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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直到現在都令她難以平靜接受。

“其實就是很簡單的姿勢,又不難做。試試嘛,書上說了,這種姿態特彆讓人放鬆,可以讓彼此更加地貼近,享受到更多的快樂。”葉縹遙勸說著沈暮歌,自己卻先有些忍不住了。

剛才被自己翻亂的房間,此刻映在眼裡卻更添幾分風情。尤其是目光隨意一瞟,就看到沈暮歌那件鵝黃色的肚兜泛著光亮垂掛於衣架邊上,令她的小腹激起一陣暖流。那件肚兜的手感特彆順滑,每次她親手解開時,都會愛不釋手地多流連幾次。現在美人在懷,眼睛又毫無遮擋地看著那件肚兜,腦中反複滾動著自己親手解下時的場景,更是連吞了幾下口水。

“你放開我。”沈暮歌聽到這聲音,就知道身後的餓狼要變身了。咬牙切齒地讓她放開自己,免得慘遭毒手。

“既然你都記起來了,那就試一次吧。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葉縹遙越來越摸透了沈暮歌的性格,這樣軟話一哄,自己的柔情攻勢就是她的死%e7%a9%b4。

果然,一直僵著的身體漸漸軟化,雖然臉上還繃著,但身體已經代替嘴做出了選擇。葉縹遙半摟半抱地將沈暮歌推到床邊,輕車熟路地為她解開外衫。中衣和褻衣逐次落下,終於又到了葉縹遙最喜歡的解肚兜環節。每次她解開繩結時都會故意作怪,弄得沈暮歌癢得難受,忍不住開始扭動才真正將其徹底剝落。

今天她滿心期待地要與沈暮歌嘗試那讓她念念不忘的姿勢,也就縮短了在上麵流連戲耍的時間。沈暮歌身體上的敏[gǎn]之處葉縹遙都了然於心,連她喜歡的輕重都了如指掌。還未曾滑落下去,就已隱約感知到濕熱之氣呼之欲出。

“暮歌,今日好像熱得特彆快啊。看來那副畫也讓你印象深刻啊。”葉縹遙魅笑著%e8%88%94著沈暮歌的耳窩。

“你!無恥!”沈暮歌側過頭,不想去聽葉縹遙無聊的話,可是自己的身體的確如她所言,感覺來得特彆快。

沈暮歌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期待,腦中一直回蕩著那副圖畫,身體在葉縹遙的擺弄之下也漸漸有了畫裡的樣子。隻見她雙臂交疊,自然地垂放於頭頂,雙腳對頂,又被往身體處推近了些,兩腿自然而然地就曲了起來,卻又因為腳掌的緣故而向外對開。

手和腳這樣的擺放姿勢,讓沈暮歌不得不微微抬起腰,挺立起自己的雙鋒。沒有了往日可以用來遮羞的雙手相助,現在的她顯得格外主動,被迫與在自己身上的葉縹遙對視。那人的手熟練地探索著,在自己向外敞開的雙腿間如入無人之境,暢通無阻。無論是在小徑旁的淺嘗輒止,還是幽深儘處的全速前進,都令沈暮歌失控。她努力地克製,不願讓自己的身體因為真實反應而更加抬高。

這個姿勢下的葉縹遙隻用一手撐在自己腰側的床上,另一隻手肆意作怪。她保持了和沈暮歌身體的距離,不像過去那樣密實相貼。這就給了葉縹遙毫無遮掩也毫無錯過地看到了沈暮歌情、動的機會。她每一次皺眉,葉縹遙的指尖就頂近一分,直到她雙眉震顫。

“暮歌,你的腿開著比夾著要舒服吧?”

“滾!”

