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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親密。

他何止是想和他親密,休息了這半個月後的蘇哲,簡直像隻無底洞。

雙胞胎卻有得忙了,在他們離開的這幾天裡,謝琪差人把這個地下室裝上了燈和信號接收器。

以防止他們再有失聯的情況發生,還對這個地下室進行了加固。

他們再次過來的時候,發現地下室通風也好了,還乾淨了不少,老父親確實貼心。

那個從京城運回來的精密儀器,也被放在了地下室的角落裡,竟還貼心的給它搭了個拚接小屋。

蘇默言好笑的看著那個儀器,轉頭問青疏:“哥,我們現在怎麼辦?要用這塊古玉來雕刻嗎?”

青疏搖頭:“我收了不少成色不錯的玉石,我們先試試彆的。”

說著他便拿出其中一塊,放進了儀器裡。

又將他手上的那塊玉石放到了離坎大陣的陣眼中,就在他們把那塊雕好的玉石放上去的片刻,大陣發出了一秒的震動,隨即再次歸於平靜。

陣上二十年的塵土抖動了一下,簌簌落了下來。

蘇默言一臉驚訝的上前,看著這神奇的異象,說道:“竟然……真的有用?”

青疏點了點頭:“是有用的,但是這塊玉太差了,根本沒辦法讓它運行。”而且把玉放上去的瞬間,它就碎成了粉末狀,是真正如麵粉般的粉末。

青疏記錄著本次陣法運行的情況,小聲的咕噥道:“看來,玉的成色,的確會影響大陣的運行。”

與此同時,在青玉的小院裡,正在給蘭花澆水的他眼睛突然亮了亮。

然而也隻有一秒鐘,一秒鐘後,他又重新恢複了呆滯的模樣。

第156章 (VIP120)

有了這次實驗的成功,兄弟兩個都很興奮。

青疏又將收來的成色最好的玉石放進了雕刻儀器中,儀器開始運行後,他又開始尋找彆的玉石。

原來開啟陣法的關鍵是玉,他想仿製一個一模一樣的離坎大陣。

隻是這陣法過於繁雜,如果想要重造,怕是至少得花上十個億。

而且他的手法不太行,估計浪費的情況也有之。

想想又算了,十個億可不是鬨著玩的。

這幾天青疏和小言沒有做彆的,每天都在用不同品種的玉石來製造陣眼。

為了方便記錄數據,他們沒再輕易嘗試,而是將所有的陣眼都收集了起來。

直到製做出了十枚不同品相的陣眼後,才終於將那塊古玉放進了儀器裡。

搞的蘇默言也很緊張,他反複問了青疏好幾遍:“會成功嗎?這個會成功嗎?”

青疏反倒是並不擔心了,他直述道:“相傳,這塊古玉是華國唯一一名女帝的口含之物。不過,並不是。它的玉色很潤,且無陰寒之氣。它可能是隨葬品,但肯定不是含在口中的。”

蘇默言還有點擔心:“那它會不會是邪物啊?萬一會帶著煞氣怎麼辦?”

青疏:“……小言,你小說看多了。”

蘇默言道:“不是,哥,我經常聽人說血玉。據說血玉是血沁,是腐屍的血沁到了玉裡,邪性的很。”

青疏歎了口氣:“阿離,虧你還是現代人。在如今的科技下,什麼樣的謠言不能止?血是無機物,一般埋到地底下後就被碳化,不可能沁到玉裡。一般常見的血沁都成暗紅色或紅褐色,這都是鐵元素致色,而非血沁。”

蘇默言:……

原來哥哥是技術流,確實,是自己沒了解過。

青疏將那塊沁了紅色的玉放進儀器中時還說道:“玉是有靈性的,尤其是經過精心雕琢的玉。如果它認定自己的身份,會忠心護主。如果它不認,的確有可能擾亂主人的氣場。所以來路不明的血玉,不戴是明智的。”

蘇默言覺得自己漲知識了,緩緩點了點頭,覺得哥哥說的都是對的。

雕刻玉石的時間仍是十三小時,兩兄弟無事可做,便出了地下室。

捂了這幾天,蘇默言的臉色都白了好多。

一出來就看到青玉抱了一大束的玫瑰花,他以為琪爸又整那告白的一出,轉頭就看到小凡拉了一拖拉機的玫瑰花回來。

蘇默言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小凡,小凡無奈道:“玉先生的每股護發素隻剩下了一半,我又給他送了點過來。”

蘇默言:……

玉爸的頭發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廢花。

他這一車的玫瑰能做二十瓶,一瓶用三次,三天用一次。

這麼算下來,最多也隻能用兩個月。

養不起養不起,如果不是琪爸有錢,這麼個尤物是真的養不起。

殊不知我們青幽國的聖子殿下,彆說想用玫瑰花,就算想要一車天山雪蓮,也自會有人給他送來。

青疏其實也不是很懂,父親為什麼對頭發有那麼大的執念。

不過也隻是區區一點花,他喜歡便好。

然而青疏卻十分眼尖的發現不太對,他立即上前拉住青玉的胳膊,說道:“阿離,父親的眼角是一直都有一顆紅色的淚痣嗎?”

蘇默言也跟著湊了過去,果然發現青玉的左眼角下有一顆深紅色的小痣。

可是之前明明沒有的,為什麼突然就有了?

