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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感覺自己真是三生有幸,他唯有辦好唐愛蓮交給他的一切事宜,站到更高的位置,為師父辦更多的事來報答師父。

臨走的時候,唐愛蓮跟他說了農副處長的事:“你回去查查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師父的目的是——”

“這個人應該有很大的問題,你隻要找出他的問題,就將他——”唐愛蓮美麗的丹鳳眼中忽然迸出了殺氣:“拉下台!”

催尚雖然不知道唐愛蓮跟農副處長有什麼矛盾,但師父的命令,他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這是師父交給他的第一件事。

“屬於保證完成任務,不過,他為人非常謹慎,而且還經常對局裡的同誌施點小恩小惠,要抓他辮子不是很容易。不過,我會想辦法,讓他自己露出馬腳。”催尚說。

唐愛蓮想著,前世的時候,那個農副處長能巴結討好領導,在催尚高升之後就當上公安處長,她就不信,他沒有一點痛腳。

“他應該有經濟上的問題。”唐愛蓮說。

催尚點著頭:“他家裡不富裕,他和老婆的工資就那麼點,既要巴結好上屍,又得收買下屬,這些都必須要花錢。師父說得對,他經濟上肯定有問題,我們可以從那方麵入手。”

唐愛蓮想了一下,伸出自己的手腕:“你帶著小白吧。”

“小白?”催尚不解,待看到唐愛蓮手腕上的玉鐲突然動了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一條白蛇,他大吃一一驚:“它——”

“它是我的靈寵,名叫小白。它能聽懂人話,有些你不能去的地方,它可以去。你隻要直接吩咐它就行了。而且,它還可以保護你。”

催尚感覺有些無語:“它?還保護我?”

“你彆不信,十個你都不是它的對手。”唐愛蓮對著小白說:“過去吧,完成任務,獎勵靈髓。”

小白飛向催尚,催尚想躲,卻沒躲開,到了催尚身上,它化成一個玉鐲,掛在催尚手腕上。

催尚滿頭黑線:哪有男人戴玉鐲的?

唐愛蓮好笑:“小白,你變成胎記吧。”

那白蛇馬上團在一同,變成了催尚手腕上的一個胎記,深入肌理。縱然催尚的膽子夠大,他還是被嚇到了。幸好,小白變成胎記後就不動了。

“你有什麼事就直接吩咐它,它會幫你完成的。”唐愛蓮交待。

這幾天,農學強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浮氣燥之下,工作上也幾次出錯。

而且,有幾次,他看到催尚看他的目光帶著憐憫。真是見了鬼了,催尚憐憫他?他們是同級的好不好?

下班的時候,催尚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農副處長,你近來好象有什麼心事啊?”

農副處長笑了:“我哪有什麼心事,不過這幾天處理一個案子,睡得有點晚罷了。”他是管刑偵的副處長。

“沒事就好,要注意休息。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催尚說著,揚長而去。

農副處長看著催尚的背影,心中的驚疑更濃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催尚拍他肩膀的時候,一道白光進入了他濃密的頭發之中,化成了一根白發。

☆、第247章 端了他的老窩

第247.端了他的老窩

農副處長下班後,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情人阿珠處,想在溫柔鄉之中平息自己那種莫名的焦灼情緒。

一番運動過後,阿珠見按壓太陽%e7%a9%b4,問道:“頭還痛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閉著眼睛:“不用,你替我按摩一下就行了。”

阿珠替他按摩著頭部:“今天阿強來過了,送來了城東這個月的分成。”

“恩。”

“一共有三千三百塊。”

“怎麼比上個月少了四百塊。”

“還不是你們局裡出警抓賭的次數較多,雖然都有你及時提醒,沒有受到損失,但還是影響了那些人的積極性。”

一陣沉默。

“還有,阿強說,胡大認為,城東那裡因為在地下室,如果被發現了就很難躲開,想在雁山水庫裡用船開個分場,有什麼發現可以立即轉移,還是給你抽兩成。”

農副處想起催尚帶著憐憫的眼神,睜開眼說:“這個,也好。”多一個分場,他就能多一些錢,錢多了,才能往上送。

還有,手下的年大化老娘病了,得給他送兩百塊錢;小錢這個月結婚,在湊份子之外,還要再給他打個大封包;曾春生的媳婦去了,他的幾個孩子下學期上學肯定沒錢交,這可是雪中送炭,更得送。

唉,都是錢啊。

“那我就通知他們了?”

“行,你告訴他們,就說我同意了!”男人站了起來,將衣服穿好,又成翩翩君子一枚。

他從桌上那疊錢之中拿出其中三百,遞給了阿珠:“阿珠,辛苦你了。”說罷拿了提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這辛苦也不知道是說她在床上辛苦呢,還是說她替他聯係賭場辛苦。

農副處長回到家裡,妻子一見,就起身走進了廚房。兒子農軍歌一看到他,不滿意地:“爸爸,你明明答應了我,又沒去開家長會。”

農副處長這才想起,答應了兒子今天下午去開家長會,他還答應了,誰知道,被催尚憐憫的眼光多看了幾眼,就把這事給忘了。

“對不起,爸爸工作太忙,這不,下班了還在加班了。下次爸爸一定去。”說罷坐到飯桌前:“你們怎麼每次都等我回來才吃飯,以後要記得,正常下班時間我沒有回來,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見妻子臉色不好,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又壓了下去:自從阿梅發現他在外麵有人後,就一直跟他鬨脾氣。

“咦,爸爸,你頭上有一根白頭發。”

“是嗎?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吧。”農副處長摸了摸頭上,

“我來幫你撥掉。”兒子農軍歌自告奮勇,要幫父親撥白頭發,隻是,當他爬上椅子湊到父親的頭邊,卻發現剛才發現白頭發的地方不見了白頭發。

“怎麼又不見了呢?”農軍歌覺得奇怪:“我剛才明明看到了的。咦,在這裡。不對,怎麼又不見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

小白心驚膽戰,他還要潛伏啊,可不想被個小屁孩給撥下來!

