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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和反派he了 唐宓 4346 字 6個月前

都沒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

更彆說短命女配虞嬌了。

所以她是真的不明白,穿越而來的她為什麼能得到亓殷的另眼相待,難不成這背後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嗎?

聽虞嬌控製不住地在心中這般想著,擔心她會引來體內蠱蟲的反噬,亓殷直接夾起那枚虞嬌掉了的包子,就遞到了她的嘴邊。

見狀,虞嬌輕咽了咽口水。

她何德何能啊啊啊!

試探性地張嘴接過了包子,嚶,好看的人喂的包子都好吃點,來,你也吃。

因為亓殷的態度溫和,一時間虞嬌完全忘記了其他,也向對方進行投喂了起來。

一頓早膳,就由得兩人這般黏黏糊糊地吃完了,也叫虞嬌成功地吃撐了。

用完了早膳,正好亓殷有事要去處理,虞嬌為了消食便在侍女們的陪同下在院子裡散步消食起來。

若不是時間真的太短太短,對方待她又好得沒來由,虞嬌真的有一種自己正在戀愛的感覺。

可以說,如果人的心情也能具現化的話,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看見虞嬌頭頂冒出來的一顆顆紅色的小心心,一閃一閃的,一顆啪的一下滅了另一顆便會立刻冒出,生生不息。

便是這時,虞嬌路過了一間布置得格外精心彆致的院子。

莫名覺得這院子有些熟悉的虞嬌,甚至都沒問過身邊的侍女,便下意識地推開了關的並不嚴實的院門。

一進了院子虞嬌便被院子外頭堆得滿滿當當的鐵箱子,正對麵的屋子裡鋪了滿地的獸皮,以及獸皮上那些金銀財寶,玉石首飾給驚呆了。

虞嬌情不自禁地跨了進去,心裡第一時間就發出了一道道呐喊聲來,錢啊,這些都是錢啊!這什麼大手筆,她要瘋了,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未免也太可愛了吧!

啊啊啊啊!

內心驚歎不已的虞嬌下意識拿起正中央的一塊比她腦袋還大的羊脂白玉,卻忽然注意到玉身一個十分不起眼的位置,被人歪歪斜斜地刻了一個嬌字。

嬌?

虞嬌正摸不著頭腦時,一聲驚呼聲忽的在她的身後響起。

“娘娘!”

熟悉的聲音,不是亓殷身邊隨身伺候的宦官趙佑還能是誰。

“哎喲,娘娘哎,你怎地到這兒來了?”

昨晚就被陛下打好招呼,儘量不叫虞嬌接觸到以前那些東西的趙佑見自己一個沒注意,虞嬌就摸到了這裡,登時心臟駭得砰砰砰跳了起來。

要知道昨夜,陛下可是連夜換了彆院裡伺候的老人,除了他,為的就是叫娘娘彆因為看著過去那些伺候的人,出了什麼岔子,想起了什麼來。

卻沒想……

“娘娘,娘娘,這些阿堵物沒什麼好看的,陛下在前麵的花架下又命人給你排了新的舞呢!您來,您跟我來!”

好說歹說,才將心中生了點疑慮的虞嬌勸走了趙佑,悄悄抹了抹腦門上的汗。

因為心裡存著事,虞嬌也沒什麼心情看跳舞,更彆說今天的這些舞姬沒有上一次一半好看,作為一個忠實的顏值主義者,虞嬌內心由衷地抵製這種消費降級。

於是沒看一會兒,她就癱在花架上頭一點一點地開始打起瞌睡來了。

一見虞嬌要睡,趙佑第一時間便命人取來屏風與絨毯,並命幾名侍女在旁邊守著,自己才放心地跟亓殷彙報去了。

因為昨晚睡得太好,虞嬌這個瞌睡並沒有打太久,就慢慢清醒了過來。

剛醒來,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聽見兩道極其細微的女聲從雙麵繡的屏風後頭傳來。

“陛下待娘娘,真好……早前沒來伺候時,聽外人都說陛下為人暴戾,我還擔心我們活不了多久呢,現在……”

“噓,小聲點,不想活了嗎?”

“這裡又沒人,怕什麼,我聲音再小點,木棉姐姐你說,陛下是不是跟傳聞中的一點也不一樣,待娘娘細致又溫柔。”

“這就細致溫柔了?那你是沒聽說前頭那一個,來之前我跟一位同鄉的姐姐打聽過,能好到天上去,現在這個拍馬都追不上!”

“好姐姐,你跟我說說……”

便是這時,外頭忽的傳來幾道細碎的腳步聲,兩人立時住了嘴。

她們倒是安靜了,軟榻上裝睡的虞嬌卻覺得晴天一道霹靂正中她的頭蓋骨。

再聯係一下亓殷對她無緣由的好,和方才她看見的羊脂白玉上的那個嬌字,一個荒誕的猜想在她的心頭緩緩升起。

那就是——她這分明是給人做了替身。

不然這種種的彆扭怪異之感還能來自何處!

