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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猻也是吃飽了懶得捕獵,看著鼠兔跑遠,正要轉身,麵前也出現了一朵野花。

林千俞手拿著花在兔猻額間點點,“彆看啦,還不快抱住你的花。”

兔猻不會像小鼠兔那樣兩腿站著走,蹲坐著穩住身形,倒是可以伸出前爪,扒拉著將花抱在懷裡。

一朵野花,花%e8%8c%8e單薄,爪子劃拉兩下,卻仍是往下掉,著急忙慌抱住,身形不穩往後摔去。

兔猻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咬住了花%e8%8c%8e。

林千俞笑著將野花接過來,“換一種方式戴著。”

說著,她將花%e8%8c%8e掰彎,尾端靠近花苞,劃開花苞下那部分花%e8%8c%8e,將尾端穿過。

一個簡易的花環出現在她手中。

在兔猻好奇打量的眼神中,林千俞將花環戴在了兔猻腦袋上,還不忘指尖撥弄著,將耳朵攏到花環裡麵。

頭上多了個東西的感覺很奇怪。

兔猻歪了下頭,抬起爪子似乎想扒拉下來,但是好像不小心碰到了,花環又挪了點位置,它頓時就不敢動了。

“嗷!”

林千俞曲起指尖蹭蹭它的下顎,“好看。”

作者有話說:來啦。

【鼠兔的相關資料來源於網絡。】

第94章 白獅爪子扒拉著勾住林千俞的袖口,“吼!”

兔猻頭頂著花環,在林千俞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它眨眨眼睛,爪子一拍地,“嗷!”

說完扭頭走就。

“怎麼突然去捕獵了?你不是剛吃過?”林千俞一愣,見兔猻走的很快,沒走幾步就跑了起來,她喃喃道:“這麼急嗎?”

下一刻,草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隻兔子。

可能兔猻就是看見野兔才追上去的。

這樣想著,兔猻已經將兔子按住,低頭朝著野兔叫了一聲,沒吃。

好像是在說話。

捕食者與獵物麵對麵。

離的有些遠,林千俞隻能模模糊糊看見兔猻炸了毛的影子。

兔子仰起頭三瓣嘴靠近兔猻頭上的花。

但是還沒等它張嘴咬,被兔猻發現以後直接一腳將兔子踹開。

但麵對這隻自己食譜上的動物,兔猻是半點都沒有要咬的意思,轉身就又跑了。

【嘶——這是在炫耀嗎?是在炫耀自己的花環吧!】

【兔子:你禮貌嗎?】

【哈哈哈,猻爺:你看我頭上是什麼,我好看嗎?喜歡嗎?我的!還敢吃,走你!】

【讓你看看你還張嘴了,不揍你揍誰。】

……

林千俞顯然也猜到了兔猻是在做什麼,她勾了勾唇角,朝著幾乎看不見影子的兔猻喊道:“彆跑太遠,記得早點回來。”

“嗷——!”

林千俞拍了拍手,用指尖掐花%e8%8c%8e,手上難免會留下痕跡,她回去的從後麵那條河走。

洗手的時候順便觀察了一下,不遠處岸上曬太陽的鱷魚。

好像沒有上次遇見的那頭上不來的……

頓了頓,林千俞的視線轉向發出聲響的河麵。

鱷魚剛甩動尾巴遊到岸邊,原本應該是%e5%90%bb部先上岸,然後用後腿踩著岸邊往上爬的動作,在注意到林千俞的時候僵住。

眼神交彙,很難想象鱷魚會有這麼靈動的表情。

然而,在林千俞的注視下,鱷魚直接放棄上岸,嘗試都不嘗試。

放棄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噗……哈哈。”

剛轉身準備往河裡遊的鱷魚,‘唰’的一下轉過頭來。

沒有張嘴沒說話,全靠眼神交流。

‘我都沒往上爬你怎麼還笑呢?!’許是這個眼神所想表達的意思太過明顯,林千俞笑的更開心了。

鱷魚:“……”

這日子沒法過了!

