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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故意點燃了自已的房間。

可是如果這個操作不當,很有可能把自已困在裡麵。

好在老爺子此刻正灰頭土臉的呆在院子裡,雖然精神看上去萎靡不震,人應該沒事。

不過他身邊守了個小護士,蘇默言得想辦法把人引開。

這會兒他們應該已經報了火警,不出意外,十分鐘內應該會趕來。

莫白丁大概率也得到了消息,正朝這邊趕。

蘇默言眨了眨眼,對校霸說道:“小朋友,你去敲他們的後門,但是千萬彆讓她看到你。”

黑黢黢的校霸一臉興奮道:“放心吧嫂子,我辦事兒機靈的很!”

蘇默言:……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錯覺,感覺校霸喊嫂子的時候覺得是在叫大哥的女人。

小小年紀,不要搞這些個人崇拜!

不過校霸確實很機靈,他輕輕一躍就從牆上翻了過去。

有這身手,難怪被封為校霸。

蘇默言小聲對莫如澤道:“你呆會兒趁亂推著爺爺就往外走,記得把這塊布給爺爺蒙上。”

那塊布是黑色的,和他蒙人偶的那塊顏色一樣。

莫如澤點頭,與此同時,後院的敲門聲也傳了過來。

小護士左看看,右看看,本想不理會這敲門聲。

然而敲門聲越來越大,小護士隻得對老爺子說道:“您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去看看就過來。”

說著她上前,拐了個彎去開門。

莫如澤趁機衝上前去,蒙住老爺子推著就跑。

蘇默言爬上屋頂,看著他趁著外麵亂糟糟的,夾雜著看熱鬨的和消防車的聲音,溜著蘇哲的車朝巷子外跑去。

他剛跑出去,就看到莫白丁的車停在了蘇哲車子的旁邊。

蘇哲還在東張西望的找蘇默言,結果怎麼都找不到。

他剛要打電話給蘇默言,卻看到莫白丁推門走了下來。

兩人打了個照麵,瞬間眼神裡迸發出各不相同的情緒來。

然後不約而同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莫白丁的眼中露出懷疑的神色,皺眉道:“蘇哲,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蘇哲十分的心虛,因為他的確在打鬼主意。

隻是,這會兒為什麼莫白丁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蘇哲雖然不聰明,卻也不傻,隻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巧合。

但他手裡有莫白丁的把柄,有恃無恐,於是反唇問道:“莫總這話說的,我隻是來買點土物產,難道莫總在打什麼鬼主意?”

莫白丁知道,自已把老爺子關起來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蘇家的人,自從蘇凜知道莫如深的遺囑後,他就總覺得這小子背後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於是收起了自已的戒備,強笑了笑,說道:“蘇二少好雅興,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他便轉身,朝後院走去。

蘇默言一見他去了後院,立即從屋頂上翻了下來。

匆忙跑到三輪車前,一腳踹開油門,突突突的朝山下趕去。

恰好莫如澤此刻和他的校霸一起推著輪椅抄小道下了山,蘇默言立即和他們招手,說道:“快快快,快過來!”

兩人立即跑到了三輪車旁邊,把老爺子抬上了三輪車,卻並未掉以輕心。

他們知道,這一路監控很多,仍然用那個黑布蒙著老爺子的頭。

蘇默言道:“莫爺爺您先委屈一下,我們這樣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老爺子有點虛弱,說道:“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忍。”

待眾人都上車後,蘇默言便猛踩油門兒,離開了龍安鄉的地盤兒。

而此刻,龍安療養院的後院兒裡,莫白丁怒吼道:“你們怎麼辦事兒的?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

小護士想狡辯,但是看著莫白丁那張黑臉,也不敢說話。

唯有護士長開口說道:“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奇妙發生了好幾件事。一開始是煤氣突然爆炸著火了,後來房子又塌了,再後來還有人來敲門問路。”

這會兒小護士終於敢開口了:“剛才還有人敲後院的門,但是我打開門後卻沒看到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人不見了……”

莫白丁知道,這麼多事不可能就巧合的發生在同一天,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他一想到門外的蘇哲,立即便警惕了起來。

轉身朝門外走去,卻看到蘇哲竟然還沒走,正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莫白丁上前抓住他的衣領質問道:“蘇哲,你知道什麼了?”

蘇哲沒想到,莫白丁竟然這麼快就懷疑上了自已。

剛要說話,卻看到莫白丁的眼神朝自已的車上瞟去。

他皺眉剛要問他看什麼,便見莫白丁瘋了般的拉開自已的車後門。

在寬敞的商務車後座上,莫白丁看到了一輛手推車,上麵還坐了一個人。

他冷笑著看向蘇哲,問道:“你們蘇家,到底想乾什麼?”

蘇哲心中驚疑不定,說道:“我們蘇家……想乾什麼?”

莫白丁怒道:“這話是我問你的,彆給我裝糊塗!”

蘇哲想到手機裡的音頻,臉上沒有任何懼色,說道:“哦,所以莫總想在我車上找什麼?”

莫白丁指著那手推車說道:“人我都搜到了,你說我找什麼?”

蘇哲一臉的莫名奇妙,問道:“啊這……莫總想要這個?我雖然可以送你但是……這東西它不是我的,如果我送你了,沒法交待。”

莫白丁冷笑道:“誰指使你的?蘇凜?還是莫氏集團的哪個股東?”

