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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星河 淩伊丶 4341 字 6個月前

手裡掐住他的腰骨,一下一下深捅到底。寧河很快就不堪承受,張著嘴仍然不能呼吸。他的唇角溢出銀絲,被艾星扳住了臉,迫使他側過頭和他接%e5%90%bb。

整間客廳都充斥著放縱的愛慾和意亂情迷。寧河的呻[yín]和低泣都被艾星吞下了,可是艾星仍不滿足,在熱%e5%90%bb的間隙命令他,「叫我的名字。」

寧河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身後承受著劇烈的衝撞,失神地叫著,「艾星、艾星......」

最終在艾星強勢地禁錮和[chōu]插下,顫唞著射了出來。

一道耀目的白光從眼前掠過時,他恍惚地感到少年將他摟得很緊,低啞性感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哥...等我成年,我們就結婚吧。」

作者有話說:完整章節請見微博加州星河 Chapter 23

第24章 會有人吃自己的醋麼?

哪有人會在這種時候求婚?

寧河本來因為太過強烈的刺激而有些意識不清,可是艾星說的話又讓他一下回過神。

他仍然被蒙著雙眼,身處眩暈之中,兩手在帆布帶裡使勁掙紮,被艾星一把摁住了。

「手腕已經磨紅了。」艾星低聲說,仍然從後麵抱著他,「可是怎麼辦...我還不想給你解開。」

但他說完以後又做出一點讓步,把寧河眼上的那條髮帶給摘了,保持著插入的狀態,將寧河翻轉過來,卻在看清寧河的瞬間一下愣住。

寧河被髮帶蒙了太久,淚水染濕長睫,眼尾也壓著紅暈,這一切都以白膚為襯,那種深透的黑、妖嬈的紅、如玉的白,此刻都奇妙地糅合在一起,將他平日裡刻意隱伏的美艷全都在這一刻綻放出來。

艾星見他抬起兩隻手想要拭淚,抓著帆布帶將他攔住,低下去慢慢%e5%90%bb他的眼角,說,「怎麼有你這麼好看的人?......說好了,等我成年我們就結婚。」

如果說艾星的第一次求婚還帶有徵求意見的口%e5%90%bb,這一次就是決然而篤定的語氣了。寧河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艾星似乎不在意他的答覆,又開始在他體內頂弄起來。

一邊繼續%e8%88%94著他的眼尾的淚痕,一邊說,「不是說好等我一起射嗎該怎麼懲罰你」

寧河下麵收縮得很緊,艾星被他夾得有點受不了,根本無法溫柔地對待他。於是將他壓在沙發裡,不容他拒絕地扳起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以這個可以足夠深入的體位繼續在他體內肆意地抽離又插入。

寧河剛剛射過,艾星的每一次貫穿都讓他猶在情慾的利刃,上碾磨承受。他止不住地發抖,視線失焦地望著佔據著絕對主導地位的艾星,聲音破碎地問他,「總覺得你今晚...和平常不太一樣......」

艾星垂眼看著他,掠奪的速度絲毫未緩,寧河好像也猜到一點什麼,低喘著,「是因為我麼...?」

艾星沒有說話,那種有如過山車一般往頂峰攀爬的筷感慢慢滲入感官,凝聚成一種即將從高處墜落毀滅式的狂熱。最後他抓著寧河的雙腕舉過頭頂,壓製住他,往他後%e7%a9%b4裡連續[chōu]插了不知多少下,直到寧河幾乎叫不出來了,虛脫地軟在他身下,他才將滾燙的精Y全部射在他體內。

手中掌控著軀體還在顫唞不止,艾星的意識出現一瞬的斷離,鼻息間彷彿嗅到一抹熟悉的香氣。那是寧河慣用的愛馬仕中性香水的味道,帶著茉莉和薄荷的中後調,隱隱綽綽地在他記憶裡翻覆,又一絲一縷地往他骨血裡滲入,好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罩住了。

