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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

朱心怡看她擦了眼淚,說:“你還是指揮官呢,注意一下形象行不行?趕緊,先討論一下接下來怎麼辦吧。”

司徒靜如鎮定下來,說:“大概戰略已經部署好了,現在的情況就是崔若珍正在跟潘朵談判,儘量乾擾她的注意力。我這邊兵分兩路,仇落怏的保鏢龔連勝先帶了一隊人,深入腹地,迷惑她們,行動就定在今晚後半夜,到時候他們會先動手,我準備隨後打個出其不意,你來了就更好了。”

忽略司徒靜如抱著朱心怡哭的挫樣,她其實還是個很稱職的戰士和指揮官。朱心怡這會已經打開電腦,放出蜂鳥偵察機,說:“你們現在對潘朵那邊的情況掌握了多少?”

司徒靜如說:“掌握的不多,人數預估在兩百人以內,具體數量不明。莊園內部情況也不是很明確,現在隻知道潘朵住的房間,和仇落怏被關的房間在哪裡。她在莊園周圍肯定也分布了不少哨卡,但我們都不清楚。”

朱心怡已經說:“這個地方好像沒什麼居民她所在的莊園,方圓十公裡內沒人居住。”

司徒靜如說:“是啊,這個地方地廣人稀,地形又極其複雜,她肯定就是挑這麼個地方躲著的。”

朱心怡又說:“這麼偏僻的地方,通訊和電力她們是怎麼解決的?”

司徒靜如想了想,說:“通訊還好,這邊是在中國境內,信號覆蓋做的比較好。電力.....她們很可能是自發電。”

夜色裡,潘朵睡的很踏實,崔若珍卻有些睡不著了,萬一司徒靜如行動失敗,恐怕會徹底激怒潘朵,自己現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隻怕隻能閉眼等死了。

她就這樣一直等到了淩晨三點多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槍聲,崔若珍一驚,去看潘朵,潘朵卻依舊睡著,但她顯然是聽到了槍聲,但不以為意,甚至還抓起了個枕頭放在了自己腦袋上,以隔絕槍聲的乾擾。

感覺她%e8%83%b8有成竹的樣子,崔若珍一顆心越發提起來了。

跟潘朵的人發生衝突的是龔連勝那隊人,潘朵早有安排,此時指揮作戰的是隗亞,已經包抄了龔連勝一隊人,都覺的這事基本已經搞定了。

她們卻沒有能想到,此時一個小小的玩具坦克一樣的一個機器人已經進入了庫房,庫房裡就是她們用來自發電的一台柴油機,柴油機連接著一排蓄電池。晚上柴油機不工作,因為太吵,晚上用電就是靠這排大型蓄電池。

但不管怎麼說,她們所有的電源都是從這裡接過去的。

機器人在黑暗中緩緩靠近了蓄電池,最終鎖定了連接蓄電池的一根線,機器人腦袋上彈出一個大號鉗子,把線剪斷了。

隨後機器人離開,十幾分鐘後,再次出現,這次它的金屬的鉗子一樣的手裡捧了一個炸彈再次回來,溜進了主建築一樓,然後把炸彈放在了一樓客廳裡的牆根下。放好後,它再次回去,不多時又捧了炸彈回來,這次把炸彈放在了車庫裡。

誰也沒能發現這個小東西在這裡忙忙碌碌,而另一邊的戰鬥正熱火朝天。

崔若珍睡不著,正在思考自己現在這個身體還能不能做到挾持潘朵。門上卻傳來了敲門上,外麵的槍聲已經停了,戰鬥結束了。

潘朵打著哈欠說:“進來。”

第179章

隗亞推門而入說:“那些人抓回來了,你要去看看嗎?”