夏夜漫漫,全身儘濕。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能補給你們的,也就隻能到這程度了。

哦這招叫 臥蝴蝶式

☆、第一百二十二章 番外

沈暮歌身著一襲月牙色的長裙,垂墜的質感襯托出她妖嬈婀娜的玲瓏身段, 讓人見了就再也無法移開眼。這座大漠深處的山莊女主人近年來顯得愈發成熟了, 周身都散發著成熟的少、婦氣息, 更加可口和誘人。

她在飛葉山莊住得久了, 也就習慣了和莊裡的其他人一樣打扮, ,尤其被葉縹遙那個懶散慣了的人帶動, 現在也甚少像過去那樣,每日都要雨燕為自己梳起端莊的發髻。她額前垂落的一抹劉海, 在她低下頭時, 自然而然地遮住了她半邊的臉頰,襯托出她挺直的鼻梁, 更令人向往她隱藏在發間的臉龐。

可是葉縹遙是個醋壇子,不論是莊子裡,還是偶爾去邊城走動, 她都不許旁人多瞧沈暮歌一眼。若是有人對這個充滿吸引力的美人駐足多看兩眼,當天就必然會吃到不大不小的教訓。為此, 沈暮歌不知跟葉縹遙說了多少次, 但那人就是把臉一擰,嘟著嘴氣呼呼地說:“誰讓他們覬覦我娘子了。我的就是我的, 旁人那副嘴臉,看半分都不行!”

沈暮歌氣得好笑,卻又被那人強烈的占、有、欲弄得心裡甜甜的。換做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就算明知道季未然和葉縹遙這麼多年隻有姐妹之情,也知道季未然的心早已歸屬於葉四叔, 但是每當見到葉縹遙和季未然追逐打鬨,特彆是葉縹遙拉著季未然的手腕,嬉笑著躲避對方要打她的動作時,自己的心還是情不自禁地不舒服。

的確,作為最親密無間的愛人,有些東西,我的就隻能是我的。隻要葉縹遙鬨得不太過分,她也就由著她去了,反正那些人用一副流著口水的嘴臉打量她,也讓她很是不滿,有人替自己出麵教訓了,算是好事。

可是,今日裡的葉縹遙一反常態,見到沈暮歌進屋非但沒有第一時間迎上去,而是抱著雙臂獨自坐在桌旁,氣呼呼的樣子讓沈暮歌猜不透這人在鬨什麼情緒。似乎最近都沒有什麼煩心的事發生,難道今日中邪了?

走過去,伸手摸了摸葉縹遙的額頭,那人也不避開,還是直直地坐在原處。隻有眼皮稍微抬了一下,有氣無力地看了沈暮歌一眼,卻也不說話。

“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沈暮歌暗笑,心想這葉縹遙怎麼越來越像個孩子?

“哼,你欺負我了。”葉縹遙鼓著腮幫子,咕噥著說。

沈暮歌露出驚訝之情,不知這又是怎麼回事。但看她的樣子,好像也不全然是無理取鬨。生怕有什麼自己疏忽的地方,真讓那人傷心了。於是耐下性子,柔著聲線問道:“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邊說還伸手揉了揉葉縹遙的腦袋,就像撫摸著家裡養著的那隻白狐。這下葉縹遙更加炸毛了,側開腦袋不讓沈暮歌像摸小白那樣地安撫自己,可是一想到沈暮歌看著小白時的溫柔眼神,心裡就低落下去。

“到底怎麼了?賭氣不肯跟我說?”沈暮歌跟著坐了過去,聲音又添了幾分溫柔,這下葉縹遙的堅持開始動搖了。

她不自然地瞟了一眼身邊黏過來的人,假裝感應不到身邊持續傳遞過來的熱度。尤其是那雙柔軟,若有似無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惹得她心旌蕩漾。最近沈暮歌柔軟如水的身段可是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而那處軟得可以將人淹沒的地方更是自己得意的傑作。

“咳咳,你最近都隻喜歡小白了,你都忘了你還有個葉縹遙了。”葉縹遙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開始了聲討。

沈暮歌揉捏著葉縹遙軟軟的耳朵,輕輕地嗯了一聲,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她的香氣撲麵而來,配合身體的靈動,就像一股漩渦逐漸將葉縹遙吞沒。但是葉縹遙的理智還殘存了幾分,仍然頑強抵抗這纏綿的攻勢,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像之前那樣,被沈暮歌的柔聲細語幾下就給收服打發了。╩思╩兔╩網╩

