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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耐著『性』子教育他:“知道你是在維護我,你維護我,也很高興,可是你能罵人,就算是要罵,你罵他一個人就行了,為什麼要罵他母親和祖宗,以前父親和先生是這樣教你嗎?”

這文人講究罵人不帶臟話,這一點景安泓就把握得很好,然而景霖竟然一點都沒有學習到,罵人竟然隻會先問候對方的女眷。

景霖低頭摳了摳手指,弱弱說道:“是。”

景霖認錯速度很快,他就盼著景晴能夠趕緊原諒自己,回頭再把這件事情完全忘記,這樣他就還是姐姐心裡乖弟弟。

見景晴麵『色』稍霽,景霖連忙湊到她身邊輕輕扯了扯她衣袖,小聲哀求道:“姐姐,今天的事你彆和爸媽說行行。”

以景安泓『性』格,要是讓他知道景霖在遊戲裡竟然學會了罵人,那他肯定會采用鐵血手腕,直接禁止他再玩遊戲,這對於景霖來說,絕對是一件壞透了事情。

沉『%e5%90%9f』了片刻後,景晴點了點頭,意這次就先告訴父母了。

最後景晴不放心告誡:“以後你可萬萬能像今日這樣罵人,隊友要是罵你,你直接把他屏蔽就行了,根本沒有和他吵的必要,這狗咬了你一口,你總不能也一口咬回去吧,他是小人,們要是和他計較話,無端就落了下乘。”

教育完弟弟後,景晴原本想找對方理論的心一下就淡了,仔細想想,剛才景霖已經替她罵過了,罵得還挺狠,以她水平,管怎麼罵都不可能超過他水平了,所以她還是直接屏蔽吧。

第一局遊戲,因為景晴花了幾分鐘教育了弟弟,再上線的時候經濟已經差了對方一大截了,所以最後毫無意外輸了。

過這也樣也好——像法師這樣的玩家,根本就配贏。

遊戲結束後,景晴、戴璐加上景霖三個人都送了法師舉報套餐,

景晴陪著景霖玩了一晚上遊戲,結果有贏有輸,過還是贏得時候多,到最後下線的時候,他們的段位都往上升了一個小段。

第二天下午景晴抽空去商場取昨天包,提前預定好的東西,自然也沒什麼好說,景晴一手交錢,一手拿貨,中途也沒有再遇到上次那樣的極品。

從專賣店出來的時候,景晴收到了母親發過來的消息,趙華蘭說今天景晴不在,她直播間的觀眾可是一直鬨騰得行,都嚷嚷著讓她叫女兒出鏡。

趙華蘭耐著『性』子,給觀眾們解釋了一番,景晴參加了一個特彆重要比賽,每天都忙著在練琴,昨天也是有空才能出鏡一次,以後一段時間她都要專心練琴,暫時是不可能再出鏡和她一起直播了。

景晴一邊往扶梯走,一邊低頭分心回消息:“您這麼說他們就消停了?”

昨天直播過後,景晴可算是領教了母親那些觀眾纏功,他們絕對不是母親這麼幾句話就能打發得了。

然而這條消息編輯好還沒發出去,景晴的右肩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因為慣『性』,她握在手裡手機直接甩出去了說,她整個人都因為失去這一撞往一旁栽了下去。

摔倒之前,景晴心裡第一個想法是——這一下肯定會摔得鼻青臉腫。

第二個想法是——今天出門時為了好看,她還特意挑了一條淡粉『色』的針織長裙,等會摔到地上時候應該不會走光吧?

然而預想中疼痛根本沒有到來,景晴很俗套被人抓著手腕扯了回去。

景晴自己親身體會了一次,摔倒時被人抓住手腕,並不會狗血到和被抓親到一起或摔到一起,下墜時被人硬抓住手腕往回扯的時候,隻會讓人覺得自己手腕好像是被人活活扯脫臼了一樣疼。

疼痛之下,景晴沒忍住痛呼出聲。

——她發誓,剛才她真好像是聽到了自己手腕關節‘哢’響了一聲。

站穩之後,景晴連人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就急忙彎腰道歉:“對不起!”

剛才她隻顧著低頭回消息了,一時沒注意看路,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對方被她撞了,還好心拉住了她,才讓她避免了在眾目睽睽下摔個狗吃屎的窘樣。

對方彎腰撿起了景晴剛才甩出去手機遞給他,語氣平淡說道:“沒事,隻是你以後走路時記得看路。”

因為太丟臉了,所以景晴之前一直是低著頭的,但是對方開口說話時候,她就像被針紮了一樣,飛快的抬起了頭。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看著近在咫尺人,景晴一下子就失了神,她喃喃喊道:“煊文……哥哥?”

……

幾天後是元煊文母親的生日,他兩個月前在朋友家的珠寶店裡訂做了一條藍寶石項鏈,準備送給母親作為生日禮物。

原本元煊文是準備讓身邊的秘書跑一趟,結果今天他剛好在附近見客戶,所以就自己過來了。

一上樓就被人撞了這是元煊文怎麼沒有想到了。

小姑娘手裡拎著購物袋,低頭玩著手機走過來的時候,元煊文也在心裡猶豫了兩秒,對方應該會繞過自己吧?要還是自己先往旁邊讓一讓?,然而就他思考這兩秒,對方的腦袋就不偏不倚撞到他肩膀上了。

以元煊文身手來說,兩人撞上時候,他完全可以往旁邊挪一步站穩了,然而他想著對方一個小姑娘,要是在商場裡臉朝下摔到地上,肯定會覺得丟臉,萬一這要是一個臉皮薄一點的小姑娘,說不定還會羞到哭著跑出商場。

抱著日行一善想法,元煊文伸手把要摔倒人拉了回來,他猜測沒錯,對方確實是個臉皮薄小姑娘,這一點從她站穩後一直就沒好意思抬頭看自己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然而元煊文沒有料到的是,自己好意提醒對方要小心看路的時候,對方竟然震驚到立馬抬起了了頭。

小姑娘樣子十分奇怪,明明是一個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小丫頭,抬頭看著自己時候,眼裡竟然有沉痛、恍然、懷念、舍等等情緒。

元煊文想不明白,這個年紀的小丫頭,怎麼會『露』出這麼複雜眼神。

最讓元煊文費解是對方竟然看著自己叫了一聲‘煊文哥哥’。

煊文哥哥?

