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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經紀人,收下除了他當然也有一些小藝人。

可不管是對他們日程的安排還是跟著他們去拍戲拍廣告,吳涇從來都是把這件事交給彆人去做的。

羅嘉早已經習慣吳涇永遠都呆在自己身邊了。

可現在為什麼,粉絲爬牆了,奚遠死了,他的姐姐入獄了,就連吳涇…都走了。

所有人都不要他了。

為什麼呢?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就在這麼短短半年的時間裡,他身邊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他如同行屍走肉般晃在人群中,周圍的人五一不衣著精致,身邊跟著三五助理,笑得標準而有客套,等著角落裡的鏡頭轉向他們。

可羅嘉已經不在乎了。

他看了新聞。在所有人都在祝福餘楓喬和葉遠溪的時候,他出軌的證據被羅列出來了。

他不知道是誰,他好像也不在乎了…

跌跌撞撞地走著,羅嘉想到在台上葉遠溪附身親%e5%90%bb餘楓喬的時候。那兩個人是那樣的光明正大,在人群中是那樣的毫不畏懼。

餘楓喬看向葉遠溪的眼神裡有仰慕,有寵溺;葉遠溪回望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他對餘楓喬的欣賞和深情。

他們是獨立的,是坦蕩的平等的,是相愛的。

同樣都是同性情侶,卻是他和奚遠的完全相反麵。

羅嘉在年輕的時候也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不會牽著奚遠的手站到台上,告訴所有人他們是伴侶。

但他害怕。

害怕媒體指摘他的性向說他勾搭奚遠抱著奚遠上位,害怕他的粉絲們消失不見,害怕所有路人的指責,所以他藏著。

可藏著藏著,最後還是被發現了,並且被扒得體無完膚。

他那時候每天都在和奚遠發脾氣,摔東西,砸家具,甚至甩了奚遠兩個巴掌。

他到現在還記得奚遠當時冰涼的眼神。

他們倆的家裡本來就是沉默的。

可那段時間裡,那個地方簡直安靜冷寂得像一個冰窖。

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奚遠喪失了對他的興趣。

可明明他還處在最好的年紀,身體還在最完美的時候,奚遠怎麼就不看了呢?

那他不看…就讓彆人看吧。

羅嘉這麼想。

他一直都不是奚遠心裡那個純潔的少年。

他就是個爛貨。

脫光了衣服站在威爾麵前的羅嘉,灰敗的眼神裡有一種奇異的火光在閃爍。

奚遠英俊有才華看不上他,那這樣的老男人,睡他總不吃虧吧?

睡了他,給他一個代言,讓他至少能在工作上風風光光的回國。

總可以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是慣例廣告時間【看過的小天使就當我在瞎逼逼吧

《我隻是想拍個片》恩是一個校園,基本是慣常風格,無虐溫馨

流氓攝影社社長藝術生X被迫成為攝影社模特的暴躁學霸

一個出/賣/肉/體為社員謀福利最後卻變成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故事。

同學拍片嗎,報酬是一個我。

跪求預收啊嚶嚶嚶嚶嚶咕咕雞雞地哭

第57章

披著毯子坐在小辦公室裡的威爾在自己的律師麵前簡直是梨花帶雨。

“他%e8%a3%b8/體!%e8%a3%b8/體對著我!”威爾一拍桌子, 震得上頭的鋼筆都抖了兩抖,咕嘟一下直接滾到了對麵律師的手裡。

對方冷靜地拿過了筆,聽著威爾的控訴。

“無恥!下流!卑鄙!”威爾一抹鼻子, 一臉不忍回想的表情, “我覺得他不僅玷汙了我的禸體,更加侮辱了我的心靈和人格!這是對我的輕視!我要起訴他!”

律師推了推眼鏡, 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抽了一抽,最後選擇了沉默。

等這件事傳到國內葉遠溪的耳朵裡的時候, 其實它已經被解決得差不多了。

“這麼厲害的?”葉遠溪站在水池旁邊洗菜, 聽著放在窗台上的小廣播裡播報著當日新聞, 嘖嘖搖頭,“威爾倒也是不怕事兒大。”

“他可能就是嫌不夠熱鬨吧。”餘楓喬對著菜譜,把青椒倒下了鍋, 狀若淡定地退開了兩步,小心翼翼地伸長手探著身子,翻炒著裡頭不斷往外爆籽兒的青椒。

“倒也說不準他是想做給誰看的。”葉遠溪聳聳肩,甩掉手上的水, 低頭繼續切菜,“隻不過既然沒有發生實質性/性/關係,也就隻是個爬床未果而已, 立案應該是不會的。”

“他要是因為這種事情坐牢,倒是便宜他了。”餘楓喬眼神有些暗,抿著唇角安靜了一會兒,很快轉移了話題, “你幫我看看,菜譜上說鹽要放幾克來著?”

葉遠溪無奈地歎了口氣,彎腰給他給他大聲朗誦青椒炒肉的菜譜。

有關羅嘉的話題在他倆中間一半持續不了多久,這回也是不例外地早早地結束。

沒人想因為他而倒了休息日的心情。

賤人自有天收。

他們兩個人這回在家,是真正詮釋了什麼叫做簡直快閒出屁來。

不跑什麼行程,也暫時還沒開始準備新戲的拍攝新歌的錄製。從早晨清醒了之後,他倆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會兒發現上上下下帶著搗亂的旺仔一起把整個屋子打掃了一遍。

在給旺仔準備了一頓帶蔬菜帶肉的精致午餐後,他們又把目光轉向了方厝帶來的兩大袋子食材。

餘楓喬從出生起到二十八歲,統共就沒在華國待過幾天,她的母親雖然是華國人,但也很早就移居去了國外。吃了幾頓葉遠溪給他做的飯之後,餘楓喬簡直是像看見了新世界的大門。

現在閒來無事,興致一上來,他拿著菜譜就表示要掌勺。葉遠溪沒拗過這個難得任性的小朋友,隻能把爐灶交給了他。

看著他那巴不得連放勺鹽拿個天平秤一秤分量的精細樣子,葉遠溪站在旁邊一邊給他洗菜,一邊默默地笑著搖頭。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葉遠溪像是突然想起來些什麼,“你怎麼打算的?”