顧不上去了解曆史上的千古暴君亓殷為什麼會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名為x嬌,或者xx嬌的朱砂痣白月光。

虞嬌隻覺得自己整個人就是個大寫的慘字。

就問這世上還有比她更慘的人嗎?穿越之前過得不好就不說了,一穿越就穿越到一個狗比神經病身邊,還被人家下了毒,好容易遇到一個叫她小鹿亂撞,一眼就陷進去的大帥比,人家還對她好。

結果呢,根本就是被人家當成了替身。

她就說這人怎麼那麼不像史書上的暴君,看她的眼神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一樣呢。

原來如此。

至於曆史上為什麼虞嬌沒做替身,現在頂著虞嬌殼子的她卻做了替身,虞嬌直接將其歸結於可能是穿進平行時空的關係,畢竟一開始男主帶著女配跑路,還談戀愛這樣的扭曲劇情都能發生,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

這樣的發現使得本來高高興興的虞嬌,整個人一下子晴轉多雲,多雲轉暴雨起來。

弄得前來伺候的趙佑第一時間就將這樣的情況轉告給了亓殷。

晌午未過,亓殷就趕到了虞嬌的身邊,然後就感覺到她看他的眼神特彆怪異。

不論他跟她說什麼,她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不僅如此,連平日活躍的心理活動也隻剩下了左一聲哼,右一聲嘁,十分的叛逆。

亓殷:“……”

為此,眉頭微蹙的亓殷隻能命人取來虞嬌以前最喜歡的東西——金子。

一大箱子哐的放在虞嬌的麵前。

看見金子,虞嬌的眼睛是亮了亮,但很快就再次叛逆了起來,翹著蘭花指從箱子裡撚了個金元寶,轉頭拿小眼神睨了他一眼,“這是單送我一個人,還是彆的姑娘們都有呢?(注1)”

亓殷:“……”

見他不答話,虞嬌直接就將手裡的金子丟了回去,“我就知道,彆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注2)”

亓殷:“……”

就在這時,虞嬌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煩悶,開始氣急敗壞了起來:

哼,以前你也是這麼哄以前的那個小妖精的吧?我就知道!原本還以為我運氣好遇到一個方方麵麵都適合我的男人,還因此陷進去了,沒想到他根本就是被前任早就調教好的,她過來就是給人做替身的,為什麼她要這麼慘!

亓殷:“???”

虞嬌(已黑化):不行,我氣死了,我要那聞人無忌那狗比給我的毒藥送你上路,渣男亓殷,渣男亓殷,真的喪儘良心了,坑蒙拐騙,騙了貌美如花的虞嬌嬌一顆少女心,帶著他的小妖精要原地升天了!

亓殷:“……”

便是這時,他突然伸手就貼了貼虞嬌的額頭,眉頭緊皺,“是不是有哪兒不舒服?想要孤叫荀央過來給你看看嗎?”

貼完她的腦門,亓殷便伸手將虞嬌整個地抱坐在膝蓋上,“還是覺得一個人無趣了?孤上午已經將政事全都處理完畢了,下午好好陪陪你好嗎?想吃什麼,還是想玩什麼?亦或者想出門逛逛,孤都陪你,可好?”

男人放低了的嗓音很柔,柔到虞嬌心裡的說唱直接就卡了殼,隻能抬頭怔怔地望著他。

沒一會兒,心裡就拚命說服起自己了來:虞……虞嬌,堅定一點,他隻是個滿口謊言的愛情騙子,把她當彆人的替身,嘴裡沒有一句實話,所以有原則一點,千萬不能被他蠱惑了,一定不能!

“……好。”

四目相對間,虞嬌輕點了下頭,答道。

——

一下午的瘋玩,足夠虞嬌將糟心的替身問題全都拋到腦後。

吃完了一頓心滿意足的晚膳,又度過了充實的一天的虞嬌,泡了個舒舒服服的澡,剛推開自己的房門,抬眼就看到了窗前的貴妃榻上,正在認真看著手中書冊,一身白色寢衣的亓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呆滯了三秒,自我感覺可能是打開的方式有些不對,虞嬌往後退了兩步,合上了房門,歇了一會兒,這才再次推開了房門。

這一回,她直接就與放下了手中書冊的亓殷對視到了一起。

咦?!!

不是,怎麼回事?這位哥哥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她的屋子應該沒錯啊?可為什麼他在這裡?他要住這裡,那她去哪裡?

“陛下,晚上你要在這裡睡嗎?”

“唔。”

亓殷下了貴妃榻,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不待虞嬌繼續追問,他就補上了一句,“你也睡這裡。”

虞嬌:“!!!!!”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坐在床榻上,虞嬌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火上澆油……

霎時間,一個個帶有彆樣含義的詞語在虞嬌的眼前飄過。

所以,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睡的意思是……

想到某種可能,虞嬌第一時間就揚起了頭來,以免某些液體的滴落,失了麵子。

好容易緩過來,她又忙低下了頭,心裡一發狠,睡就睡,誰怕誰,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極好的!

一瞬間腦中飛速掠過無數play的虞嬌,根本不敢抬頭,抖著手就開始羞答答地解開自己的衣帶來。

“美人在乾什麼?”

這時,亓殷的聲音於一片靜謐中忽然響起。

聞言,嘴角不好意思地翹起的虞嬌緩緩抬起頭來,死鬼,還在明知故問!

頭抬起來的一刹那,便看見亓殷坐在了已經鋪好被褥的軟榻前,一副隨時準備就寢的架勢。

虞嬌:“……”

所以,所謂的,兩個人,在一個房間,睡覺,是真的,就隻是,普普通通的,睡而已嗎?

虞嬌的心中一字一頓地說道。

聞言,亓殷一個沒忍住,就微微偏了偏頭,嘴角克製不住地翹起。

此時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出了多大醜的虞嬌第一時間便合上了自己的衣服,表情無辜地看向正對麵的人,“沒什麼啊,就……就屋子裡好熱啊,哎呀,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熱呢?陛下,難道你不覺得熱嗎?真的好熱,哈哈哈,哈哈哈哈……”

虞嬌大聲尬笑了兩聲,頭低下的一瞬,卻隻恨不得自己在這一刻徹底長眠。

啊啊啊!太羞恥了!天哪,她還以為……啊啊啊啊!

“熱嗎?是有一些。”

亓殷的聲音聽起來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