部分,但對我,這是全部。”

“周斯易……”徐渭有些說不下去,因為太愛,所以無力。

他儘自己全部能力去愛周斯易,他確實什麼都沒有,但他把自己有的都給了周斯易。他按照周斯易希望的路往前走,希望有一天能站到周斯易身邊。

現在徐渭也不想要了,站他媽!

“你把鋼琴帶走,我什麼都不要。”徐渭說,“給我半年時間,如果半年後,我還是這麼想的,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

“徐——”

“你先彆說話,你也不用再作踐自己,你知道我會心疼。但你這麼逼我,你不覺得殘忍麼?你但凡有點心,就不應該再這麼做。”徐渭直視周斯易,“易哥,你會逼死我。”

一年時間,有多重呢?

其實擰乾那些水分,也沒多重。

徐渭夢醒了,他就是個普通的為了生活拚命的人。

“把你的鋼琴帶走。”

周斯易沒帶鋼琴,自己走了。

徐渭煩的半死,還得找人來取鋼琴,周斯易這個欠揍的東西。

還沒聯係到搬鋼琴的人,吉米打電話過來,對於吉米的電話,徐渭有些不解,但還是接通,“你好。”

“有時間麼?”

“有的,您有事?”

“有個人想跟你見麵談談合作。”

“什麼時間?”

“下周二晚上可以麼?”

“好。”

徐渭掛斷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寫歌,他現在需要很多的錢。周日元旦,徐渭把票給母親,埋頭寫歌,他要賺錢。

他現在手斷了,也沒人找他演出,反倒可以心無旁騖的創作。寫到十一點,徐渭靠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靜靜看著天花板。

他的情緒忽然就上來了,那種瘋狂撕咬著情緒。徐渭咬著煙,閉上眼,把手落下去。

在迸發那一刻,他還是想的周斯易,這尼瑪賤的。

一支煙隻剩下熄滅的煙頭,徐渭抽紙擦手,扔進垃圾桶。繼續開始寫,感覺上來了,徐渭寫到母親回來。他把自己扔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臉。

蜷縮身體。

他更喜歡後麵的刺激,前麵雖然也刺激,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過了元旦,徐渭和吉米還有個約。元旦晚會上,蕭盛唱的是新歌,將醒,徐渭寫的。瞬間引爆全場,第二天就上了熱搜,蕭盛估計要住在熱搜上了。

徐渭打車前往約好的餐廳,進門就看到了沈落。

“介紹下,這是沈落,你應該知道。”吉米指了指徐渭,“徐渭。”

這場麵——徐渭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

徐渭走過去,伸手,“你好。”

“還用問好麼?”沈落笑著看徐渭,那笑意味深長。

“認識啊?”吉米說。

“我們都是從白日夢出來的。”沈落喝了一口水,笑道,“周總培養出來的人。”

沈落和周斯易有過節,周斯易當初封殺沈落,一部分人都知道。不過沈落這個人也是牛逼的,直接攀上了盛勢的老總,順利從慕尚跳出來,嫁進了盛勢。

這個合作基本上黃了,當初沈落那麼追周斯易,周斯易又是徐渭的前男友。

尷尬。

“我看過你寫的歌,很有才華。”沈落說,“坐吧。”

徐渭坐下,“謝謝。”

“怎麼淪落到出來賣歌了?”沈落修長的手指刮過茶杯,微微上揚,“周斯易現在落魄成這樣?還是周斯易把你也踹了?”

徐渭沒想到沈落會這麼直接的揭短。

吉米看向徐渭,徐渭是GAY?

徐渭快把杯子捏碎了,臉上還維持著笑,“你說什麼?”

“你裝什麼?”沈落把茶杯撂下。

徐渭站起來,手落在桌子上,微微俯身盯著沈落,“哥們,談合作就他媽好好談,不談合作,廢你媽什麼話?”

沈落再牛逼也隻是個歌手,蕭家還欠徐渭一個救命之恩呢。盛勢是蕭家小兒子的產業,這貨裝什麼逼呢?

