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愛/撫少年身體每一個角落,讓他尖叫著,徹徹底底同宇宙中最邪/惡的存在融為一體。
門之主的本體會繼續穩居於萬界之上,冰冷俯瞰著世界,就像曾經千百萬年所經歷的那樣,萬物歸一,至高無上。
不會有神,更不會有人知道,在門之主珍藏的盒子空間,無人得知之處,漂亮的黑髮少年正被/迫打/開自己,日日夜夜接受著邪神肆/意的侵/占。
那一定是堪稱絕頂的美味。
除非是宇宙之主阿撒托斯完全神降,不然沒有邪神會知道曾有一個渺小生命竟然能夠得到門之主如此垂憐。
就像魔鬼守著自己最後一支玫瑰花。
可惜的是,若是猶格·索托斯不去做這個推手,從意識流想要變成阿撒托斯,恐怕基本沒有可能。
就像幻夢境的權柄。
若是宗衍孤身前往幻夢境,即使他有日拋型人設卡,也有可能在這重重危險中喪生。伊波·茲特爾的學識可不亞於門之主,若是讓祂發現了宗衍這個送上門來的存在,多半他就得凶多吉少。
如今這一切,看上去輕輕鬆鬆跨越了幻夢境,實則都是建立在時間與空間之主的絕對權威之下的必然。
不論猶格偽裝地多好,祂依舊是邪神,邪神和人類任何美好的情感可都不共通。
『真的考慮好了嗎,同我一起墮入那深不見底的海底深淵,從此那些低賤的喜怒哀樂,人類渺小的情感,也被賜予足以在邪神心口敲出近似於漣漪的殊榮。』
『來迎接邪神的全部。那些滿是扭曲,憎惡,偏執的可怖情感,那些足以把你一點一點拆/吃/入/腹,即使生死,靈魂也不能逃脫邪神的桎梏。生生世世沉溺於那片黑暗的界域。』
『至死也無法逃離。』
還好人類同意了,並且欣然接受了邪神的感情,這才讓門之主將那些惡劣的念頭壓抑了下去。
猶格直視著少年清淺的黑色瞳孔,愉悅的勾了勾嘴角。
「我不喜歡模糊不清的答案。」
「時空之主會找到你的,無論你在哪裡。」
——都不要妄想逃離我。
黑髮少年卻彷彿察覺到了什麼,也許察覺到了邪神話語中隱藏的危險或者是未盡之意。
麵對那些扭曲,門之主並未刻意隱藏,甚至很期待黑髮少年臉上要露出的表情。
會害怕?會恐懼?會尖叫著逃離?會忌憚?會後退?
祂愉悅地想著,就連瞳孔邊緣都泛起了淺淡的混沌光輝。
看,門之主是多麼仁慈,每一次都將選擇權交給了人類自己。
畢竟不管得到什麼樣的答案,結局都會是同一個。至於人類的意願能不能得以保留,那就得看人類自己的選擇了。
但偏偏猶格最喜歡的就是,宗衍每一次都能做出最讓邪神出乎意料的選擇。
「我知道了。」
宗衍忽然收起了笑容,攥緊手指。像是猶豫了很久一樣,飛快地踮起腳尖,輕輕在灰髮邪神嘴唇上一印。
「這、這是是人類代表親暱的動作。」
做完這一切後,黑髮少年的脖子通紅,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甚至不敢直視猶格的眼睛:「我不想回答,是因為在我未來並不明朗的情況下,貿然給出答案。萬一有意外,就是一種很不負責的行為。」
「可、可能你們不會在意這麼多但是我的心意——唔唔唔!」
宗衍睜大了眼睛,再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下一刻,他就被死死地扣住後腦勺。
門之主低下頭來,直接撬/開了他的唇/舌,給了他一個綿長的親/%e5%90%bb。
邪神的動作同樣很生疏,不過門之主學習能力極強,在短暫片刻就加載了全部有關於「親%e5%90%bb」的知識項,把宗衍弄得暈頭轉向。
這個親/%e5%90%bb太過於漫長,漫長到宗衍%e8%83%b8腔內所有的空氣都被掠奪,直至分開後還有曖/昧的銀/絲垂落。
「小騙子。」
猶格瞇眼摸了摸他的頭髮,「表達親/密關係的動作可不像你示範的那樣淺嘗輒止。要是僅僅是這種程度,我是不會讓你畢業的。」
☆、116、小陛下07
116、小陛下07幻夢境之主加冕
到這種時候了,竟然第一個考慮的還是責任,而不是在邪神如此濃厚扭曲的情緒下逃離。
猶格在內心喟歎著,指腹輕輕摩挲過黑髮少年的臉龐,留戀般在頸窩逡巡。
門之主居然也會有一天被人說,不想過早答應是怕自己回不來實現不了承諾沒有責任感這樣的話。
不可思議。
宗衍卻絲毫沒有察覺麵前邪神內心那些翻湧的惡念,他的臉上通紅一片,黑色的眼眸裡卻盛滿了認真。
「我知道你是邪神,也許不會在意這些,但對於我來說,能否完成承諾很重要。」
黑髮少年一字一句地說著,剛剛被親%e5%90%bb過的嘴唇嬌艷欲滴,像是浸潤過露水的玫瑰。
宗衍也曾經幻想過自己未來會有一個怎樣的伴侶。
可能是從小到大他都在這方麵缺根筋,以至於宗衍思來想去,也隻覺得自己未來應該會和一個溫柔的人在一起。
他總是無法拒絕對他好的人,溫柔的人會對他好,沒毛病。
可是看現在,算了,性別對於邪神來說並不重要,嚴格來說,邪神都是無性別的存在。奈亞拉托提普的千萬個分/身裡不也有男有女,就連宗衍當初化作克蘇魯半身的時候都能夠十分輕易的轉換自己的性別。
但無性別就算了,猶格·索托斯這傢夥哪裡和「溫柔」兩個字扯得上半點關係啊!而且祂連物種都不是人類!
