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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夫人心中還對唐愛蓮恨著呢,聽到唐愛蓮說完這八條,心下不但沒有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反而更加惱怒,特彆是她聽到唐愛蓮說易地而處時,勃然怒發:“你一個農村來的小鄉巴佬,怎麼能跟我比?”

唐愛蓮清冷地笑著:“你的確不能跟我比,第一,我比你年輕,我還不滿八歲,但你至少已經四十了,你已經老得沒有女性的吸引力了。

第二,我雖然是從農村來,卻是一個自食其力的人,我賺的錢,辦了這所希望園,以後還會造福很多孤兒和學生,而你卻是個寄生蟲罷了,勞動者最高貴,我比你高貴;

第三,在我眼中,你連最低等的農村人都不如!”

唐愛蓮說著,側身在隻有嚴夫人看得到的方位將手伸出,手中謔的一聲就出現了一小團明火,那團明火在她手中變幻著形態,一下變成飛鳥,一下變成流水,一下變成高山。

看到唐愛蓮手中變幻的一團火,嚴夫人驚呆了。

“你一直看不起農村人,你以為自己有多尊貴?卻不知道你這樣的凡人,在我師門的眼中,不過如同螻蟻。我若想殺你,甚至都不用動手。”

唐愛蓮說著這些話,氣勢慢慢散發出來,壓在了嚴夫人的身上。

嚴夫人忽然就感覺身上如同壓了一座山,壓得她抬不起頭來,彆說想動,就連發出一個音節都不能夠。

一種從心底裡漫生的恐懼浸滿了她的全身,她的汗水不斷冒出,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不一會,她的衣服就被汗水侵濕,象剛剛從水中撈出一樣。

她甚至有種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她非死不可。

直到這一刻,嚴夫人才知道唐愛蓮有多可怕。感覺自己在唐愛蓮麵前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有多可笑,往日,這個小女孩不擺譜隻是因為低調,而今天,對方隻是一個眼神,一個氣勢,就能將她殺了。

嚴夫人沒有感應錯誤,唐愛蓮一個眼神就能殺掉她,就是今天這氣勢的壓製,也對她的身體傷害很大,將她身體裡的元氣隨著汗液壓了出來,如果這樣下去,她的元氣耗儘,就會油儘燈枯而死。

不過,唐愛蓮隻是壓了一會,就忽然放鬆了壓製——她並不打算背上這個殺人的因果。嚴夫人不知道,儘管隻是這麼一會兒,她已經喪失了最少五年的壽命。

以這個嚴夫人對自己所做的事,奪她這五年壽已經到了極限,再多一點,就要背負因果了。

唐愛蓮雖然放鬆了對嚴夫人的壓製,但嚴夫人對唐愛蓮的恐懼卻是牢牢地種植在了她的心底。隻要碰上跟唐愛蓮有關的任何人和事,這種恐懼感就會從心裡發芽。

“放過我,我錯了,我以後不再找你,也不會再欺負你。”嚴夫人身上的壓力一鬆,能夠說出話之後,馬上語無倫次地說了起來。

“滾吧,殺你會臟了我的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唐愛蓮冷冷地看著這個前據後恭的女人。

嚴夫人一聽,如遇大赦,驚慌失措地逃之夭夭了。

嚴夫人回到家裡,身體還控製不住地打抖,嚴團長回來後,見平時囂張的老婆被嚇成這樣,覺得奇怪,問清事由之後,也是大吃一驚。

如果說,之前他還不懷疑兒子變成植物人的事是唐愛蓮做的,但現在,他卻是有些懷疑了。甚至,他感覺,那個唐愛蓮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嚴家,他甚至感覺到,嚴家已經到了一種生死存亡的關口。

之前,兒子的事他並不敢去找嶽父幫忙,因為,他知道嶽父雖然非常寵愛自己的兒子,但為人卻是十分剛正,如果被他知道兒子所做過的事,恐怕他不但不會維護兒子,還會懲罰兒子。

因此,他寧可自己打著嶽父的旗號去找人幫忙,卻並不敢讓嶽父知道兒子在市二中發生的事。

但此時,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他怕了,他當即就帶著老婆去找到了嶽父,朝著嶽父“撲通”跪下了:“爸,請您救救我們一家吧。”

英首長奇怪地看著這個女婿:“你這是唱的哪出戲?”

奇怪,女兒家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不過,他沒有多管,女兒雖然有點粗神經,有點囂張任性,但女婿卻不是傻的。他相信,他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嚴團將兒子的事從頭到尾詳細地向英首長作了彙報。

英首長聽到這事之後,第一反映是問女兒:“你沒有對那個小女孩做過什麼吧?”

☆、第269章 拿寶物交換靈藥

第269章拿寶物交換靈藥

嚴團長奇怪,雖然嶽父為人剛正不阿,但對女兒和外孫卻是護得非常緊,否則也不會養成這樣囂張的女兒和外孫。

但此時,他問的居然是女兒是否對那個將女兒嚇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做過什麼。

“沒有,我隻是去問她要起死回生的靈藥救兒子,沒有做過什麼。她把我趕了出來。”

其實她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她根本來不及做什麼,就已經被唐愛蓮的氣勢壓得個半死,還丟了五年壽元。當然,丟壽元的事她並不知道。

英首長鬆了一口氣:“彆再去惹她。嚴剛,你剛才說懷疑國慶變植物人是她做的對吧?我敢肯定,僅僅是從國慶的傷口跟那個被他打傷的唐愛文一模一樣這一點,就可以肯定,國慶百分之九十九是她做的。至於破綻,他們那種人做事,又怎麼會留下破綻。至於報仇,想都彆想。”

“可是國慶——”嚴夫人非常不甘,兒子的事就這樣算了嗎?

