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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另外,除了家裡人以外,也沒見他和其他人聯係過。”王思遠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那你在他那兒,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者大額的錢?”周團長敲了敲桌子,看著他沉聲問道。

“沒有,馬誌明收到的東西都是他家裡寄來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吃的穿的,至於錢,很少。”王思遠咬著嘴唇,仔細想了想還是搖頭,要是馬誌明有錢,白慧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那他在知青點的時候,沒事會上山嗎?”周團長的臉色不是很好,皺著眉問道。

“不會,他隻有在撿柴的時候才會上山。”王思遠搖頭說道。

“那他會打獵嗎?”劉書記飛快的問道。

“不會,但他撿柴的時候,有時候回來的比較晚,但偶爾會提隻野雞什麼的回來。”王思遠眼睛一跳,想起什麼的趕緊說道。

“回來的晚?有多晚?”

“……”

小米無聊的把手放在爐子上邊烤手,耳朵聽著那邊的話,心裡卻明白,馬誌明絕對不正常,而他的目標,恐怕也不簡單,不然現在這個辦公室裡就不會出現周團長和肖書記了。

她靠在椅子上歎息一聲,就是不知道和上一次,劉國慶在溫泉那邊抓到的人是不是一夥的了。

“你們都是知青,接近起來比較方便,我希望王思遠同誌能幫忙注意一下馬誌明,如果他有什麼不對的,能及時告訴我們。”周團長臉色沉重的說。

“我會的。”王思遠臉色也不是很好,他一直以為,自那件事以後,大家都不會再做傻事呢。

“馬誌明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旁邊,小米沒忍住問道,哎,她就是好奇心太重。

“我們問了,他說是兩口子打架動刀子了。”是周書記回答的,嗯,就是周書記的臉色更難看了。

“嗬,兩口子打架?白慧她有這個膽子?”小米嗤笑一聲,對這個結果,她一個字都不信,再說了,白慧要真有這個膽子,也不會借由和馬誌明結婚而留在這裡,恐怕早就被調走了。

“……我們也覺得沒有,可他們兩個咬死都這麼說。”周團長歎息著說。

“那他們有說為什麼動刀子嗎?”小米饒有興致的問道。

“………”

小米這話問出來,現場一片寂靜,就連周團長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怎麼,和我有關?”小米皺眉問道,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就不好玩了。

“咳,據他們兩個說,是因為白慧覺得,都怪馬誌明沒出息,沒有足夠的錢打動你,所以你就幫李婉柔當老師,而不幫她,所以她對馬誌明又打又罵,一時激動,還拿了菜刀。”最後,還是劉書記無奈的說。

小米抬起頭笑了,同時,她手裡的杯子破了……

”李知青,冷靜。”王思遠趕緊說道,對於李小米分能耐,他們已經有了深切的認知,破壞力太強。

周團長看著她手裡的杯子,眼睛都直了,那可是鐵的啊,就這麼破了,這力氣……也不知道他把人拐走的可能性大不大。

“那什麼,李知青,我們沒有追究你給那個誰幫忙的事情,你彆激動。”肖書記看著她的手,趕緊說道,這可是救人的手啊,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待。

“嗬,白慧和馬誌明兩個膽子不小,竟然還敢攀扯我,看來我還是對他們太溫柔了。”小米冷笑一聲說道。

其他人……為什麼他們覺得,和馬誌明比起來,李知青更像壞人呢,錯覺,肯定是錯覺。

“你們不就是想撬開馬誌明的嘴嗎?還找王思遠盯著,太迂回了,交給我吧,我保證天黑之前讓他開口,也隻有天黑之前他有機會了。”小米冷聲說道。

“等等,什麼叫做隻有天黑之前有開口的機會了?”劉書記臉色大變,趕緊問道。

“意思就是,白慧已經把我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給浪費掉了。”小米說著,驀地一笑。

劉書記……這一笑,更像壞人了怎麼辦。

“你去哪啊?”看她要出門,劉書記都要哭了。

“醫務室。”小米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們要派人去保護馬誌明嗎?”王思遠試探著問道。

周團長臉色更好奇了,他很想問問,李知青平日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人這麼……忌憚?害怕?

“不用,要是馬誌明真是……咱們沒任何辦法,除了打草驚蛇以外。”周團長歎息一聲說道。

王思遠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他太難了,為什麼要讓他知道這些,這些是他配知道的嗎?他不配啊。

“李知青,你這是乾什麼呢?”可憐的於文竹被於大夫推出來問這個問題,天知道李知青氣衝衝的進來,可把他們嚇壞了,更彆說二話不說衝過來就逮著藥材一通亂拿,他們都沒看出來拿了什麼。

“哦,做一種藥。”小米頭也不抬的說道。

“什麼藥啊?”於大夫一聽是藥,立馬就衝過來了,這個他可以幫忙啊。

“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藥。”小米冷笑一聲說道,她明白了,她現在就是太善良了,人人都覺得能踩她一腳,嗬。

