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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卻是堅決不承認玉牌的價值:“你說價值百萬就價值百萬啊,我還是說一錢不值呢。防禦?還保健康?太搞笑了吧?你敢給我試一下嗎?”

唐愛蓮想了一下,說:“好,我身上就戴了靈玉,你試一下看能不能能打到我。”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許躲!”下一刻,嚴夫人眼中閃過獰色,忽然用力一腳向唐愛蓮踢去。

幾人沒想到這嚴夫人沒有一點身為貴婦的自覺,說踢就踢,如同偷襲。

“放肆!”耿校長剛要上前阻止,卻發現唐愛蓮以眼神阻止他上前。他心中一動,便站定了不動。

讓幾人驚喜的是,被踢的唐愛蓮沒事,踢人的嚴夫人卻突然彈了出去,撞到旁邊的桌子,跌倒在地。她痛得呲牙咧嘴,她敢打賭,身體撞到桌子的地方,肯定青紫了。

校長室裡除了唐愛蓮全部都是男人,沒有上前去扶嚴夫人,至於唐愛蓮,她還巴不得嚴夫人跌得更厲害一些呢,哪裡會去扶她?

“嗬嗬,嚴夫人您太著急了,我還有話沒說完呢,這牌子上的防禦陣法,會將敵人打來的力量反還回去。也就是說,敵人用多大的力量攻擊,這玉牌就能將多大的力量反擊回去。所以,嚴夫人您用出的力量有多大,返還到您身上的力量就是有多大。嚴夫人您沒事吧?”

她這話堵住了嚴夫人想要罵人的話,是啊,你若不想傷我,你就不會受傷,你受的傷全都是出於你自己的力量,怪得了誰?

有事,太有事了!嚴夫人扶著腰爬了起來,一指唐愛蓮:“你故意的是不是?這防禦的力量會作用到攻擊的人身上,你為什麼不早說?卻故意等我試過了才說?”

“是!我就是故意不說的。”唐愛蓮很乾脆地回答:“讀過書的人都曉得,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難道你不曉得嗎?你如果不是存心要傷我,又怎麼會傷到你自己呢?”

嚴夫人氣得發狠,卻拿唐愛蓮無法,因為她說的不錯,自己如果不是存了要傷她的心,也不會傷到自己。

“好啦。”耿校長拍了拍手:“現在已經證明了這靈玉牌的確是有防禦作用的寶物,嚴夫人你還是快將嚴國慶同學拿走的唐愛文同學的靈玉牌還給他吧。”

嚴夫人眼珠一轉:“我們國慶又沒有拿他的玉牌,還什麼還?”在知道了那個玉牌有這樣的作用之後,她要是還還回來,那才是傻瓜呢。

眾人集體傻眼:她這是打算賴掉唐愛文的玉牌了,這人,太無恥了啊。

嚴夫人冷哼了一聲:無恥又怎麼樣?這玉牌是好東西,兒子都因此被打了,她又怎麼會還給那個鄉巴佬呢?就當是那個鄉巴佬賠給國慶的好了。

愛詩氣憤了:“我弟弟脫衣服的時候玉牌一跌出來,你們嚴國慶就搶先撿了去,還說什麼‘撿得等於買得’,那麼多同學看著呢,你敢說他沒有拿過愛文的玉牌?”

嚴夫人哼了一聲:“我說沒有就沒有。不信,你們搜國慶的口袋。”

愛詩聽了,就要上前去搜嚴國慶,但唐愛蓮卻攔住了:“國慶同學的身上當然沒有,我哥哥的護身玉牌,在你身上背著的包裡收著呢。嚴夫人,是你幫著拿出來呢,還是我自己親自拿出來?”

嚴夫人的臉上顏色數變,似乎在權衡利弊,最後將脖子一梗:“唐愛文打傷了我兒子,還不知道有沒有內傷呢,這玉牌就作為賠償了。”

校長室內所有人都被嚴夫人的無恥鎮住了,象看著一個怪物般地看著嚴夫人:就嚴國慶那點皮外傷,居然要人家拿價值連城的護身玉牌來賠?更何況,人家還被你兒子打得住在醫院裡呢,你確定不是應該由你來賠人家的醫藥費?