“國慶那是咎由自取,將那女孩的親哥哥打得差點死亡,逼得她用掉了保命的靈藥,她那樣對國慶這樣已經算輕的了。你們應該慶幸,她隻對付了國慶,沒有涉及你們。”英首長說。

嚴夫人震驚:“這樣還算輕的?”她想問,那重的呢?

英首長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未問出的話:“他們那種人,看普通人命如螻蟻,若是個凶性大的,將嚴家和英家拉下馬都是小事,最怕的是,滅門!”

“滅門?”嚴團長夫婦震驚異常,臉無血色。

嚴老看了女兒女婿一眼:“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英家為什麼隻剩下我一人,不得已跑去參軍嗎?那是因為,我的祖父曾經得罪了一個人,導致我們全家被人滅門了,我當時隻是因為被母親塞進了地窖裡,才留下了一條性命。

當時,他看到他隻是一揮手,手中就發出一道火光,那火說不出的詭異,落在地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也能燃燒。那人將我家付之一炬之後,就化作一道風消失了,過了一天,我才敢從地窖裡爬上來,儘管這樣,我還是怕那人會回頭殺我,因此趁著紅軍路過的機會,跑去參加紅軍當了小鬼。”

聽著父親說出這番經曆,嚴夫人全身冰涼,這世上居然有這樣強大的生物?而且,這種生物還如此不講道理,動不動就滅人家族。

“那太祖做了什麼得罪了他,讓他這樣對我英家實施滅門?”她憤恨地問。

“得罪?”英首長冷冷地看著嚴夫人一眼:“不過是為了滅口罷了。我小時候和祖父上山,見到一個死去的道人,我和祖父埋葬了那道人,得到了那道人的東西:一顆奇怪的珠子,一條項墜,一件披風。祖父拿走了珠子,把那條項墜披風給了我。

結果,當天晚上,就有人找上了門,索要那道士留下的東西,那人出現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興不起半點反抗之意。祖父乖乖給出了珠子,但那人得了東西,卻二話不說就開始殺人,將祖父祖母父親哥哥弟弟等人全部殺掉。我想要出去,卻被母親死死摟住了,我們倆用披風裹緊身體,不敢出半點聲音,這才躲過一劫。”

嚴團長卻是奇怪:“他就沒有發現嶽父您在地窖裡?”

“說起來,這地窖能保我一命,還是因為從道士身上脫下的那件披風。說也奇怪,這披風披在身上,就連最厲害的狗也聞不到氣息。靠著這個披風,我在乾地下工作時才能屢屢躲過敵人的追查,立下大功。”英首長歎息了一陣。

其實,他心中還有個問題,他發現,孫子這件小事,居然引得那個特殊部門的人也調查,恐怕,那個女孩後麵還有人。

一個修道者,加上神秘的背景,那才是最可怕的。

嚴夫人明白了,爸爸交給她的那條項墜,也是那個道士之物,難怪那個唐愛蓮想方設法要走,原來那個東西是寶貝,而且是仙家寶貝。┆┆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其實,那項墜在她手裡就隻是個裝飾品,可到了那個唐愛蓮手中,應該也是有大用吧?可恨唐愛蓮得到了她的寶貝,卻不肯救自己的兒子。

想到項墜的大用,忽然,嚴夫人的眼睛一亮:“爸爸,那披風還在嗎?”

“還在。”英首長心中一動:“你是想拿它去求唐愛蓮出手救國慶?”

嚴夫人連忙點頭:“是啊爸爸,您也不想國慶就這樣變成植物人吧?他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您唯一的外孫。”

英首長沉默了一陣,長歎一聲:“也罷,這個家的一切以後都是你們的,隻要能救活國慶,我還有啥舍不得的呢。我這就拿給你。不過,你不要去,讓國棟去。”女兒得罪了那個小女孩,由她去,恐怕會惹怒唐愛蓮。

嚴團長連忙答應:“是,我去。”

唐愛蓮怎麼也沒有想到,嚴團長居然能拿得出一件寶器的披風。雖然,上麵刻錄的法陣已有破損,但以她的念力,很容易就找到了法陣的斷裂之處,補上法陣,穿著它就算站在修士的麵前,也不能發現她。

這可是能夠隔絕視線和氣息的隱身寶貝啊!

“你的意思是,想要用這件披風來換我的、我師父的靈藥?”興奮過後,唐愛蓮嚴肅地看著嚴團長。

這樣的寶貝,她有點不相信,英家居然就這樣拿了出來。

“不是!或者說,不僅僅是。”雖然唐愛蓮掩藏得很好,但嚴團長還是從唐愛蓮的眼光裡看出了她的興奮。他心中不由一動:這個女孩對這件披風很滿意。

“你的意思是說——”唐愛蓮極力隱藏自己的激動,卻不知她的眼神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態。

“是,我要你救醒我的兒子,另外,我們需要三塊唐愛文所戴的那種靈玉牌。”嚴團長很嚴肅地說出了他的條件。

其實嚴團長心裡也是有點打頓,畢竟,一件披風再寶貝,也隻是一件披風而已,就算能夠隱形,但在和平年代,卻遠沒有三塊可以保健康和防禦的靈玉牌有用。

唐建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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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嚴國慶必須道歉

第270章嚴國慶必須道歉

雖說披風當初能夠隱形的,但現在,這隱形的功能明顯已經失去了。對英家和嚴家來說,這就隻是一件有點紀念意義的普通披風。

拿一件普通的披風換人家的救命良藥,還要三塊靈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