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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隻手輕輕揉搓撫摸,然後偷偷去看仇落怏,然後看到仇落怏明顯咽了一下口水。

失望的是,仇落怏隨後就關上門出去了。

氤氳的蒸汽熏得她有些昏昏欲睡,外麵卻傳來仇落怏底底的說話聲,宋逸飛立馬豎起耳朵聽去,就聽到她說:“那個人還是不肯露麵?接單了?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她開什麼條件了嗎?”

這些話聽的宋逸飛雲裡霧裡,而且仇落怏很快就把電話掛斷了,宋逸飛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隻是打完電話,仇落怏就安靜了。一直在外麵也不知道在乾什麼。宋逸飛泡澡泡的昏昏欲睡,在浴缸裡眯了一會,她都沒有進來看一眼,倒是宋逸飛自己泡舒服了,不想磨嘰了喊她她才進來。

進來時卻帶著酒氣,宋逸飛忍不住心裡一陣悵然,柔聲問她:“你喝酒了?”仇落怏不理她,有些頭重腳輕的過來,給她打開了手銬,也沒說再給她拷上,而是扔了衣服給她,讓她自己穿上。

宋逸飛卻把衣服扔在了一邊,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了仇落怏,輕聲問她:“怎麼就喝酒了。”仇落怏不說話,宋逸飛輕輕伸出舌尖,去%e8%88%94她的耳垂,仇落怏卻閉上了眼睛,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宋逸飛聽著她的聲音,忍不住又心底裡又是一片柔軟。

宋逸飛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後在她身邊躺下,擁抱著她,跟她繼續廝磨在一起。她看著仇落怏,似乎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於是抱著她,問她:“你是不是想著要怎麼殺了我?”

仇落怏聞言出神,沒有回答。宋逸飛又說:“你真要殺我,我也沒什麼怨的。”

仇落怏此時才開口說了一句:“可無論怎麼樣,我們都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宋逸飛把頭埋在她的%e8%83%b8`前,輕輕說:“可我愛你是真的,這件事,超出了我的控製範圍。”

仇落怏冷笑了一下,似乎完全不相信宋逸飛說的話。宋逸飛也沒有在為自己去辯解,而是說:“我能問你一件事嘛?”

仇落怏即沒容許,也沒反對,宋逸飛就當她默許了,問她:“我能問問你把陳安慈的女兒送到哪裡去了嗎?”

仇落怏還是沒有說話。宋逸飛輕聲說:“這件事談不上是打探情報吧?也不算機密,你告訴我也不會對你有太大影響。”

仇落怏冷冷說:“這件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宋逸飛依偎著仇落怏說:“她媽媽陳安慈其實是我教官,她對我有知遇之恩。”

仇落怏聞言冷聲說:“那你不是更應該想著怎麼殺了我複仇嗎?”

宋逸飛遲疑了一陣,說:“是,最開始來調查的你的時候,我是抱有這個目的的。”

仇落怏繼續冷笑,說:“她也不過是利用你。”

宋逸飛聞言有些出神,沒有回答,直到此時她才恍惚意識到陳安慈給她安排這個任務,本質上就是想利用仇落怏的性取向,想讓宋逸飛出賣色相換取情報。當然了,專案組不會明著說:“你去出賣色相去調查吧。”

陳安慈也不會說:“我是讓你去誘惑仇落怏獲取她的信任。”

畢竟這種不怎麼偉光正的手段,還是不要擺在明麵上好,宋逸飛做了仇落怏的女朋友,宋逸飛上了仇落怏的床,那都是宋逸飛自己願意的不是?