於大夫嚇得手一哆嗦,刷的一下又縮回去了,他年紀大了,實在承受不住打擊啊,這種秘密,就不要讓他知道了。

小米這一忙,就忙到半下午,把做好的藥放到小瓷瓶裡,氣勢洶洶的就往外衝。

“小米啊,縣城裡的領導來了,劉書記在開會呢。”於大夫看她的方向,趕緊在後麵說道。

小米腳步一頓,然後轉身就往山腳走,既然如此,她就不用去找劉書記了,直接找罪魁禍首。

“於大夫咱們現在怎麼辦啊,總覺得李知青要去辦大事。”於文竹看著她的背影,顫唞著聲音問道。

“不知道。”於大夫搖了搖頭說道。

“啊,不知道什麼?”於文竹有點傻眼,不知道怎麼辦?還是不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於大夫背著手說,哎,要是小米真去做什麼壞事,他也得幫忙啊,誰讓他在小米那兒偷師了呢。

於文竹默默的看了一眼於大夫,覺得自己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不過也是,李知青那麼厲害,敬業還有自己的原則,肯定不會出事的。

“於忍冬,你怎麼在這兒?”小米一出醫務室,就看到站在外麵的人,有點不解的問道,不是說忙著第一大隊重建嗎?怎麼這麼閒。

“等你。”於忍冬看著她說道,想起他爸說的話,於忍冬沒忍住嘴角抽了抽。

“大隊長讓你在這兒等著的?”小米一想也明白了,無奈的說道,真是的,人與人就不能有一點基本的信任嘛。

“嗯,我爸說,你要去找馬誌明他們,讓我跟著保護你。”於忍冬一板一眼的說,就是眼睛有點閃爍……他爸的話雖然是這個意思,但原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隊長說的是讓你保護好馬誌明他們吧。”小米想也不想的說。

於忍冬沒反駁,但也沒說話,他爸說了,保護好馬誌明他們,就是最好的保護李知青。

“那走吧。”小米也沒有再說什麼,跟著就跟著吧,反正她也沒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對了,那個艾草的事情,你幫我問了嗎?”小米想起什麼,抬頭看著於忍冬問道。

“問了,不過現在知道的都是一些表麵上的。”於忍冬點頭說道,不等她催促,就繼續說道。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你見到的那個小女孩,都說叫馬小桃,是馬紅雲娘家侄女,十年前艾草剛出生,馬紅雲就把娘家侄女接來和自己女兒一起養,說是找個玩伴,但大家都說,是她心善,因為她娘家閨女多,想把馬小桃送人。”

小米皺眉,馬紅雲心善?開什麼玩笑,能說出賠錢貨,能讓一個十歲出頭的女孩大冬天的去山上撿柴的人,鬼個心善啊。

“那艾草呢?”小米皺眉問道。

“艾草也很少在家,艾草有個小姨,叫馬紅豔,嫁到公社了,特彆喜歡艾草,所以經常把艾草接到公社,再加上艾草的哥哥也在公社上班,所以艾草很少回家。”於忍冬說道。

“馬小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小米總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

“馬小桃……過的特彆不好,從小就乾活,上山下地,就沒有她不會的,不過沒有說她可憐的,都說她命好,因為留在她家裡的姐妹,過的比她還可憐。”於忍冬搖頭,他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可能是問不出來的。

“那馬紅雲對馬小桃怎麼樣?我是說在外麵的人覺看來?”小米突然問道。

“說是不錯,除了不聽話的時候,不打不罵,也都說馬小桃懂事,有時候讓艾草做什麼活,馬小桃都會主動去,不讓艾草做。”於忍冬愣了一下說道。

小米甩了甩自己的辮子,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嗯,馬小桃不正常,馬紅雲也不正常,很少露麵的艾草,可能也不是很正常。

還有昨天,她仔細想了想,馬小桃好像就是在專門等她一樣,就是為了和她說那些話,可她說了什麼來著,第一大隊……

“於忍冬,馬紅雲在第一大隊有什麼親人嗎?”小米驀地抬起頭問道。

“……我不知道。”於忍冬被她問的有點懵,搖了搖頭說道,他真的不知道。

小米……她得找個嫂子或者嬸子打聽一下,哦,知青點很快就有了,回知青點再問。

“我回去問問我媽?”於忍冬說道。

“不用,今天知青點要住進去幾個老人,我問他們吧。”小米皺著眉說。

“也行,不過我覺得,馬小桃應該知道什麼。”於忍冬點頭,不過還是說道。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跑到我麵前說她是艾草,難道她就不怕被我揭穿嗎?……揭穿?”小米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揭穿?

是啊,馬小桃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扮成艾草,這麼一個容易拆穿的謊言,她就不怕嗎?另外,她還記得,當時馬小桃說的是,她爸爸死了,而死的是艾草的爸爸。

“於忍冬,你覺得,一個人什麼時候會撒謊,撒一個特彆容易拆穿的謊?而她本人卻一點也不怕。”小米抓緊於忍冬的胳膊問道,她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

“隻有一個可能,她撒的謊根本就不是謊,而是真相。”小米沒有等於忍冬回答,語速飛快的把話說完,從昨天開始,她就沒再把馬小桃當做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於忍冬一愣,皺著眉說道:“你的意思是,馬小桃說她自己是艾草,才是真相?”

“對。”小米肯定的點頭。

“這不可能吧,要知道艾草才是馬紅雲親生的,要是馬小桃才是真的艾草,那這麼一對比,馬紅雲對她,就不好了。”於忍冬抿著嘴唇說道,他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

“肯定不會這麼簡單,這裡麵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