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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裡雖然沒對原主身體上有什麼過多的描述,但這種需求特彆大也花了重筆墨來寫。

應該也曾隱晦的提到過,在一段時間裡,幾乎每天晚上都需要。

而且,需要好幾次才能緩解心中的渴望。

如果真發展到這一步的話,蘇默言覺得自己大概是不用活著了。

而且這件事萬一被莫老爺子知道了,自己這張臉怕是也不用要了。

希望今天晚上能挺過去,儘量不要把莫如深禍害的太厲害。

這樣想著,蘇默言便推著莫如深回了臥室。

最近收工越來越早,因為他這邊有的單品,外麵美食街都有了。

如果這邊收工了,大家也會去外麵買。

無它,主要是兩邊味道差不多。

蘇默言每天都會去巡查品嘗,各方麵口感和品質都把控的非常好。

慢慢的他會把這邊的停掉,隻用於研發新品。

還有用於培訓的場地,這邊也顯得小了些。

不過暫時還能用,等到和小泉的比塞結束後,他打算去弄個專門的培訓場地。

一邊琢磨著下一步的發展,蘇默言一邊推著莫如深去了浴室。

還好還好,今天的情況不像那天那麼糟糕。

洗完澡後蘇默言也並沒有難以自製的去碰莫如深,而是給他吹完頭發後,便躺回了床上。

他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若有似無的,並沒有特彆濃鬱。

可能要持續到一個頂點,才會促使自己產生那樣的想法。

蘇默言決定快點睡覺,不論如何先熬過今晚再說。

然而事情總是不讓他如願,閉上眼睛十分鐘後,他又重新把眼睛睜開了。

明明入秋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熱啊啊啊!

他打開空調,又重新躺回去。

片刻後,身體是涼爽了,心仍是靜不下來。

整個人又開始陷入一片空白裡,除了那件事,他什麼都不想了。

不,他還想莫如深,上次和他發生過關係的人。

雖然身體極度渴望,腦子裡卻隻想他一個人。

終於,他睜開眼睛,並未開燈。

而是借著窗簾縫隙裡的月光,將莫如深推到了床邊。

看著月色下他那張英俊的臉,蘇默言覺得自己對他的深情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這他娘的是什麼鬼,明明白天的時候我還和他涇渭分明。

這會兒卻覺得他這兒也好看,那兒也好看,連植物人的狀態都顯得那麼難能可貴。

我他媽的瘋了,大概X蟲上腦就是他現在這個狀態。

蘇默言一邊哭著懷疑人生,一邊毫不手軟的把莫如深剝了個乾淨。

一邊剝還一邊碎碎念:“反正有了第一次,就不怕有第二次,你說是不是啊莫如深?你彆緊張啊!上次我們不是配合的挺好的嗎?就……我儘量,不把你用的太過分了……”

到後麵,蘇默言說話已經不成句了。

但是真他娘的痛快啊!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步原主的後塵了,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他們解釋。

自己現在這麼有錢,養幾隻小狼狗應該不過分吧?

不過進行到最後,他仍然進入了一個頭腦空白的狀態。

明明尚未儘興,卻已經躺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蘇默言眼睛半睜著,整個人的狀態開始遊離。

而剛剛一直被吃臍橙的莫如深的睫毛卻微微顫唞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如同上次一樣,他才是迷茫的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隨即,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

他的大腦瞬間恢複清醒,且此次醒來,他的腿很快就恢複了知覺。

莫如深活動了一下腿腳,才終於起身,看向側躺在那裡,似乎進入一個空白狀態的漂亮青年。

他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

鼻端香味越發濃鬱起來,躺在那裡的青年似乎透著難挨著痛狀。

莫如深終於傾身上前,與他十指相扣,並緩緩在他耳邊蹭了蹭,低低問道:“你……叫小言,對嗎?”

問完這句話,莫如深隻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巨錘狂擂。

莫如深閉了閉眼睛,大概猜到自己之所以會醒來的原因。

都已經兩次了,這件事不可能隻是巧合。

可他的大腦現在卻思索不了彆的,隻想解救這個躺在那裡的漂亮青年。

第73章

M省,十萬大山一座最不起眼的山穀,建在半山腰上的醫研所裡。

瘋男人終於發現了阿桑的存在,果然拎起他的東西就要把他往外趕。

紀峰立即上前去攔著,說道:“你彆你彆,先聽我解釋行嗎?他收了咱們一批山貨,一萬多塊錢呢!哎……”

瘋男全黨是不聽,仍然拎著東西就要往外扔。

紀峰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不過他並不著急,而是祭出了殺手鐧:“他有酒,好幾瓶!”

瘋男人的動作果然頓了頓,說道:“哦……酒啊?什麼酒?”

紀峰拎著手裡的酒瓶,朝他亮了亮,說道:“五糧液,茅台,二鍋頭,喝不喝?”

瘋男人的眼睛瞬間亮了,一把搶過那瓶酒,說道:“隻能呆在前院,不能越過那道門!”

