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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質疑:“長毛了可怎麼辦喲?”

蘇默言立即對胖嬸兒說道:“對,我們就是讓它長毛!”眾人一臉的驚悚,接二連三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要讓它長毛,那不就壞掉了?”

“壞掉了就不能吃了吧?”

……

蘇默笑神秘一笑,說道:“要的就是讓它壞掉,不過這個壞掉,可不是不能吃的壞掉。越壞掉,越好吃。”

油炸臭豆腐這個東西,就是越臭越香!

眾人越來越迷茫了,為什麼要吃壞掉的食物?

在他們的印象裡,壞掉的食物就該扔掉了。

蘇默言又把那一個個的木箱子,搬到了背陰通風的儲物間裡。

那個儲物間在陽麵,是十分完美的做臭豆腐的環境。

放好以後,蘇默言拍了拍手,說道:“好了,接下來我們隻要靜待三五天。等它發酵好了,臭豆腐就可以吃了。”

眾人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葉鴻鑫問道:“師父,臭豆腐一聽就非常臭,為什麼還要吃它?”

蘇默言一臉誨人不倦的模樣,細心教導道:“你沒吃過臭豆腐,吃過奶酪吧?它可是比奶酷的營養價值還要高,蛋白質,大豆異黃酮,植物性%e4%b9%b3酸菌,維生素B12……而且從中醫的角度來講,臭豆腐性平、味鹹,歸胃、脾、大腸經。不但能消解脹氣,健胃健脾,甚至還有養顏護膚的作用。常規人群,都可以吃。不過由於它含有的鹽和嘌呤比較高,所以建議三高患者以及中老年人儘量少吃。當然,偶爾吃上個一兩次還是沒問題的。”

眾人被蘇默言唬的一愣一愣的,餘大姐問道:“中醫啊?這可是老祖宗的東西,咱都不知道了。”

蘇默言這才想起來,這個架空的世界,連中式美食都無了,更何況是中醫。

而且在大家的心目中,仿佛中醫比美食更高大上的樣子。

所以剛剛蘇默言拽了幾句中醫的詞彙,直接讓大家對他的敬佩提高了好幾個層次。

蘇默言還怪不好意思的,他其實也不懂中醫,隻是老院長對食補和食療有些研究。

每次都會跟他們念叨一下,哪類食物歸哪個經,對人體有怎樣的效果。

蘇默言好學,全都記了下來。

一聽大家這麼誇自己,立即清了清嗓子,說道:“總之,大家對食物,也要保有敬畏之心。它是大自然賜予我們的,賴以生存的源泉。”

掌聲再次響了起來,蘇默言很想捂臉。

自己何德何能,當得起大家這樣的敬服。

而與蘇默言這裡畫風完全相反的蘇哲那邊,剛是春光泄洪了。

他抱著阿桑的%e8%83%b8肌,眼角還殘留著淚痕,啞著嗓子說道:“下次我還想吃。”

阿桑逗弄他:“嗯?用哪兒吃?”

蘇哲作為整部小說裡第二黃的人,竟然也會臉紅了。

小聲逼逼道:“你不是明明知道,還問,故意讓人家害羞嘛。”

阿桑笑了,說道:“好,晚點給你吃,滿意了吧?”

蘇哲臉頰熱燙的點了點頭,說道:“那……那要不,我去我弟弟那邊,給你買點吃的過來?”

阿桑道:“不用,你休息吧!”

說著他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

蘇哲也洗完了澡,裹著浴巾手裡拿著遙控器,吸了吸鼻子說道:“阿桑,我不想回家了,那個家讓我覺得窒息。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覺得,因為以前的我也是這樣的。”

阿桑對他笑了笑,說道:“所以,你小學和中學的時候,沒有背過那些道德標準嗎?”

蘇哲迷茫的說道:“我讀的國際學校,不知道有這些。”

阿桑點了點頭,心道原來如此。

他在自己的運動手表上操作了兩下,說道:“我去打一下健身樁,你要不要一起?”

蘇哲捧著臉頰,說道:“好呀好呀!我要看你打樁!”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被阿桑吸引,就是在他的健身房裡看到了他打健身樁的背影。

真的太帥了,太帥了。

然而更帥的,是他轉過身來,正對上自己的大咚。

想著想著,蘇哲又流出了口水。

健身樁是阿桑自己發明的健身器材,可以對全身的肌肉進行鍛煉。

他的拳擊館,健身房都有這種設備,他自己家也有。

蘇哲每一次被約打樁的時候,還以為是那個打樁。

其實阿桑不是隨便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也不會和自己做那種事。

他突然又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在家裡不受重視,至少在阿桑這裡可以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

蘇家,蘇太太是真的要氣死了。

蘇凜回來以後就拉著他一直喋喋不休:“你二弟真的太不像話了,你說他能乾點什麼?現在跟那個開健身房的天天鬼混在一起,哪怕能替你搭把手,也算他有良心!”

蘇凜今天的心情看上去竟然還不錯,上前對媽媽說道:“彆管他了,媽,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蘇太太的臉上露出喜色:“是不是陳小姐答應訂婚了?”

蘇凜皺眉,說道:“媽,陳家的事就不要想了。再說她肚子裡懷著一個女人的孩子,我心裡也過不去。”

蘇太太歎了口氣,說道:“的確,畢竟不是你的骨血,媽媽也覺得隔應。”

而後又問道:“那到底是什麼好消息啊?”