潘朵點頭,然後懶洋洋的穿好睡衣,出去了。

外麵是一片黑暗,潘朵打著哈欠說:“把燈打開呀。”

有人回答:“將軍,電源壞了。”

崔若珍聽著聲音,實在是待不住,咬牙爬了起來,扶著牆,開門出去看情況。就看到外麵好些人打著手電,光束照亮了一樓客廳,燈卻是黑的。

潘朵察覺到了不對,立刻說:“全麵警戒!去檢查電源。”

有人回答:“已經有人去了。”

其餘人立刻客廳發深處聚集,同時把俘獲的龔連勝一隊人也押到了客廳深處。

然而就在她們剛剛整好防禦隊形的時候,突然一聲爆炸傳來,爆炸聲連響三次,整個樓梯都被炸的震動起來,就像是地震了一樣。

在爆炸聲中,潘朵臨危不亂,喊了一聲:“立刻帶走兩個人質!”

她說著已經簽了一把槍,向門口瞄準,也就在這時,槍聲再次響起,確實從好幾個方向響起來的,潘朵再怎麼冷靜果斷也沒用,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而最開始方麵防禦的那些士兵剛跟龔連勝一隊人交鋒,現在押了人都撤回來了。

好在爆炸沒有傷到幾個人,因為朱心怡放的炸彈威力不大,她不可能把崔若珍和仇落怏一起炸上天。

而在槍聲響起的同時,在那些女兵還沒來及衝上樓的同時,司徒靜如已經衝破二樓窗戶進入室內,直接出現在二樓上。崔若珍此時就站在樓梯邊看情況司徒靜如看到她,想也不想,先給她扔了一把槍,隨後就目標明確的衝進了向關著仇落怏的房間。

砰砰....跟著兩聲槍響,司徒靜如對著門鎖開槍,暴力破壞了門鎖,然後一腳踹開門,房間裡的仇落怏此時已經被驚醒了,坐在床上看著突如其來的司徒靜如。司徒靜如也不說話,先開槍打斷了她的手銬腳銬,然後就把背在背上的一對刀扔給了她,又給她一把槍,說:“跟我走,崔若珍受傷了,你照顧她。”

仇落怏立刻起身,一手提刀,一手握槍,跟著出去了,出去就看到這裡已經成為一片戰場了。司徒靜如救出了仇落怏,就飛身跳下一樓,突襲了一樓那些人,去救龔連勝一隊人。龔連勝幾個人看到有機可乘,也離開展開了反擊,在外麵的人的掩護下向外突擊。

隗亞此時正在急於修複電源,因為電源一斷,宅子裡的等不能用也就算了,周圍的大燈也不能用了。

現在司徒靜如這些人往外逃,在黑暗中,在這種地形複雜的崎嶇山林中,很難馬上追蹤到她們逃走的方向,而此時司徒靜如這隊人已經衝出來了。

仇落怏扶著崔若珍,一路都沒怎麼用槍,刀都沒有出鞘,就用帶鞘的刀打到了好幾個人,帶著她先脫身出來,脫身出來沒幾步,就看到躲在路邊林子裡的朱心怡,朱心怡看到兩人,說:“跟我來。”

宋逸飛最近都很焦慮,焦慮的晚上也睡不好,一直到淩晨四五點,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耳邊突然傳來手機鈴聲。她一個機靈醒來,急忙接了手機。那邊就傳來潘朵氣急敗壞的聲音,說:“宋逸飛,你以為你成功了嗎?我告訴你,她們就算從我的手裡逃走,也逃不出去!我現在把她們困在斑鳩穀了!我什麼都不用乾,一個星期就能餓死她們!”