“打算?”餘楓喬已經快把鍋蓋舉成了個鋼盾,一臉嚴肅地絞著眉頭看著鍋子裡坨成一團的肉絲兒,“應該有什麼打算嗎?”

葉遠溪看著他著樣子,無奈地上前接過鍋鏟,熟練地打開油煙機開始翻炒起來,左手還抽空往裡頭倒了些料酒:“我在想,是不是把方厝他們都叫過來一起吃頓飯,也辛苦這麼久了,過年包個紅包什麼的。潘民、洛哥、方厝他們都是獨身一個人在海城,不如大家一起湊著熱鬨熱鬨。還有,我想抽空去看一下爺爺,葉遠溪的爺爺,老人家那時候好像剛從國外回來,我怎麼說也得去看看。”

“行啊。”餘楓喬點頭,“要準備些什麼嗎?”

“不用。”葉遠溪搖頭,“就是去看自家爺爺,有什麼要準備的。”

葉遠溪在重生了之後,其實也靜下來好好考慮過自己和原身的關係。

但後來考慮來考慮去,他覺得其實這些都是自己想太多。

反正現在自己都已經是葉遠溪了,那就好好地替他活著,替他好好孝敬老人家,替他好好完成這段人生。

“那我陪你去。”餘楓喬很認真地說,“見家長。”

葉遠溪嗯了一聲,端起鍋子把裡頭的東西倒進餘楓喬雙手端著的盤子裡:“回唄。”

他本來就是想帶著餘楓喬回去見見老爺子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重生之後他和老爺子其實也聯係過,但葉遠溪的爺爺好像對他進娛樂圈非常不支持,一開始一直沒什麼好臉色。

可等他上了《你的聲音》之後,爺爺卻竟然主動聯係了他。

那段寫給餘楓喬的戲腔,就是他跟著爺爺學的。

過年要怎麼過葉遠溪是著實沒想好。

餘楓喬標標準準歪果仁,說起這個的一點點記憶就是他媽媽還沒去世前會帶著他在這一天穿著新衣服吃一頓好吃的。

葉遠溪雙親去世得早,和羅嘉在一起後羅嘉在當天一半也會有工作,往年裡過年那天也就隻有他和芬達呆在一起拍著手數新年。

但今年是他和餘楓喬在一起的第一個年,不管怎麼樣,都得好好過。

“剛傅琳給我發消息。”剛被葉遠溪趕出去放盤子的餘楓喬又蹭進了廚房,走著走著又貼在了葉遠溪的背後,“說《Ta&Ta》想再錄一期特彆節目。”

“什麼時候?”葉遠溪有些驚訝,“就我倆現在這樣能去哪兒啊。”

“不知道。”餘楓喬拿著叉子伸進鍋子裡叉了一塊蘑菇,“可能是海島吧,可以包場。傅琳說基本確定了,但節目組和我們的經紀人還沒確定好,他就想提前來問問我們。”

葉遠溪點點頭:“可以啊,又不是見不得人了。我們還得感謝節目組撮合了我倆呢,跳湖男孩兒。”

要不是他剛一睜開眼就看見了自己麵前這個神顏男子,他估計這輩子也都見不到了。

餘楓喬像是也想到了這個,抿著唇角,眼角有些笑意,低著頭就給傅琳回複了過去。

“其實我當時真的不是給你殉情。”餘楓喬一邊打字一邊笑,“誰也沒想要一腳就踩空了,那個地方就踏下去了。”

“我還沒想見你呢。”葉遠溪回嘴,“誰也沒想到羅嘉一把就把我掐死了。”

“這個問題。”餘楓喬剛好和傅琳說完了話,放下手機,正色看向餘楓喬,“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怎麼?”

“我想重新讓警方介入。”

葉遠溪聞言有些怔愣,過了一會兒繼而笑開:“介入就介入唄,隻不過我不能成為人證了。”

奚遠的死亡案其實並不是無疑點的,羅嘉也並非精心策劃。可當時全國上下都知道奚遠的狀態非常不好,一個音樂家因為耳聾而產生死誌其實也是非常正常的。

就沒有人往那方麵想過。

但現在羅嘉出軌已經坐實,奚遠想要收回財產贈與的文書也被公布了。

他和羅嘉之間感情崩裂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這時候,羅嘉在當時奚遠死亡現場弄出的一係列動靜,就顯得無比造作而刻意了。

而令人生疑的是,在奚遠死亡的前半個月,他都沒有回家,可就在屋子著火的沒幾分鐘後,這個人就哭嚎著撲進了火場裡。

網絡上的輿論已經偏向了非常不好的地方。

所以餘楓喬就想著,借勢請官方介入調查。

他手上還握有和羅嘉的通話錄音,並且當時在請同學調查的時候從各種…嗯,不法渠道得到了很多信息,他覺得這件案子對於警方來說也許並不會變的非常棘手。

他說得輕鬆,做的其實也很輕鬆。

過了沒幾天,時裝周剛一結束。拿著來自威爾的律師函獨自低調回國的羅嘉,在機場就被海城警方給控製住了。

而那個時候,葉遠溪和餘楓喬正在家做著《Ta&Ta》特彆節目的先導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