蘇凜說道:“謝琪答應見我了!”

蘇太太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真的嗎?”

龍安莊園,謝琪拿著手機,放大著手機上的照片。

而在他的桌麵上,擺著林青玉的照片。

青玉人如其名,雨過天青色,公子如玉般。

他的愛好很奇特,喜歡穿著中式的長衫。

而在他的左側偏後的脖頸上,有一粒淡紅色的小痣。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巧合的事。

他剛剛去蘇默言那裡蹭飯,蘇默言的後脖頸上竟然也有一粒一模一樣的小痣。

而他一時間沒忍住,偷偷拍了張照片過來對比。

第59章

其實一開始他就懷疑這孩子和青玉有什麼特彆的聯係,否則不可能連神韻都這麼像。

直到今天發現他和青玉一模一樣的小痣,才覺得他可能真的是青玉的親人。

其實謝琪的心裡有點難過,會不會是青玉的兒子?

但他瞬間又否認了,青玉不可能是那種腳踏兩條船的人。

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以他的人品,他喜歡的人應該隻有自己一個。

而且他喜歡男人,必不可能和女人生出孩子來。

所以他猜想,小言應該是青玉的侄子或者外甥。

但是青玉離開了那麼久,他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找他,也無從驗證他們的關係。

謝琪快愁死了,總覺得當年是上天跟他開的一個玩笑。

青玉莫名奇妙的出現,又莫名奇妙的消失。

如果不是有一堆他留下的舊物,他真的要相信青玉沒出現過了。

但明明,他畫的畫,他寫的字,他們倆的合照。

那麼多東西都在,唯獨人不在了。

所以,他要查一下,也許能從蘇家人的身上下手吧?

謝琪收起東西,便讓阿仁約了蘇家的人周一見麵。

這幾天他還要去一趟研究所,有一個他一直跟進的項目,需要他的一些確認簽字。

謝琪疲憊的按了按眉心,躺到床上打開手機。

下意識的點開了蘇默言的朋友圈,結果一點開就出不去了。

這孩子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治愈的特質。

今天的朋友圈也很溫暖,拍的是他把一箱一箱的豆腐放到稻草中發酵的畫麵。

配文是:不要看表麵,有的東西看似壞掉了,其實經過發酵,它變成了更好的東西。

謝琪的唇角忍不住便勾了起來,他笑著給他點了個讚。

想來,自己還是第一次給彆人的朋友圈點讚。

這會兒蘇默言卻已經準備睡了,他剛剛又把莫如深洗的乾乾淨淨,清清爽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莫如深的頭發有些長了,劉海遮住了他的額頭。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蘇默言對莫如深有些好感。

莫名奇妙的想靠近他,想貼著他,還想對他動手動腳。

蘇默言就覺得情況不太對,我為什麼會這樣?

但他如果強迫自己不去靠近莫如深,卻又覺得心慌意亂,全身各處都不舒服。

哪怕是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也能讓自己平靜不少。

蘇默言心裡有個不詳的預感,原著裡的一些預判,不會成真吧?

蘇默言瑟瑟發抖,他不想接受這個現實。

於是故意把莫如深推到了很遠的地方,然後關燈睡覺。

然而翻來覆去到了淩晨,還有六個小時就要起床營業了。

不行,這樣下去明天會一點精神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以前他可是不論什麼環境下,都是倒頭就睡的。

沒辦法,他隻得把莫如深給推了回來,並讓他貼著自己的床。

單單是嗅著他身上,屬於雄性的荷爾蒙的味道,蘇默言便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夢裡的蘇默言都覺得自己太不要廉恥了,早晨醒來還發現自己夢遺了。

蘇默言十分的惱火,不能夠啊!

明明原著的劇情,在自己的努力下,連蘇哲的人設都改變了。

為什麼自己還會這樣?

然而他朝莫如深看過去時,就列加震驚了。

因為大佬,晨!起!了!

他媽的,你一個植物人,竟然晨起了?

蘇默言沒有管理好自己的麵部表情,唇角一邊抽搐,一邊推大佬去了衛生間。

他假裝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將身上不舒服的地方洗乾淨。

隻是莫如深比較麻煩,大佬某處高聳入雲,這樣穿上衣服也會尷尬的要死。

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讓他立著。

都是男人,他明白這樣不舒服。

而且從大佬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他此刻十分的難受。

蘇默言的嗓子乾啞,十分十分難為情的說道:“呐,我是看在你太難受了的份上才會幫你的。你……彆誤會,我其實對你沒有任何感覺。”

說著他閉上了眼睛……

這是個秘密,在熹微的晨光裡,在寂靜的清晨時,在沉睡的小區尚未完全蘇醒之際。

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蘇默言將穿戴整齊的自己和莫如深從房間裡推了出來。

恰好此刻,胖嬸兒和張叔已經過來上班了。

金醫生也非常敬業,幾乎都是和他們一起過來。

蘇默言覺得其實他不用過來這麼早,但金醫生執意,也便由著他去了。

在金醫生的建議下,蘇默言把莫如深在戶外陰涼處吹風的時間多調了半個小時。

大佬在越曬越黑的道路上,已經走的停不下來了。

其實現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