宋逸飛心裡隱隱有一絲懊喪,隨後她又把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說:“可我還是想知道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

仇落怏臉上帶著一抹譏諷的笑,說:“她在法國,你去找她吧,看你有沒有本事找到。”說完她就不在說什麼了。

宋逸飛覺的仇落怏還是眷戀自己的,因為下午仇落怏就沒再離開,一直膩在床上,雖然也一直冷言冷語,或者乾脆不理會宋逸飛,卻始終一副不願理離開的樣子。

到了晚上,仇落怏也沒有把她關回去的意思。在寂靜的夜色裡,沉睡的仇落怏無意識的又蹭過來,枕在宋逸飛的%e8%83%b8口睡覺。宋逸飛看著沉睡在自己%e8%83%b8口的仇落怏,小心翼翼的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心,手心裡放著一串兩把小鑰匙。

這就是她手銬腳鐐的上的鑰匙,她趁著仇落怏放鬆警惕是偷到手的,因為仇落怏當時用過之後就放在了抽屜裡,她順手牽羊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不能再這麼被動的等下去了,她必須做點什麼,至少先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等到午夜時分,該睡的都睡了,而仇落怏此時也睡熟了。宋逸飛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自己的手銬腳鐐,再看看睡熟的仇落怏,她想了想,抓過枕頭,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托住仇落怏的頭部,隨後飛快的挪開身體,然後把枕頭飛快的塞進了她的腦袋下,再然後,才把她的腦袋非常小心的放在了枕頭上。

看著仇落怏沒有被驚動,還在繼續沉睡。宋逸飛鬆了口氣,非常小心的,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穿了仇落怏的睡衣--一套真絲的長褲長衫,再然後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打開了門,離開了房間。

夜色裡,一切寂然無聲,除了還在工作的電子攝像頭,就應該還有仇宅前後四個安保了,前後門各自有一個安保室,一個安保室兩個安保,輪流巡守。安保室不具備睡覺的條件,還非常小,隻能容納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著監控電腦。但是宋逸飛還是看到其中一個不用巡守的安保正靠在椅背上打盹。

後院南側是犬舍,養著兩隻護衛犬。所以宋逸飛不敢從後麵走,而是摸到了前麵。

但是這邊除了打盹的安保,還有一個明晃晃的攝像頭覆蓋了前院所有的麵積,安保室裡的電腦屏幕上已經出現宋逸飛了。

那個打盹的安保一睜眼,就能發現宋逸飛想逃走。

但現在宋逸飛沒得選,她看好方位,想也不想的一股風似的衝了出去。保安室裡的安保丟了個頓,猛然驚醒,就看到牆頭上一條影子一晃而逝。隻不過那條身影速度實在太快了,保安以為自己眼花,睡夢顛倒中看錯了,揉揉眼睛,向四周看去,剛才看到的情況並沒有被他當會事。

司徒靜如也在沉睡中,睡夢中,外麵卻響起了大力的敲門聲。司徒靜如夢中就是心頭一緊,眼睛沒睜開,手已經伸進了枕頭下,那裡放著一把槍。她握住槍,這才醒過神,然後側耳細聽,敲門聲還在繼續。

司徒靜如握著槍,小心翼翼來到門口,也沒有開燈,而是先通過貓眼向外看去。樓道裡的聲控燈倒是亮著,隨著敲門聲,也沒有暗下去。司徒靜如仔細看了看,外麵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褲長衫的身影,司徒靜如疑惑著多看了兩眼,這才認出外麵這人竟然是宋逸飛。

司徒靜如心頭一跳,立刻開門,把她迅速拉了進來,不等宋逸飛說什麼,她已經抱住了宋逸飛說:“你竟然還活著?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在到處找你呢?可你什麼消息都沒有,我們都以為你身份暴露被仇落怏殺了。”

司徒靜如說著有些哽咽,宋逸飛心中黯然,拍著她的背說:“我是身份暴露了,不過隻是被關起來了,沒死,一找到機會就逃出來了。”

司徒靜如這才定了定神,說:“我先報告組長,找不到你這段時間,我們所有人都在為你提心吊膽的,組長讓我撤出,我怕你會回來找我,就堅持沒有撤。”