老頭子的幫派早就被他清出去了,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人陽奉陰違。

蘇哲的表情有點裂開的痕跡,一想到那個形狀滑稽的人形立偶,他的唇角便抽了抽:“你們莫家的股東,愛好還挺廣泛。”

莫白丁指著手推車道:“不論如何,我今天說什麼也不會讓你把他帶走!”

蘇哲這小暴脾氣也上來了:“你說不讓我帶走我就不帶走了?我他娘的偏偏要帶走!”

莫白丁道:“你還敢硬搶?信不信我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個療養院?”

蘇哲讓莫白丁給氣笑了,心道我幫人帶個特產,還得經過你同意了?

這廠子是你開的?

蘇哲道:“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讓我走不出這個療養院!”

說完他便要去關車門,離開這個地方。

真是晦氣,怎麼就遇上莫白丁了?

他也是來買人偶的嗎?

難道他就不能找個做的精致的店麵?

心想他該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性癖吧?

日泥塑的會比日矽膠的感覺更爽?

他在考慮以後是不是要試試的時候,莫白丁便上來搶人了。

蘇哲怎麼可能讓他搶?

於是一個搶,一個攔,手推車在他們的爭搶過程中從車裡滑了出來。

哐當一聲,摔倒在地上。

蘇哲也是急了,朝著手推車衝了過去,卻聽到莫白丁在他身後狼嚎:“爸!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

蘇哲:???這年頭,流行認泥塑當爹的嗎???

第48章

但蘇哲看到莫白丁那—副傷心痛苦的樣子,又忍住了不想衝他發夥了。

他這個人,向來尊重彆人的性癖,並不因為彆人的乾爹是泥塑而瞧不起彆人。

反倒是在看到莫白丁的時候,充滿的同情的說道:“你也彆難過,大不了再買—個?不過……這個真是彆人的,你要不換個爹認?”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網②提②供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他就想不明白了,對麵就是個泥塑廠,隨便買—個就好了。

而且他認識很專業的雕塑師,能給他做—個更加精致的。

莫白丁的反應就更奇葩了,他也沒有去扶那手推車,隻是在吼完後表情淡漠的說道:“你過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蘇哲雖然搞不明白,卻也還是依言去了。

他把黑布掀了個縫,隨口道:“腦袋碎了,修修還能用。”

莫白丁仿佛看傻子—樣看蘇哲:“腦袋碎了還能修?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蘇哲覺得莫白丁可能不想用—個有瑕疵的泥塑,便說道:“那要不……給您換個新的?”

莫白丁—頭霧水:“什麼新的舊的?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蘇哲終於不和他打啞迷了,說道:“我是說那個泥人,您要是真喜歡,就去對麵訂製—個。我……也是聽說這邊的泥塑不錯,才會來拉—個的。您要是真喜歡,我可以送您,犯不著為—個摔壞的哭成這樣。您說是吧莫總?”

他當然不能說這泥塑是蘇默言定的,他和蘇默言私下見麵的事也不能讓莫白丁知道。

莫白丁的臉色—陣青紅皂白,指著那倒在地上的手推車道:“你剛剛說……這是什麼?”

蘇哲老實答道:“就……我給朋友定的泥塑……啊?”

莫白丁氣的頭發都立起來了,上前—把扯開那張黑布。

黑布下,果然是—個頭部碎裂的泥塑人偶。

莫白丁問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買這個?沒有其他目的?”

蘇哲當然是有其他目的的,隻是沒想到會碰上莫白丁。

但他卻矢口否認道:“我能有什麼目的?還是莫總您來這兒有什麼目的?”

莫白丁要被蘇哲給氣死了,指著他說道:“你們蘇家怎麼都是你這種廢物!”

蘇哲:???

他現在很委屈,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你砸壞了我的人偶,還罵我是廢物,我要拿小拳拳捶死你!

但是莫白丁似乎懶得理他了,轉身回了療養院。

這會兒療養院裡所有人都有點懵,眼睜睜的看著莫總表演了—次白日哭爹日常。

結果發現哭的是個泥塑,也是尷尬。

莫白丁—進療養院就說道:“立即查看監控!”

護士長—臉尷尬的說道:“莫總,監控因為著火,線路都燒斷了。”

莫白丁真的要氣的背過氣兒去了,這麼多的巧合,他絕對不相信不是人為的。

但到底是誰把老爺子給接走了?

偏偏蘇哲出現在了療養院的門口,車上還有個輪椅的泥塑。

這件事如果和蘇家沒有關係,那絕對不可能!

於是他直接打給了蘇凜,劈頭便問道:“蘇凜,你把……我的人弄到哪兒去了?”

蘇凜也很無辜,他語帶迷茫的問道:“您的人?您的……什麼人?”

其實莫白丁也不是很能吃得準,到底蘇家人知不知道自已把老爺子藏到了這兒。

因為這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是他自已連夜把人送過來,那幾個護工也是絕對不會透露半點風聲的。

畢竟他們是自已從外省招來的,對莫家—無所知,她們也覺得自已隻是為了照顧—個老人家而已。

如果蘇哲出現在這邊真的隻是—個巧合,那自已如果直接質問蘇凜,豈不是把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