阿桑笑說道:“您這話紀先生都跟我說了,當然不會越過那道門了。”

瘋男人點了點頭,拎著一瓶酒,又挑了一包真空包裝的青豆,邊吃邊喝了起來。

紀峰衝阿桑使了個眼色,兩人也你一杯我一杯的開始喝酒。

阿桑自己不敢多喝,隻道:“明天還得開車,我一喝醉了第二天就起不來。”

紀峰也沒多說什麼,他自己也好久沒喝酒了。

偶爾這邊有人來送補給,或者上麵給撥點物資的時候,他們也會少喝點兒。

而且那孩子又陷入了昏睡,有菲菲照顧他,菲菲也知道有外人的時候不可以讓他出門。

這麼個偏僻的小地方,十幾年了,連謝琪都發現不了。

主要還是這地方鳥都不拉屎,更是沒幾個人會過來。

想到這裡,他便放心的喝起了酒。

蘇默言臥室裡,莫如深沉迷在溫暖濕軟的蜜罐裡無法自拔。

甚至對這個才見第二次麵的漂亮青年,產生了難以言語的癡迷。

他在他耳邊小聲的喚著他的名字:“小言,小言,小言……”

他的名字叫小言,沉默不言,仿佛要無聲的控訴什麼。

他身上的香味讓他沉淪,更是讓他珍惜又愛憐。

直到身下的青年沉沉睡去,再也給不了他任何回應,莫如深才終於罷手。

安靜下來以後,卻發現自己的心臟仍然跳的仿佛要掙脫%e8%83%b8膛跑出來。

莫如深終於借著月光開始仔細的,近距離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名青年。

隻覺得他看起來好小,仿佛該讀大學的年紀。

這稚嫩的臉龐,也就才十八九歲的樣子。

深深的歉疚湧上心頭,隻覺得自己剛剛是在做什麼?

為什麼要一次次的侵犯他?

卻又抑製不住的想抱他,想親他,又發現他的嘴唇已經被自己給親腫了。

莫如深歎了口氣,怕是要栽在這家夥的手裡了。

蘇默言卻在睡夢裡膽怯的往他懷裡縮了縮,並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莫如深被抱住了,渾身僵硬的不敢動。

低頭看著那把額頭抵在自己%e8%83%b8膛上的小小一隻,隻好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

他怕自己一動,就把他吵醒了。

而自己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可能還是躺太久了,他不想再錯過一秒醒來的時光。

莫如深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腿,是能動的。

但他也不敢確實自己這次能動多久,說不定還像上次一樣,一覺醒來就不能動了。

難道這個東西是……一次性的嗎?

莫如深嗅了嗅懷裡香噴噴的漂亮青年,唇角忍不住微勾。=思=兔=網=

想再去親親他微腫的小嘴巴,卻擔心會把他吵醒了。

於是就這麼,保持著一個姿勢,僵硬的躺了一晚上。

直到外麵的天色麻麻亮,蘇默言的手機鬨鈴響了,他才一按按住停止鍵。

好在並沒有吵醒沉睡的少年,隻是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又睡到太陽從窗簾縫裡照進了,蘇默言終於醒了。

莫如深在看到他睫毛微微顫唞時,又假裝昏迷的,重新閉上了眼睛。

M城醫研所,淩晨之際,阿桑終於成功灌醉了兩個粗枝大葉的老大爺。

從而悄悄潛進了後院,開始探查。

後院比他想象的要複雜,也比他想象的要深。

而且一應裝修,和前院簡直是兩個世界。

單看那防盜係統,就已經是一流水平線上的了。

他不明白,這老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為什麼要在這裡弄一個醫研所,又為什麼搞的那麼神秘。

避過這些安保係統,對於阿桑來說輕而易舉。

隻是後麵這些儀器真的極其精密,他甚至在培養皿中看到了人體器官。

但這些應該隻是標本,醫研所裡有這些東西倒是並不少見。

他沿著長長的走道一路往裡走,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就在他準備返回的時候,卻聽到了腳步聲。

阿桑躲到拐角的視線盲區,片刻後便看到一個矮胖的身影走了過來。

阿桑皺眉,是非洲人?

看衣著,應該是菲傭,醫研所裡竟然還會請菲傭?

在這樣偏僻的山穀裡,有一家醫研所,還請了與之格格不入的菲傭。

阿桑完全可以確定,這個醫研所有問題了。

於是他待菲傭離開後,立即朝她來時的方向探去。

拐過那個細長的,種滿藤蔓植物的走廊,阿桑竟然看到這後院裡還有一個後院。

是個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擺滿花盆的小院落。

裡麵種了很多蘭花,應該就是這山穀裡的野蘭花。

不知道是被誰,整整齊齊的種在了花盆裡。

看那倆老頭,不像是這麼細心的人。

阿桑悄悄潛進了小院裡,發現這個小院的安全措施更離譜。

這對他來說有一定的難度,摸索了好半天,才破解了它的密碼。

但這個時候菲傭又回來了,她端了一碗粥回來,應該是給誰準備的食物。

阿桑屏住呼吸,躲在柱子的後麵。

菲傭說了一句蹩腳的中文,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特彆明顯:“yu,先吃點東西。”

阿桑立即明白了,這裡除了那兩個大叔,還有另外一個人。

看這小院的情調,完全和那兩個人不搭,應該是另外一個人歸置的。

但是隨即菲傭又說了一句話:“您又睡了嗎?”

阿桑拿出手機,他必須要拍到那人的照片。

是與不是,都要拿出證據來。

如果真是謝琪一直要找的那個人,那他可能真的幫他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