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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恨她多一點。

“葉安歌!”葉母和葉父不同,她脾氣大得多,她扔下背篼,直接大步走到了葉安歌的麵前。

葉母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印花短袖,沒穿文%e8%83%b8,%e8%83%b8|部下垂,這一層薄薄的衣料並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身體。

葉母的嗓門很大,聲音又高又尖:“你還知道回來!”

“你弟弟需要錢,你爸跟你說了吧?”

葉安歌:“說了。”

葉母又說:“那是你弟弟,你現在是大明星了,不得了了,這些錢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你把錢轉給你弟。”

葉安歌挑眉:“為什麼?”

“他可是你弟!”葉母說,“你一個女孩,要那麼多錢乾什麼?”

“你能傳宗接代嗎?”

“你生的孩子能姓葉嗎?”

葉母說:“以前就讓你不要讀書,讀了書心就變野了,讓你去廠子裡你也不去,嫁人也不嫁,還自己偷偷跑了。”

原來原女主是離家出走,怪不得一直不和家裡聯係。

葉安歌看著葉母。

葉母還在滔滔不絕地抱怨:“你弟弟可是要傳宗接代的,你以後嫁了人也要靠娘家弟弟才能挺直腰板。”

“女人就是要靠男人。”

“你也是,你把錢給你弟弟,然後快點結婚,給人生個孩子,這輩子才算是有依靠。”

葉安歌忽然問:“你不是女人嗎?”

葉母沒反應過來。

葉安歌又問:“你的人生價值,就是生個兒子嗎?”

葉母愣住了。

葉安歌:“那麼你的價值,就是一個可以移動的子宮?”

葉母尖叫:“你說的這叫什麼話?!”

葉安歌攤開手:“你看,我隻是把你的話換了個說法,你為什麼要生氣呢?”

葉母傻了,葉父也傻了,他們呆滯的看著女兒,三觀都被打碎了。

“既然知道這不是好話。”葉安歌,“那就不要輕易說出口,就算內心是這麼想的,也不要說出來。”

葉安歌朝葉母笑了笑:“我這次是過來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用我的消息去換錢,我就能讓人把弟弟給閹了。”

“你們現在也生不出兒子了吧?”

“沒有弟弟的話,就沒法傳宗接代了是不是?”

既然知道這個家庭重男輕女,把兒子看作是全部,葉安歌就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手段讓他們閉嘴。

她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掏一分錢。

葉母:“你這就什麼話!他是你弟弟!”

葉父則是一副老好人地樣子:“你弟弟就這一個願望,你是姐姐,小時候還是你教他叫你姐姐的。”

葉安歌:“看來你們並不相信我會那麼做。”

“讓我想想,你們認為因為有血緣關係,我就不會這麼做。”

葉安歌看著葉父的眼睛,她知道,葉父看起來老實軟弱,但這個家是他在當,比起葉母來說,他要更聰明一些。

“相信我,我會的,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

“那我走了。”葉安歌說,“把你們的銀行賬戶給我,每個月的贍養費我會打到你們賬上。”

葉父葉母鬆了口氣,看,不管女兒說的再難聽,還不是要給他們錢?

葉安歌記下賬號之後說:“彆誤會,因為你們現在還有勞動能力,所以贍養費我現在每個月隻會給你們一千。”

“等你們失去勞動能力後,我會按照正常的物價標準重新製定贍養費的多少。”

葉父這下慌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是搖錢樹,他當然希望兒子能更好,可兒子現在不僅掙不了錢,還要開口找家裡拿錢,這個家已經捉禁見肘了。

“安歌!”葉父擋在了葉安歌麵前,“贍養費,能不能再多點?”

“一千不夠嗎?”葉安歌想了想物價,在鄉下的話菜價很便宜,就算不種地,以前也足夠他們兩的花銷了。

葉父:“你現在能掙不少吧?你從手指頭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我們和你弟的花銷了,再怎麼也是一家人,你受了委屈我們也會給你撐腰啊。”

葉安歌忽然問:“你們記得我的生日嗎?”

葉父和葉母麵麵相覷,接近一分鐘的時間沒有說話。

葉安歌又問:“那你們記得我是幾歲上的小學嗎?”

葉父葉母也答不出來。

葉安歌點頭:“我懂了。”

葉父葉母:“啊?”你懂啥了?

“我先走了。”葉安歌,“錢會每個月月初打到你們賬上,彆讓我弟弟來煩我。”

說完,葉安歌就走出了這個家門。

葉父葉母就看著她離開,這對□□了一個眼神,他們已經打定主意了。

葉安歌坐在車上,她重新戴上了帽子。

和她設想的一樣,原文裡女主是孤兒,她根本沒有父母,更何況是弟弟了。

如果真是父母,不管是生日還是上小學的年紀,即便再不關注女兒也能答出來,更何況是生日了,自己生第一個孩子受苦的日子,作為母親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就隻有一個解釋,這個“家庭”是作為懲罰出現的,至於為什麼懲罰,是因為自己沒有走主線劇情和幾個男配曖昧,還是自己想要“創造”一個城市,這就有待商榷了。

葉安歌把車停在路邊,她給陳彥打了個電話:“有空嗎?”

陳彥:“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我在公司。”

葉安歌:“我來找你,地址給我。”

陳彥低笑:“怎麼?知道我的好了?”

