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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啊,差點兒就吃不上肉了。”

  “就是,還好看了一眼,要不可就可惜了。”

  寒山劍宗的水牢裡,衛照還被浸泡在冰冷的水牢之中,水牢中的水沒過了衛照的%e8%83%b8口,她被扔進來的時候重傷昏迷,直接被泡在這水中,差點兒窒息而死。

  她身上的儲物袋早已經被人搜刮乾淨,沒有療傷的丹藥便隻能硬扛著,還得不停的忍受著水牢裡逼人的寒氣,衛照隻知道隻要沒確定主人安全,那她就不能死。

  周青雪也確確實實被周葉然關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中周青雪不止一次的問姚欣彤周葉然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強人所難的事她爹不是第一次做了,回答她的隻有姚欣彤的沉默。

  周成文在一個月中,也變得沉默了起來,印象中他父親對對自己和妹妹永遠是和顏悅色的,直到現在他還認為他爹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和宋微之她們有什麼誤會。

  一個月的時間一到,周青雪便不管不顧的衝到大殿之上,急著找她爹要答案了。

  “爹,宋微之她們人呢?你到底把她們怎麼樣了?”周青雪不顧大殿之上周葉然正在和其他長老商討事情,直接闖入大吼道。

  怕自家妹妹出事兒,周成文一直跟在周青雪身邊,也進入到大殿當中。

  周葉然見是周青雪和周成文闖了進來,臉色一沉道:“看來關了你們一個月,你們也沒有長什麼記性,想見宋微之是吧,好,我帶你去看看她。”周葉然說著同意的話,可唇角邊卻勾起了一絲冷笑,他的這一雙兒女被姚欣彤全都教壞了。

  周葉然和大長老交代了幾句,便帶著周青雪和周成文,以及十幾個護衛弟子前往了修煉室那邊。

  周青雪很少來這邊,她元嬰期的修為剛開始進到這裡還能適應,可是當周葉然讓人打開那扇通往下麵平台的樓梯時,便已經有些不適起來,越往下走,周青雪就越覺得難受,直到走到平台上看到了下麵一望無際的岩漿時,周青雪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她剛剛一路上都沒看到宋微之的身影,她爹帶她來這兒是一望無際的岩漿,所以宋微之?

  周青雪往後退了幾步,眼眶通紅的看著周葉然道:“所以宋微之呢?”

  周葉然冷笑一聲,衝著岩漿看了過去道:“那逆徒始終不肯交出元神碎片,我便隻能把她扔了下去,現在恐怕早就融化的連渣都不剩了。”

  “你怎麼能那麼做?宋微之她們明明是無辜的,你是殺人凶手,你是殺人凶手。”周青雪眼眶中的眼淚一滴滴滑落,衝著周葉然吼道。

  周成文也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自己當做是榜樣的父親忽然間就變了一副樣子,“爹,不是這樣的,您不能這麼做。”

  “嗬,這個世界並不是光以對錯去評判一個人的,適者生存,要怪就隻能怪她們太弱了,死了也是活該,你們兩個將來可是要扛起整個門派的,怎麼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天真?你們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周葉然搖了搖頭道。

  “不,是我們對你太失望了。”周青雪是有時候會吃宋微之的醋,覺得衛照總是把宋微之放在第一位,這讓她有些難受,可這僅僅是吃醋而已,她從來都沒想過要讓宋微之出事。

  想到這兒,周青雪趕忙問道:“那衛照呢?你是不是也把她...”說著,周青雪整個人已經攤坐在了地上,她不敢想象衛照要是也化成了灰,那她該怎麼辦。

  “她還沒死,我讓人關在水牢裡了,她想和你在一起?那首先就是要絕對服從我,怎麼能為了宋微之一個外人和我翻臉?我讓她在那裡麵好好反省。”周葉然不鹹不淡的說,但到底他還是顧及著女兒,沒對衛照趕儘殺絕。

  周青雪鬆了一口氣,可還是悲從中來,“那宋致夏呢?真的被帶走了嗎?”

