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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過你每一寸柔軟的角落。

好似在無聲地說,讓我再了解你一點,多了解你一點。

蕭時歆也可以很溫柔,但她的溫柔是克製。

所以當她原原本本地展現出自己的本性時,會讓人覺出翻天覆地的反差。

但聯想到她平日裡的作風,在驚訝之餘,又會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她本來就是這麼個強勢的、進攻的、寸步不讓的人啊。

蕭時歆並沒急著搶回主動權,僅僅是低垂著眼眸看著她,安安靜靜地任她玩鬨,無比的配合。

幾分鐘之後,唐曉染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並不疼,反而更像是被小動物伸出爪子輕拍了拍那樣,帶著點令人意猶未儘的勾人味道。

湊到蕭時歆的耳邊,染著笑意的聲音調皮地響起:

“啊~這種偷-情的感覺真是刺激。”

聞言,蕭時歆掀了掀眼皮,天花板上鑲嵌的那盞小燈光線十足,落在她黑色的黑睫毛上,仿佛撒了一層金色的細粉。

而從其中漏下的光芒,星星點點地落在那黑色的眼眸裡,將她眼中的情緒模糊了些。

於是便分不清那意味不明的一句:

“這麼喜歡刺激?”

唐曉染眨了眨眼睛,通常情況下她這個反應都是……還沒來得及反應。

之後便猝不及防被調轉了位置。

初時以為蕭總僅僅是想簡單地奉還,還抱著她的脖子相當配合地予取予求。

等到蕭時歆的手順著她的脊柱往上,撫到後頸,卻猝不及防地拉下`身上這連衣裙的拉鏈時——

唐曉染才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側過頭想躲開她的%e5%90%bb,但是逃開了那親%e5%90%bb,卻逃不開這桎梏。

“歆……”哪怕知道蕭家的門隔音效果好,但是在室內和貼在門上完全是兩碼事!

背後就是樓下那熱鬨的氣氛,熟悉的陌生的人們觥籌交錯的聊天聲都能想象出來,而她卻在薄薄的門這側,被人壓著為所欲為。

她終於明白剛才蕭時歆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已經晚了——

蕭時歆湊到她的耳邊,向來清冷的聲音這次卻能明顯地聽出惡劣的意味,於是也有那掩不住的笑意從低音裡滲出:

“乖,叫的太大聲會被聽到的。”

門口這方寸地方蒸騰起無形的曖昧,盤桓不散,被抵在門上的人如同籠中鳥,無論如何撲騰都無法掙紮出去。

每當嗓子裡不由自主要發出聲音的時候,就會在蕭時歆的肩頭埋得更深,甚至隻敢咬著下唇,隻不得已的時候模糊地發出半截嗚咽,又趕緊吞咽回去。

身體緊張地像是一張弓,不由己地想要縮成一團,又被貼上來的柔軟身軀強硬展開,被迫按照對方的意願一次又一次地顫唞。

聽覺和觸覺都格外敏[gǎn],總是提心吊膽地擔心門的隔音還是不夠,害怕聽見門外的動靜,卻又忍不住更加認真仔細地去辨彆外麵的分毫。

生怕聽見有人路過的腳步聲,或者是更加恐怖的,有事而來的敲門聲。

造成的後果就是,想要感知到的動靜完全沒感覺到,隻平白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張敏[gǎn],筷感被無限延長,身體消耗的能量更甚以往。

沒過多久就想跟蕭時歆求饒,幾乎沒力氣站穩,大腿已經發麻,就連抱著她脖子的手臂都在止不住地要下滑。

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深棕色的眼睛無辜又無措,有些微微失神。

喉間被她壓的死緊,卻不知道那壓抑至極卻還忍不住往外溢的呻-%e5%90%9f和悶哼裡透出的忍耐意味,比平時還要更撩人。

蕭時歆起初沒料到她反應這麼大,半道了才想起來這家夥確實就是個看上去很囂張其實內裡慫的不得了的人。

敢撩不敢上就是為唐曉染量身打造的形容。

可是這會兒也已經晚了,蕭總被她那貓撓一樣的叫聲撩的心頭火更盛,根本就不願意放開她。

直到唐曉染被她玩弄到有些崩潰,隻能靠著她的力氣才沒從門板上滑下去,但卻再沒多餘的來控製自己的聲音。

不管不顧地帶著鼻音想放出那在舌尖徘徊已久的話:

“不……”

不成了……我們去床上吧……我沒力氣了……

字剛冒出一個,唇舌又被蕭總重新堵住。

於是眼淚落得更加厲害,甚至讓這個%e5%90%bb的味道都變得有些鹹。

半個小時之後。

唐曉染躺在床上,紅著眼睛看旁邊單手撐著腦袋,側臥著的人。最後氣不過地磨牙,找了半天沒看到下口的位置,氣鼓鼓地扯開蕭時歆那件薄針織的領口,一口咬在她肩頭上。

蕭總自覺被咬得很冤枉,順著她的黑色長發,聲音裡的調笑意味依然沒改:“這可是你剛才自己說的,要刺激。”

唐曉染加重了自己齒間的力度。

聽見蕭時歆的呼吸節奏變了一下,按在自己後腦上的手收了收力道,又害怕真咬疼了她,隻能鬆開牙齒,討好地%e8%88%94了%e8%88%94雪白肩頭的那圈牙印。

感覺到那濡濕的柔軟,蕭時歆覺得自己剛滅下去的那團火又蹭地一聲燃了起來。

☆、重生之後的第七十八天

樓下。

唐曉璋在午飯過後, 以公司還有事情要忙為理由, 從蕭家先行離開。唐曉煜本來想等自家那個笨蛋姐姐一起走, 突然想起來人家跟蕭總正小彆勝新婚打得火熱, 估計沒時間搭理自己這個表弟,立刻跟上了唐曉璋的腳步。

