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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能告訴他,她就算不動用靈力,也能輕易就將他壓製?

唐愛蓮的話,他要怎麼回答?

“不回答?小白,給他鬆鬆筋骨,留口氣就行了。”唐愛蓮說著,丟出了一個陣盤。

小白答應一聲,朝著司馬智走去。

司馬家也是有底蘊的,他們一進入司馬家,便有人發現了,而且,還有不少暗衛已經悄悄潛近了他們的身邊,隻要司馬智招呼一聲,他們就會出來。

當然,司馬智哪怕不招呼,隻要他遇到了危險,他們也會衝出來保護他。

就象現在,唐愛蓮說出要給司馬智鬆鬆筋骨的話,小白又壓著手指啪啪響著走向司馬智的時候,從司馬家的院子的各角落衝出一些暗衛,向著司馬智衝去。

隻是,他們還沒有衝近司馬智,就從唐愛蓮之前丟下的陣盤出閃出一個波紋,將那些暗衛們全部彈了出去。

“這是,陣法?”

可是,陣法可是需要時間布置的,沒看到這個唐愛蓮布置陣法啊?

請原諒他們吧,他們沒有見過陣盤。

那些暗衛們還有些不相信,唐愛蓮真的這麼快就布置了陣法,更不相信自己居然連他們的身邊都近不得,他們一個個爬起來又一個個衝了上去。

但他們的命運依然跟之前一眼,依然還是被齊齊彈了出去了。

他們近不了司馬智的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白抓住司馬智就是一頓胖揍。

司馬智之前雖然也害怕,但想著這裡是自己的地盤,唐愛蓮就算再厲害,不能動用靈力,他的家族護衛堆也能將她那一男一女兩個隨從給堆死了。

因此,他心中並不害怕。

卻萬萬沒有想到,唐愛蓮居然隻丟出一個盤子似的東西,就將他們隔絕在一個範圍之內了。外麵的人進不來,而裡麵,隻有他和唐愛蓮以及那一對雖然長得漂亮,可出手卻毫不留情的男女。

他知道,他栽了。

一開始,司馬智還咬著牙忍著不出聲,但小白打得他實在太痛了,他忍不住了,就大聲慘叫了起來。

一陣陣慘叫聲傳出,司馬家的人紛紛出現了,不一會,就這個院子就站滿了人。

這些人一見司馬智被打,馬上撲了上來,想要接近司馬智,卻被唐愛蓮隨手布下的隔絕陣給隔離在外。那些人隻好大喊大叫起來:

“住手!”

“有話好好說。”

“唐小姐,請不要動手。”

“彆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不要打我爸爸。”

“不要打我兒子。”

“不要啊,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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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5章 風流小過

第1435章風流小過

唐愛蓮發現,這些司馬家的人之中,有的一看到司馬智挨打就心痛得恨不得代替,有的一看到就大哭大叫,有的卻在喊彆的同時,眼中藏著幸災樂禍。

而且,幸災樂禍的人還不少,真正心痛他的,隻有一個老女人,一個人年輕人,還有幾個女人帶著同情之色,其他人雖然嘴上說著情,可沒見有多著急。

可見,司馬智這個家主當得並不合格。

但無論男女老少上前說情,唐愛蓮就是不出聲讓小白停止毆打司馬智。

唐愛蓮沒有出聲,小白就一直在打,故意打他身上最痛的地方。司馬智痛得打滾,想要避開小白的拳頭,卻沒有避開過一拳。

小青還在一邊給小白加油:“打,打,打,給我用力打,不打痛他,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小白有點哭笑不得:真用力打,這個司馬智根本就禁不起他一拳。可看主上的意思,根本就沒有打算打死他,隻打算打他一頓,自己出氣,讓司馬智出醜,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說真的,他這活兒才有點難辦呢,既要打得人痛,又必須控製著力量,不能打死。還得讓人表麵上看著打得非常慘,讓外麵的人看著就心痛。或者,讓被他欺負過的人看著就解氣。

他看了一眼站在隔絕陣外的司馬家人,又看看唐愛蓮,再打下去,就不中用了。

唐愛蓮乾脆給司馬智喂了一顆丹藥:“你放心,吃了我的藥,打不死的,給我繼續打!”

小白繼續打了起來。

司馬家的人看著唐愛蓮為了能夠讓司馬智能挨得起打,還給他吃丹藥,一個個都嘴角抽搐起來:能讓人打不死的丹藥,肯定非常珍貴,這女人,這是有多恨家主?難道就不心痛丹藥?那可是打不死的丹藥啊。

可他們隻能看著司馬家的家主被打,卻沒有一點辦法。

一個白胡子老頭如飛般趕了過來,高聲叫道:“唐道友,請高抬貴手。”

唐愛蓮翻著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是哪個?”

白胡子老頭連忙自我介紹:“我是司馬家的上代家主。”

唐愛蓮打量了他一下,心中暗暗吃驚:這個家夥,居然也是個返璞境強者。看來,這些大家族每個都有底牌啊。也不知道,這個上代家主會不會就是司馬家的最後底牌?

應該不是,最後的底牌不會這麼輕易就出來。

“哦,原來你是上代家主啊。這一代的家主就是你選出來的了?”

白胡子有點尷尬:“是,是我選出來的。”

唐愛蓮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司馬家沒人了嗎?居然選了個這種東西出來?彆的不說,一個不知道尊重原配的男人,配當家主嗎?”

