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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陸神的男德底線邊大鵬展翅。路佳總算是正經了起來,盤了一下“雙凶手”的邏輯,還真能說得通,隻不過路佳腦補的是“甄員工下藥,白小姐補刀”這種模式。她迅速轉變了思路,開始思索該如何和枕流互相打配合,努力共同贏下這一局。

雙凶手還是比較好贏的。

因為如果隻有一個凶手,那就是七選一個,總能撞上大運。但如果是雙凶手,七個人卻可以排列出二十一種可能。而且,必須是投對凶手的票占大多數的情況下好人才能贏,首先凶手兩個人就不可能投對,好人陣營隻有五票,真的太苛刻了。

路佳之前玩過一次雙凶手,贏了,全程非常刺激,大多數玩家在最後店都隻能猜對雙凶手中的一個,很難雙押取勝。

路佳心想著,必要的時候,我就挺身而出給枕流擋一波,讓她來當那個衝鋒狼!

扮演老甄的老爺子是最後一個分享線索的,他找到的證據都很瑣碎,不過也有非常中啊喲的部分——他拿出了能夠打開密室層的工作證。

就老爺子自己說:“我扮演的這個人渣一直想得到保險箱裡的東西,他懷疑保險箱在密室層,就設法偷了一個實習生的工作證。”這也是老甄這一晚打著來看兒子的名義,卻這麼早進入大廈的真正原因。

老甄知道雙子大廈每一周都會有不同的兩天,會遣散所有的工作人員。

他在通過兒子打探到這晚也要遣散眾人、無人看守後,便借機來到了雙子大廈,想要摸清楚密室層的秘密。

“所以,在我的邏輯裡,我排除了自己是凶手的可能性,枕總死的時候,我一直在密室層。”而老爺子在覺得自己不是凶手後,也就不準備藏這些關鍵信息了,大方的拿出了工作證來方便團隊取得勝利。

枕流在看到工作證時,甄員工的相關記憶也再一次浮現到了眼前。

這工作證最初其實是甄員工設法搞到的。他也是用這個工作證潛入的密室層,但在發現並沒有自己以為的保險箱後,他就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工作證放了回去。

沒想到工作證如此命途多舛,竟二次被盜。

不知道是不是枕流多心,在大家已經決定去打開密室層時,他鬼使神差的拿走了枕總的工作證。這是在枕總之前那個隱藏門後的套房裡發現的,就大咧咧的擺在桌子上。作為雙子大廈的總裁,應該沒有哪裡是枕總的工作證刷不開的。

枕流把枕總的工作證,趁著眾人沒有注意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以防萬一。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密室層。

然後,枕流才發現,自己大概是想多了。老甄手上的工作證很好用,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就這樣長驅直入了藏在密室層裡的研究室。

那個研究生是個大套間,分為兩部分。

最外麵一層是觀察室,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精密儀器,如今還有不知名的小燈在運轉。而在觀察室的裡麵,則有一圈單項玻璃,玻璃室裡空空蕩蕩,再通透不過,除了一個萬眾矚目的“門”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門真的就隻是一扇看起來略顯樸實無華的單扇門。

純白色,木質。

實在是沒什麼特色。

“這門有什麼用?”一行七人此時都站在觀察室裡,看著門,路佳開玩笑似的開口,“它能打開異度空間?”

路佳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她這樣的一句話,去引來了所有知情者的側目。

最終還是扮演她母親的女玩家開了口,看上去好像非常驚訝:“乖囡,你是怎麼知道的?”

路佳:“???”什麼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們不會告訴我,這門真的連著異世界吧?

知情者齊齊點頭,是啊。

史密斯先生借用觀察室的光屏電腦,調出了相關媒體信息。他們所有參與了這項研究的人,都是可以調出這些隻供內部翻閱的資料。

“這門最早出現的時間,目前可追溯到的是十九世紀。這是記錄在一本古籍裡的說辭,有異人,自門而來。”一張張由遠至近,越來越先進科學的報道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雖然看上去有點像是走近科學,大多數人都不太相信的那種天方夜譚,但也是報道。

後來便有了針對這個門而專門設立的研究室。

白夫人舉手:“也就是我所在的研究所。”

在第一環節他們受到了一定限製,這部分是沒有辦法講出來的,如今限製已經消失了,白夫人移情移的非常厲害,對路佳真的快當自己的女兒了,那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就我們研究所得到的資料可知,從門裡麵會時不時走出一些人。”

其他人不知情的人:“!!!”

準確的說,其實真正不知情的隻有枕流和路佳。而按照遊戲人物設定,史密斯夫人、白小姐和小枕才是不知情的。扮演史密斯夫人的枕昌海很努力擠出了一個很假的驚訝。

“這些人每次隻會出來一個。而出來的這個人,和本世界的自己卻一模一樣。”

不管是知道真相的,還是不知道的真相的人,都因為白夫人這個解釋,而覺得背脊一涼。因為她的未儘之言就是,我們很可能被一模一樣的自己替代了。

路佳覺得自己簡直是在挺恐怖故事:“真的一模一樣嗎?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白夫人搖搖頭:“哪怕是我們,也不一定能夠察覺到區彆。唯一不一樣的有可能就是記憶了。但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不管是指紋、虹眸,乃至是宗族母親的線粒體DNA……”

“宗族母親?”路佳一愣,這是什麼鬼?

