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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門。

但她的小手卻被人擋住了:“不要以為仗著你師父的靈藥救了幾個人,你就是醫師了。這裡不是你這小屁孩子過家家的地方,你不懂治病救人,還是遠離病人為要。”

唐愛蓮抬頭一看,擋住她說教的人正是第一次來救趙魯時見過的那位白大褂。

不對啊,上次這位白大褂可沒有這麼囂張。這是靠山到了?唐愛蓮看了江營長一眼,很明顯,這個白大褂的靠山就是江營長。

“你貴姓?”唐愛蓮淡淡地問。

白大褂愣了一下:“我姓秋。”

唐愛蓮翻著眼皮問:“秋醫師,請問,你能救這位病人嗎?”

秋醫生怒道:“他是服了你的藥才變成這樣的,我怎麼知道你藥裡有什麼毒?隻有知道了毒性,才能研製出解藥。你快說,你用的是什麼毒?”

“先彆說誰下的毒吧,我隻會解毒,不會下毒。不過,你們找我來,不就是為了解決問題嗎?那我要查看,你攔我做什麼?”唐愛蓮臉上還是淡淡的。

白大褂語塞。他總不能說,他的目的不是解決問題,而是要拿捏唐愛蓮這個小屁孩子吧?

唐愛蓮朝著病房裡的眾人一一看去:“你們誰能幫他解毒?”

朝著江營長:“你能嗎?”

不待他回答,又問向趙政委:“你能嗎?”

最後轉向那道士:“或者這位道長你能?”

江營長咆哮:“我能解毒,要你們醫師乾嘛?”不過,他馬上又強壓下怒氣,說:“這毒是你下的,自然應該由你解!”

趙政委的臉上的憂色已經消去,臉上變得輕鬆,顯然他是信任唐愛蓮的。他微笑回答:“我不能,唐小神醫您動手吧。”

那道長自唐愛蓮進來,就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唐愛蓮,此時見唐愛蓮問到他,神色有點鬆動,還是做了一個手勢:“您先請。”

這意思是他能,但讓唐愛蓮先動手。

“現在沒有人跟我爭了吧?那我就動手幫這位病人解毒了。”說罷上前,去拿起病人的手。

秋醫師看了江營長一眼,見他沒有說話,也就站住了不大動,任由唐愛蓮去抓病人的手。

唐愛蓮雖然做著定脈的樣子,實際上卻是以念力掃描病人的身體,隻見這病人體內的血液被侵入了一種毒素,而且,這種毒素並不常見。

但唐愛蓮巫醫前世的知識也不是蓋的,她隻感念了一下,就知道用什麼藥可解。而她的靈井空間裡,正好有這種藥。

“他誤服了一種叫做鼴心草的花提取的毒素,是今天早上八點十分左右才服的毒。幸好他昨天服用了我的還陽湯,身體承受能力增強,心口還有還陽湯形成靈力護著心脈。因此才能拖到現在沒事。否則,他早死了。”

一聽到唐愛蓮說出鼴心草三字,秋醫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他很快將眼睛順下,蓋住了眼中的驚慌神色。

“有救嗎?”趙政委緊張地問。

“有,用鼴心草的根就可以解毒。不過我沒有鼴心草,隻能用彆的藥物代替。”她伸手進入背包裡,拿出一株藥材,用手捏碎後塞進病人的嘴裡,又拿出一隻小玻璃瓶,裡麵裝了半瓶靈水,她將靈水倒入病人的嘴裡,將那捏碎的藥送了下去。

“等十幾分鐘,他的毒就解了。”唐愛蓮說完,抬頭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遍:“我的還陽湯裡沒有鼴心草,所以,他不是服用了我的還陽湯中的毒。”

秋醫師冷笑:“可他從昨天晚上到今天隻服用了一種藥,那就是你配製的還陽湯。”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將唐愛蓮交出去的那一大玻璃瓶的還陽湯拿了出來:“我查過了,你這還陽湯裡有毒。”

唐愛蓮接過玻璃瓶,聞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點,用舌頭償了一下,皺眉道:“不錯,還陽湯裡被人加了鼴心草的毒,這是後來加入的。”她抬頭看向趙政委。

趙政委憤怒了:“誰乾的?”