眾司馬家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起來。

但唐愛蓮說的不錯,司馬家主的原配正妻救了他的命,他還助他當上了家主,可他在當上家主之後,卻拋棄了原配,跟彆的女人好上了。

白胡子還想替司馬智說話:“唐道友,智兒不過犯了男人都容易犯的風流小過而已——”

“隻是風流小過嗎?”唐愛蓮盯著白胡子:“彆告訴我,你修煉多年,依然隻是將女人當作附庸,當作玩物,或者,當作生育的工具?

男女結交伴侶,應該互相付出,互相尊重,互相愛護,互相寬容,互相諒解,共建美好家庭。如果一方對另一方的付出較多,另一方應該感恩,並於生活之中予給補償。

一個男人,如果娶了一個女人,就應該對一個女人負起責任來,為這個女人,遮風擋雨,撐起一片天。同樣的,一個女人嫁了一個男人,就應該對這個男人負責,為他生兒育女,為他營造一個溫馨的港灣。

無論男人或是女人,都不應該辜負對方的付出,將對方的付出看做理所當然。甚至,將對方的一片情踐踏於地上,跟彆的男人或是女人勾搭成奸。”

“你們或許會認為,男人在外麵玩幾個女人,不過是風流小過,可你們想過沒有,女人如果同樣對你們,你們也會認為是風流小過嗎?”

眾人一愣,這世間,向來是認為男人爛,是朵花,女人爛,爛冬瓜。似乎男人在外麵出軌了,根本不足為奇,女人應該忍耐,否則就是不賢惠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女人若是出軌了,則是被譴責,被鄙視,名聲甚至被傳得臭不可聞。

熟不知,女人出軌,男人定必不能忍受,男人出軌,女人一樣不能忍受,以雙重規格要求女人,是對女人最大的不公。

但這社會打老祖宗以來,就這麼過來的,人們似乎也就這樣認為了,根本就沒有人為女人想一想,男人不能忍受的,憑什麼要求女人忍受?

唐愛蓮一揮手,地上出現一張凳子,她站了上去,掃視著院子裡的人,嚴肅地說:

“其實,如果你們把妻子當作是一個合夥人來看,你就想想,你為你的合夥人付出了,是不是也要求你的合夥人給你回報?

如果你的合夥人隻管一味要求你付出,甚至受了你的深恩卻不報,還為了找新合夥人的人把你害了,你會甘心嗎?你會不會覺得他忘恩負義?”

眾人一想,如果把妻子當合夥人看,那就大不相同了。可是,憑心而論,為什麼,合夥人就應該有付出就要有回報,而夫妻,就能隻要求妻子付出,丈夫不給回報,受了妻子的恩不報,不正是恩將仇報嗎?

唐愛蓮又說:“你們再想想,一個家庭裡,如果男人有了外心,在外麵有了情人,外麵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想要上位呢?為了上位,是不是要使不正當手段呢?那麼,害死男人的原配,甚至害死原配的子女這樣的大事就極有可能會發生。

再有,如果男人出軌的女人是個有丈夫或者有情人的呢?那女人的男人或是情人,會甘心自己的女人被人搶走嗎?他肯定來跟他爭奪這個女人,這明麵上爭不來,會不會暗地裡報複,殺死這個男人,甚至殺死這個男人的全家?

如果這個男人僅僅是一個普通男人,最多害的就是他自己一個小家,但如果這個男人還當了一個大家族的家主,那又會不會給整個大家族帶來覆巢之禍呢?

唐愛蓮轉向那個白胡子老人:“司馬老家主,真到了那麼一天,你還會以為,男人出軌,僅僅是風流小過嗎?”

白胡子老家主被唐愛蓮這一番話說得麵紅耳赤,一時說不出話來。

☆、第1436章 斷絕關係上

第1436章斷絕關係上

唐愛蓮一指司馬智:“你們的這個家主,他遇到了他的原配,是上天對他的恩賜,他的原配不但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還給他生兒育女,為他操持家務。對他的恩情可謂如海般深厚。

可他轉眼間就將原配拋在一旁,跟彆的女人勾搭成奸,珠胎暗結,他的情人還陰謀害死原配,而他卻冷眼旁觀。這些行為,叫典型的忘恩負義!如果他的原配是個普通女人,她就被他的冷漠和他情人的陰謀給害死了。”

“夫妻,是一個家庭的主杆,孩子,是一個家庭的枝葉,主杆病變,家庭就會腐朽,主乾倒下,枝葉就會輾落泥塵。

就因為他的風流小過,讓他的原配痛不欲生,隻能選擇離開,就因為他的風流小過,讓他的兩個兒女過著看人臉色的日子,他原配生的兒子,還幾次遭遇危機,三番兩次差點死去!

一個拋棄原配的男人,一個不知感恩的男人,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你們把他選到家主的位置上,還將他忘恩負義的行為,美其名曰風流小過!

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萬惡%e6%b7%ab為首嗎?

讓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當你們的家主,難道你是想讓你們司馬家的男人都學你們的家主,當個忘恩負義的男人?還是說,你們司馬家就是想做個忘恩負義的家族?”

眾人聽著唐愛蓮這一番說辭,居然感覺說得很對。

那個白胡子老人臉上的顏色變白又變青,他狠狠地瞪了司馬智一眼,轉向唐愛蓮:“唐道友說得對,是我狹礙了。”

唐愛蓮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司馬智也在聽,回想過去,回想原配,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