沈落的臉色頓變,騰地站了起來,“你很囂張。”

徐渭拎起包甩到肩膀上,轉身大步就走。

吉米張了張嘴,這大概是他見過第二囂張的人,第一囂張是他們家少爺。

“這人——你們有過節?”吉米看向沈落。

“封殺他,以後不要跟他合作。”沈落叫囂。

“他是少爺的朋友。”吉米遲疑幾秒,覺得沈落是異想天開,“將醒的效果看到了麼?他的才華,以後多的是人求他寫歌,等著吧。”

沈落:“……”

————

徐渭出門,外麵下雪了,他拉上帽子戴上耳機往地鐵站走。耳朵裡狂躁的重金屬搖滾,徐渭胃裡空空,他忽然有些難過。

也許是創作人的小矯情。

徐渭在地鐵口買了一盒牛奶,一邊喝一邊往下麵走,電話響了起來,徐渭拿起手機接通,“喂?”

“出來玩麼?”蕭盛的聲音衝出來。

“哪裡?”

蕭盛報了個KTV的名字,“要不要讓司機去接你?”

“不用。”徐渭三步並兩步的跳下台階,把牛奶喝完扔進垃圾桶,他現在也需要發泄,“我坐地鐵,十分鐘。”

距離很近,地鐵兩站路。

蕭盛能理解他的作品,徐渭對蕭盛有一些惺惺相惜,願意接觸,但也並非感情。

到達地點,徐渭直接上樓找到房間,敲門,隨即推開門蕭盛架著拐杖就飛快的跳過來,抬手搭在徐渭的肩膀上,“介紹一下,我哥們徐渭,將醒是他寫的。”

徐渭這才看清楚房間裡還坐著七八個人,其中一個徐渭在電視上見過,金牌作曲人林梵。蕭盛的人脈,真是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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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徐渭點頭, “你們好。”

將醒寫的非常成熟, 詞曲都非常圓潤成熟,沒有生澀感。那種經過歲月沉澱才能寫出來的詞, 竟然出自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房間裡幾個大佬, 默了幾秒才跟徐渭問好。

這裡坐的都是幕後, 詞曲人,蕭盛把他們圈到這裡的目的就是展現徐渭的才華。可以說是很任性了, 蕭盛把徐渭推到沙發上, 遞給他一瓶水,“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徐渭不善言辭, 笑了下不知道說什麼。

“演出你怎麼沒去看?”蕭盛跟那邊溝通好了要唱將醒, 想給徐渭一個驚喜, 結果徐渭沒去。

“我沒時間,讓我媽過去看。”

“忙什麼?”

“寫……歌。”徐渭看著滿屋子大佬,弱弱說。

“又有新作品?”林梵問。

“算新作品吧。”

林梵三十來歲的男人,留著胡子, 紮著馬尾, 長的清瘦冷峻。“有時間交流。”

“謝謝老師。”

和徐渭說交流,真是給徐渭麵子了。畢竟這群大佬, 哪個出去都是一字千金,求他們寫歌的排成長隊。

徐渭跟人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又被強行拉進群, 蕭盛才放他們走。蕭盛把受傷的腿扔到桌子上,靠著沙發, “我就知道將醒一定會爆。”

徐渭看他那條腿也是不想要了,喝了一口啤酒,“謝謝。”

“吉米是不是找你了?”蕭盛說,“不要給沈落寫歌,那個賤|貨。”

徐渭轉頭看蕭盛,“你知道?”

“當然知道。”蕭盛拿起水喝了口,他不喝酒,要保護嗓子,“他是我小叔的姘頭。”

徐渭:“……”

徐渭不會給沈落寫歌,沈落和周斯易也是不清不楚。

“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和我心有靈犀?”

“靈犀個屁,他差點成了周斯易的姘頭。”徐渭的嗓子都要咳斷了,拿起杯子跟蕭盛碰了一下,“乾杯。”

“乾你妹!”蕭盛噴出了水,“真假?周斯易不是放話要封殺沈落?爬床都爬出仇了?”

“什麼時候的事?”

“你不知道?”

徐渭活在周斯易的籠罩之下,周斯易不讓他走出去,徐渭很聽話的就不往外麵看。“不知道。”

“鬨的可難看了,不過沈落也是牛逼,很快就爬上了我小叔的床。周斯易白封了,笑死爸爸。”

徐渭不知道周斯易和沈落還有事呢,不過現在也和他沒關係了。

“全民皆GAY啊!”

“我小叔不算純的,雙吧,他有老婆。”

徐渭:“……”

“唱歌麼?”

“不唱。”

徐渭又喝了一杯酒,外麵的世界真他媽精彩。

蕭盛開始唱歌,連唱三首,扔下話筒,轉頭目光灼灼盯著徐渭,“你跟周斯易還在一起?”

“怎麼了?”

“是不是?”

徐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