第53章→思→兔→網→

她一邊說著,一邊去打電話了,宋逸飛心中一陣陣感動,因為她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仇落怏真要收拾的話,第一件事就是處理掉司徒靜如,本來,用腳趾頭也想得到司徒靜如很可能是宋逸飛的外線,之所以沒下手,想必是仇落怏還不打算打草驚蛇罷了。

司徒靜如很快通知了崔若珍,崔若珍立刻讓她們轉移,讓司徒靜如帶著宋逸飛去她說的一個地址。

司徒靜如就連夜帶著宋逸飛去崔若珍說的那個地址,這裡卻是老公房裡的一戶民居,非常破舊了。走進樓道都能聞見一股黴味,她們抵達沒多久,崔若珍也騎著一輛機車趕到了。

重新安置了地方,確保這裡安全無虞,三個人才有機會坐下來說話。

崔若珍詢問宋逸飛的情況,宋逸飛把大致經過說了一遍,但是關於怎麼暴露身份的問題,宋逸飛撒謊了,她沒說自己是為了救仇落怏才暴露的,而是說自己被拖索羅關押後遭到對方施暴,無可奈何反抗殺人,不小心被仇落怏看到了。

說完自己的經曆,宋逸飛追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崔若珍說:“閔冉秋死了,死於刺殺,但是我們無法找到任何線索證據證明閔冉秋的死跟仇落怏有關,雖然我們都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她乾的。”

宋逸飛倒也不是很震驚,因為她早預料到仇落怏一定會開始下手消滅人證的,而閔冉秋就是最大的人證,仇落怏正是通過他結識的各路官員,也是通過他在關鍵位置上安插自己人。

但是死的不僅僅是閔冉秋,交通局局長也在兩天前遭遇刺殺,死了。而且五天前,就在一個邊境小城裡,發生了一場激烈的火拚,隨後警方趕到調查時,隻找到了現場幾具屍體,調查屍體身份確定,死者因該是查爾遜生前一幫人。火拚導致查爾遜殘餘同黨幾乎全軍覆沒,與此同時,黑市老油條那邊找到了崔若珍,因為崔若珍之前冒充殺手,曾給他留過聯係方式,老油條找崔若珍是因為有一單生意,有人指定要她接這單生意。

而這單生意是刺殺拖索羅。

這些事宋逸飛其實基本都能想到,就沒沒想到仇落怏這麼雷厲風行,一邊消滅人證,一邊已經展開了報複。宋逸飛知道仇落怏被拖索羅綁架一事絕對不會輕輕鬆鬆揭過去的,可她沒想到仇落怏把崔若珍也算計了進去,這麼一想,仇落怏昨天那個電話就對上了,她就是在安排怎麼釣崔若珍了。雖然這種交易是雙盲,可是到底誰下的單,又該誰接的單,誰又不知道誰呢?

崔若珍上次冒充了殺手,那她這次去還是不去?

宋逸飛忍不住問:“現在這個情況,專案組那邊有決定了嗎?會收網嗎?”

崔若珍聞言說:“現在不收也得收,不然就會功虧一簣。但是時機不成熟,就怕還是咬不死仇落怏,又讓她脫身了。”

宋逸飛聞言,不禁想起自己獲取的仇落怏跟柯若娜現場交易的視頻,那是最有力的證據,可她這次逃出來,並沒有能把這份視頻帶出來。而且,她一時有些猶豫不決,她一定要把這個東西交上去嗎?

現在這個房子就是宋逸飛的安全屋了,宋逸飛現在也是指證仇落怏的有力人證。崔若珍覺的就算仇落怏之前沒有殺宋逸飛,現在宋逸飛逃出來,她還是不會放過宋逸飛的。而這間安全屋原本就是為宋逸飛準備的,原本計劃是案子一收網,宋逸飛作為秘密人證把她藏在這裡。現在半途突然出現意外,宋逸飛最好的藏身之地還是這裡。

對此宋逸飛也沒什麼意見,心裡就翻來覆去想著仇落怏和柯若娜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