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道:“咱們哪兒也不去,就等著開城門。”
等顧長珺帶著自己的小隊來到紅燈區時,許霸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而如言正嬌滴滴的站在許霸的身邊,一臉仰慕。
顧長珺清咳一聲, “外麵隻有守城的兵還沒被洗乾淨,其餘的人都滅掉了,換上了我們的人。”
也幸虧拓跋他們拿下縣城後,便撤走了一大半兵力,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拿下。
“拓跋被我割了舌頭挑斷了手腳筋,現在正綁在屋子裡。”
許霸說道。
顧長珺點頭,“留下有些人清理現場,其餘的人隨我去城門。”
城門的人解決掉後,顧長珺直接讓人打開城門,迎接陳三等人。
“各位!城中的敵兵已經被我們清洗乾淨了,現在你們各回各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可要切記!進了城就不可出城!”
顧長珺站在城門高處,運氣高聲道。
城下的人一臉喜色,“是!”
“今天下午在大場處焚燒敵人的石首!喜歡看熱鬨的都來啊。”
顧長珺笑眯眯的道,好似自己燒的不是人,而是兔子。
縣城雖然清理乾淨了,可是顧長珺卻不敢冒險將柳汐等人接進縣城,為了讓縣城的安危有著落,顧長珺讓人在縣城附近布了不少陷阱,還特意讓許大爺與許二爺訓練城中的男子,而她也將手裡的東西交給了以前的捕快,錢才。
錢才對敵軍恨之入骨,且他有勇有謀,有他守著縣城,顧長珺放心。
為了不讓朝廷給他們一個造反的罪名,顧長珺請張書生書信幾封送到了京都,他認識幾位朝廷官員,正好報信。
做完這一切後,顧長珺便帶著自己的人回了餘山,臨走前顧長珺還不死心的跑去問了問如言。
“考慮一下?”
顧長珺眼巴巴的道。
如言嫣然一笑,“他在這裡,我要守著他。”
顧長珺歎了口氣,隻好拱了拱手,“什麼時候喝喜酒可得告訴我一聲。”
如言一臉嬌羞,“我會的。”
回到餘山的顧長珺也沒閒下來,而是更加嚴厲的訓練著手下的人,柳汐也帶著一群婦人做起了鞋墊與靴子。
兩個月後,張書生收到回信,大笑,“那閒王已經伏法了!現如今敵軍正在與朝廷商議停戰之事。”
“商議?和親啊?”
顧長珺抬眼道。
張書生點頭,“不過不是咱們的公主嫁過去,而是對方的公主嫁過來,畢竟這場戰事乃他們先下的手。”
顧長珺輕哼了一聲,“要我說,直接打過去。”
柳汐聞言搖頭,“遭殃的是那些無辜的百姓。”
“也是,待形式過了後,咱們再說回不回城的事兒。”
又過了兩個月,朝廷派人下來給錢才等人一通賞賜,不過顧長珺有先見之明,讓錢才他們沒說她也參與其中,很快新的縣令便下來了,錢才辭去了捕快,前來找顧長珺。
“我錢才願為顧大當家效勞!”
顧長珺好奇的看著他,“我如今可是山匪,你好好的捕快不做,來做山匪?”
錢才卻很坦然,“若是做山匪能做成大當家這般心懷百姓,我錢才萬死不辭。”
顧長珺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保住縣城也是為了不讓敵軍打過來,傷害到餘山的人,特彆是柳汐。
於是,錢才進了餘山,做了訓武教頭。
又是一個月後,顧長珺與柳汐收到了周妍的信。
信中說她們已經回到都城了,茶樓也重新開張了,就等她們回去。
“你怎麼想的?”
顧長珺看向一旁的柳汐。
柳汐含笑,“你呢?”
被反將一軍的顧長珺輕笑,她抱住柳汐,“我想留在這兒,自由自在的,沒人管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就不擔心朝廷剿匪?”
“這倒是個問題,不過誰說我一定是山匪?”
柳汐不解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我可以在下屋的院門處放上一張大匾額,上麵寫上餘山武館!”
顧長珺美滋滋的仰起頭,柳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你是同意了?”
“同意什麼?”
“留下來做我的山匪夫人唄!”
“你剛剛不是說不做山匪了嗎?”
“哦哦哦!那就做我顧教頭的教頭夫人!”
“.........”
靜默良久後,柳汐拉起顧長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處。
顧長珺眨了眨眼睛,對上柳汐溫煦的笑,“真不愧是我的教頭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接下來是番外,新文:軟萌小病嬌
基友文:文名《女主你清醒一點gl》by調?戲君臨天下
簡介:作為一名敬業的惡毒女配,方曉作天作地了N個世界,終於擺脫了辣雞係統。
退休後,方曉高高興興地準備去度假,卻莫名其妙地回到了以前的任務世界,猛然發現女主好像哪裡都不對了。
比如,小白花三好學生怎麼變流裡流氣的學痞了???
僅剩的良知鞭策著方曉,方曉決定把女主給掰回來。
然後她就把自己掰到女主床上去了......
方曉:QAQ這個犧牲好像有點大!
女主你清醒一點!男主在那邊!
