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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下午見到的時候就覺得是林青漾已經跟楚璃書親密過了,楚璃書還留下了自己的貼身之物給林青漾,病重之人還做這種事情,身體能恢複才奇怪吧。

“林青漾身體都不好,你們這樣……不是更加傷身嗎?”

徐文澤說完,就見楚璃書臉色逐漸變化,徐文澤突然驚醒,他在乾嘛?即使是朋友也不該說這種越界的話,他怎麼了?

徐文澤突然驚出一身冷汗,竟然從剛剛的話語中品出一絲酸味,不懂自己複雜的情況,也沒空看楚璃書的臉色,更加沒有注意到楚璃書滿身溢出來的殺氣。

“你說,他對著褻衣思念,那褻衣沒扔掉?”

還偷偷藏起來,保留了兩天!

“額……是我多言了,抱歉,當我沒說。”徐文澤已經被自己複雜的心思弄亂了,哪裡管得了楚璃書啊,直接帶著東西跑了。

隻留下雙眼猩紅的楚璃書在屋內發出冷笑聲。楚璃書當然沒有去找林青漾質問,他又不是怨婦,跟林青漾不過表兄弟,哪怕關係改善也不會改變他們的關係。更何況他今晚還有要事要辦。

第33章

第34章

林青漾見到玉障的時候,玉障就跟終於等來心上人一樣誇張的撲過來,淚眼朦朧,我見猶憐,仿佛他是一個負心漢。

“林公子,你終於來了,玉障真的好想你啊。”

林青漾強忍著心裡不是,安撫的拍了拍玉障。“我這不是來了嗎?”

玉障鬆開林青漾,一邊用手帕擦淚,一邊嬌羞的笑了笑,“玉障真的是等了太久了,今晚林公子會留下來陪我吧。”

“這是自然。”林青漾笑著說道,鼻尖充斥著熟悉的香味,而這香味讓他從剛剛一路過來的萎靡不振,變得精神不已。

隨著玉障單獨來到房間,這個房間林青漾在原身的記憶中經常見到,每每過來都是在這個房間,玉障會陪他說笑逗樂,哄他開心,等喝酒喝得儘興了,記憶就開始模糊。

等到第二天醒來,他就在床上,懷裡還抱著昏睡的玉障,而他隻有精疲力竭,渾身舒爽的感覺。發生過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從原身第一次跟齊岩來這裡,遇到玉障開始,原身從頭到尾都隻找過玉障一個郎君。齊岩還吐槽過他不換換口味,但是原身好像隻迷戀玉障。

而這一次林青漾比平時來晚了半個多月,所以跟記憶比起來,這一次的玉障好像比之前更加熱情。

“公子,屋內熱,外袍可以脫掉。”玉障柔柔的說完,就上前伸手主動幫林青漾脫衣服。

說是脫衣服,卻更像是纏綿,這裡碰碰,那裡摸摸,一舉一動都是風情,林青漾強忍不適配合著,仔細觀察這人。

跟記憶中一樣,喜穿粉衣,卻不妖%e5%aa%9a,如墨色絲綢一般的長發基本都是披散著,一根玉簪固定簡單發髻,一張漂亮的臉蛋,跟徐文澤有幾分相似,肌膚白嫩的幾乎能掐出水,嘴角始終掛著醉人的笑容,一抬眸,眼波蕩漾,視線相彙時刻勾搭著人。

“公子一直這麼盯著人家看,怕不是要吃了人家。”玉障一邊說著,一邊柔弱無骨的靠在林青漾的身上,“公子是不是瘦了,最近可有身體不適?”

“的確有些身體不適……”林青漾把自己一連串的症狀說了一下,玉障倒是麵不改色道:“呀,這麼嚴重啊,但是今晚,我看公子麵色還好,是不是見到玉障後,就感覺舒服多了?”

“好像的確是。”林青漾笑著說道。

“那公子可要堅守我們之間的約定,每個月都要來看望我才行,有玉障伺候照顧你,說不定會比任何靈藥都要有效。”玉障在林青漾的耳邊吐氣如蘭的勾引著。

林青漾突然一把掐住了玉障的手腕,玉障被弄疼,麵容一驚。

林青漾二話不說,直接拖著人往床邊拽,在玉障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把人摔到了床上,猴急的欺身而上。

但是玉障卻沒有了剛剛的遊刃有餘,一下子竟然慌了,推著林青漾。“公子,你弄疼人家了,就算許久未見著急了,也不用這樣吧,我們還有漫漫長夜呢,哪一次,玉障沒有伺候到公子儘興。公子先彆慌,容玉障去準備一下。”

林青漾卻作勢不管,要把玉障往床上壓,玉障眼神閃過一絲不耐煩,但是麵對難纏的客人,他還是有自己的辦法的。

幾聲嬌美的哄著,如同泥鰍一樣在床上一滾,很輕易的就能脫身。

林青漾倒也不繼續,好像剛剛隻是強硬的調情罷了,玉障一走,林青漾就斜靠在床上,似乎在等待玉障回來。

玉障回頭又調笑了兩句,就走到了一旁的香爐邊。

他們進來的時候香爐並沒有在用,但是整個房間大概是長期熏香,所以不論是玉障身上還是這個房間內的擺設上,每處都充斥著熟悉的香味。

等到玉障把香爐燃起,很快房間內的香味加重,這是他每每在這裡睡著都會縈繞在鼻尖的熟悉氣味。

玉障轉身,嘴角弧度變大,一邊朝著床邊走來,一邊脫衣服,最後隻剩下底褲和情趣般的半遮半掩的薄紗披身。

終於來到了床邊,玉障妖%e5%aa%9a的爬上床,“公子,我來伺候你。”

林青漾打著哈氣,任由玉障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最後都要解開褻衣的衣繩時,床上傳來咚的一聲。

玉障冷笑一聲,抬頭看去,果然就見林青漾已經歪倒在床上睡著了。

玉障嫌棄的起身下床,屏息,把香味越來越重的香爐放到了床頭,還放下了床簾,這樣一來,整個香味幾乎都被鎖在床裡麵,供林青漾一個人吸食。

玉障做好一切,就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準備穿好離開。

就在這時,背後突然傳出動靜,玉障本能的回頭。

霎時間一隻手快速伸了過來,一把掐住了玉障的脖子。

“啊……”

“閉嘴!”