林千俞隻是路過洗個手,洗掉手上的花%e8%8c%8e汁水隨手甩了甩,“我走了,你上來曬太陽吧。”

鱷魚把自己往水裡一埋,不理會。

直到林千俞的腳步聲消失,鱷魚這才小心謹慎的冒出頭來,裝死在河裡漂著。

---轉眼到了綜藝直播最後一天。

蘇禹行在群裡一連發布了十幾條消息。

包括離島時間,配合節目組拍攝收尾,以及拍攝集體大合照等等。

節目組的車一大早就把嘉賓都接過來,集合到了一起。

林千俞睡眼惺忪,出門前用冷水洗臉,也隻是短暫的清明了那麼一瞬,坐車顛簸到彆墅就又困了。

昨天睡得倒也不是太晚,奈何來的太早了,淩晨時分來拍,很難能讓人精神起來。

封靖野就坐在她身側,見狀遞給她一塊糖,“薄荷味的,低糖。”

“謝謝。”林千俞把糖吃了,手上卷著糖紙,薄荷的清涼味瞬間讓人感覺呼吸都通順了。

她指尖抵在太陽%e7%a9%b4揉了揉,含著薄荷糖閉上眼睛。

封靖野問道:“你那些小動物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太多了。”林千俞說:“等集體合照拍完,我拿相機回去拍。”

既然是要拍合體照,那幼崽們肯定也不能落下不是。

隻是帶幼崽跑這麼遠,又是狼群還有其他毛茸茸,跟嘉賓湊一起拍照,不好靠近是一回事,主要是,拍個近景的都沒有其他嘉賓的鏡頭了。

還不如她回去自己拍毛茸茸們,那樣還能更完整。

封靖野點點頭。

蘇禹行站在攝像師旁邊,跟他交代了幾句,轉而跑進嘉賓的隊伍一起拍。

上次在雨林,導演為了突出畫麵感衣服都有安排,這次或者是想跟第一期做對比。

嘉賓身上衣服都破破爛爛的,也沒有給大家換衣服整理外形的時間,直接就聚到一起拍照。

跟第一期結尾的對比可謂是十分明顯。

一共八位嘉賓,蘇禹行坐在了第八個人的位置,樂嗬嗬的朝著鏡頭比了個耶。

連著照了好幾張,蘇禹行感覺差不多了,便起身說:“行,接下來準備頒獎,大家先休息一下,等我十分鐘。”

杭思思打了個哈切,“啊……困死我了,誰想出來的,淩晨五點拍結束。”

印佑霖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我懷疑導演就是想趁機拍我們狼狽的樣子。”

聶淩煬默默舉手複議。

林千俞注意到封靖野外套下破損的襯衫,不禁問道:“你怎麼沒穿那件毛衣?”

雖然毛衣的顏值一般般,但總是要比這種成爛布條的衣服要更好一些。

提到那件衣服,封靖野頓了頓,“洗了。還沒乾。”

林千俞一愣,“能洗?你洗過以後縮水嗎?”

封靖野遲疑道:“……沒縮?”

林千俞挑眉,跟他大眼瞪小眼,為什麼會是個略帶疑問的回答。

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呢?

“咳。”封靖野清了清嗓子,似乎也覺得自己這個回答有些不太正常,於是認真回答說:“應該是沒縮。沒太注意。”

林千俞點了下頭,想著封靖野可能洗完就給掛上了,洗完時沒有特彆明顯的縮小,不穿上身,也不知道是縮水了。

正說著,蘇禹行拍了拍喇叭,張嘴就是場麵話,“大家早上好,首先,恭喜大家順利的從嚴酷的荒野求生中堅持下來,你們的努力都將得到與之對應的回報。”

“根據荒野求生時長,以及網絡直播投票的綜合評選,節目組整理出排名如下。”→思→兔→在→線→閱→讀→

“第六名,聶淩煬。”

除去一位退賽的,還有就是封靖野屬於節目上的自由人,不參與排名。

公布排名直接從第六名開始。

“第五名宮鑫銘,第四第三分彆是於靈羽和印佑霖。”蘇禹行笑著賣了個關子,將手卡抽出換了一張,“這次網絡票數大家都追的很緊啊,這最後的第一名會是誰呢?”

