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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不是。

喻君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想要開口詢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兩個人僵硬的關係就一直拖到了過年的時候。

溫母領著溫宴去喻家拜年。

溫宴沒有看到喻君櫛,他的心裡一陣失望。

喻母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笑著對他說:“宴宴是要去找阿櫛嗎?他在房間裡。”

溫宴剛想說不是,但他自寒假以來,已經三星期沒有見過喻君櫛了,他,挺想他的。

於是,溫宴鼓起勇氣去了喻君櫛的房間,他在心底告訴自己:沒事,自己隻要克製一點,他應該看不出,自己對他懷有不好的想法。

喻君櫛的房間還是溫壓熟悉的模樣。

溫宴熟麼熟路的走進去。

喻君櫛此時正坐在地上,擺弄著一把吉它。

溫宴在他身邊輕輕坐下,喻君櫛偏頭看了看他,露出一個淺笑:“本來想找個時間再彈給你聽的,但是既然你今天來了,那就現在談給你聽吧。”

溫宴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然後,一首溫柔的曲子便從他的手下流淌了出來。

溫宴的心臟一下又一下跳的很快:這是一首情歌。

阿櫛為什麼要彈一首情歌給他?

當溫宴抬頭去看喻君櫛的時候,險些被他眼神中的灼熱給燙傷。

這個眼神就算溫宴是傻子也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喻君櫛彈完後,輕輕的問:“怎麼樣?”

溫宴緊張:“你……”

喻君櫛深深的看著溫宴:“宴宴覺得怎麼樣?”

溫宴:“挺不錯的。”

喻君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

溫宴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天之後,二人的關係就恢複了以往,甚至是更加黏糊了。

二人心照不宣的並沒有把那天的話給說完,但是也沒必要說出來,反正他們還小,以後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第59章 番外

竹馬(完)

一轉眼間, 二人已經雙雙考入了同一所大學。

溫宴以高分考了當地的理科狀元,喻君櫛則以低一分的成績奪得了榜眼。

高考過後,溫宴忽然放鬆了下來,他忽然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

最近他開始和喻君櫛一起去廣場上玩滑板。

具體是, 喻君櫛玩, 他坐在一旁看。

現在,溫宴就看到很多女生暗中都在看喻君櫛。

他也確實很吸引女孩的目光。

當然, 溫宴沒有注意到的是, 在場的女生中偷看她的人也不少。

雖說喻君櫛一直在玩滑板, 但是他的餘光一直盯著溫宴。

看著溫宴乖乖的坐著的身影,喻君櫛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他之所以每天來這裡玩滑板, 當然是為了耍帥,為了讓溫宴看到讓他帥。

忽然,喻君櫛滑著滑板衝到了溫宴身邊。

他的額發被風吹起,露出好看的桃花眼。

這一刻, 溫宴忽然心跳的很快。

高考過後, 除了不用每天上課外,溫宴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

他就像以前一樣, 每天和喻君櫛黏在一起, 上午去打遊戲,下午去學滑板, 晚飯後,一起去遛狗。

直到有一天, 溫母滿臉笑容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溫宴當即心跳停了一瞬:他幾乎以為溫母是發現了什麼。

但溫母接下來就說:“我兒子長得這麼帥, 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溫宴沒有接話。

因為他忽然發現, 他喜歡喻君櫛這件事他的家人不一定會支持他。

這樣一想, 溫宴就有些沉默。

他鼓起勇氣看向溫母的眼睛:“媽媽, 如果有一天我喜歡的人,你們不能接受怎麼辦?”

溫母詫異的看著溫宴,發現他的眼中滿是認真後,也認真的開口:“無論宴宴喜歡誰,媽媽都會試著去喜歡,接受的。”

溫宴幾乎就要忍不住說:如果我喜歡的是一個男人呢,如果這個人是喻君櫛呢?

但是最終,他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於是,在溫宴和喻君櫛例行去廣場學滑板的時候,溫宴看著喻君櫛鬆鬆的握著他的腰的手,忽然輕聲問:“如果,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後,我們的父母他們……”

喻君櫛一愣,他看著溫宴:“父母?哦,在我決定對你表露我的心意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我的家人了。”

溫宴:嗯?嗯?什麼知道了!

他一個激動,從滑板上摔了下來。

喻君櫛扶著溫宴:“小心點。”然後問:“怎麼了?”

溫宴:“你,你居然已經告訴伯父伯母了?”

喻君櫛:“為什麼不告訴?”

溫宴他剛想說,偶爾能兩個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吧?雖說兩個人都心照不宣。

但他看到喻君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知道,這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主要的問題。

溫宴隻好沉默了。

他想自己也應該勇敢一點。

溫母這些天感覺溫宴有些奇怪,他似乎總是欲言又止。

一天,溫宴開口對溫母說:“媽媽,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溫母剛想高興,就看到溫宴有些克製的臉龐。

於是,她開始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

溫宴:“我,我喜歡的人是阿櫛。”

溫母:啊?

溫宴見溫母露出這種表情,心下就是一涼。

但隨即溫母就疑惑的問:“啊,原來是君櫛,你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

溫宴:從哪裡看出來的?

溫母:“你們兩個整天黏在一起,難道不是互相喜歡嗎?”

溫宴:“是,是的。”

於是,溫宴根本就沒有受到所謂父母的阻攔。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於是,溫宴和喻君櫛已經成了兩家心照不宣的小情侶。

但是,沒有人知道,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表白過。

喻君櫛正式表白是再上大學的時候。

當時溫宴被係裡的一個富二代追求。

無論他說過多少次他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是那個富二代都不以為然。

並放下話說:“他不信沒有他挖不到的牆角。”

這件事最後不知道怎麼被喻君櫛知道了,他當時沒有什麼行動,溫宴還覺得有些奇怪。

三天後的晚上,溫宴從圖書館出來。

喻君櫛給他發了消息,讓他到操場上來。

溫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去了操場。

今天的操場很熱鬨,地上有一個大大的用蠟燭組成的的心形圖案。

這根本就不稀奇,大學生總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表白。

溫宴就見過不少次。

溫宴想到喻君櫛的信息,不知道為什麼冒出:這個要表白的人不會是喻君櫛吧?

他剛這樣想,下一秒就看到喻君櫛穿著白色西裝走了過來。

溫宴當即手心發涼:不會吧。

學生們也認識溫宴,當即就貼心的把溫宴所在的地方給空了出來。

於是,溫宴就看到一身矜貴,麵容俊美的人向他走了過來。

他看到喻君櫛的手似乎在口袋裡找著什麼。

接下來,就是不出意料的單膝跪地求婚,是的買就是求婚。

最後,溫宴當然收下了戒指,他問喻君櫛:“什麼時候買的戒指?”

喻君櫛看著他笑的開心:“這個嘛?高考那個暑假就訂做好了。”

那個富二代也在圍觀的人群中。

當他看到溫宴傳聞中的男朋友時一愣,問身邊的人:“這是溫宴的男朋友?”

那個人:“是啊,金融係的係草,喻君櫛啊。”

富二代當即就被嚇出一身冷汗:喻君櫛,這不是喻氏集團的少東家嗎?媽呀,自己差點挖了人家牆角。

等等,他怎麼記得溫喻兩家好像是聯姻了。

所以,溫宴應該就是溫家的小兒子吧。

想到這裡,富二代就有些想把自己給埋了。

他可真是太有出息了,他居然試圖用錢砸溫宴,讓他跟自己在一起。

事後,溫宴問喻君櫛,為什麼忽然在學校高調求婚。

喻君櫛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為了讓那些圍在你身邊的人知難而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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