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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看起來情緒很不穩定的樣子,與此同時櫻井良身上布滿的花朵被透出的黑氣侵蝕而全部枯萎掉落,沒了花朵的束縛櫻井良慢慢站了起來,放在頭頂的茶盤也摔落在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他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小絲提醒道,他感覺到了櫻井良身體裡透出的黑氣在慢慢增強。

“啊,我知道。”亞夢警惕的向後退了幾步,心裡不禁為櫻井良剛剛所說的話感到疑惑。

什麼叫自己的存在讓他感到厭惡??

“如果不是你出現的話,那個人也不會突然發生改變......”

尖細刺耳的聲音穿透耳膜直達大腦,沒過幾秒,櫻井良猛地抬起頭,暗沉的雙眼頓時被濃濃的恨意熏紅,“如果你不存在的話該有多好——”

櫻井良包裹住身體的黑氣倏地騰升而起,像是條條毒蛇般猛地朝亞夢襲去,亞夢立即側身躲開,然而黑氣凝聚成的利刃越來越多,有秩序的將亞夢團團圍住,沒有給他留任何退路。

糟了!

亞夢暗道不好,圍住他的黑氣仿佛受到了某種指令又慢慢融合聚集到了一起,像是一座牢籠般將他牢牢困住,現在動彈不得的變成了自己。

失策了,和小絲的變身讓他無法做到跳躍的動作,亞夢隻能眼睜睜看著黑氣逐漸逼近自己。

“亞夢君!”

耳邊響起一道破空而出的聲音,亞夢睜開了眼,他的那三隻甜心帶著其他夥伴趕了過來,亞夢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而那道橙色的小身影率先飛到了他的麵前。

“小絲,替換!”方塊焦急道。

“ok!”

見夥伴趕了過來,小絲立刻脫離亞夢的身體解除了變身,而下一秒方塊鑽進了亞夢%e8%83%b8口處,橙色的光芒頓時包裹住亞夢,一時間甚至蓋住了櫻井良的黑氣。

然而沒過多久,黑氣再次緊緊包裹住亞夢,將他整個人吞噬了進去,與此同時,櫻井良也消失不見。

直到最後一縷黑氣消散,趕來的其餘守護者不可置信的看著庭院裡兩人剛剛站著的位置。

為什麼他們......憑空消失了?

“唔......”

亞夢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漆黑又無聲的空間裡,而自己正懸空在這裡,雙腳卻觸不到底。

“這是......哪?”亞夢喃喃道,而下一秒從%e8%83%b8口處綻放的橙色光芒照亮了這片空間。

抬手擋著刺眼的光芒,亞夢看了看腳上的長靴以及肩膀上的肩章和垂落下來的金色細穗,神色微微一滯,自己這是......和方塊變身了?

【亞夢君,集中注意力,不然很容易會被周圍的黑氣侵蝕內心。】

%e8%83%b8口處傳出方塊的提醒聲,亞夢定了定神,穩住身體向下飛去,此時周圍漆黑的環境已被照亮,也沒了之前那種窒息的感覺。

肩膀上的金色細穗貼在了臉頰上,摸著敞開衣領上的金屬紐扣,亞夢漸漸冷靜了下來,而周圍還未消散的幾縷黑氣仿佛受到了誰的指引般,一起向下掠去。

跟隨著黑氣掠去的方向,亞夢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那裡的櫻井良,以及脫離出他身體的黑色甜心。

果然就是上次的那個甜心。

黑色甜心此時正漂浮著,神色迷茫的望著前麵的某個地方。

亞夢眯了眯眼,他發現那個家夥好像有些不對勁,順著黑色甜心望著的方向看去,亞夢微微瞪大了眼,那個背著小提琴慢悠悠在街道走著的人是——

幾鬥??

作者有話要說:

和小絲的變身是執事服,方塊的變身是打歌服,方塊的設定是閃閃發亮的愛抖露(笑

竟然有人猜這個壞甜心是亞夢的第五顆蛋......猜錯了,這個黑色甜心和幾鬥有關,跟亞夢沒太大關係,然後完結倒計時了哦。

說起來竟然那麼多人想看綜漫快穿那篇文啊,還有主角的職業是程序員沒錯但不要以為程序員就是文名了啊摔!評論裡一溜想看程序員的我還納悶什麼時候開了一篇程序員的文2333話說回來你們就這麼拋棄刀劍了啊

至於你的名智那篇......大概是緣更了。

第六十四顆守護蛋

昨晚巴黎下了場大雪。

還未透過雲層照射下來, 在大多數人沒有醒來時,深藍發的矮小少年已經衝了出去, 絲毫不懼外麵的嚴寒,一把撲在了潔白柔軟的積雪上, 直到給這片無人染指的雪麵裡印上自己的痕跡後才滿足的翻身仰麵躺著。

“幾鬥君, 我知道外麵下雪了你很激動,但連圍巾帽子都不戴上的話很容易會感冒哦。”

天河司裹著厚重棉衣走了過來,臂彎上還掛著一條圍巾和針織帽。他站定在幾鬥的麵前,無奈的拉起這個玩雪玩的忘乎所以的小家夥。

幾鬥攥著天河司的手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積雪,“今天又不是很冷, 根本不會感冒啦……”

聽著小家夥的嘀咕聲, 天河司搖了搖頭,半蹲下`身幫幾鬥圍上了圍巾,又拍了拍他凍的通紅的臉頰,“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雪, 早上溫度肯定會很低, 就這麼放任你玩下去要是再像上次那樣發燒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話我可不會管你的。”

大概是回想起了上次生病發燒後的慘狀, 幾鬥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發,最後還是接過天河司手裡的針織帽乖乖帶上。

見幾鬥把圍巾和帽子都戴的嚴嚴實實, 天河司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腦袋, 牽起他的手走出了這片雪地。

“走吧, 我們先去吃早飯~”

“這次我不想再吃吐司加草莓醬了……”

“欸?為什麼?明明很好吃啊。”

“……如果不是你把錢包弄丟的話我們不用每天都去吃吐司加果醬吧!還有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果醬給搶走?!”

