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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期雖然隊伍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守衛隊,一部分是治安隊,但是負責在城內和周邊景區巡邏的還是守衛隊,守衛隊還是純女性。所以這些女兵不僅軍事素質過硬,而且都說的一口非常流利的普通話,這給她們在國內混跡打下了堅實基礎。後來潘朵逃走,帶走的親信也就都是守衛隊的人,當時跟她離開的有百多人。

現在就是這幫人四處活動,實力過硬,又極度狡猾。她們做事的時候,全部束%e8%83%b8穿防彈衣,戴帽子麵罩,麵罩內置變聲器,故意讓人誤會她們都是男人,等事情結束,換回女裝,消閒的混入人群,在她們手裡吃了大虧的那些人,一開始就因為刻板影響對她們是男人這點深信不疑,想要報複,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些“男人”的蹤跡。潘朵充分利用這點“女性優勢”,肆無忌憚四處出擊,然後又搖身一變回到人群中,誰都拿她們沒辦法。

仇落怏調查了這些情況以後,立刻就把潘朵的一個受害者找了出來,當然是最有錢有勢的那個,然後仇落怏把潘朵,隗亞,以及幾個潘朵親信人物的信息給了這個人。這人得知情況以後,恍然大悟,立刻到處追查潘朵這一行女人,仇落怏還叫普誌榮去跟這人見了一麵,告訴他,他要是想對付潘朵這幫人,仇落怏可以給他提供武器。

當然,此時她們誰也不知道,M市郊區一棟獨立彆墅中,潘朵正坐在客廳飄窗的窗台上,看著外麵的月亮出神。

崔若珍站在二樓,看著她看了一陣,看她沒有絲毫要動的一絲,就從樓梯上蹦下來,因為她的腳還是被拷著,上下樓梯,她隻能連蹦帶跳的。

她走到潘朵身邊,看看她,然後說:“談談?”

潘朵不做聲,崔若珍就在一邊沙發上坐下,問她:“你是在想仇落怏把你們的情報提供給那個毒販子的事情嗎?”

潘朵深深歎口氣,說:“我早知道她會這麼乾的。”

崔若珍問她:“那你在失落什麼?”

潘朵卻反問:“我有失落嗎?”

崔若珍點頭,說:“你不是說你已經徹底死心了嗎?”

潘朵卻看著她,說:“我是死心了,但是我發現我失去人生方向了。”

崔若珍不解,問她:“你不是準備打回去嗎?”

潘朵卻說:“可要是失敗了呢?”

崔若珍一愣,說:“我感覺你以前做事從來不管成敗,確定目標就一定要做到。”

潘朵不言語,從窗台上下來,走到崔若珍身邊躺下,然後把頭枕在她的腿上,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安安靜靜呆著。”

第171章

崔若珍於是沒在說什麼,靜靜坐在那裡。潘朵卻突然說:“我其實知道我很弱,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女強人,無論表現的怎麼強勢,都是為了獲得姐姐的肯定。我就是個充滿依賴心理的弱者,我現在又忍不住對你產生了依賴心理,你說我應該是不是把你一槍崩了,才能促使自己成長?”

仇落怏準備好了要對付潘朵,潘朵卻突然銷聲匿跡了。

仇落怏是打算把潘朵徹底斬草除根的,潘朵大概是嗅到了危險,隱匿了起來。仇落怏也無法找到她躲在哪裡,隻好繼續尋找。

她知道潘朵是很奸猾的,潘朵可以說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仇落怏現在覺得,自己可能給自己培養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多邦城新市長已經上任,從他上任伊始,仇落怏就開始對多邦城暗中進行了一次清洗,她換掉了自己身邊那些護衛,原來潘朵安排的那些人。重新從基層選拔,挑了一批受潘朵影響最小的女兵留在身邊。

隨後又借助新市長之手,把原來效忠潘朵的又身在要職的人陸續換了。這一係列事情都發生的安靜無波,因為仇落怏花了很長時間把這些人慢慢的陸續的換下來,所以人們甚至想不到這些人被撤換是因為跟潘朵有關。

宋逸飛開始創業了,她還惦記著創建獵人公司。司徒靜如現在來了,朱心怡就不指望了,人家是高門出身,必然有自己更好的發展前途,肯定不會來跟著宋逸飛混的。宋逸飛是這麼想的,她現在就想把崔若珍救出來。

現在公司辦起來了,但就她跟司徒靜如兩個人,注冊資金也不多,她打算就先小打小鬨搞一搞,等把崔若珍救出來再討論以後發展問題,崔若珍才是人才,以後公司培訓新人,接高危險性的單子估計都要指著她,至於宋逸飛自己嘛,她已經決定自己先出國深造一下去,這種行業雖然冷僻,其實也是需要隨時充電學習新技能的。

時間推移,不知不覺就過了半年,仇落怏還在繼續找潘朵,但是潘朵從此銷聲匿跡,查無此人,仇落怏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而與此同時,她要去參加波查多爾的國慶國宴。

此時又是一個冬季,國宴就在十一月,波查多爾的十一月已經非常冷了,宋逸飛自然是要跟她一起去的。

參加完國宴,仇落怏還要去見波查多爾的旅遊部長,波查多爾國家原本沒有這麼個部門,後來多邦城做起來以後,波查多爾專門建立了這麼個部門,在其它城市也開始效仿多邦城推廣旅遊業,略見成效,但是其他城市創收帶來的經濟效益總和加起來還不如多邦城的一半。