宗衍覺得自己已經算是一個很理想主義的人了,從他明白心意到作出決定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做出了決定,直麵自己的感情,並沒有因為身份地位任何差距而有所改變。
但他不能不負責啊!可能邪神沒有這個概念,可對於宗衍來說,在生死未卜之間去開啟一段不確定的未來,這本來就是違背了宗衍的原則。
「你不準笑!」
看到灰髮邪神似乎彎起嘴角,眼眸略帶笑意的時候,宗衍橫了他一眼,賭氣般說道:「這都是你的錯!」
他現在臉上紅得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大蒸籠,騰騰往外冒著熱氣。
種種原因,他隻是想親一下表示表示,沒想到對方直接就毫不含糊的來了一個深%e5%90%bb,技巧堪稱純熟,活的就不像個外神。
「好,我不笑。」
門之主收斂了笑意,將少年到處飛揚的黑髮挽到耳後,動作輕柔至極。
旁邊一群邪神,還有祭壇之下正在圍觀的異種們一個個二丈摸不清頭腦。
因為隔得太遠,它們並沒有聽見剛才祭壇之上那一番真情告白,所以現如今越發的疑惑。
這兩人剛剛在幹嘛?難道是一言不合就打起架了?還嘴對嘴咬上了,看起來怪凶殘的啊!
別說是邪神了,就算是異種之間,也不會用嘴對嘴來表達什麼奇奇怪怪的感情。
像異種,它們一般保留的都是最為傳統的繁衍方式,交換體/液這種行為根本就不在它們的考慮範疇之內。
倒是學識豐富的伊波·茲特爾視線越過鬥篷,略帶驚奇地看了一眼猶格·索托斯。
祂當然知道剛才那個行為在人類中代表著什麼,也正是因為太荒謬,即使是外神,也不免露出驚愕的情緒。
不過這位外神的性格倒不是喜歡生事的那種,很明顯,祂也在忌憚著什麼,於是不過是搭在鬥篷下的尖利黑爪稍稍動了動,選擇了沉默。
「既然話都說完了,那我就準備了。」
宗衍主動鬆開了相扣的雙手,蹬蹬蹬跑到祭壇最中心去,回過頭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
門之主的金眸凝視著他。宗衍忽然就安心了下來,朝著他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將手放進了那一捧石盆之內。
原本宗衍設想過很多種情況,包括自己伸手感受到滾燙的感覺,或者是一下子被拉入什麼異次元空間之類的可能。但沒想到的是,他的手剛剛放下去,卻隻感覺到像是再普通不過地穿過了一層水麵。
如果非要說不同的話,那就是這盆水原本就是有溫度的,溫度正好十分合適人體。
「奇怪,我沒有感受到——誒!」
宗衍正想抬頭,忽然目光一凝。
他皮膚上不知何時起滲出了細細密密的血液,頃刻間便將這一池洗手盆給染紅。
奇怪的是,宗衍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意。
踩著月輪而來的新月女神阿爾忒彌斯同樣站在祭壇底下,遙遙眺望著上方的情況。
『奇怪,我怎麼好像感受到了兄長的氣息』
阿爾忒彌斯是希臘諸神裡難得活下來的神祇,受到奈亞拉托提普的庇護後在幻夢境內苟延殘喘生存。至於她的兄長太陽神,早在諸神黃昏的時候就已經在大戰中隕落。
她驚疑不定地看了眼遠處,搖搖頭,將自己的想法驅除。
倒是站立在一旁的伊波瞇起了眼睛。
這方看上去不起眼的石盆實則是卡達斯祭壇上永不乾涸的聖池,若是有人膽敢上前擾亂它的安眠,所迎接的下場會比死亡更加可怕。
幻夢境諸神們都知道,這聖池是代表著幻夢境的鑰匙。
隻要能夠得到它的承認
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下一秒,石盆之內的血水忽然匯聚成一條深沉的流光,直直朝著天空中央撞去。
登時間,整個天空就被切割成了七彩紛呈的色彩。連帶著弧光劃過的空間也一樣呈現出鏡像空間的錯覺,浸染成輝煌詭異的模樣。
宗衍則睜大了眼睛,忽然伸手朝著那鏡像而去。
無他,這個色彩他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他曾經無數次從這片顏色中抽出卡片,然後使用它們進行一次次驚險刺激的戰鬥。
這些空間碎片也沒有要阻攔他的意思,紛紛聚攏在一起,緩緩懸浮在他的手心之上,看上去乖巧至極。
緊接著,那一道流光又從天空被匯聚,整個幻夢境都忽然從白晝轉變成了最永恆的黑暗,隻有祭壇之上的那一小塊天空還散發著明亮的光芒,那裡源源不斷將天空其他地方的色彩掠奪。
所有幻夢境的生物都抬起頭來,就連正在狹間裡忙的團團轉的密大諸位也仰頭直視空中,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那片旋轉的七彩色塊凝聚到了一個程度後,忽然咆哮著衝了下來,將宗衍籠罩在了一片七彩的海洋裡。
黑髮少年從地麵上浮了起來。
他的眼眸已經從深沉的黑色變成了流光溢彩的模樣,週身環繞著最為精純龐大的能量,光柱衝進了他的軀體之內,洗刷著他的週身。
冥冥之中,宗衍有了一種玄而又玄的認知。
正如門之主所說,他自以為是超能力的抽卡異能實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