這確實是自己字沒錯,可是元煊文確定,能叫他煊文哥哥的人裡麵,絕對沒有站在他麵前這個小姑娘。

然而對方的臉看起來確實十分麵熟,元煊文也確定自己是在哪裡見過她。

隻是麵熟,卻開口就叫自己煊文哥哥?

和元煊文熟悉人都說他是直男代表,這一點他自己也承認,就比如這個時候,他就絲毫不知道委婉是什麼東西,直截了當對著明顯在神遊的景晴問道:“你認識?”

景晴此時已經回過神來,她知道自己遇上了和元煊文長得一模一樣的現代人,之前她隻是覺得他長得像,今天聽他說過話後,她才發現這止是長得像,就連言行舉止也十分像,讓她總算會由自主把眼前人錯認成自己心裡那個人。

然而之前就已經確認過了,對方不可能穿越過來的,兩個人之間就是再像也隻是像罷了,本質上還是完全不兩個人。

景晴也沒糊塗到因為和元煊文再也見到麵了,就把一個和他長得一樣的人當做心靈慰藉。

景晴搖了搖頭,連忙否認到:“沒有,認錯人了,真是不好意思。”

擔心自己再留在這裡會失態,景晴道完歉後就連忙接過了自己手機,再次說了一聲對起後,她抬腳就想離開這個地方。

74、

第74章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對方慌不擇路的繞過自己就要走, 元煊連忙出聲提醒:“等等,你的東西忘拿了。”

元煊說的是景晴手上原本拎著的購物袋,聽到熟悉的聲音時, 因為急著想離開,所以景晴連自己手裡拎著的購物袋落下了都不知道。

這會兒被元煊提醒, 景晴有些狼狽的握緊了自己的手機, 猶豫片刻後,她還是強打起精神走回去從他手裡接過了購物袋。

在和元煊長得一樣的人麵前接連出醜,景晴心態直接崩了。

理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她想的那個人, 可是對一張這麼熟悉的來年, 沒由來的她就是不想在他麵前失態。

景晴隻希望對方回頭就能把自己的樣子忘記了,千萬不要記得她今天這種粗心馬虎的樣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 再次彎腰道謝:“謝謝你。”

元煊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小姑娘眼熟,不過他大學畢業後自己開始了創業,創業階段,他每天都要許多的人,所以他一時還真不能把眼前的小姑娘和腦子裡記得的那些人名對上號。

等元煊反應過來, 想起再問景晴兩句確定她身份的時候, 她早就已經坐上商場的扶梯準備離開了。

看小姑娘纖弱的背影,元煊也不好把人叫住,他搖了搖頭, 心想:算了,要真的是生活中認識的人,那以後總會有機會再麵的, 到時候再問她也不遲。

因為在商場裡發生的『插』曲,這一個下午景晴都有些心不在焉。

聽著女兒第三次彈錯調子的時候,呆在書房裡研讀現代古董鑒定書籍的景安泓沒忍住放下了手裡的書, 從書房走了出來。

原本景安泓是想去找女兒談談心的,以前在大周朝,這些事情是輪不上他的,古代講究男女大防,父親和女兒之間的規矩也很多,為了避嫌,景安泓作為男子,平常也是有意識的控製著和女兒相處的界限,像和女兒談心這樣的事情,以前都是趙華蘭和楚繡娘負責的,他最多就是聽個談話的結果罷了。

到了現代後,倒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了,父女之間雖然還是不宜有太親近的肢體接觸,但是當父親的找女兒談談心,也算是一件特彆常的事情。

然而景安泓剛走到主院和上院相連的走廊,就被楚繡娘給拉住了。

楚繡娘看景安泓像是看了大救星,她一臉激動的說道:“兒子,你忙完了?正好,你王阿姨有事要去,你替她過來打兩圈。”

原來剛才王桂花的女兒給她打了電話,說自己臨時有事要出門,來不及送孩子去早教班了,讓她去送孩子去早教班呢。

牌友打到一半有事要走,楚繡娘她們沒有其他候補的牌友,一直以來就是她們四個人湊在一起打麻將的,王桂花要走,其他人也隻能跟她一起早早地下桌。

景安泓被母親拉,隻能暫時把女兒的事情放下,他一邊跟楚繡娘往上院走,一邊疑『惑』的問到:“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王阿姨的外孫女還沒滿周歲吧?這就已經開始上學了?”

楚繡娘和王桂花她們走得近,平常她總會說些老姐妹們的事情,所以景家人對王桂花和陳嵐翠家裡的情況都知道一點點。

景霖三歲開蒙,在大周朝雖然算不上頂早,但也算是開蒙開得早的了,景安泓實在是想不到現代的小孩子,竟然還沒滿周歲就要開始學習了。

這麼小的孩子,都還不記事呢,就算送去早教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