宋逸飛反應過來,司徒靜如成功了,但是沒有完全成功,看樣子,還是吃虧在對當地地形不熟悉上了。

而且斑鳩穀是在波查多爾境內,潘朵帶著一小股部隊圍死山穀,根本不怕被發現,中國那邊管不到,波查多爾這邊沒法管。

宋逸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了想,雖然司徒靜如沒有完全成功,但是局麵還是扳回了一成,現在潘朵不可能動不動拿殺了仇落怏來威脅她了,她想殺也沒那麼容易,大不了宋逸飛想辦法給司徒靜如仇落怏她們空投食物。

也許現在終於可以把潘朵逼上談判桌了。

恰巧,崔若珍也是真麼想的,原來主動權完全在潘朵手裡,潘朵不願意談,就耍著崔若珍玩兒,崔若珍也沒辦法,隻能想辦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試圖去說服她,但事實證明道理永遠沒有拳頭硬,權力在人家手裡,你把真理講一萬遍,彆人不想聽就是不想聽。

現在不一樣了,至少不再掌握對仇落怏的生殺大權的潘朵不敢輕舉妄動了。

崔若珍忍著傷處的疼痛,在泉水邊洗了把臉,然後蹲在那裡沉思。司徒靜如看她呆了半天,過來問她:“你想什麼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崔若珍聞言說:“我還是得去見潘朵,談判還得繼續。”

司徒靜如說:“現在你回去,她給你一槍怎麼辦?”

崔若珍說:“這個險必須冒啊,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裡,也不能一直拖時間。”她說著又想了想,說:“就在跟你們之間的那條戰線談,萬一有什麼問題,我撤回來就是了。”

崔若珍還是去見潘朵了,在她要求見潘朵後一個多小時後,潘朵才出現。

再次出現的潘朵臉色特彆難看,說:“你果然又在耍我。”

崔若珍強撐著站在那裡,說:“我想推動談判是真的,而且是你一直在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談判的誠意。”

潘朵忍不住說:“你跟宋逸飛串通一氣騙我,結果你說是我耍你?”

崔若珍辯解:“我提醒過你了,宋逸飛肯定會有二手準備的,她不可能把寶全壓在我身上。”

“啪......”潘朵回應她的卻是狠狠一記耳光,崔若珍差點摔倒,附近隱藏著的司徒靜如她們吃了一驚,想要動手,卻看幾乎摔倒的崔若珍做手勢讓她們稍安勿躁,於是又按耐住了。

崔若珍現在非常虛弱,能站在這裡已經是拚了老命了,就不要提反抗了,這一耳光打的她眼前發黑,她緩了好一陣才緩過來,說:“我是在實話實說,你耍我才是真的。我們就不能開誠布公的談談嗎?你現在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不是嗎?我們兩個不要在試探來試探去了,我就不覺得累嗎?”

潘朵側頭看著,她的眼眸美麗卻又冰冷,大多數時間總是一副冷血的樣子,此時更帶著著一種想要殺人的光芒,說:“我試探你了嗎?”

崔若珍說:“如果你不是試探我,就直接告訴我你不同意不就行了,何必讓我疲於奔命?不試探我,又何必跟我耍花腔?今天說我考慮考慮,明天又說我耍你。你想求證什麼?你想通過折騰我來求證我對你有沒有感情?會不會誠心實意對你嗎?”

崔若珍連珠炮一樣把這些話說出來,衝擊的潘朵有些發愣。崔若珍喘了口氣,說:“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你要是同意這個協議,我願意做你的馬前卒。”

潘朵卻說:“這種的承諾,類似與商業協議。私人感情方麵呢?”

這次是崔若珍愣了,她有些嚅囁起來,說:“我......我.....我可能不適合談感情.....”

潘朵似乎想歎氣,卻又挑起嘴角笑了笑,凝望著眼前的崔若珍,突然俯身過來,在她耳邊說:“不要緊,你聽話就好了。”

崔若珍眉頭微皺,想要說什麼,潘朵卻又說:“你好好考慮一下,想好了,再繼續談判。”

崔若珍回去就不行了,躺在給她做的粗陋的擔架上,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司徒靜如急忙過來問:“你們談的怎麼樣了?後麵交頭接耳的在說什麼?”

崔若珍有氣無力,說:“說的是私事,沒什麼關係。”

司徒靜如於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