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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聖心 盛世清歌 4286 字 6個月前

聲,繼續道:“其實當年父皇從來沒有對我不滿過,朕是他教出來的兒子,雖說脾性不相同,但是這皇位我還是坐得起的。哪裡輪得到景王?不過我為了讓秦驕下定決心,便連同父皇做了一場戲。很快她就下定了決心,直接衝著景王去了。景王在女人方麵,一直對朕有心結,就是因為舒貴妃,這回我的正妻要跟他,他就覺得是大仇得報了,立刻就同意了。這兩人就一拍即可,去父皇那裡歌頌他們是如何的真愛了。”

說起“真愛”兩個字的時候,蕭堯臉上嘲諷的表情更加鮮明。

不知從何時起,誰都愛把自己的情感冠上這兩個字了。

秦翩翩不由得心顫,要麼說先皇也真夠寵孩子的,這種事情都願意配合蕭堯演戲。

而且這父子倆也著實搞笑,秦驕給他戴綠帽子這事兒,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還怕自己頭上這抹綠頂得不夠穩,還從中出力。

先皇知道此事之後,也不覺得丟臉,反而連同他一起唱了這場戲。

這父子倆還真的臉皮極厚,又心機深沉。

皇上被綠了,雖說有背地裡笑話他的,但是更多的則是同情他。

九五之尊是一個正人君子,把那兩個所謂追求“真愛”的人,打成了沒有道德的壞人陣營。

不止是那些朝臣,秦家所有人更覺得對不起九五之尊,隻要留著一條命,什麼事兒都能幫皇上給辦了。

並且對願意入宮的秦翩翩,還是一副感恩戴德的狀態。

皇上真是手段高明,這個結果就是他想要的,但他卻始終站在道德高地,瞧著景王和景王妃被眾人痛罵奸-夫%e6%b7%ab-婦。

“那如今他們兩人同時有所動作,是巧合還是有什麼預謀?”秦翩翩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這種低水平的挑撥離間,她的確不放在眼裡,隻不過就怕景王府有什麼大動作,不然她也不會如此憂愁了。

蕭堯冷笑一聲:“有什麼預謀,恐怕是想謀反。”

男人毫不客氣地說出了這句話,秦翩翩整個人一怔,驚詫地看著他。

“景王一向對朕不怎麼尊敬,他爭得就是一口氣。之前狩獵的時候,總會故意與我搶獵物。今日我也以為他會把獵物帶走,沒想到他竟然讓給了我。射箭驚嚇到張成的馬匹,還來請罪。雖然表麵上是對我的臣服,但是他的不甘心可沒有隱藏得那麼好。景王府遲早要除掉。”

蕭堯說起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冷漠,眼神裡更透著一股狠勁兒。

這個時候的他,完全就是天下之主。

真龍天子的威勢全開,根本就看不出平時對她柔情似水的模樣。

這樣的他雖然有些陌生,甚至透著幾分戾氣,但是秦翩翩卻絲毫不覺得害怕,反而內心裡充滿了憧憬。

再如何陰狠的九五之尊,也都是她的男人,執掌著天下的兵馬與臣民,不容有一絲反叛之人的存在。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如果有什麼需要臣妾做的,我義不容辭。”秦翩翩也認真地對他說了一句,眼神裡透著十足的堅定。

☆、第153章 153 一同騎馬

“什麼都不需要你做, 你隻要平平安安的, 好好教導鬨鬨長大就行了。一切都有朕在。”

蕭堯極其認真地說了一句, 並且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秦翩翩直接靠在他身上,兩個人頭靠頭感受著這一刻的安寧時刻。

“那可不行, 臣妾得和皇上一起, 無論去哪兒都得帶著我和鬨鬨。一家人在一起才叫平安。”

蕭堯拍了拍她的後背,帶著安撫性的意味。

這兩人之後倒是睡了個好覺,隻是不少其他營帳中的官員, 都開始念念叨叨, 依然沉浸在帝後兩人出來散步時, 那種特彆怪異的表現。

皇後娘娘竟然想打皇上就打了, 這種壞習慣必須改掉, 明天就要上奏。

第二天, 依然又是早起的一天,雖說皇上已然不用再去狩獵了,但是每次的動員大會還是少不了的。

群臣們早早地就等在那裡了,有兩個禦史一大早就找到了張禦史, 臉上都帶著萬分沉重的表情。

“張大人,今兒是狩獵時間,要不要上奏?還是念在皇後娘娘初犯, 直接私底下提醒皇上就算了?昨兒晚上不少人都看到皇後娘娘打皇上了, 這一傳十十傳百的,估計這次來的人都知道了。不管怎麼說,公然打皇上總是不對的, 皇後娘娘應該時時刻刻都注重自己的形象,做個母儀天下的表率。”

其中一個禦史焦急地說著,他的視線時不時地掃向帝後的位置。

皇上和皇後還沒到,他們來得如此早,就是想趕緊商量出來一個對策來。

不過萬萬沒想到,平時起得比他們還早,遇到這種事情比他們要積極數倍的張禦史,今日竟然起晚了,而且昨晚的事情連提都不提。

張禦史衝著他們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透著幾分不耐煩,沉聲道:“這是皇上的家務事兒,我可不管。篝火晚宴結束之後,那就是皇上和皇後娘娘的私人時間,人家夫妻倆出來散散步,打打鬨鬨很正常,又沒讓你們看。誰讓你們偷偷躲著看的,還四處亂嚼舌根子,不是君子所為。”

他邊說邊皺了皺眉頭,用一種略帶嫌棄的目光看著他們,似乎眼前這兩位能與長舌婦比了。

兩位大人連連擺手,他們當禦史的,本身就是要監督皇上與同僚,一旦發現什麼不好的現象,就要及時指出。

何曾想到,原本過分挑刺的張禦史,這次竟然說出如此有道理的話,簡直是難以招架。

“你們無論是當著眾人的麵兒參奏,還是私底下跟皇上說,我都不攔著兩位。隻不過最好等狩獵活動結束的。否則掃了皇上的興,實在是得不償失。要知道每年的秋獵就是讓皇上和諸位同僚放鬆的,幾歲小孩子都知道要勞逸結合,兩位同僚不會在這種時候去拆台吧?”

