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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沾染了濃重的因果。

但她還是怕用了這些東西換的錢,這些因果就會轉嫁到她的身上。她決定,除了原本屬於自己的錢和媽媽的貓眼戒指之外,其他還是用來行善,以消其業。

唐愛蓮鬱悶,她從肖家搶劫的金幣這個業債還沒有還完呢,又背上了一筆業債。雖然那肖家的金幣本身就有自己的因果,業債不大,但也有業力啊。

好在她讓小青殺掉了那關氏父子,算是替那些被關氏父子殺害的人報仇雪恨,本就消了絕大部分的障業,但其中有些因果,卻是難以因關氏父子的死而消除。

唐愛蓮想了一下,找個時間用巫術來消除吧。消除了業力之後,可以用這些財物行善,應該能夠得到不小功德之力。

而且,還有一個好處,殺了大強父子這兩個人,她的橙色性光居然又變濃了!

想必,大強父子二人身上的血債很多吧?

唐愛蓮將這包東西收好,這才給每隻靈寵取了一大團靈髓,兩隻興奮地滋滋直叫,吞下靈髓之後,馬上又化身手鐲,占據了唐愛蓮一左一右的手腕。

還是睡不著啊,唐愛蓮忽然又想起劉一平舅舅,從那關家父子的對話中,他似乎還瞞了三千塊人民幣吧。

唐愛蓮可不打算讓他就這麼將自己的錢謀掉,自己願意給是一回事,被人謀算又是另一回事。想到前世舅舅是怎麼對待媽媽的,她不想讓舅舅陰謀得逞,因此,她馬上以念力搜查起舅舅的房間來——她必須將那些錢找出來。

舅舅住在另一間房,跟唐愛蓮母子所住的房間隔著一個堂屋。此時,劉一平已經睡熟了,但儘管在睡夢中,他的眉頭還是緊緊地皺著,可見睡得不平穩。

唐愛蓮用念力一點點搜查他的房間,終於在舅舅的床下發現了問題,床下的土裡,埋著一個小鐵箱,那鐵箱裡裝的正是整整一箱的大團結。唐愛蓮念力一掃,就知道一共有三千三百多元。

這錢,是屬於媽媽的,她必須拿走,不給劉一平留一分錢!

唐愛蓮叫了一聲小白:“全部拿來,不留一分錢!”小白會意,馬上從她手上溜了下來,從門下方的貓洞裡鑽進了劉一平的房間,尾巴伸進地洞裡一撬,就將床下的鐵箱子撬了出來。

他麻溜地打開鐵箱,將箱子裡所有東西全部取了出來,送入自己的體內空間,然後將箱子又埋下了下去,將地麵複原,然後溜了出去。

他將箱子裡的東西全部交給唐愛蓮:“主上,小白全部拿出來了,沒有給那個白眼留下一分錢!”

小青“切”了一聲:“我明明看到,那箱子裡的角落縫裡,還留下了一個一分的硬幣。”

小白啊一聲,連忙要再去拿那一分錢,卻被唐愛蓮手快扯住了:“算了,他畢竟是我的舅舅,就給他留一分錢吧。他也就隻值這一分錢了。”

小白和小青同時朝著主人切了一聲:舅舅隻值一分錢嗎?

☆、169.給你姐姐寫個一萬塊的欠條

169.給你姐姐寫個一萬塊的欠條

第二天,劉一平醒來後,馬上就去看床底下的錢箱,因為他做了個夢,夢見有條蛇精溜進了他的房裡,從床底下起出了錢箱,將錢拿走了。

他雙手扒開浮土,將鐵箱拿了出來,放在床上打開一看,隻裡麵的錢財果然不翼而飛。他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家裡所有人都聽到了劉一平的叫聲,大家都趕了過去,紛紛問道:

“一平?”

“弟弟你出什麼事了?”

“哥哥,你怎麼啦?”

“舅舅,你快醒來。”

劉一平睜開眼睛,見大家都圍著他,一時有點迷茫,但猛然間,他就想起了丟錢的事,大聲喊了起來:“媽呀,我的錢不見了。三千多塊錢啊,全部都不見了。”

唐愛蓮故意迷茫地問道:“舅舅您昨天不是說,您隻有三百多塊錢麼?”

劉一平很想大吼出聲:“誰說老子隻有三百多,老子明明有三千三百塊錢!

但是,唐愛蓮的話提醒了他,他昨天還說了,從姐姐處借來的一萬多塊,隻剩下三百多塊了,因此,此時哪裡敢說實話?

他隻能訕訕地說:“我記錯了,是三百多。我借了你媽媽一萬多塊錢,就隻剩下三百多塊,昨天不是想把錢給你媽媽麼?你媽媽沒要,我就放到了這個鐵箱裡。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發現,然後在昨天晚上跑來偷走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劉秀娟一家人,似乎有點懷疑,是姐姐一家子將錢偷走了。

剛剛從上房趕下來的劉鬆柏冷冷地盯著劉一平:“你到底給了關大強多少錢?”

劉老太太也跟著劉鬆柏趕了過來,擔心地看著兒子,大張著嘴巴,卻不敢說話。

劉一平心虛地看了父親一眼,貌似城實道:“一共給了他九千,還有一千用了一部分,剩下三百多就放在這個鐵箱裡,昨天晚上全都不見了。”

他越說越低聲,到後麵那句,都讓人聽不清楚。

劉老太太一聽,眼睛淩厲地看向劉秀娟一家人,特彆在唐愛文的身上多看了幾眼:“會不會是家賊?要不,報警吧。”

劉一平忙點頭:“對對對,媽您快去找隊長來,讓他開介紹信,我要去公社報警!”