玉障的叫聲還沒有出來,就被脖子上傳來的力道掐斷了,頓時嚇得不敢大叫,隻能驚恐又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不是昏睡了嗎?

為什麼他會醒過來,還動手掐人?

“公子,你……你這是乾嘛?”玉障慌神了。

“乾嘛?是我該問你的吧,你給我用的是什麼?為什麼害我!誰指使你的!”

林青漾單手平舉,手掌用力,掐的那纖纖脖頸逐漸變紅。

剛剛經曆的一切加上他腦海中殘留的記憶已經佐證了他的猜測。

他的確是染上了毒、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開始,林青漾隻是對自己身體的種種反應感覺迷惑,而且加上之前落了水,症狀湊到了一塊,乾擾了分析的源頭,所以才讓他找不到線頭。

後來他很快想到了一個東西,卻不敢確定,因為跟他認知的上癮過程和發作時間相差很大,而且記憶中原身肯定沒有做過什麼讓自己上癮的事情,畢竟順才和齊岩都在他身邊,如果他做了什麼可疑的舉動,這兩個人必然知道他現在是怎麼回事,而且論起瞎玩,齊岩更擅長,他們都進出幽庭樓,如果真的吸食了什麼,肯定也是齊岩帶他一起。

所以林青漾心中還是存疑的,直到親自來這裡驗證。

剛剛他試圖拉玉障上床,但是玉障反應很大,那就證明,他們之間沒有玉障表現的那麼親密過。那他每次來乾嘛的?

玉障說要去做準備,但是唯一的準備就隻有燃香,證明這件事情很重要,而且每次他都會做。

但是林青漾從進入幽庭樓就觀察過,其他小倌身上並沒有玉障身上那種香味,且大多數香味是一樣的,剛剛齊岩帶著歡歡去另一個房間的時候,他還在房門口駐足了一會兒,裡麵也是正常的熏香,可能有催、情作用,但是絕對跟這裡的香味不同。

如果到這裡,可能也隻是玉障為了留住自己恩客的小手段,用了一些特殊的熏香,但是林青漾剛剛在下麵就旁敲側擊的問過龜公。

龜公其實是想要誇玉障對他用心,所以每次隻要他來了,玉障都會特意準備不同的熏香,對外宣稱是因為林公子喜歡,他作為郎君自然要記住客戶的喜好。

所以說,這種東西隻針對他一人而已。

誰能想到根本不需要常常使用,一個月聞一次,管飽一個月之久,這跟現實的毒、癮根本不符。而且熏香在古代是非常常見的事情,根本防不勝防。記憶中原身每次來根本沒有注意過熏香這件事情。

林青漾為了調查,犧牲了兩點積分,兌換了一個提神醒腦丸,感覺好像喝了十杯紅牛似的,精神亢奮,才沒有被熏香弄暈,眼見為實的看到一切。終於得出一個結論,這裡是小說世界,他不能以真實世界的例子和標準來衡量。特麼的,真的染上毒、癮了。

確定是上癮了,那就必須搞清楚是什麼上癮物,戒斷的成功率,還有到底是誰蓄意讓他染上這玩意的?

原身雖然是安南侯府的二公子,但是也不值得一個閱客無數的小倌大費周章的針對,而且他跟玉障無冤無仇的,所以隻能是有人買通了這個小倌,故意為之。

可是眼下這個小倌可不打算承認。直接哭了起來。雙手攀附著林青漾的手臂,但是小倌的力氣還是十分小的,根本沒用,這也是林青漾敢出手的原因。

“公子在說什麼,玉障聽不懂,玉障隻是見公子睡著了,以為你累了,所以不敢打擾罷了。玉障明明心悅公子,公子怎可如此對我。”

“少跟我裝!你放在床頭的熏香是能讓人上癮的東西,我一個月沒來,超過了你的預期,你怕我沒有定期吸這香導致激烈反應,所以催促我朋友帶我來,還把沾染著香的褻衣送來,緩解我可能會出現的症狀,就是怕我起疑心是不是?”

玉障瞳孔止不住的一縮,萬萬沒有想到在他眼中蠢笨如豬的人竟然一下子就說中了這段時間他的擔憂。

林青漾果斷道:“之前我一直沒有發現自己身體有問題,是因為你利用我對你本身的迷戀,誘導我一個月至少來這裡一次,定期吸食這熏香,隻要我持續定期的吸食,就很難出現毒、癮發作的情況,也就不會發現自己被人暗算了,直到我的身體,我的腦袋被這熏香徹底弄垮為止。”

接受這身體的記憶之所以不全,是因為原身的腦袋早就已經被這玩意侵蝕了,如果不是換了一個靈魂意識過來,那原身估計就會懵懵懂懂間變成記憶力缺失的瘋子或者傻子,總之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原文中,原身是殘了,躺在床上,整日發火,那時候又有誰分辨的出,他是真心發火還是有戒斷反應。

林青漾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這個破身份,不僅要防備男主,就他本身也是充滿了潛在危害。

看著玉障慌亂又緊張的神色,林青漾知道自己都說對了。

“公子,公子,你誤會了,這真的就是普通的熏香,是……是我想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