葉安歌:“對。”

陳彥報出了地址。

葉安歌打開導航。

陳彥的公司在一環內,一環內寸土寸金,一棟大樓要說價格,葉安歌都不用去猜,反正是天價。

這會兒基層員工都下班了,大樓隻有幾層樓的燈還亮著。

葉安歌沒有在保安處登記,陳彥是親自下樓接她上去的。

陳彥的辦公室在頂層,這這裡,他可以透過落地窗看到整個城市的麵貌。

葉安歌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沙發是黑色的真皮沙發,坐上去感覺有點涼。

“就你一個人在?”葉安歌問。

陳彥給葉安歌倒了杯熱水,自己則是泡了一杯濃茶,看來他今晚是要熬夜了,陳彥痞裡痞氣地問:“怎麼?想和我在辦公室來一次?”

葉安歌喝了口水,她好幾個小時沒喝水了,嗓子確實有點乾。

“想拜托你一件事。”葉安歌忽然說。

陳彥:“難得聽你有什麼要求,你說。”

葉安歌:“我有個弟弟,你知道的吧?”

既然這個家庭出現了,那麼和他保持著情人關係的陳彥是肯定知道的。

這也就是葉安歌來找陳彥的原因。

陳彥點頭:“知道,他給你找麻煩了?”

葉安歌笑了笑:“那還不至於,想讓你幫忙找人去教訓教訓他,下手彆太狠,讓他知道疼就行了。”

口頭威脅是沒用的,要讓那家人知道她是乾得出這件事的。

她可不準備隨時被這一家人惡心。

之後她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如果這樣一個“懲罰”都不能解決好,那就乘早彆乾。

“哦?”陳彥挑眉,他的表情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邪氣,“既然要教訓,肯定是要讓他知道疼的,這點你放心。”

葉安歌點點頭,拜托陳彥去做這件事,她還是很放心的。

陳彥坐在葉安歌的旁邊,他忽然問:“那我有什麼好處?我幫了你的忙,總不能一點好處費也不收吧?”

葉安歌看著陳彥,她的眼睛很專注:“你說。”

陳彥愣住了,每次他看到葉安歌的眼睛都會有瞬間的發愣,葉安歌的眼睛很美,就好像造物之神把最美的一切都給了她,而其中最珍貴的,就是這一雙眼睛。

比最珍貴的寶石還要黑,卻又比鑽石還要璀璨,她的眼底似乎有一片無邊際的星河。

終於,陳彥回過了神,他的食指輕輕點上葉安歌的嘴唇,兩人的距離非常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先記著吧,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葉安歌:“好。”

開車開了這麼久,葉安歌也有點累了,她靠在沙發上對陳彥說:“你工作吧,我休息會兒。”

陳彥也沒讓她回去。

室內很安靜,葉安歌原本隻是打算閉目養神,卻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原本在處理文件的陳彥放緩了腳步,從旁邊的櫃子上取出了一疊絨毯,又調高了點空調的溫度,把絨毯蓋在了葉安歌的身上。

她似乎從來沒有表現出軟弱的樣子。

陳彥邊批文件邊心不在焉地想,無論內心多麼強大的人,都會有軟弱的時候。

可她沒有。

無論遇到什麼事,她的第一反應永遠是怎麼解決,而不是求助。

就像這一次,表麵是在跟自己求助,其實是跟自己交易。

陳彥覺得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哭。

她的淚腺還正常嗎?

想這些的事情的自己也不太正常吧?

陳彥停下了筆。

他忽然意識到,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真正陷進去。

葉安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她睜眼的一瞬間就清醒了,轉頭看過去,陳彥還在批文件。

這是一個葉安歌不熟悉的陳彥。

明明在她麵前的時候表現的就像個痞子混混,但是穿著西裝坐在辦公室裡卻非常嚴肅,他的頭發上了發膠,一絲不苟的梳了上去。

看起來倒是非常像模像樣。

葉安歌輕輕咳了一聲。

陳彥抬起頭來。

葉安歌說:“兩點了,你不回去嗎?”

陳彥:“公司有休息室,我在休息室裡睡會兒就行,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我自己開車回去。”葉安歌站起來,她把身上的絨毯疊了起來,“毯子我直接放這兒了?”

陳彥:“放這兒吧,我待會收。”

葉安歌:“那行,我先走了。”

“葉安歌。”陳彥的聲音忽然大了一些,他坐在辦公桌後問,“如果當時出現的不是我,是其他人,你也會跟他成為你我之間的關係嗎?”

葉安歌不準備騙他,原女主真的會:“會。”

本來葉安歌還以為陳彥會生氣,結果陳彥低笑出聲:“知道了,走吧。”

葉安歌正要打開辦公室的門,卻發現陳彥已經站在自己身邊了。

“怎麼了?”葉安歌忽然問。

陳彥:“難不成我還真讓你一個人這麼晚上路?走吧,送你回去之後我再過來。”

葉安歌真心實意地拒絕:“不用了,路上有監控,不會出什麼事的。”

陳彥看了眼葉安歌,葉安歌也直視著陳彥。

就在葉安歌以為陳彥要放棄的時候,陳彥卻突然蹲下去,然後把她整個人扛了起來。

葉安歌直接傻了,她艱難地抬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