嚴夫人哼了一聲:“難道我說錯了?”

唐愛蓮笑了:“你看看你兒子,有什麼傷?”

嚴夫人怪叫:“什麼傷?你眼睛瞎了嗎?我兒子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內傷你看不到,外傷難道你也看不到?”

她隻說自己兒子被打傷,卻絕口不提被她兒子打得住進了醫院的唐愛文。

唐愛蓮哼了一聲:“看他輕鬆站這裡的樣子,內傷我看不到,相信也不會有,我隻看到他臉上塗了紅藥水藍藥水青藥水,哪有什麼傷?”

嚴夫人一聽唐愛蓮說他兒子偽裝傷痕,氣急了:“你這個鄉巴佬,你敢說我兒子是裝的?”

唐愛蓮逼近嚴夫人:“難道不是裝的?你敢不敢讓你兒子當眾洗個臉,讓大家看看他的真相?”

嚴夫人哼了一聲:“洗就洗,誰怕誰,你敢不敢跟我賭?”她很清楚,兒子臉上的青紫是真的傷痕。

唐愛蓮一抬頭:“你想怎麼賭?”

“如果我兒子這一頭一臉的傷痕洗不掉,愛文的這塊玉牌就賠給我兒子。”嚴夫人得意地說。

班主任林老師急了:“小——同學,這個可不能賭——”這嚴國慶臉上明明就是傷痕啊,雖然隻是點皮外傷,養幾天就沒事,但那也是傷啊,怎麼能洗掉呢?

☆、第254章願賭服輸

第254章願賭服輸

眾人都覺得唐愛蓮有點糊塗了,你關注的重點不是看嚴國強有沒有傷,而是唐愛文被打得重傷住院,應該讓嚴夫人賠醫藥費不是嗎?唉,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啊。

這唐家也真是的,出了事大人不來,卻派個小孩子來,不是擺著給人欺負嗎?

嚴夫人朝著班主任一瞪眼,林老師還想說,卻被耿校長攔住了:“由她們自己解決吧。”

他算看出來了,這個唐愛蓮鬼巧著呢。她那樣說,一定有她的道理。

那種靈玉,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可唐家卻人手一塊,有這樣的好東西,今天才暴出來,他敢肯定,唐家不簡單!

唐愛蓮嘴角上扯:“若是你兒子這頭上臉上這些紅的藍青的一洗就掉了呢?”

“不可能!”嚴夫人和嚴國慶異口同聲地說。

“萬一可能呢?你怎麼說?”唐愛蓮逼住了嚴夫人。

“如果真是那樣,我向你們道歉。”嚴夫人說。

唐愛蓮冷笑:“你的道歉可真值錢,我輸了,要輸掉價值上百萬的靈玉牌,你輸了,就隻是一個道歉,這老天爺莫不是你老爸?”

“那,你要怎樣?”嚴夫人是真的覺得,她能道歉已經不錯了。她是高貴的世家宗婦,她的道歉難道還不值一塊玉牌?

唐愛蓮小臉一肅:“你的道歉在我眼裡還真不值錢!打賭,是你提出來的,我要你拿出能與愛文的玉牌等價的東西。”

唐愛蓮心中冷笑,以嚴夫人這種人的心理,就算道了歉,也不是真心的。

嚴夫人氣死了,居然敢說她的道歉不值錢,但唐愛蓮不讓步,她也沒辦法,眼珠轉了一幾轉,終於還是下了決心:“好,如果我輸了,我給你打百萬塊錢的欠條。”

若是真的輸了,她大可不承認,因為法律規定,賭博的欠條是不作數的。

唐愛蓮翻了一個白眼:“你的欠條同樣不值錢,除非,你拿出百萬現金或是價值百萬的東西擺在這裡,否則,我不會跟你賭。”

嚴夫人恨恨地看著唐愛蓮,她想要這塊玉牌,但這塊玉牌已經有眾多學生看到是她兒子嚴國慶撿了,她抵賴不得,現在有個機會能光明正大地拿到玉牌,她不想放棄。

最後,她從%e8%83%b8口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項墜:“這是我英家的傳家寶,價值連城,用這個抵你的玉牌,夠了吧?”