過了不知多久,艾星感到寧河溫熱的唇正覆在自己額上,一雙微涼的手撫著他的短髮,他才慢慢退回到現實。

艾星知道自己後麵做得太不收斂,寧河的感受未必很好,有點歉疚地揉著懷中人,回答了先前的那個問題,「……除了你,也沒有誰能讓我這樣了。」

——寧河像是一劑注射在皮下的米幻藥,藥效深入持久。艾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愛得這麼瘋過。

寧河聽後笑了笑,淡聲說,「那我很榮幸了,艾星。」略一停頓,又道,「捆著我和我做……其實你已經有所節製了吧?你還有別的想法嗎?」

艾星一怔,他原本埋頭在寧河頸間,這時稍稍抬起來。

「你想知道嗎?」

寧河看著他,神情有些懶倦,眼底卻仍然通透,「想知道。」

艾星摟著他翻轉了一個姿勢,讓寧河躺在自己和沙發靠背之間,又撈起地上的校服外套給寧河搭上。

「......想要很惡劣地對待你,把你弄哭。」他說。

寧河輕聲應著,「嗯。」

「還想把你身上所有的光芒都掩住,讓你失去方向,隻能留在我身邊。」

寧河好像沒有覺得怕,仍是說,「嗯。」

「總之就是想把你搞得很糟糕。用別人沒有做過的方式對待你......」

艾星說著,手下輕輕撫著寧河的背脊,順著清晰骨節往下撫摸,最後觸到腰窩處,一麵以手指熟稔地按壓,一麵繼續道,「不想讓你穿衣服,隻想隨時隨地%e5%90%bb你,抱著你,和你做,聽你叫我的名字......」

他說著這些話的同時,也覺得緊張不安,不知道寧河會作何迴響。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寧河緘默片刻,然後說,「那就試試吧。」

艾星雙目微微睜大,有點不能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寧河的手指在他%e8%83%b8口心臟的位置劃過,聲音低軟,「下午在遊泳館裡看到那麼多人為你歡呼的時候,我也想過。想把你永遠鎖在身邊,想拔掉你的一身鋒芒,想看你跪在我麵前為我做,抬起頭來問我舒不舒服......想你永遠是寧河一個人的艾星。」

寧河說這些話是情之所至。艾星想怎麼對他,他並不意外,因為他也想著同樣的事。

不管艾星多麼鋒利,他願意做那把刀鞘,包裹著他,不怕被他所傷。

這不僅僅是出乎愛和守護,而是他對他也有著可怕的執念,企圖用另一種力量與他抗衡,將艾星徹底拖到自己的世界裡,看著他一點一點下陷、溺斃,最後變成一個除了寧河誰也不愛的人。

寧河不介意艾星對他發瘋,實在是他自己也沒有半分清醒。

後來艾星把他抱進臥室,和他一起跌落在床上,又開始親%e5%90%bb他撩撥他。也像他說的那樣,讓他坐在床沿邊,而自己跪在他身前,含著他的東西為他口,聽他發出壓抑的喘熄和呻[yín],問他有沒有很舒服。

這是第二輪還是第三輪了...寧河不知道,他完全臣服在艾星身下,兩手抓著床單,碎發掩在額前,整個人都像被攪碎了一樣,肩胛骨細細發顫,兩條腿幾乎跪不起來,被艾星強扣著腰一下一下往裡衝撞。他抖個不停,勉強撐住的手腕還留有捆綁後的淤痕,身下的床單洇開大片的水漬,空氣裡都是頹膩潮濕的歡愛氣息。

