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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些隻知道吃的廢物。

國王沒實權,但他還是有些影響力的,更何況他的發言正是老百姓所需要的。宋逸飛的提議終於被這些門閥討論了一下,但宋逸飛也知道這些人就是做個樣子討論一下,然後不會有然後了,可至少,他們有反應,宋逸飛才能知道下一步怎麼做不是?

討論結果其實也跟崔若珍討論的結果一樣,那就是潘朵的部隊必須編入政府軍,其次就是錢拿不出那麼多,隻能按一般情況走,彆的編製拿多少,就給她們多少,等於沒說。

第177章

宋逸飛疲憊的回到家裡,仇落怏不在,她感覺屋子有些空蕩蕩的,就像她空蕩蕩的心,她很想現在就帶一波人去把仇落怏直接搶回來,但她現在必須留在這裡守住仇落怏的基業。宋逸飛頭疼的揉著腦袋。

崔若珍衝了咖啡端過來,遞給她一杯,問她談的怎麼樣了。宋逸飛就把具體情況告訴了宋逸飛,崔若珍想了好一陣,說:“你知道對於這件事,最強的的阻礙是誰嗎?”

宋逸飛皺眉看她,說:“知道,你想怎麼樣?賄賂他?”

崔若珍搖搖頭,比劃了一個手勢,說:“你懂的,槍杆子裡出政權。”

宋逸飛瞬間明了,隨後卻又顧慮:“直接乾涉他們的政局,後麵會怎麼樣呢?”

崔若珍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已經不能用是非對錯去討論這些事情了。你也很清楚,一旦我們跟潘朵的協議達成,對這個國家隻有好處,對我們也有好處。”

宋逸飛皺眉,說:“什麼好處?”

崔若珍說:“你不是想創業嗎?這不就是機會,我知道潘朵不會同意被政府收編的,被收編等於奪權。那就必須要有彆的有力措施來約束她,波查多爾政府那些人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給她放權,她又翻臉反叛了怎麼辦?”

宋逸飛想了好一陣,說:“所以你的意思是........”

崔若珍說:“通過商業合作模式,分她的權。”

宋逸飛馬上說:“我懂了,說白了就是傭兵,成立傭兵公司,落怏拿出來的錢就可以作為給公司的投資,潘朵可以是這個公司的最大股東,但我必須是公司理事,對所有得決策保有最終否定權。你呢?”

崔若珍想了想,說:“這事要成了,她怎麼也得給我個參謀乾乾吧,一樣可以把她的權力削弱一點。”

宋逸飛點頭,說:“關鍵是,我覺的潘朵不會同意的,她憑什麼把自己的權力分散給我們兩個?”

崔若珍想了想,說:“我繼續回去跟她談,這件事的確是一件合則兩利的事情不是嗎?相比拚的你死我活,這個選擇好多了。”

宋逸飛卻說:“可實際上,我打心底裡並不想同意你這個提議,一想到要跟這個賤人一起工作,我就想打人,可我現在為了落怏不得不妥協,她可不一定,主動權在她手裡,她說翻臉就翻臉,她之前跟你說的話,都不一定是認真的。”

崔若珍說:“我想到了,所以這事隻能見招拆招,一步步來吧,對了,司徒那邊出發了嗎?”

宋逸飛點頭,崔若珍也點頭,說:“叫她一定小心。”

宋逸飛囑咐她,說:“你也要小心。”

崔若珍再一次回去找潘朵,還是宋逸飛的飛機把她送到了邊境,然後她自己步行過去。

潘朵隱藏的地方是一片山林地,附近全是密林,道路難行而且複雜,崔若珍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走了,前麵很多次都是走到一半就迷路,後麵有了地形圖,來回就方便了,但是離了地形圖還是犯懵。

因為基於趕時間,她基本都是跟宋逸飛一談完,就往這邊走,比如今天,跟宋逸飛談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到了邊境線就六點多了,現在往回走,她估計晚上十一二點才能到。

打著手電,正磕磕絆絆的在山路上走著,因為疲累,精神略有恍惚。

突然就聽到一聲槍響。

槍聲在寂靜的山穀中分外鮮明,崔若珍身體一晃,栽了下去,但是在她失去意識之前,憑著多少次跟死亡擦肩而過的經驗,崔若珍下意識的向旁邊的山坡倒去,倒下去的身體立刻滾落山坡下。

不多時候,兩個人一身黑衣的武裝者出現在這裡,他們在這找了一圈,沒能發現什麼,有在附近尋找,還是沒能發現崔若珍,又怕自己被彆人發現,無奈之下匆忙離開了。

崔若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看看房間環境,因該是潘朵的臥室。

她艱難轉頭,就看到潘朵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看到她醒來,潘朵說:“你什麼情況?”

崔若珍伸手先摸摸自己的傷口,潘朵見狀,說:“子彈取出來了,距離心臟偏了兩厘米,暗殺你的人槍法不行呀。”

崔若珍於是說:“所以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潘朵說:“我的人聽到槍聲,就順著槍聲找過去了,找過去就看到很多腳印,還有血跡,就告訴我了,讓她們在附近找,就找到掉在山坡下麵的你了,你怎麼會掉到山坡下麵去?摔的一身傷。”

崔若珍聞言說:“我知道他們會回來看我死了沒有,再補一槍的,所以故意滾下去了。”

潘朵聞言歎口氣,說:“你到底死過多少死才能在臨死前還有這樣的反應?你又救了你自己一次。”

崔若珍苦笑了一下,說:“不是應該先探討一下,殺我的是誰嗎?”