趙政委憤怒的眼光看向秋醫師。因為,還陽湯是秋醫師保管的。

秋醫師卻看向唐愛蓮:“明明是你配製的時候錯加了毒,怎麼能怪彆人給你的藥水裡加了毒呢?這藥水從拿到手就放在藥櫃裡,沒有人動過,小風可以作證。”

旁邊一個一直沒有存在感的護士連忙作證:“是的,小龍把藥送來後,秋醫師把藥給林向陽服用過之後,就鎖進了櫃子裡,沒有任何人動過。”

那道長看了看唐愛蓮,又看了看秋醫生,忽然衝唐愛蓮道:“你這個丫頭,恐怕是你自己配藥的時候不小心放進了那株什麼心草吧?小孩子做錯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做錯了又不敢承認錯誤。”

江營長怒吼:“承認錯誤?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明知道有毒也加入,恐怕你早有預謀吧?是誰讓你怎麼做的?說!”

唐建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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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誰下的毒

86.誰下的毒

正在此時,白顧問匆匆趕來,還在門口就接口叱道:“你胡說,唐小友絕對不會這樣做。”他進了屋裡,首先朝向趙子先發難:“子先,難道你也不相信唐小友?他可救了趙魯他們。不是她,你們還能安然無事嗎?”

是啊,如果不是唐愛蓮救了趙魯他們十人,他們早就被處分了。

“夠了。”江營長吼道:“她以前救人的功勞不能抹殺,但也不能掩蓋現在做的錯事。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的謹慎,恐怕現在睡在這裡的就是十幾個戰士了。來人,把唐愛蓮給我先押起來。”

“不行,我不同意!”白顧問大聲道:“唐小友是個聰明人,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裡麵一定有誤會。”

“誤會?”秋醫生指著床上的戰士:“都差點出人命了,還是誤會?”

“就算出了人命,也絕對不會是唐小友的問題。誰都不能動唐愛蓮,我會請上級來人查清楚這事。”白顧問將唐愛蓮拉到了自己的後麵。唐愛蓮是他拉來的,他坑了她,讓她免費為戰士們治邪病,但絕對不可能讓人陷害他。

對白顧問的維護,唐愛蓮心中是感動的。但她麵上,卻是一點都不緊張。她將白顧問拉開了,然後,從包裡呼的一下拿出一隻玻璃瓶,重重地頓在病床邊的桌子上:“那個,誰是陰邪病的,過來一下,從我這瓶藥水裡倒出十豪升服用,保證藥到病除。”

趙政委眼睛一亮,不等江營長說話,馬上喊道:“小龍,叫陸豐過來。”

“是!”

不一會,一個麵帶灰暗的戰士走了過來,唐愛蓮念力一掃,就知道他已經陰氣入體。她抓住了陸豐的脈:“你的手冷如冰,你體內的陰氣已經壓過了陽氣,陰氣正在不斷吞噬你的精血,你現在的狀況,就是服用大補之物也沒有用處了。如果不用還陽湯治療,不出一月,必死無疑。你的狀況,服用還陽湯十毫升已經不夠,服用二十毫升吧。”

當然,如果沒有還陽湯,唐愛蓮也可以治療,但必須以手印配合口訣,引來天地源氣,洗滌他的經脈,將他體內的陰氣驅趕出去。

但是,唐愛蓮不想以後被當作封建迷信來批判。

陸豐接過藥要喝,卻被江營長攔住了:“不能喝,她的藥有問題。”

唐愛蓮哼了一聲,把藥拿了回來,一口喝下,然後重新從玻璃瓶裡倒了二十豪升藥水出來遞給他。↙思↙兔↙網↙

這一下,再沒有人敢說唐愛蓮的藥有問題。她都當大家的麵喝了,有毒的話她自己會喝嗎?