他們也不知又做了幾次,最後寧河癱軟在床上,抬手掩住艷色未褪的臉,求艾星讓緩一緩。

艾星抱著他去清洗,給他放了一浴缸的熱水,將他整個的浸下去。

寧河垂著眼,泡在水裡,隻覺渾身都硌著生疼,和艾星說,「幫我拿根煙吧。」——開口的聲音暗啞,自己聽著都嚇一跳。

艾星起先不願意,說,「你不是戒了嗎?」

寧河少見地露出一點可憐的神情,一條胳膊搭在浴缸邊沿上,說,「剛才太舒服又太難受了,讓我抽根煙冷靜一下。」

在他臥室的床頭櫃抽屜裡還有一包沒開封的Lucky Strick,艾星把煙盒和打火機都取出來遞給他他。寧河抖著手摸煙,抽出一根銜在唇邊,可是手軟扣不動打火機,艾星見狀,歎氣,「我幫你吧。」⊿思⊿兔⊿在⊿線⊿閱⊿讀⊿

於是他把煙取過來咬住,用打火機點燃,先吸了一口,才轉給寧河。

寧河沒見過他抽煙的樣子,這時看他並不像那種彆扭生疏的新手,盯著他怔了怔,才說,「你...什麼時候?」

艾星揉他的頭,神情自若地不答反問,「哥,我有點好奇,你對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寧河回想起那個盛夏的晚上,眉心微蹙,啞著聲說,「穿著白色運動服,樣子很乖,但是力氣不小。」頓了頓,挑眼看他,手指間夾著的香煙散出餘縷裊裊,又道,「總之是個好孩子的樣子吧。」

艾星笑得更明顯了一點,蹲在他麵前,捏著他的臉,說,「好孩子不會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的。好孩子也不會總想捆著你把你綁在身邊。」

寧河也不辯駁,抬手把煙嘴遞到自己唇邊,輕喟,「艾少爺演好學生模樣演得深入人心,可惜我那時眼色太淺。」

艾星並不在意他的打趣,見他說話也透著有氣無力,有些心疼他,就說,「你泡個澡放鬆一下,我去把床單換了。」

就在他站起身時,寧河伸手將他拉住,「一起洗吧。」

艾星對於這個僅容一人的小浴缸表示出懷疑,寧河又說了一次,「一起洗吧。」

寧河不是那種輕易撒嬌的人,偶爾放低了姿態,艾星拒絕不了。

於是他脫掉了休閒褲,慢慢坐進浴缸,從後麵抱著寧河。已經盛滿的水隨著他的動作溢出,嘩嘩流在瓷磚地上,帶著浴室的柔光一同淌進排水口。寧河背靠著艾星,神色很舒展地坐在他懷裡,垂頭抽煙,後來煙頭被水打濕,他也就不再抽了,把那小半截煙蒂拋進一旁的垃圾桶。

他們漫無目的地說著話,聊一些零星碎片的話題。艾星不時捏著他的肩膀和腰身給他放鬆肌肉,寧河漸漸有種即將睡去前的恍惚,卻不意聽見艾星提問,「我一直想知道,你更喜歡的是音樂節那個晚上的艾星,還是後來在別墅裡見到的那個艾星?」

這個問題太坑人了,不論怎麼答都像是錯的。

寧河闔著眼,笑說,「還有人會吃自己的醋麼?」

艾星也不讓他轉移話題,等著他的回答。

最後寧河還是說,「你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從一開始就是。隻是後來陪著我媽進了艾家,發覺你還有隱藏得更深的那一麵,好像是我把你看得太簡單了,於是就對你更有興趣一些。」

說完,一手向後伸去,壓著艾星的後腦,把他帶到自己肩上,側過臉在他唇上輕啄一下。

浴缸裡空間狹小,容不下更多的動作。艾星環抱著他,手指有些不安分地搓揉著他敏[gǎn]的%e4%b9%b3\/尖,低聲說,「哥,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

寧河在艾星的懷裡又躺了一會兒,看似輕軟的一隻,摸在手裡卻又覺得骨骼孤挺。就在艾星以為他已經睡著了時,卻聽見他用很平和的聲音說,「我等你成年那天。」

——如此,算是委婉地答應了求婚。

作者有話說:哥哥弟弟的糖分額度快要用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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