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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隻有美酒的次郎太刀也微微認真起來了:“所以我以後不能買酒了嗎?”

太郎太刀偏了偏頭,漆黑的長發傾斜而下:“那麼我不能買指甲油了?”

“雜誌也不可以了?”

“零食玩具也不行了?”

壓切長穀部搖頭:“我們現在資金不夠,所以娛樂活動暫時免了。”

燭台切光忠捏著下巴:“其實也不必如此。”迎著所有人的不解目光,他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們可以工作。”

“想想還真是對不起主公,這樣大手大腳把錢都花掉了,所以我們自己工作賺錢吧,可以的話還可以為主公買禮物。”

從來到現世就一直在主公的關照下生活,不勝感激的同時也想做些什麼。

他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好看的動漫推薦233

我看了看守護甜心他們都是小學生啊!然後……嗯,不想寫他們了,233我還是有節操的。

233接下來大概犬夜叉、百變小櫻?(不確定)

第21章 魔鬼戀人

一群人紛紛舉手表示讚同,更多了緊張期待,他們從降生在世界上就是以刀劍的形象征戰四方、斬殺敵手。即便是善於處理內務的長穀部和善於料理的燭台切光忠見到更多的也是白骨生花、滴血烈豔,他們沒有工作的經驗。

但是決定了,要自己賺錢為主公買些什麼,等主公回來一定也會覺得驚喜吧?

眾刀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主公欣慰的笑容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季弦思執筆的手指微微一頓。他慢慢收了細繪著晚霞的最後一筆,又來了,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時間溯行軍的氣息。

唉,每到這時候他才會有來這裡是辦公的嚴肅感,畫筆在修長的指間靈活一轉隨著畫卷收起。季弦思抬頭看向了不遠的城堡,耳聰目明,他從山上已經看到了時間溯行軍的身影。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時間溯行軍差不多就要解決了,隻差最後的收尾了。

他伸了個懶腰,快點清除最後的時間溯行軍回家吧,一來的確是想大家,二來也是為了履行其他世界的公務。

尖塔高聳,流露出神秘而哀婉,大窗戶及繪有神秘故事的花窗玻璃,這是最典型的哥特式建築。

滿園的紅玫瑰開的正盛,像是天上的晚霞潑在了地上,而在晚霞中有比晚霞紅玫瑰更美豔動人的女子。

黑色長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軀,長發流瀉如紫色的瀑布,五官精致到近乎完美的程度。

她纖細柔嫩的手指把玩著一朵白玫瑰,三分慵懶七分嫵%e5%aa%9a,即便是女性也要為之驚歎的美麗。

然而也許這女性不包括貝阿朵麗絲,不遠處的繁花小亭,暗紅色長裙端莊冷漠的女人從眼尾淡淡看了眼科迪莉亞以及她身後騎士一般的裡希特。

繡花的手指微微頓了頓,貝阿朵麗絲蹙眉看向手裡捧著書籍但明顯心神不屬的金發藍眸的孩子:“修。”

修這才回過神,湛藍色的雙眸閃過慌亂無措,他立刻小聲道歉:“母親,對不起,不會了。”

貝阿朵麗絲緊蹙的雙眉這才緩緩舒展開,她繼續低頭繡著手中的玫瑰。阿朵麗絲沒有在意到紫發血眸的小正太托著書本的手抓緊了一些。

科迪莉亞姿勢慵懶而嫵%e5%aa%9a,她側臉碧綠色的眸子看向身旁同樣捧著書籍的紅發孩子。

笑聲輕慢迷人:“對,就是這樣,這樣才是媽媽的好孩子。”

她就向著虛空慵懶探出了手,手臂修長纖瘦、手指更是白淨漂亮:“奏人,我的金絲雀,來,給我唱唱這首為我而寫的歌吧。”

如此的風情萬種,神話中赫淮斯托斯用粘土做成的第一個女人,作為對普羅米修斯盜火的懲罰,送給人類的第一個女人。眾神贈予使她擁有更誘人的魅力的禮物:火神赫菲斯托斯給她做了華麗的金長袍;愛神維納斯賦予她嫵%e5%aa%9a與誘惑男人的力量;眾神使者赫耳墨斯教會了她言語的技能。

她是讓男人無法抵禦的傾城,正如帶來災禍的潘多拉。

季弦思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當然不是因為顏值,自己和大家的顏值已經足夠了。他所不好意思的是這一家人如此和樂美滿,他突然出現打擾到這一家人了。

但是……隔著雕花的鐵門,他感受到了時間溯行軍就在這裡麵,就在高塔附近。

他點了點額頭,等處理好再致歉好了。

黑袍飄然,瞬間到了時間溯行軍所在的地方,除了隱藏著的時間溯行軍塔前還站了一個白發紅眸的孩子。

他手中握著一把銀質匕首,仰著頭望著塔窗,那方鐵窗讓整個塔樓看起來像是一座監獄。

窗前的白發女人有著說不出的哀怨輕愁,恰如已至花期的白玫瑰。

這是另一方淒冷蕭索的天地。

科迪莉亞帶著滿意微笑的神情一收,“裡希特。”她抬頭望向了塔樓,幽靜典雅的樂聲就是從哪裡傳來。

裡希特微微低下了頭:“是。”

貝阿朵麗絲停下刺繡的動作,絕不會是克莉絲塔,湛藍色的雙眸微微沉了沉。

幽靜典雅的樂聲中,目光中的背影映著點點螢火竟有種震撼人心的美麗,飄揚的黑色長發、翻卷獵獵的外袍,脊背挺直像是山林的青竹。

尤其是他唯一展露在外的肌膚,脖頸修長白淨,漂亮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樂聲停止,那個人回轉身體,在看到他相貌的那刻科迪莉亞把玩著白玫瑰的手頓住,碧綠色的雙眸突然生了萬種流光。