叫陸豐的戰士感激地看了唐愛蓮一眼,接過唐愛蓮給他的藥水就喝了下去。藥水一下肚,他就感覺似乎有一把火燒進了肚子裡,原本陰冷的身體頓時變得溫暖起來。

不到十分鐘,他身上陰寒儘去,臉色雖然還有點蒼白,但比剛才灰暗的情形卻是好了很多。

任誰都能看出,他的陰邪病已去,隻要再養幾天,就又生龍活虎了。

“謝謝小神醫。”整個營地的兵都知道營地裡來了個小神醫,是個五歲的小女孩,陸豐見她給的藥治好了自己,感激萬分,恭敬地給唐愛蓮敬禮。

等陸豐出去後,唐愛蓮這才舉著自己手裡的玻璃瓶:“我昨天用了一株蛇陽草,配製了一砂鍋藥水,裝了兩大玻璃瓶的藥,昨天給了你們一瓶,我自己留了一瓶。你們說說,我一鍋藥出的兩瓶藥水,能有不同的成分嗎?所以,給你們的那瓶藥水有毒,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往裡麵投了毒。”

江營長臉色鐵青,他看了一眼秋醫師,眼中冒火。藥水在秋醫生那裡,最有可能投毒的人就是秋醫生。

秋醫生臉色有些發白:“誰知道是不是你給我們的時候就下了毒?”

唐愛蓮冷笑:“你是說,我花了兩個月時間去找到珍貴的蛇陽草,熬出還陽湯,就是為了故意給戰士們下毒,要害死戰士們?害死了戰士們對我有什麼好處?我跟戰士們有仇嗎?”

眾人一聽,是啊,無論是誰,做事總要有動機,這個唐愛蓮殺了戰士們對她可沒有一點好處,她為什麼要給戰士下毒?

唐愛蓮將自己手中的玻璃瓶收了起來,又拿起被摻了毒的那瓶藥水:“這瓶還陽湯被下了毒,就算馬上加上解毒藥,也沒有作用了。你們知道這蛇陽草有多珍貴嗎?”

沒有人回答。

唐愛蓮看了看那些當兵的,看向白顧問,見他正沉思,想必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便點他的名:“白顧問博學多才,肯定知道這蛇陽草有多珍貴吧?不如,您來給大家說說?”

被唐愛蓮點將,還稱讚他博學多才,白顧問很是高興,點頭說道:“蛇陽草是純陽靈草,它結出的果子,就算沒有任何配藥,直接服下,也能讓一個修煉古武者提升一層功力。所以,蛇陽草非常值錢,一株成熟的蛇陽草在武林界至少能賣出十萬的天價,還是有價無市。”

眾人一聽這話,臉上神色都有了變化:這蛇陽草居然這麼珍貴?那,用蛇陽草煉製出來的還陽湯不是更加珍貴?

這麼珍貴的東西,這個唐愛蓮居然毫不猶豫就拿了出來?

戰士們的臉都有些紅了。

唐愛蓮冷笑一下:“是的,我師父說,蛇陽草是一種靈草,平時極難見到。但我師父也說過,天萬萬物,相克相生。我想,戰士們屢次得那種怪病,周圍肯定有一處充滿陰氣的極陰之地,這些陰氣侵襲人體,吞噬精血。周圍就必定會出現克製陰氣的東西,這東西,就是蛇陽草。

你們知道蛇陽草有多難找嗎?我找了兩個月,爬遍了四陽穀大大小小的山峰,才在一個懸崖下的山洞前找到了一株蛇陽草。可這株蛇陽草,卻被一條皇冠蛇守護著,要趕走這條蛇,得到這株藥,你們知道有多難?”

趙子先等人看著唐愛蓮。

唐建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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