☆、番外
柳汐有孕,在顧長珺與柳汐看來是皆大歡喜的事兒, 為了這個很渺茫的“希望, ”兩人不知道用了多少法子, 換了多少姿勢, 如今總算是苦儘甘來了。
翌日一大早, 顧長珺便親自跑去縣城請了一名老大夫上餘山給柳汐把脈。
為了不暴露上屋的存在,柳汐便來到了下屋接見了大夫。
那大夫自打上山, 這雙腳就沒停止顫唞過。
看玩笑,這餘山之前可是山匪的地兒, 如今雖然改成了武館, 可是之前這些人是做什麼的,明白人都清楚。
大夫顫顫巍巍的為柳汐把完脈後, 眉眼立馬鬆了鬆,“恭喜顧教頭,夫人這是有喜了。”
這等喜事兒就是山匪頭子也會高興吧。
果然, 顧長珺笑眯眯的請他開了些安胎藥,然後客客氣氣的讓人把大夫送回了縣城。
“聽到了吧, 大夫說的話你可得記住了, 彆背著我繡這繡那的,費神。”
顧長珺小心翼翼的扶起柳汐, 那模樣要多小心就有多小心。
柳汐也小心的很,畢竟顧長珺的“那個”太特殊了,萬一一個不慎,沒有了, 那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自然得多加小心些。
兩人是膩膩乎乎的回了上屋,聽了全過程的奶娘卻是一臉的煞白。
“老、老頭子,出、出大事兒了!”
奶娘跌跌撞撞的跑到旁邊將正在算賬的柳管家扯到了外邊一僻靜的地兒哭,柳管家嚇了一跳,“怎麼了?”
奶娘的臉白了紅,紅了白,在柳管家幾番追問下才磕磕絆絆道:“夫人有孕了!”
柳管家一愣,隨即一喜,“這是好事兒啊!”
“哎喲!你笨死算了!”
奶娘氣急,一個巴掌拍在了柳管家的身上,“這、這夫人和教頭可、可都是女子!”
柳管家立馬明白了,瞬間臉也跟著青了。
“夫人有了姘頭?!”
不然這孩子哪來的!
“更可怕的是教頭居然還很高興,特意找了大夫為夫人把脈,看那模樣簡直和自己做了爹似的。”
奶娘見柳管家震驚後,自己反而冷靜了不少。
柳管家的嘴張得老大,“教頭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這事兒擱在男人身上都受不了,怎麼教頭還這麼高興?”
“對啊!所以我猜這夫人有姘頭的事兒,教頭一定是知道的,說不定兩人就是為了要個孩子,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奶娘一臉篤定道。
柳管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可那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啊,教頭的心能這麼大?”
奶娘一頓,也跟著費解起來。
而就在午時,顧長珺將上屋和下屋的人都聚在一起,把柳汐有孕的事兒給大夥兒說了,讓他們好生注意點柳汐。
這個消息讓整個餘山的人都震住了。
晚上。~思~兔~網~
陳三與趙四還有錢才幾人在一塊兒喝著小酒兒,吹著牛。
“唉,你們說,顧教頭戴個綠帽子怎麼還這麼開心啊?”
陳三喝完一杯酒道。
錢才搖了搖頭,“怕不是氣成傻子了吧?”
說者無心,聽的人卻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第二日,陳三跟著顧長珺辦事兒,一會兒看顧長珺一眼,一會兒又看顧長珺一眼,看得顧長珺想拿手拍死他!
“有屁快放!”
陳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兩根手指,“顧、顧姐,這是幾?”
顧長珺眯起雙眼,凶光漸露,左手緩緩抬起。
“你再問一次?”
陳三連忙退了三步,“顧姐,我這不是擔心嘛。”
“擔心什麼?”
顧長珺不解的看著他。
陳三咬了咬牙,將“顧長珺戴綠帽子”不解之謎與顧長珺說了。
顧長珺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深深的吸了口氣。
“那孩子就是老娘的!放屁的綠帽子!你見過誰戴綠帽子戴得這麼高興的?!”
陳三指了指顧長珺,“你啊。”
“陳三!”
“啊!”
陳三被顧長珺揍了一頓的消息很快便在餘山傳開了。
錢才特意燙了壺酒來看望陳三。
期間打聽他為什麼會被揍的事兒時,陳三卻閉口不言,隻顧悶頭喝酒。
柳汐自然也聽了不少話,比起顧長珺的怒,她倒是樂得不行。
“難怪奶娘她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原來是以為你戴了綠帽子啊。”
顧長珺哼了哼,小心的為柳汐脫下鞋子,給她洗腳。
“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撐了。”
“也不怪她們這麼想,畢竟咱們都是女子。”
柳汐淺笑道。
顧長珺也跟著一笑。
之後,不管顧長珺怎麼解釋,餘山的人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大夥兒都認定顧長珺是戴了綠帽子,不過是為了要一個孩子,所以才會這樣的。
隨著柳汐的肚子越來越大,眾人也不管是誰的孩子了,顧教頭認定是她的就是她的吧。
大夥兒都儘興儘力的照看著柳汐,十個月後,柳汐瓜熟蒂落。
“是個女孩兒。”
顧長珺的淚一下子便落下來了。
經過顧長珺與柳汐的商量後,給孩子取名顧暮汐。
小名玖玖。
玖玖與顧長珺長得極像,越大越像。
這讓餘山的眾人怎麼也想不透。
如果顧長珺帶了綠帽子,怎麼孩子會長得像顧長珺呢?!
對此,顧長珺隻想咬牙切齒的回他們:老娘沒有戴綠帽子!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