灼灼豔麗,這個人……這個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得到他,讓這樣的男人臣服在她的腳邊。

隻是想一想就激動到無法控製。

不止是她,就算是裡希特和貝阿朵麗絲也有了下意識的驚豔怔愣。

季弦思淡淡垂眸,這段時間的日夜不休、風餐露宿,咳咳,雖然他也用不著休息、吃飯,也不用不著沐浴洗漱。但為人的習慣的還在,總覺得不沐浴更衣怪怪的,後來在深山老林遇到一波又一波的時間溯行軍乾脆換了一身黑,即便染了塵土也不會有人看出來。

被突然到來的男人和漂亮夫人盯著的季弦思:……有點尷尬。

有一些不放心的想,他的儀容儀表應該沒問題。

彆人隻看到他長睫微斂,掩著漆黑眼瞳的湛湛疏冷,但是越是這樣越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科迪莉亞纖細的手指輕輕理了理長發,嫵%e5%aa%9a動人的麵容多了慵懶的笑意,一雙碧綠色的眸子像是會說話。

季弦思愣了一下,更像到了潘多拉少女,至於這女人魅惑的眼睛和笑容。

季弦思很想做淡定喝茶狀,是性格使然吧。

薄薄的唇角習慣帶出了笑意,是極清淺的,但也不能否認是極為動人的。

初春時還帶著的料峭春寒,他攏了攏長袖,看向從一開始就呆在這裡的白發孩子:“抱歉,嚇到你了吧?”長發鬆鬆束著,露出白皙光滑的額頭,修眉鳳目,漂亮的即便是母親也比不上的容貌。

昴愣愣著點了點頭:“沒……沒關係。”

有些怯糯,白白嫩嫩的小包子臉精致又可愛。……不妙,季弦思忍不住按了按額頭,應該說生前嗎?那二十年他就很喜歡孩子了,總感覺活潑可愛、朝氣蓬勃的孩子有趕走死亡的力量。

讓一顆暮氣沉沉的心也放鬆了很多。

可惜的是二十年多囿於深庭,鮮少外出,至於娶妻生子……從未想過。

靠藥養著的病殃子何苦牽連了好好的姑娘。

後來被困在結界內,足有七百年,已經要差不多忘了怎麼微笑、說話。再後來……莫名從結界出來到了日本,深山有許多妖怪精靈,相貌也許說不上好看,但每一個還是很可愛。季弦思有心親近,但每一個都視他為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初來乍到,他們的話季弦思聽不懂,於是想著一邊學習,一邊慢慢來。沒事練字繪畫,十分清靜,慢慢慢慢……有了很多誤會。

——大人看上去很冷漠啊。

——一點都不容易親近。

——我們就不要打擾到大人了。

……

等見到今劍這些貼心乖巧的孩子季弦思才真正被激發出一顆老父親的心。

原本在這個世界季弦思是沒想過當什麼老父親的,孩子有今劍他們就夠了,無需對著他人再費心力。

但是遇到皓、悠真他們,他的想法再一次發生了改變,能夠遇見已是緣分,應該珍惜啊。

老父親·季弦思:“好乖。”話一出口,他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話太自來熟了。

他裝作沒看到小正太的驚愕表情,挺淡定的轉身看向了紫色長發的嫵%e5%aa%9a女人以及金發藍眸的端莊女人。

拱手誠懇道歉:“真是抱歉,打擾到諸位的雅興了。”

“剛才……那是什麼?”白發小正太仰著一張精致的小臉,微微蹙著秀氣的眉毛。

季弦思目光移轉到他身上,微微笑了笑側目看了眼金發藍眸的端莊女人,與其說是向著小正太解釋更不如說是對著明顯主事的女子解釋:“圈養的靈物出了岔子,不小心跑到這裡,這才打擾到諸位,真是抱歉。”具體解釋起來太麻煩,也不必解釋。

他們差不多明白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不至誤會他心懷不軌就好。這種氣血,不是人類所有,至於是什麼種族他也不能知曉,總之不是妖怪精靈。

也就直接說了是靈物,也正是因為是靈物所以才這麼平靜無波。

“已經沒問題了。”季弦思再次道歉:“真是抱歉。”他拱了拱手,做出馬上就離開的樣子。

貝阿朵麗絲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再過問,暗紅色的裙擺像是隨風搖曳的花朵。

冷漠而高貴,季弦思想到四個字形容詞:當家主母。

完美解決這裡的時間溯行軍了,季弦思眉目溫和:“那就……”告辭了。

但他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紫色長發的嫵%e5%aa%9a女人卻發出一聲輕笑,語聲說不出的慵懶迷人:“什麼嘛,就這麼走了嗎?”

季弦思一愣:什麼意思?還算了解科迪莉亞的貝阿朵麗絲不著痕跡的蹙眉。

科迪莉亞把玩著手中的白玫瑰,不急不緩道:“這樣的道歉太沒有說服力了吧?”

季弦思不知為何在心裡飄過了一句歌詞:……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

難道還要賠錢?

季弦思雙手攏進廣袖中,半垂著眸子一臉冷冷淡淡。

這筆賬要記到時之政府的頭上,他一個公務員拒絕出這筆錢。

裡希特單手放在%e8%83%b8`前,鞠躬行禮道:“科迪莉亞的意思是希望您在此共進一餐。”他抬頭看了看夕照晚霞,四合的暮色也因此帶著酡紅。

“因為差不多已經到了晚餐時分了。”墨綠發色的英俊男子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