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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句話會死嗎?會嗎?

“好了,”敖欽怕他著涼,飛快地貼好了暖寶貼,柔聲道,“起來穿衣服。”

孟謨耳根緋紅,死屍狀趴在床上,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手臂裡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敖欽還以為他這幾天起早貪黑錄節目太累了,心疼得不行,也舍不得吵醒他,輕手輕腳地將他抱起來,正準備伺候他家小妖精穿衣服,卻看到孟謨緊閉著雙眼,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敖欽瞬間緊張起來,皺著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燙啊。

那就是太緊張了。

是因為錄節目嗎?

可是前兩天他也沒緊張啊,沒道理今天突然緊張起來。

難道……是因為他剛才貼暖寶貼的時候,動作太親密了?

想到這兒,敖欽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從孟謨精致的鎖骨、小巧的喉結、粉嫩的嘴唇、緋紅的臉頰上劃過,最後對上了一雙波光瀲灩的水汪汪的桃花眼,眼角一抹薄紅,誘人得不得了。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溫柔地捶了一拳,又酸又軟又麻又癢,喉嚨瞬間一陣發乾,沉寂已久的某個部位也像是一座休眠多年的火山一樣,漸漸蘇醒過來,滾燙的岩漿在身體裡翻滾著、咆哮著,亟待噴發。

孟謨感覺敖欽停了動作,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被什麼又打又營的東西硌到了,下意識地挪了挪鼙鼓。

敖欽抿了抿唇:“彆動!”

再動他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孟謨:“……”

他慢半拍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一臉驚恐地看了敖欽一眼,心想媽的好大啊。

瑟瑟發抖.jpg

他瞬間就不敢動了。

敖欽幾乎用儘全力才克製住亟待噴發的火山,溫柔地替他穿好了衣服,聲音裡帶著隱隱的沙啞:“還不走?不是說要錄節目嗎?”

孟謨如夢方醒,看都沒敢看敖欽一眼,紅著臉火燒屁股一樣跳起來跑了。

他一溜煙跑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用手撐著下巴作思想者狀,一臉糾結地想——天哪好大,可他的巨化那麼小那麼緊,一定會被抱得很慘的啊啊啊!

慘你個頭!

孟謨你不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嗎孟謨!

孟謨你像個男子漢一點兒好嗎孟謨!

你之前不都百度過了嗎,小除局總是很緊的,所以第一次都是很痛的,做多了就好了啊……所以你到底在怕些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後半章寫崩了,來不及改了……所以今天就隻有這麼一點兒了_(:з」∠)_以後狀態好的話,我會儘量多更點兒麼麼噠!

☆、雙向磨損

對啊, 怕什麼?

這麼多年,他風裡來雨裡去,挨過餓受過傷……不過被同下小巨化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連小倉鼠都不怕,他這個大怪獸還怕,丟不丟人?丟不丟人?

孟謨坐在馬桶上嚴肅地握了握拳,心想長痛不如短痛, 與其擔驚受怕,不如今天晚上就去和敖欽搞搞算了,反正接下來的兩天他都沒有工作安排, 萬一真的被搞到下不來闖,大不了在闖上躺兩天嘛。

反正神獸有特殊的愈合技巧,隻要不致命,再重的傷兩天也能好。

於是孟謨走出隔間, 洗了把臉,神清氣爽、鬥誌滿滿地去錄真人秀了, 可是真人秀錄到一半,他又想到一個非常可能會發生的慘劇。

敖欽和他簽了+∞年的合約。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他和敖欽是要滾+∞的闖單的。

網上的小受們都說小除局很緊, 所以很痛,做多了就鬆了,鬆了就不痛了。

人類的話也不過做個幾十年而已,隻要注意保養, 再鬆也鬆不到哪裡去,可他是要和敖欽做幾千萬甚至上億年的啊,這樣的話,他的巨化豈不是會越來越鬆、越來越鬆?最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巨大的黑洞……噗嗤噗嗤漏風?

孟謨瞬間腦補自己原形四蹄騰空、鼙鼓漏風的慘狀,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天哪,這也太可怕了吧!

他驚悚地錄完了真人秀第一期最後一個環節。

錄製結束後,俄籍廚師熱情地請大家吃哈爾濱特色紅腸。

明星們吃了一天,撐得都要吐了,紅腸就算再美味也沒了胃口,都是禮貌地拿著小刀切一片意思意思,隻有孟謨一點兒也不撐,道謝之後非常豪放地拿了一整根,躲到角落裡一麵繼續糾結屁股漏風的事,一麵小口小口啃紅腸。

他啃得十分心不在焉,一會兒吞一會兒吐的,有時候還拿著小舌頭%e8%88%94一%e8%88%94。

所有人:“……”

“小謨,”常向走過來,湊到他耳邊小聲提醒道,“你先彆啃了,拿回去吃。”

“啊?”

孟謨茫然地低頭看了一眼,瞬間反應過來,臉刷地紅了。

啊啊啊這也太丟人了吧!

敖欽中午回去之後足足在衛生間呆了兩個多小時,下午匆匆忙忙處理完工作,訂了一百杯熱酸梅湯和熱巧克力,又訂了兩張冰雪大世界的門票,準備給劇組所有工作人員送一份愛心熱飲,再和他家小妖精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可是等他滿懷期待地來到節目組接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家小妖精正蹲在角落裡啃紅腸。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微微眯著眼睛、皺著鼻子,小口小口啃得超級認真,看起來又陶醉又糾結。

敖欽感覺自己喉嚨驀然一乾,忍不住磨了磨牙,心想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誘人、多澀輕?