“哈哈,因為我喜歡吃甜的東西啊~”

幾鬥跟著天河司幾乎快要踏遍了整個法國, 最初的目的是要尋找他那位拋棄了家庭遠走他鄉的父親——月詠或鬥。

有這麼一位為了自己的夢想而拋棄家庭的男人,幾鬥對他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即使那是他的父親,而有時候在對著他父親留下來的小提琴發呆時幾鬥又在想,這個東西究竟吸引了月詠或鬥什麼,或者說承載了什麼,才會使那個男人遊離在外。

抱著一大串疑問,在天河司問幾鬥要不要去歐洲尋找父親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今天早上為什麼沒有拉小提琴?”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裡麵的熱咖啡,天河司問道,自從自己帶著他來到法國後,這個孩子每天清晨起床後都會打開琴盒,拿著他父親留下來的小提琴跑到外麵去,奏出一首又一首悠遠的民謠。

而今天早上天河司並沒有聽見熟悉的琴音。

╩思╩兔╩網╩

幾鬥沒有說話,而是拿著烤的焦黃的吐司慢吞吞的啃著,過了好一會後才平靜的開口:“我們來到這裡已經快三個月了。”

“欸?好像是快三個月了……怎麼了嗎?”

“但是這三個月裡卻一直沒有找到我父親的消息!”幾鬥揚起小臉,睜大的深藍色眼睛緊緊的盯著天河司,裡麵隱約透露出幾分委屈,“你不是說來到這裡就一定會找到我父親嗎?為什麼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

幾鬥垂下頭,緊握的雙手微微顫唞著,他看著腳邊安靜放置的白色琴盒,神色透露出一絲哀傷。

“他們……都在說這把小提琴會給彆人帶來不幸,連媽媽都這樣說過……”

男孩的聲音漸漸低落下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幕景象,母親因病住進醫院,妹妹歌唄在病房外無助哭泣的樣子。自己和歌唄被送進邊裡家後那些大人憐憫的眼神,幼小的妹妹攥著他的衣擺不安的躲在自己身後……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對那位拋棄家庭後消失的父親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怨氣,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母親也不會被迫嫁給複活社的常務,整天以淚洗麵,他和歌唄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迫切想改變現狀的幾鬥在天河司邀請他前去法國一起尋找父親時毫不猶豫地應下,在那天的清晨,跟著這個男人離開了日本。

初到外國的幾鬥對周圍的一切都倍感好奇,天河司告訴他有在法國的朋友知道一些關於他父親的消息,然而兩人卻很不幸的在旅程中弄丟了錢包,幾鬥也第一次生出了“原來不是所有的大人都是靠譜的”想法。

而那位不靠譜的大人竟然建議他用父親的留下的那把小提琴街頭演奏來賺錢路費。在最開始的抗拒後幾鬥不得不屈服,不情願地架起那把小提琴,站在天河司搭起的簡陋舞台,回憶起幼時父親在自己和歌唄麵前拉出的柔和曲調。

完美的繼承了父親的音樂天賦,幾鬥在法國的街頭演奏很受當地人的歡迎,慕名而來聽眾越來越多,最後甚至賺足了路費和生活費。

偶爾看到台下那些外國人臉上沉浸在旋律中溫和表情時,幾鬥第一次覺得琴聲的力量是如此強大,天河司曾經對他說過,有不少上班族的路人駐足欣賞他的演奏時,身上的勞累竟奇跡般的消退,這些人也真誠地對天河司表達了感謝。

從那時起,幾鬥對手裡的小提琴產生了微妙的感情,想找到父親的想法愈來愈強烈。而這種執念在這毫無所獲的三個月裡也逐漸消磨殆儘。

抿緊了嘴唇,幾鬥的目光從腳邊的琴盒上移開,看了眼對麵未曾開口的天河司,他站起身提起了琴盒,天河司這才開口:“你要去哪?”

“回去睡覺,昨天沒怎麼睡夠,”幾鬥悶悶道,將琴盒背在肩上,幾鬥越過天河司準備走出餐廳時,卻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

“待會不是還要去廣場演奏嗎?”天河司笑眯眯道。

幾鬥默不作聲的將天河司的手掰開,頭也不回道:“一直做這種無用功根本毫無意義吧。”

天河司仿佛沒有聽到幾鬥語氣裡的失落和不耐,他站起身將幾鬥拉回了椅子上,半蹲下`身握住了他軟軟的雙手溫聲道:“最近幾鬥君在拉小提琴時有沒有覺得很開心?”

“欸?”完全沒有想到天河司會突然說出這句話,幾鬥的神情微微一滯。

天河司摩挲著幾鬥指間的那道因為拿琴弓而磨出的薄繭,雖然在某些方麵他被幾鬥看做是一點都不靠譜的大人,但這些日子幾鬥身上發生的一切變化

都被天河司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

從最初隻因為尋找父親而不情願拿起琴弓,到現在奏出琴音時臉上露出的發自內心的笑容,也許幾鬥自己沒有注意到,但天河司卻很清楚,這孩子現在在拿起琴弓拉著小提琴時,完全沒了他父親月詠或鬥的影子,他已經奏出了隻屬於自己的琴音,而不再受到父親的影響。

“不管有沒有你父親的消息,這些日子你站在台上拉著小提琴時明明自己也很享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