張禦史的問話一出,兩位於是立刻搖頭,跟撥浪鼓似的。

他們平時就跟在張禦史後麵敲敲邊鼓而已,畢竟這位張禦史是狀元出身,無論是口才還是思維反應,都是極快的。

皇上不喜歡他的一個最大原因,就是說不過他。

誰要是被張禦史盯上,那真的是要去廟裡麵拜拜了,不說到那人認輸為止,張禦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諸位兒郎昨天成績喜人,今日再接再厲。朕就不湊這個熱鬨了,在此處等你們滿載而歸!”

蕭堯依然還是坐在自己的位置,輕輕地一拍手,語氣裡是豪氣萬千。

他的手邊擺著地契和珍寶,正是今日決出來的前三甲賞賜,這麼明晃晃地擺出來,還真是誘惑人心。

果然一個個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眼睛都變得通紅,完全是一副鬥誌昂揚的狀態。

開始的鼓聲再次響起,大部隊再次從四麵八方湧進了樹林裡,很快高台旁邊就烏泱泱少了一半的人。

留下來的大多是少數幾個文臣,以及女眷。

因為有張禦史之前那番話,最終那兩位大人也沒有湊上去討嫌。

接下來的時間是自由的,可以隨意支配。

蕭堯直接起身,走到秦翩翩身邊,衝著她伸出了手。

兩人十指緊扣,完全不避諱任何人往外走,在不遠處設有一個馬場,顯然他們的目的地是那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幾乎所有留下的人,視線都盯著他們兩個,特彆是他們緊緊扣住的雙手,完全已經成為了眾人的焦點,那目光炙熱的像是能直接燒起來一般。

不過被人圍觀的兩個人,卻是一副毫無所覺的狀態,依然親密的手拉手,甚至偶爾還側頭與身邊人輕聲說幾句話。

就好像此刻這裡全都是自己人一樣,完全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很快兩個人便都進了馬場裡,那些人再怎麼伸長了脖頸,也徹底瞧不見了。

等察覺到周身那種被圍觀的壓力消失之後,秦翩翩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說實話當眾跟皇上秀恩愛,壓力還是非常大的。

蕭堯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不由得拍了拍她的後背。

“是你叫朕教你騎馬的,現在可不許反悔啊。”他低聲說了一句。

秦翩翩有些愁:“臣妾也沒說讓您大庭廣眾之下,帶著我騎馬啊。還要手拉手才過來,我都給你使了好幾次眼神了,不要這麼招搖,你就跟沒看見似的,一直伸著手放在那裡,如果臣妾不理睬你,你還真的不準備走了?”

蕭堯點頭,有些無賴地道:“對啊,朕肯定是要把你這麼牽過來的。如果你不理會朕,那就這麼僵持著。”

秦翩翩不想跟他說這些廢話,直接拖著他去挑選馬匹。

蕭堯挑了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正是皇上的坐騎辰白,這匹馬被養得很好,比旁邊的馬要健壯許多,而且是一眼就能看到的。

此刻看見蕭堯過來,辰白不停地吹著響鼻,挪動著前蹄,似乎想要衝過來,迫不及待地帶著蕭堯飛馳一般。

秦翩翩知道了這匹馬的名字之後,不由得挑了挑眉頭,低聲問道:“這名字是誰取的?”

“朕的馬,自然是朕取的。原本我想叫它踏雪的,有個成語叫踏雪無痕,那得是多麼快的速度啊,哪裡知道素雪那丫頭知道之後,拚命不讓取。說容易讓人誤解,還以為這個踏雪跟她是姐妹呢。”

蕭堯撇了撇嘴,對於沒能給自己的愛馬取上心儀的名字,而感到有些不甘心。

“後來就退而求其次,用了辰白。”他邊說邊抬手摸了摸它的鬃毛,伸手解開了韁繩。

秦翩翩不由得挑挑眉頭,之前她召高素雪進宮,林家那邊百般推脫,到現在仍然沒見上麵,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

“踏雪和辰白的名字都很好,皇上明明很會取名,為何給鬨鬨取名字這麼困難。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大名。他還不如一匹馬呢!”蕭堯忍不住替蕭鬨鬨抗議兩句。

蕭堯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道:“朕有什麼辦法?無論是踏雪還是辰白,都是根據它的特征取的,看看這匹馬有多白啊,渾身沒有一根雜毛。而鬨鬨一生下來,有什麼特征啊,就長得醜?叫蕭醜嗎?”

他這話音剛落,秦翩翩就衝上來要打他,蕭堯立刻繃不住笑了,直接後退了幾步避開了。

猛地伸手用力,就將她拽到了馬背上,坐在他的前麵。

辰白是顯然是一匹烈性很強的馬,秦翩翩剛坐上去之後,它就不安地一直打響鼻,並且還想抬起前蹄,將背上的人給甩下來。

蕭堯輕輕地摸著它的脖頸,一直在安撫它。

“行啦,不要耍脾氣。她是我的妻子,你上回明明駝過她的,也是在這圍場裡麵。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哭得不行了,因為騙了我被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