“報警?”劉鬆柏想到剛才聽這個兒子還說丟了三千多塊,現在又說是三百多,明眼人都知道,他沒有說實話。

他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劉一平:“你真打算報警?你怎麼說得清楚你為什麼有這麼多錢?難道,你還想把你姐姐拉扯進來?”

他狠狠地瞪了攛綴著兒子報警的老妻一眼:“還有,公安來了,你以為隻查你這件事嗎?隻要一查起來,就怕連你三更半夜吃了個斷雞蛋也幫你查出來,你確定,你要報警?”

劉一平想到自己對劉晚霞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不由白了臉:不能報警!

可是,不能報警的話,他那三千多塊錢怎麼辦?

“可是,我真的丟了三——三百多塊錢。”這個時候,三百多塊錢也是巨款了。

“誰讓你有錢不放好?”劉鬆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是這個兒子,讓他求到了外孫女那兒,才幫他抹平了劉晚霞那件事。他還嫌事不多,想要招點事來家裡?

“可是,這錢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劉老太太看看劉秀娟,又看看她身後的四個孩子:“會不會是孩子們——”

很明顯,她在懷疑,是劉秀娟的幾個孩子拿走了那些錢。

“閉嘴!”劉鬆柏打斷了她的話:“不會說話就彆說,沒人當你是啞巴!”又轉向劉一平:“給你姐姐寫個欠條吧,欠你姐姐一萬塊錢,以後有了錢就還給她!”

劉一平猛然抬頭:“爸?”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父親居然讓他還錢:“那一萬塊,我可沒用多少。”

“你有用沒用,也是從你姐姐手上借了一萬塊,將來你當然要還給姐姐一萬塊!難道你一開始問你姐姐借錢,就不打算還?”劉鬆柏嚴厲地看著兒子。

劉秀娟猛然抬起了頭,看著弟弟。

劉一平不敢說話了。

他的確是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還姐姐的錢,但騙錢那種事,特彆騙的還是自己的姐姐,他怎麼能說?這就是做得講不得,講得寫不得的事啊。

更何況,那些錢,他自己從中隻用了幾百塊,可現在,卻要他來還一萬塊,關是嘴巴講講也就算了,而且還要讓他寫下來!

如果不寫下來,以後還不了還可以賴,賴到父親不在了還可以反口不認了,可這寫下來的債務,可就變成鐵板釘釘的了,以後不還還不行。

劉老太太一聽老頭子居然要讓兒子寫下一萬塊的欠條,不由急了,如果兒子背上了這一萬塊的債務,這一輩子恐怕都還不清啊,就算可以賴帳拖延,但有了這一萬塊債務,兒子以後還不被繼女壓得死死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今天劉秀娟帶著豐厚的禮物回來,她就知道,這個繼女以後在這個家裡的地位要提高了,看她今天那樣子,腰板都挺直了很多。

可她地位再高,也絕對不能壓在自己兒子的頭上!

她再顧不得對老頭子的害怕:“老頭子,你是不是弄錯了,咱兒子怎麼可能欠娟子一萬塊呢?這一定是誤會吧?”

還有句話她沒有說,劉秀娟哪來的一萬塊給兒子借?

她都不知道,這個繼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啊。平時,她可是一直裝沒錢的,平時回外家,身上就沒有穿過一件不打補丁的。老太太還在的時候,還直稱讚她衣服的補丁打得平整呢。

劉鬆柏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問你兒子,他自己心裡知道。”

劉老太太看向兒子,希望從他那裡聽到否認的話。隻要兒子否認,她就有理由不讓兒子寫這個借條。

劉老太太她失望了,兒子不敢看她,也不敢否認。可見,兒子借繼女一萬塊錢的事居然是真的!

她不去怪兒子小小年紀就敢借巨額款項,卻狠狠地瞪向劉秀娟:果然是個禍害,有錢藏著躲著借給弟弟,都不拿回家給父母用。

劉老太太的理由很強大:如果劉秀娟將錢給了她父親,那麼這錢就是女兒奉獻給父親的,哪裡用得著兒子寫借條?

唐建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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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舅舅不可靠

170.舅舅不可靠

唐愛蓮一見外婆瞪媽媽,就馬上瞪了回去,故意說道:“去年外公退賠的錢,還有吃藥的錢,還有舅舅用來改善生活的錢,全都是舅舅向我媽借的。這一部分,就不用還了。”她轉向媽媽:“媽媽您說是不是?”

劉老太太聽了這話,便知唐愛蓮的意思:你想說沒拿錢給你用吧?你早就在用我媽媽的錢了。

她馬上堆上了笑臉,看向唐愛蓮:“阿蓮真是聰明,娟子啊,你弟弟也是一時糊塗,你就原諒你弟弟吧。”

她的話裡意思很明顯,你原諒了弟弟,就不要讓你弟弟寫一萬的借條了,她要是敢要弟弟寫欠條,就是不原諒弟弟!

其實,劉老太太不說,劉秀娟也有點心軟,這是一萬塊不是一百塊,以弟弟的本事,這一輩子都很難賺得回來,讓弟弟背著這沉重的債務,她心裡難安。

反正自己手裡還有女兒給的兩個金元寶,弟弟這債,還是算了吧。

“爸,還是算——”

劉鬆柏根本沒有理劉老太太,而是緊盯著劉一平,見劉秀娟想要說情,連忙舉手打斷她的話:“不能算!”又轉向劉一平:“你那個大個人,做下了傷天害理的事,還讓你外甥女來幫你擺平,你欠下你姐姐的錢,你還不承當嗎?你不寫?你不寫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隻生了你姐姐妹妹幾個,你的事我以後也不會再管。”

他氣啊,如果他態度好一點,勇於改正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