杭思思都給整笑了,“第一要不是千俞姐我就高喊黑幕了。”

蘇禹行也笑,“那毫無懸念,思思第二,千俞第一。大家是不是以為到這裡就完了?那必不可能——”話鋒一轉,蘇禹行指尖在手卡上輕彈了一下,“除了排名獎勵以外,節目組還為大家準備了獎杯。”

旁邊的工作人員適時地將紅布掀開,露出裡麵一排齊刷刷金燦燦的獎杯。

像是什麼‘昆蟲殺手’‘爬樹能手’‘海鮮捕撈大師’之類的。

都是刻在底座上的,字挺大的,坐在嘉賓位置上也能看清楚。

【雖然但是……這每一個獎杯都好符合林姐啊。】

【簡直就是為了林姐量身打造的嗎不是。】

【這麼多獎杯,林林可咋抱回去。所以……都最後一期了還不趕緊叫我過去幫忙拿東西!】

粉絲光看著都開始替林千俞愁起來了,那些東西看著就很沉。

後麵,蘇禹行公布起每位嘉賓獲得的獎杯,“大家都有啊,聽我一個個說:海鮮捕撈大師印佑霖,爬樹能手杭思思……”

每人一個,都有優勢。

在海邊住著的時候,印佑霖經常下海,連著吃了那麼多天的海鮮,當個海鮮捕撈大師不過分,杭思思則是學會了上椰子樹摘椰子。

後麵又公布了幾個獎杯。

“大家肯定都很好奇,千俞更符合這些,為什麼千俞沒有獎杯呢。”蘇禹行壓低了嗓子,模仿像是有其他人在詢問這句話,而後又將自己的聲音調整回原樣,“沒有獎杯是不可能的!”

蘇禹行大手一揮,助理將右邊的半人高紅布被扯下,比尋常獎杯大了三四倍的獎杯明晃晃的出現在紅布後麵。

林千俞:“……”

蘇禹行還覺得這樣光展示不太夠,用手指著下麵那行字大聲喊道:“全能大師!大家鼓掌!”

嘉賓和工作人員都齊刷刷的開始拍手。

林千俞也象征性地跟著拍了兩下。

杭思思舉手問道:“導演,那邊還剩下一個獎杯,那是什麼獎?”

蘇禹行聞言走過去,把獎杯轉過去,“最不受小動物待見獎。”

杭思思:【???】

彈幕:【封靖野。】

【當你說出封靖野這三個字,這個獎項當是絕殺。】

【封總:我若說出撤資這兩個字,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這個獎名出,幾乎都不用思考,滿屏刷著封靖野的名字。

蘇導清清嗓子,這回沒有留懸念,揚聲道:“獲獎者是宮鑫銘!”

“宮鑫銘和胡狼之間的恩怨大家想必都知道了吧。”蘇禹行嘿嘿一笑,“今天司機去接宮鑫銘的時候,他還被胡狼追著咬呢。”

宮鑫銘麵無表情,看似波瀾不驚,實則腳趾已經靈活的扣出了獨棟彆墅:“……這種丟人的事就不用再說了。”

這將是他在圈內工作曆史上,最丟人的黑料,沒有之一!

營銷號報到彆人黑料,一片罵聲,到他這,笑的打字成亂碼。

【切。】

【你這算什麼?也就是我島主不參與評選,要不然,這個獎有你的份嗎?你記住,這不是你得的,是我們島主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