唐愛蓮一看,心中大喜,其實她在打量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她%e8%83%b8`前的這個項墜不同尋常,雖然沒有一點氣息,但當她以念力查探的時候,居然被彈開了,就知道這是個好東西,她願意跟嚴夫人打賭,也是為了得到這個東西。

不過,她可不敢露出半點打她項墜主意的神情,她故意皺著眉頭:“這個東西價值連城?我怎麼看著不值一百塊呢?耿校長您幫我看看。”

耿校長拿著那項墜,卻是什麼看不出來,隻得說道:“我也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是個古物吧。”Ψ思Ψ兔Ψ網Ψ

“古董,能值點錢吧?算了,我就吃點虧,就賭這兩樣東西了。你快把玉牌和這項墜交給校長吧。”唐愛蓮說。

“為什麼要交給校長?”嚴夫人不想交。她既想要玉牌,也沒有打算將項墜交出去。

唐愛蓮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她:“不把東西交給校長,難道你輸了想打賴?”

嚴夫人還真打算著輸了就打賴的主意呢,聽唐愛蓮這一說,眼中有些訕色,隻得將項墜和玉牌一起拿了出來。

隻是,嚴夫人心中有點不安,這要是輸的話,玉牌交出去還罷,可自己的項墜可是英家的傳家寶,輸了出去父親會打死她的。

不過,如果贏了的話,這兩樣東西都是自己的。

她再次觸摸了一下兒子臉上的傷,痛得嚴國慶不斷抽氣,而且,還帶著腫呢,不可能洗把臉就能洗掉,因此,她的心中有了底氣,這才將東西交給了校長。

唐愛蓮去打了一盤水來,問耿校長:“有沒有新毛巾?”

嚴夫人卻攔住了:“慢,這水得我來倒。”她提防著呢,她怕唐愛蓮在水裡做文章。

唐愛蓮也不跟她爭,將水拿到外麵倒掉,將盆子交給了嚴夫人。

嚴夫人去水廁所裡將水盆洗乾淨了,倒了半盆水來。拿過耿校長拿出來的新毛巾就要幫嚴國慶洗臉,卻被唐愛蓮攔住了:“不行,不能由你幫他洗,要是你故意不幫他洗乾淨怎麼辦?”

嚴夫人氣得將毛巾丟在水盆裡:“笨人多作怪!”

唐愛蓮將手指伸進水盆裡試了試:“有點冷,林老師您幫拿點開水來,兌溫一點。冷水可洗不乾淨。”

嚴夫人狠狠地瞪著她。

唐愛蓮卻根本不管她,待班主任拿開水瓶來兌溫了水,她再伸出一根手指試了一下:“可以了,林老師,您來幫嚴國慶同學洗把臉吧。省得他裝樣子故意不洗。”

嚴國慶氣得要死,但卻也無奈,隻能任由林老師用濕毛巾幫他洗臉。

嚴夫人冷笑:“國慶那是真的傷痕,你居然異想天開要幫他洗掉,你就等著把玉牌乖乖送過來吧。”

她一想到唐愛蓮說的那玉牌不但能保健康,還能保安全就心跳,丈夫的工作表麵上沒有危險,實際上經常去執行一些危險任務,有了這塊玉牌,可就保險多了。

而且,還是對方乖乖送來的,她不用承擔強占人財物的風險。

但馬上地,嚴夫人就發現眾人看向嚴國慶的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嚴夫人連忙轉頭看兒子,這一看,不由大吃一驚,隻見隨著林老師在嚴國慶臉上的清洗,嚴國慶原本的青青紅紅痕跡全部消除了,就連那些腫都不見了。

一張清爽的臉跟平常沒有兩樣,不,比平常還要好,皮膚白白嫩嫩的,細膩光滑,看起來比少女的臉還要好。

“這——”她不相信地一次又一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