潘朵於是說:“對,是誰?”

崔若珍想了半天,說:“殺手沒進入你的地盤吧?”

潘朵說:“在邊緣地帶,我讓人查了一下,他們埋伏的地方離你中槍的地方不到兩百米,看子彈,用的因該是突擊□□。”

“說明他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不敢深入,但他們又怎麼知道我會來這呢?”崔若珍沉思了一陣,說:“看樣子是政府那邊的人先下手了呀。”

潘朵微微皺眉,說:“什麼情況?”

崔若珍就把在宋逸飛那邊的情況全部說了一遍,說了一下這件事遭到某門閥的強烈反對。崔若珍很懷疑就是這個人先下手為強,知道現在努力推動兩邊合作的就是崔若珍,崔若珍死了,兩邊的聯係就斷了,這件事就不可能進行下去。

潘朵靜靜的聽完她說的,然後說:“我其實就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真的去做了,還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崔若珍不是沒想到她就是在耍她玩,但是此時聽到,還是一股氣上湧,說:“你耍我玩呢?”

她說著就隻覺的%e8%83%b8口疼連帶呼吸也艱難起來,臉色也是潮紅的,顯然氣的不輕,氣血上湧,導致傷口都被影響到了。潘朵見狀急忙說:“你先彆急,剩下的事我們可以慢慢談。”

她說著歎口氣,又俯身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好好養傷,剛看到你一身血的被抬進來,我被嚇壞了,以為你真的死了。”

她此時的氣息溫柔,熱乎乎的吹在崔若珍的耳邊,讓崔若珍一下覺得整個空氣都曖昧起來,她詫異的看向潘朵。潘朵看著她,微微側著頭,似乎在研究她一樣,好半響,才說:“等你好點,我們再談,暫時你就先住在我房間裡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宋逸飛這邊的行動還在繼續,她把崔若珍的提議仔細考慮了一下,把細節都完善了,詳細做了個ppt。一方麵又開始對阻撓這個計劃推行的門閥世家暗中開始調查,該做什麼,她心裡已經有個譜了。既然已經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她就得繼續下去,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行為將會引發波查多爾高層的劇烈地震,贏了將會改變整個國家的局勢,輸了,她可能會連仇落怏在這邊的所有基業都搭進去,她現在麵對的可不是潘朵這個敵人了。

她也接到了崔若珍給她打來的電話,崔若珍告訴她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她身邊的人被那些反對派給收買了,讓她一定小心,宋逸飛嘴上答應著,卻下了更大的決心要把這件事推行到底了。

因為她覺的自己走上一條非常正確的路,正因為正確,阻力才會異乎尋常的大。

她這裡正忙著,一個傭人突然匆忙跑進來,說:“宋小姐,您母親來了。”

宋逸飛聞言,眉頭一皺,說:“讓她進來吧。”

陳蓮片刻後就來了,一進門說:“你現在是真出息了,我見見你都還要先請示吆。”她臉上帶著笑,說話卻有些陰陽怪氣。宋逸飛皺眉,說:“我現在很忙,你突然來是有什麼事?”

陳蓮說:“我來就是想跟你說說,你爸在這邊看上一套房子,想問問你能不能幫著買下來。”

宋逸飛一皺眉,說:“現在那套房子足夠大了,你們住著完全住的開啊,為什麼還買房?”

“這不是想著給你弟弟買套房嗎?他現在也大了,要不了幾年就取媳婦了,該買房了。”

宋逸飛的思維瞬間就被拽回來了,說:“這是你男人的意思吧?你讓他自己來說。”

陳蓮卻說:“這.....不管是我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給你弟弟買房不是應該的嘛?他......”

宋逸飛實在是不想理會了,她剛剛還在謀劃天下,思考國家政局風雲,突然之間就又給拉回到家長裡短,雞毛蒜皮,斤斤計較上了。

宋逸飛說:“先不說他才幾歲?他不是家裡唯一的‘頂梁柱’嗎,讓他以後自己賺錢自己買。現在這麼大一套房子給你們住,你還貪心不足呢?你讓你男人來跟我說。”

宋逸飛現在連爸爸都不想叫了,她現在對自己家裡人很抵觸,思想差距太大了。宋逸飛有時候看著他們覺的自己很悲哀,曾經那樣想獲得他們認可,以為自己足夠有出息了,他們就會重視自己,以自己為傲。

但她現在已經夠有出息了,釣到了“金龜婿”,雖然是同性,但是按市井小民“笑貧不笑娼”的觀念,仇落怏的財富足以彌補她是個女人這個“缺陷”千百倍不止—當然,這個“缺陷”也是是他們認為的“缺陷”。宋逸飛也有自己的公司,事業也開始做起來了,地位舉足輕重,隻要她願意都能對一個國家政局攪風攪雨。

但宋家人想到的是,她有錢有地位了,正好可以把錢把地位給弟弟了。

宋逸飛悲哀的發現,就算有一天她能登基為皇,她家裡人也不會為她高興,因她驕傲,而隻會想著怎麼讓她把皇位讓給弟弟。

陳蓮卻在這時說:“你爸他來了,你也不跟他好好說,他一個老爺們,自己女兒都不給臉,他怎麼來呀.......”

宋逸飛於是說:“我也沒打算給你臉,你不還是來了?說明他要臉,你不要是嗎?”

陳蓮語結,說:“你....你這怎麼說話呢?你現在真的是有錢了,是上等人了..........”她開始數落,宋逸飛打斷了她,說:“你知道我現在在乾什麼?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