她要讓沈暮歌記住,飛葉山莊的莊主不是好哄的。要是欺負了她葉縹遙,那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這個代價嘛,就是讓沈暮歌答應自己的各種嘗試新動作或者新地點的要求。於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葉縹遙心中竊喜,看樣子沈暮歌是快要上鉤了,於是她挺直了腰杆,厲聲說:“你不僅對小白好,你現在還開始嫌棄我了。你說我釀的酒不好喝,嗚嗚嗚。”說著說著,竟然還假模假式地抹淚水。

這樣的葉縹遙讓沈暮歌眼皮子直跳,心裡惱得很卻拿她無可奈何,誰讓是自己寵出來的。若是自己可以狠下心來,不讓她得逞,也就不會有今日得寸進尺的人了。但是每當愛人滿目春風地望著她,沈暮歌就無法開口說出個不字,她曾經拒絕過葉縹遙太多次,每一次那受傷卻又隱忍的眼神至今仍深埋於她的心底。偶爾想起,都讓她心疼不已。何況,每當葉縹遙纏著自己嘗試那些羞人的姿勢,自己雖然理智上抗拒,卻也抵擋不過身體的真實感受。她在無數次的巔峰之上接近瘋狂,一度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卻難以忘卻那致命的快樂。

“原來你這麼委屈呀,看來我真是疏忽了。那你想要什麼補償呢?”沈暮歌補償性地湊過去輕%e5%90%bb了一下葉縹遙的耳廓,惹得身邊人一陣哆嗦。

哼,沈暮歌早就發現了,葉縹遙的敏[gǎn]之處也在耳朵。難怪這人每次總喜歡%e8%88%94得自己滿耳朵的口水,還美其名曰讓自己全身都濕透,達到徹底的快樂。弄了半天,是那人自己喜歡這樣,現在她就照葫蘆畫瓢,全部還給她。

“要補償很簡單,我要你再好好嘗嘗我釀的酒,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好喝!”葉縹遙轉身一把抱住在自己耳畔作怪的人,假裝惡狠狠地恐嚇著。

熟悉彼此的感覺並不會讓人感到膩味,反而增加了更多探索的可能。葉縹遙愛死了沈暮歌現在的坦然,尤其是與自己做那些事的時候,比過去放開了許多,也更讓自己控製不住了。

“噢?那你的酒又在何處?”沈暮歌斜著眼看她,卻不掙脫她的懷抱。

嘿嘿,葉縹遙在心中壞笑了兩聲,眼神流轉到桌上。順著她的指示望去,沈暮歌果然見到了一個小巧精致的酒杯擺在酒壺邊。細細一聞,還真是有著梅花酒的餘香。

暗地裡翻了個白眼,沈暮歌在心中暗道,葉縹遙還真是個小氣鬼,到現在還記恨著上回自己在陸誠顏麵前說她釀的酒沒人喝,想不到她竟耿耿於懷到現在。看樣子,今日是逃不脫了,一想到待會葉縹遙肯定會借著這個理由胡鬨,心裡難免緊張。但一想到那極致的快樂,沈暮歌竟又有些期待。

想到自己變成這樣,她的臉不禁就紅了。曾經她以為對這些事不抗拒但也絕對不會惦念,更說不上會上癮。但現在,被葉縹遙弄得似乎對這些開始念念不忘了。

“現在我們就來飲一杯,嘗嘗味道。”葉縹遙將沈暮歌一個轉身,讓其倚靠在桌沿。

眼神直勾勾地望著沈暮歌,葉縹遙伸手將酒杯拿了過來。當著沈暮歌的麵,利落地喝了一口,卻不見其吞下含在嘴裡不動。沈暮歌見狀,立刻燒紅了臉,想要避開這磨人的眼神,卻被葉縹遙用手將臉轉了過來。她靠近沈暮歌的臉,與她額頭相觸,眼神裡的火光逐漸燃起,弄得沈暮歌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葉縹遙的手從上而下,沿著起伏錯落有致的曲線一直遊走,熟練地滑了進去。

這一次與往常不同,她並不著急褪儘沈暮歌的衣衫,卻徑直找到那處桃花源,用手指輕重交替地按壓著。直到聽見沈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