枕流開口,回答了路佳,他不知道門,但好歹知道宗族母親:“理論上來說,我們所有的人類都起源於共同的一個類猿人母親,這你知道吧?”

“夏娃。”路佳隨便鬼扯了一個名字。

還真是,準確的說是叫線粒體夏娃。科學家是這麼命名。

“經過研究調查,科學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男性的DNA並不能穩定的傳遞下去,反而是女性才會,且隻能由女性之間傳遞。也就是從理論上來說,隻要這個血脈的女性沒有斷,她的基因會完整的傳給下一代的女性。但如果沒有女性後代,那麼基因就斷掉了。”

路佳:=口=雖然不是很懂,但大受震撼。

“而全球現在這麼多人口,可追溯到的就是三十六位宗族母親。不是說同時代的其他女性地不生育了,而是她們都因為沒有女性後代而斷代了。”

不過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人怎麼會有一個完完全全相同的自己呢?

這簡直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枕流愕然想起,“甄員工”失去了記憶,那他還是原來的“甄員工”嗎?還是他其實是從門裡走出來的人?

當意識到這點後,再去看那扇平平無奇的門,就總覺得它在散發著什麼可怕的氣息了。

“為什麼……枕總要在雙子大廈裡放著這扇門?”雖然這可能隻是平行時空的事,但枕流還是想問,他父親是不是也在雙子大廈裡藏著這麼一扇門?陸斯恩替枕流問了出來。

白夫人奇怪的看了眼陸斯恩:“不是他在雙子大廈裡放了門,而是門就在這裡,雙子大廈隻是建在了門之上。”準確的說,門隻是一個外在的表現形式,它真正的入口是這整一塊土地,在什麼地方都可以出入。

研究所研究了這麼多年,也就隻是具現化出了“門”而已。

“所以,大廈每一周有兩天沒有人是因為……”

“量子不穩定,大廈人太多,有可能會走出來另外一個他們,也有可能是他們從大廈裡消失。”

“那保險箱裡有什麼?”路佳問出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門在這裡,不可控,保險箱裡又能藏著什麼呢?

白夫人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由史密斯先生道:“保險箱裡有可控製的變量。”也就是說,門裡到底能走出來誰,從曾經的隨機挑選一個“幸運觀眾”,變成了可以指定。?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家齊齊看向老甄:“那你多要一個自己能乾嘛?”

扮演老甄的老爺子沉默許久,最終還是坦白了:“我不是想要多一個自己,而是想要少一個人。”

少誰,自然不言而喻。

少一個枕總,報了失蹤人口,過一段法定的時間,就能按照手續開始分配遺產了。

人心往往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真正的枕昌海卻又一次跳了出來:“這說明虎毒不食子啊,他隻是想把他扔到另外一個世界,並不是想殺人。”

“你怎麼就確定另外一個世界是安全的?這還不夠毒?這比殺他更毒!”

而枕流卻想到了另外一個點,怪不得這大廈叫雙子大廈,它是有裡世界和表世界的。那麼問題來了,他們怎麼確定他們現在在哪個世界呢?

第73章 進階本·雙子大廈(二十):

路佳按捺不住脾氣,再一次和枕昌海展開了對線:“你發現了嗎?你總能精準和人渣共情,且完全不覺得人渣這麼做有什麼問題。”

什麼家庭啊?才能養出這種精準和人渣共情的畜生?

“真的,回去之後,你先看看心理醫生吧?”路佳誠懇建議,“趁著你現在還小,去治治,說不定就好了呢?雖然現代醫學大概率救不了封建殘餘的人心,但也不要放棄治療嘛。也許哪天老天就開眼了呢?”

路佳的一套連招,讓枕昌海根本沒地方插話,他最後氣的手都在抖索了,想不明白現在的小姑娘嘴巴怎麼能這麼毒。

路佳把長發一撩,眼神微挑,笑話,現在哪個粉絲不會掌握幾句陰陽怪氣罵對家的話?

最終,路佳總結陳詞:“真的,不要靠近人渣,會變得不幸,你就是最好的寫照。”

枕流卻在觀察枕昌海許久之後,笑了,他總算是想明白了。一直這麼和人渣共情,不一定是家庭原因,有可能這人就是那個人渣啊。

雖然不是說每個本都一定會有兩個案件相關人,但枕流經曆過的本基本都是兩個。有互相搭檔協作的兄弟,也有互為敵對陣營的昔日姐妹,自然也會有他和枕昌海這樣最熟悉的陌生人。因為知道了枕昌海的身份,一直懶得搭理這個傻逼的枕流,反而有了性質給對方科普:“我國失蹤人口是需要法院宣告的,你知道嗎?”

而且,是必須先由利害關係人向法院發起申請,經過多方舉證後,法院再依據法定程序宣告下落不明的人為失蹤人口。

不宣告為失蹤人口,就不算失蹤人口。

而“利害關係人”雖然包括了父母、配偶和子女,但問題是,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枕昌海算得上是枕父的父親嗎?

枕流清楚的記得他父親說過,他當年生怕自己那個跑了的父親又回來後打官司,於是,早在他接觸到相關法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