農學祥連忙將兒子抱下:“有白頭發又不奇怪,快去吃飯。”

在農學祥頭上化作白頭發的小白這才鬆了口氣。

一家三口吃過晚飯,孩子拿著作業本請教爸爸,一直大十點鐘,才去睡覺。

農學祥上了床,剛想向老婆伸出手,老婆卻轉過了身:“睡吧,明天還要起早呢。”

農學祥氣臉上僵了一下,忍著氣翻身睡下:哼,若不是為了前途,他早就將這個女人甩開了,居然還給臉不要臉!

聽到敬梅的呼吸慢慢變得悠長,農學祥輕輕起了床,摸黑走到剛才放提包的地方,走進了廚房,將提包裡的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包拿出,摸著地磚數著,在某個地方一按,然後將靠牆的一塊地地磚揭起,將錢放入地洞裡,地洞裡已經放了很多同樣的油紙包。他摸著將油紙包碼好,然後再蓋上地磚。

就在他低頭放錢的時候,頭上一根白頭發飄了下來。

待農學祥摸黑出了廚房之後不久,廚房裡一根白頭發就化成了小白,他摸著剛才農學祥放東西的地方,揭開那地磚,將裡麵地洞裡的油紙包一個個拿出來,一共有三十一包,他拿出了二十包,將剩下的十一包依然放了進去,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金銀珠寶之類,估摸著價值足夠跟掏出的錢差不多,這才將地磚蓋上了。

之後,他一揮手,收同了地上的二十個油紙包。

不多時,他就化成一條頭發絲那麼大的小蛇,從門下鑽出了廚房,溜出了農學祥的家。半個小時候後,他回到了唐愛蓮的房裡。◆思◆兔◆在◆線◆閱◆讀◆

“主上,以後有錢用了。”他將二十個油紙包全部拿了出來。

唐愛蓮奇怪:“哪來的這麼多油紙包?”

“農學祥屋裡拿的。”

“他哪來這麼多錢?”唐愛蓮一一解開油紙包,全部是十元的大團結。數了一下,居然有八萬三千二百塊錢。

“他保護的賭場裡的分成。”小白將自己今天看到的和聽到的全部說了出來:“我還錄了音呢。”他拿了一個錄音機出來。

唐愛蓮不由滿頭黑線:“你把他的臟款拿出來乾什麼?難道你能對人說,這些錢都是從他廚房的地洞裡拿出來的,誰會相信?”

小白忙說:“主上,我怎麼那麼傻呢?我隻是聽主上說想要錢,才拿了他的現金,不過我把等值的金銀珠寶都放他那個地洞裡了,還給他留了十一個油紙包,要是去搜查,保證能搜出來。當然,最好是連同那雁什麼水庫裡的賭船一起抓到。”

唐愛蓮拍了拍小白的頭:“恩,乾的不錯。”獎了他一大團靈髓。身上有了八萬多塊,她總算覺得自己的腰壯了起來。因為她是花了等值的財寶換來的,不用擔心會有業力。

唐愛蓮直接去了城東,她的念力一一掃去,終於發現了一個剃頭鋪的地下,居然有個好幾百個平方的地下室,聚集了大約有一百多的賭徒正在賭博。

小白返回了催尚身邊,並帶去了唐愛蓮的一封信和一卷錄音帶。

唐建蓉說

今天五更,早上兩章,晚上三章.七點半鐘開始,九點半鐘結束。

☆、第248章 為前世的爸爸報仇

第248章.為前世的爸爸報仇

催尚一接到信,馬上帶著自己手下去了城東賭場,端了農副處長保護下的賭錢老窩,因為沒有任何預兆,賭場的人全部都堵住了。為了儘快得到證據,催尚連夜對賭場的管理者進行了審查。

連夜審查賭場老大的結果,沒有意外,農學祥被招了出來。賭城老大甚至將大部分責任都推給了農學祥。催尚連夜向高處長彙報,並提出了搜查農副處長家的建議。

因為催尚帶了小白,賭城被端得很乾淨,連隱藏的暗哨也沒有逃走一個。因此,沒人向農學祥報信,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所“蓋著”的賭城已經被連窩端了。

他第二天還是正常上班。

隻是,他感覺今天的同事看他的時候眼光都有些點奇怪,他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猜疑、厭惡、憐憫、憤恨,就沒有沒有往日的恭敬。他不由心跳如鼓,會不會,他的事發了?

是他養情人的事發了,還是蓋著賭場的事發了?

他帶著驚疑的心走進了辦公室的大門,就聽到有人來叫他:“農副處長,高處長請您去他的辦公室。”

他又聽出了不祥:平時他們不是都叫農處長的嗎,為什麼,今天叫他農副處長了?

“高處長,您找我?”

身材高大的南下乾部高處長指著木沙發:“坐吧。”

他又從高處的聲音裡聽出了失望,心中更加驚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