走出了彆墅的大門, 他兜裡的手機響起。

唐曉煜對唐大哥擺了擺手,示意他先走。餘光注意到樓家的人開著車過來, 一輛跟上唐曉璋的行蹤, 另一輛卻停了停, 裡麵的人對他招了招手。

起初聽見這個電話他還微微有些驚訝,以為年前的那趟拜訪算是白跑一趟, 結果這次的消息卻讓他大為吃驚。

以至於他看到了遠處車裡的那個動作, 還是慢了好幾拍才反應過來往那邊走去。

一邊應著電話裡的人,他走到那輛普通的麵包車旁,揚了下眉頭示意他們有什麼事情可以直說。

車裡拍出個舊的牛皮紙袋給他, 他一時半會兒摸不到耳機,隻側著頭用肩膀夾著手機, 騰出手去拆。

裡麵是幾張照片, 前麵兩張都是拍著個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的人。除了眼睛, 五官幾乎都要被遮嚴實了,目光像是看著鏡頭外的誰,十分陰鶩。

等到了後麵,拍到了這人的側麵,唐曉煜再次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還好這時候電話那頭的人已經說完了事情, 否則這接踵而來的消息準能讓唐曉煜的大腦被炸懵不可。

其實放下電話的時候他都還有些恍惚,隻是麵上條件反射地繃住了,並未表現如來,讓他看上去幾乎是非常鎮定地開口問車裡的人:

“這人誰?彆跟我說是我大哥啊?”

那照片上的人,五官乍一看與唐曉璋十分相似。

但是和唐曉璋相處久了都知道,不論是細節處的輪廓差,還是那截然不同的眼神,都能明白的顯示:

這跟唐曉璋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人。

“之前總有人跟-蹤你們家的人,我們就去查了查,背後的人是這位。”

“唐樾,原名馮海昌,父母車禍雙亡,從小在本市一家福利院長大,後來——”

長著一張方臉的,模樣普通的男人坐在車內,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

唇角翹了翹,抬手從衣兜裡摸出一盒中華。

看了看唐曉煜,他覺得唐家人的事情是真的有趣。

沒等煜少催他,自顧自地覺得這準備時間給他留的夠長,男人接了下半句:“此人被高晟集團副總唐誌成秘密收養,並且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們之間依然保持著固定的聯係。”

唐曉煜敏銳地察覺到這跟自己剛聽到的那個消息有分不開的關係。

盯著手裡的照片看了半晌,又聯想到自家那個冷麵大哥的模樣,他的視線落在車內那人的臉上,開口問道:“除了這個之外呢,你們還查到什麼?”

那男人對他露齒一笑。

從旁邊摸出個邊角都卷翹起來的,還沒巴掌大的四方塑料牌,上麵的支付寶二維碼幾個字大的很。

與此同時,他的聲音誠懇地響起:“樓小姐說了,接下來的內容跟您最近調查的方向重合了,咱公司不興做好事不留名,您看著轉個賬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唐曉煜:“……”

行,可以。

就憑樓家這波操作,以後就算是高晟倒閉了他們樓家也不會倒。

*

下午六點。

唐曉染依依不舍地跟著自家老爸從蕭家告彆,家裡的規矩就是元宵節之前都不能在人家家裡留宿。

走之前她留給孫佳麗一個非常複雜的眼神,示意她——我們回學校再聊聊你想當我小姨這事兒。

回到自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抱著手機跟自家大哥聊天:

“哥,商量個事兒唄~[可愛.jpg]”

唐曉璋很久沒被自家妹妹有事相求了,頓覺久違的新鮮。

結果馬上就看到屏幕上冒出的下一句:

“我們公司有沒有那種光掛名不做事的副總頭銜?你介意給我掛一個嗎?你看你堂堂高晟總裁,有公事就能說走就走,我也想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那樣她也能每天出門,說不回就不回了。

唐曉璋:“……”

什麼叫做假裝很忙的樣子???

他本來就很忙好嗎!

“沒有,下一個。”唐曉璋冷漠無情地回道。

一點麵子都不給,兄妹情就是這麼塑料。

唐曉染不死心地繼續掙紮:“這個可以有。”

唐大哥並不想回答她,感覺被這個叛逆到天天找借口想著往蕭家跑的妹妹傷透了心。

正在這個時候,唐曉煜回到了家。

坐在沙發上的女生往他那裡看了一眼,發覺他的表情心事重重,甚至都沒往自己這邊看一眼,隻是習慣性地換好了鞋就往裡走。

唐曉染歪了歪腦袋,從桌上那盆洗乾淨的車厘子裡摸出一個,視線看著他從自己跟前經過,最後要往樓上走去時,不得不開口叫住他:

“喂,你怎麼了?”

唐曉煜聽到她的聲音,這才有些驚訝地發現她也在家。

想到自己一天之內接受到的消息,他有些猶豫,究竟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唐曉染。

但是唐曉染嚴格來說也不會是最震驚的人,他愁完了這個,還得愁下一個。

作為家裡最小的那個,唐曉煜回憶自己這哥哥姐姐,一瞬間竟然產生了某種無奈的心理:

這一個個的,沒一個讓他省心!

“沒什麼。”他決定先把事情查清楚,再一步步跟他們說出來,免得他們一次性信息接收量過大,像唐曉染那種大腦的配置就很容易死機。

才怪!

唐曉染盯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拈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