青疏道:“我問問琪爸,他應該知道。”

說著他拿出手機,給謝琪發了條信息。

很快,謝琪的語音信息回了過來:“是有的,紅色米粒大小。但是他愛美,我以為他覺得醜,所以點掉了。”

青疏問道:“那有沒有他從前的照片呢?”

謝琪很快便給他拍了一張照片過來,照片裡的青玉看上去也就二十歲的樣子。

比現在年輕很多,簡直就是蘇默言和青疏的結合體。

在他的左眼角下,的確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紅痣。

對比下來,就和現在的紅痣一模一樣。

其實仔細看來,這粒紅痣竟然是星形的,而且是四芒星。

蘇默言說道:“玉爸最近有什麼異常嗎?他好像……也沒做過什麼吧?”

除了搞了一車又一車的玫瑰,一切如常。

青疏突然就想起來了:“不,他確實沒做過什麼,我們做過!”

蘇默言也想到了:“啊對!我們啟動了一下那個大陣,所以說那個大陣是直接作用於他的嗎?”

當時中作用了一秒鐘,震下了繩鎖和玉石上積存的灰塵,他們並未看出什麼異常。

誰料這僅有的一秒鐘,卻真的對玉爸產生了作用。

蘇默言道:“哥,我覺得這個陣一經啟動,我們的玉爸就可以回來了。”

說到後半句的時候,蘇默言的聲調竟然還有些哽咽。

青疏也覺得是這樣,可他們卻不敢輕易的啟動大陣了。

明天,等到古玉的雕刻一完成,他們就打算把大陣啟動。

兄弟倆本來還想出去轉轉,喝杯奶茶吃點小吃,今晚再睡個好覺。

這會兒他們突然有了心理負責,不想出去了。

蘇默言問道:“要叫琪爸回來嗎?”

青疏卻搖了搖頭:“琪爸他已經經受不起失望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把這件事做好,再給他一個驚喜。”

蘇默言也讚同,說道:“那我們明天先試試,突然好緊張,萬一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呢?”

青疏立即否認道:“不會的,玉爸他有反應,就說明一定是他,他一定就守在門外,隻要門開他就能回來。”

蘇默言也狠狠的點了點頭,一想到他在那一端等了二十年,心就開始抽痛。

父子連心,他們相信,玉爸也是這樣想的。

這十幾個小時真的非常煎熬,當天晚上,蘇默言和青疏甚至是在書房裡度過的。

好在他們沒有真的熬一整夜,淩晨兩點的時候,兩兄弟窩在小床上睡著了。

青疏其實一直擔心,小言的肚子已經八個月大了,怕他的身體會熬不住。

但看來其實還好,懷孕並沒有對小言造成什麼影響。:-)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反倒是看上去精神狀態極佳,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雖然睡的很晚,但第二天一大早兄弟倆就起來了。

董醫生不知道他倆神神秘秘的在鼓搗什麼,但他知道,他們鼓搗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

機器還在運行,距離雕刻結束還有四個小時。

但是他們誰都不想等在書房裡了,非得眼睜睜看著它完成倒計時不可。

蘇默言覺得他們兩個可能是太緊張了,便道:“要不我把玉爸接下來吧?”

他就近在身邊,也便於他們觀察他的情況。

結果蘇默言一回頭,就發現青玉竟然下來了。

不但下來了,還給他們一人拿了一杯奶茶。

青疏上前接了過來,眼中含著感動:“昨天我們倆說要去喝奶茶,結果沒有去,他今天就給我們送過來了。”

蘇默言點了點頭:“所以這就是骨肉親情啊!哥,我覺得我們從前所受的苦,所有的委屈,在玉爸的麵前全都不值一提了。”

青疏點頭:“的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儀器終於停留在歸零那一刻。

蘇默言看著歸零的倒計時,說道:“哥,你取還是我取?”

青疏緩緩深呼吸一下:“我來吧!小言你照顧好爸爸就可以。”

蘇默言點頭,又起身去一旁打開了攝像機,他覺得這個過程是值得記錄的。

青疏則取了陣眼,緩緩朝離坎大陣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青玉正歪著頭看著他們,他仿佛明白,又仿佛不明白。

隻是在青疏把玉放到陣眼中的時候,走到了大陣的旁邊,手指微勾,將其中一塊玉石上的繩結解開了。

隨著古玉雕琢的陣眼被放到了大陣中,如同上次那一秒的氣流一般無二,大陣又開始仿佛崩緊了般顫唞了起來。

灰塵簌簌落下,剛剛被解開的繩結處竟有細微的電流聲傳來。

蘇默言剛剛也注意到了青玉的小動作,他想那處一定是這個大陣的關鍵之所在吧?

青疏將陣眼放好後,便退了回來觀察青玉的狀態。

隻見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徑直朝陣眼的方向走去。

蘇默言剛要跟上去,卻被靜疏給攔住了:“讓他去,他不論做什麼,肯定有他的理由。”

雖然他和弟弟一樣都很擔心,但他知道這是他們的父親能否醒來的關鍵時刻。

就在他們交談的同時,青玉的周身卻突然無風自動。

就仿佛有巨大的能量從陣眼中衝了出來,直衝到了他的身上。

以至於他的頭發,衣服都跟著劇烈的飛動。

蘇默言用力抓著青疏的手,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種奇異的場景,隻覺得自己在看玄幻小說。

又忍不住的擔心,擔心玉爸會有什麼危險。

青疏也擔心,但他們卻必須要冒這個險。

拓榮想儘辦法,機關算儘,為的就是不想讓青玉回來。

他們偏不讓他得逞,因為青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