一天到晚撩撩撩、撩撩撩!一點兒都不知道讓他省心!

敖欽正想過去把他家不省心的小妖精領走了事,可是還沒走過去呢,就看到常向湊過去和他嘀嘀咕咕咬耳朵,雖然也沒說什麼彆的,可是他也湊得太近了吧,嘴唇都貼到孟謨耳朵上去了!

他心裡酸得都快冒泡泡了,可麵兒上還一點兒都不能露,淡淡笑著和導演、製片寒暄了兩句,讓熱飲店的送餐小哥幫忙把消食暖胃的熱飲給大夥兒分了,這才把他家小妖精拽走了,開著租來的越野車,帶他去冰雪大世界。

一路上孟謨看起來都特彆糾結,一會兒偷偷看他一眼,一會兒偷偷看他一眼。

敖欽:“怎麼了?”

孟謨趕緊把目光收回去,正襟危坐在副駕上,眼角一抹可疑的薄紅:“沒沒沒……沒事。”

敖欽:“……”

這副樣子,沒事才怪了!

敖欽停好車,伸手替他整理圍脖和帽子:“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孟謨:“……”

他能怎麼說?說他擔心被敖欽日太久以至於辟穀漏風?

還不如殺了他!

可是敖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眼睛,一點兒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

孟謨隻好咬了咬嘴唇,絞儘腦汁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借口:“常向說他又做噩夢了……我昨晚睡得太死了,竟然都不知道。”為什麼昨晚又沒有聞到噩夢的味道呢?難道他真的被敖欽養廢了?

萬一有一天敖欽不要他了,他豈不是連最基本的安身立命的本領都沒了?

一個辟穀漏風的、不會覓食的老神獸……簡直不要太淒慘!#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想到這兒,孟謨的臉色更差了。

敖欽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心想又是常向!又是常向!常向做噩夢和你有什麼關係啊?又想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做他的知心小哥哥嗎?

兩個人各懷心事,心情都不是很好,連童話一樣五彩繽紛、晶瑩剔透的冰燈冰塔冰城堡,看在眼裡也全然失了顏色。

所以兩個人逛了沒一會兒,就興趣缺缺地打道回府了。

孟謨心情本來就喪,偏偏敖欽還不肯好好說話,明明周圍沒人,還非要和他咬耳朵,溫溫熱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撩得他心裡癢癢的,一會兒想撲上去和他抵死纏綿,一會兒又感覺自己屁股涼颼颼,簡直要精神分裂。

孟謨終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敖欽,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敖欽:“……”

他心想常向都能和你咬耳朵,我為什麼不行?

難道我在你心裡還比不上常向嗎?

敖欽心裡的醋都快泛濫成海了,心想他家小妖精這麼好這麼好,就算沒有常向,還會有張向王向李向,簡直防不勝防,還不如今晚就把他辦了算了。

他從前的X技雖然差得一比,可是最近他抽空看了N多教程和視頻,對於每一個步驟和注意事項都爛熟於心,自信能讓他家小妖精魚先魚四、欲罷不能。

等小妖精被他的大唧唧喂得飽飽的,食髓知味,就再也離不開他了。

可是等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孟謨裹著他的珊瑚絨睡衣,抱著他的被子和枕頭,笑得嘿嘿嘿的:“那個……我去找鐘瑞涵睡,你今晚就和顧影帝擠擠行嗎?”

敖欽:“……”

不一會兒顧櫟曙抱著被子,臉色非常差地過來了:“敖總,你老婆三天兩頭離家出走,你到底行不行啊?”

“彼此彼此,”敖欽冷冰冰回敬道,“你還不是被你老婆趕出來了?”

兩個欲求不滿的攻互相冷嘲熱諷了一通,背對背睡了。

另一個房間裡,孟謨一臉嚴肅地小聲和鐘瑞涵討論坐哎的可持續發展問題。

“不會的啦,”小倉鼠看得非常開,“我們又不是人,括約肌的自我修複能力也比人類強幾百倍呢。”他說著紅著臉小聲道:“我都和他做了小半年啦,我老公昨天那啥的時候還說我真僅,夾得他好霜,嘿嘿嘿!”

孟謨聽得臉紅耳熱,但並沒有被打消顧慮,於是小聲把敖欽的老底兒給揭了。

“什麼?日……日破天?”鐘瑞涵一雙黑眼睛瞪得溜圓,小手不停拍小%e8%83%b8脯,“你老公真的好可怕啊!”

孟謨:“……”

“不過你放心啦!”鐘瑞涵嘿嘿嘿笑著說,“原形和人形是不一樣的,你想啊,我老公的原形辣麼大,我隻有辣麼點兒,真要原形上陣,豈不是分分鐘日死我?但人形就不一樣啦,就隻有第一次有點兒痛,後麵就特彆霜。真的真的,特彆雙!你不試試肯定會後悔的!再說了,做這種事情是雙向磨損的啊,說不定沒等咱們鼙鼓漏風,他們的唧唧就先磨成針啦哈哈哈!”

孟謨:“……”

雖然歪到姥姥家去了,但是聽起來為什麼仿佛有點兒道理?

也對,敖欽的唧唧已經被天磨損過一次了,無論如何都會比他的鼙鼓先壞掉。那麼遠的事兒,他到底在擔心個什麼啊?

孟謨豁然開朗,和小倉鼠頭對頭嘰嘰咕咕了一陣,笑著睡了。

第二天鐘瑞涵看到敖欽的時候,下意識地躲到了顧櫟曙後麵,心想媽呀龍!好可怕啊日破天!幸虧他老公隻是貓,不是龍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