見完旅遊部長,仇落怏還要見彆的高官,其中一個是波查多爾北區總司令,主要目的就是想討論持槍合法的問題。

去見這人的時候,宋逸飛沒去,因為這種私密會晤,對方很不願意有第三人在場。而這個人,仇落怏已經跟他私談過好幾次了,宋逸飛覺的這人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龔連勝等人其實陪著仇落怏去了,但他們也進不了這位將軍的家門,隻能等在外麵的車子裡。

但是仇落怏進去以後,就沒有再出來。

他們等到深夜兩點,仇落怏也沒有出來。

龔連勝有些急了,打電話給了宋逸飛,宋逸飛吃了一驚,立刻致電將軍府,接電話的人卻告訴她,仇落怏早就離開了,這位將軍說仇落怏跟他談完在十點左右,談完就離開了,宋逸飛有些傻眼,思來想去,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將軍撒謊了。

宋逸飛熬了一夜,第二天直接去見了那位首相,把仇落怏失蹤的事情告訴了首相,首先知道後,怕把事情鬨大,立刻將那位將軍叫過來,兩邊對質,這個將軍還是說仇落怏十點左右就走了,而且是他叫人把人送出去的。

波查多爾設施落後,這邊可沒有隨處可見的天眼,這個將軍家裡諾大一棟建築,也沒有裝電子眼。

宋逸飛問來問去,最後隻得到了一個線索,那就是三天前將軍家有個女傭辭工了。

這跟仇落怏失蹤又有什麼關係?

這是一個暴雪的天氣,一輛悍馬緩緩停在了波查多爾到中國的邊境線上,車子上被推下來一個人,這個人被包裹在厚實的棉衣裡,雙手被拷著。一陣凜冽的寒風吹過,吹落了棉衣上帶的帽子,露出帽子下一張清俊蒼白的麵容來。

那張麵容上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眼神看起來也比冰雪更冷。她看著站在對麵一直等在哪裡的那個人,說:“我就知道是你。”

站在對麵的是潘朵,她站在雪中,雪花已經覆蓋了她的全身,也不知道在哪裡站了多久,她的臉上也沒有表情,但是眼神已經出賣了她見到仇落怏時的失措。潘朵沒有接話,而是示意手下把她押上另一輛車。

崔若珍現在無聊到幾乎想拔自己的頭發數著玩了,她都已經記不清楚自己被潘朵關了多久了。她也搞不清楚潘朵到底怎麼想的,關著自己,又不殺,又不放,潘朵對她其實還不錯,至少吃穿不缺,日常生活沒問題,也沒有虐待她,日常就是心情低落的時候跑來找她,然後跟她說會話,或者在她身邊靠一會。

崔若珍也懷疑過她是不是愛上自己了,但是潘朵對她也沒有什麼親密舉動,感覺就是把她當個安慰情緒的工具人。但是她要是覺得崔若珍能讓她內心安穩,那也該是有感情的吧?

頭疼,這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門被打開,一個人被推了進來。崔若珍有些意外,轉頭看去,發現被推進來的人居然是仇落怏,崔若珍不禁驚訝的張大了嘴。仇落怏倒不驚訝,因為她知道崔若珍被潘朵關著,宋逸飛一直在找她呢。

崔若珍卻驚訝的問她:“你什麼情況?”

仇落怏看著她,房間裡明明有床有椅子,她不坐,而是靠著牆根坐在地上,真不注意個人衛生。

仇落怏心裡這麼想著,嘴上說:“還能是什麼情況?”

崔若珍若有所思,說:“我就說這段時間她好像一直在等什麼,原來是等著對你下手呢。”

仇落怏歎口氣,說:“是我養虎為患。”

崔若珍有些幸災樂禍,笑了起來,仇落怏看著她的笑容很不爽,說:“你自己被她關了這麼久,還笑得出來。”

崔若珍笑不出來了,仇落怏又說:“她關著你到底是要乾什麼?又不殺又不放。”

崔若珍說:“她大概覺得我身上有什麼地方吸引她,留著我當心理安慰劑用吧。”

仇落怏疑惑,對她的話不是很理解,問她:“你不是想說她愛上你了吧?”

“哎.....”崔若珍歎口氣,說:“我覺的她對我感情是有一點,但是離愛還挺遙遠的,到現在她還是惦記著你呢,她把你綁回來到底是要乾什麼?”

崔若珍說著又幸災樂禍的笑了,說:“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飯嗎?”

仇落怏冷冷瞪著她,說:“你為什麼這麼幸災樂禍?”

崔若珍說:“你不還把逸飛綁架回去關了好久嘛?我看她這是跟你學的。”

宋逸飛一邊忙於追查仇落怏的下落,一邊感覺到不妙,她直覺覺得仇落怏失蹤這件事肯定跟潘朵有關,她不能不防。她當即留下龔連勝繼續調查仇落怏失蹤的事情,自己兼程趕回多邦城,先去見了多邦城現任的市長,告訴他仇落怏失蹤的事情,並且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他。

潘朵之前瘋狂斂財,隨後又蟄伏半年之久,如果說仇落怏是被她綁架的,那那她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反攻,多邦城必須做好開戰的準備。宋逸飛一方麵要求多邦城新任市長去見本地駐軍司令,跟他溝通這件事情,一方麵又聯係了曾經合作過很多次的傭兵公司,一支傭兵連夜趕往多邦城。

她安排完這些,又馬不停蹄的趕回波查多爾首都繼續調查仇落怏失蹤的事情。

在首相的乾涉下,跟仇落怏碰麵的將軍同意配合宋逸飛的調查,波查多爾派遣了中央警廳的人來調查這件事,但是宋逸飛不信任他們,自己以仇落怏最大合夥人的身份要求親自調查這件事。

波查多爾政府妥協了,畢竟仇落怏以一人之力帶動了整國經濟,這種人物突然失蹤,他們也不可能掉以輕心。所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