  周葉然一點兒隱瞞的意思都沒有,他想讓天真的女兒早點兒認清現實,弱肉強食天經地義,“宋致夏被三皇子帶走了,聽說三皇子想和她雙修,不過她沒答應,人已經被扔到魔血崖下了,估計早就墮入魔道、屍骨全無了。”

  周青雪不敢相信的看著周葉然,不相信這些惡毒的話是出自自己父親之口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宋微之她們根本什麼都沒錯,“你真讓我惡心。”

  說完周青雪風一樣的跑了,她一出這裡就立馬禦劍去了水牢,水牢的弟子們見是周青雪過來了,一路放行,衛照的事情周葉然和他們交代過,周青雪想來看可以,但絕不能把人放出去。

  她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水牢的最底層,這裡陰暗潮濕,水牢的水位足足到人的肩頭,周青雪掃了一圈不見衛照的蹤影,急著問看守的弟子道:“衛照人呢?”。

  幾個弟子對現在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其中一個道:“周師姐,衛照受了重傷,有時候站著站著就會昏厥過去,醒了的時候或是嗆水的時候就會自己爬著站起來,死不了的。”

  周青雪紅著眼眶盯著那弟子道:“快把牢門打開,我要進去救人。”

  “這個,掌門人說了,師姐你隻能探望,不能把人帶出去。”那弟子吞吞吐吐道。

  “我說了開門,你們不開的話彆怪我動手了。”周青雪說著已經將佩劍握在了手裡。

  幾個看守的弟子互相看了看,還是給周青雪把水牢的門打開了,畢竟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了,周青雪傷了他們也是白傷。

  周青雪幾步跳入到水牢中,裡麵的水冰冷刺骨,饒是她一個身上沒傷的人跳進去都有些不適,更不要提那日被重傷的衛照了,周青雪急著潛到了水麵下,很快的找到了倒在角落中的衛照,周青雪幾步過去把衛照撈起,衛照的身上冰冰冷冷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活人,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恐怕也熬不過幾日了。

  周青雪使用靈力敲開了衛照的牙關,喂了衛照幾顆靈藥,可藥效怎麼可能生效的那麼快,她的傷還是需要養著。

  她打橫抱起衛照就要往水牢外麵走,可沒走到門前周葉然就已經帶著弟子們跟過來了。

  “青雪,這是在乾什麼?把人放下。”周葉然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周青雪搖了搖頭,“她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我要帶她去治傷。”

  “嗬,你以為我會怕你的威脅嗎?想待著陪她是吧,好,我成全你。”周葉然鐵青著一張臉在水牢外麵布下了結界,這結界隻有和他一般修為的人才能破開,否則根本無法踏進水牢半步。

  “爹,不要啊,這是妹妹啊,我求求您放了妹妹吧。”周成文攔在周葉然身前道。

  “她就是嬌生慣養慣了,正好讓她知道知道她能有今天是因為誰,還不是我給她的嗎?讓她好好反省反省吧,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我便放她出去。”周葉然冷哼一聲,繞過愣在原地的周成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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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周成文看著和衛照一起受苦的妹妹, 急著道:“青雪,你彆怕,爹最聽娘的話了, 我讓娘去求求情,你很快就會沒事的, 我去去就來。”說完快步出去。

  周成文一刻都不敢耽誤,立馬便去了姚欣彤的住所, “娘, 不好了,妹妹為了救衛照, 被爹一起關在水牢裡了。”┅思┅兔┅在┅線┅閱┅讀┅

  “什麼?怎麼會這樣?”姚欣彤焦急問道。

  “衛照傷的很重,妹妹想救她, 可是爹不讓衛照從水牢裡出來,還說要是妹妹不認錯,便讓她在水牢裡陪衛照吧。”周成文直到現在腦子裡仍舊有些懵。

  姚欣彤聽罷立馬去找了周葉然,周葉然見是姚欣彤來了,淡淡的說:“若是為了給她們求情, 那就不必說了。”

  “師兄,兩個孩子本來就沒有錯,即便是有錯她們也得到懲罰了, 你趕緊把她們放了吧。”

  “放了青雪可以, 那個衛照看著便不是個省油的燈,放了豈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嗎?”周葉然冷哼了一聲反問道。

  “師兄, 青雪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 我不想讓孩子再有遺憾。”姚欣彤說著好似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一般。

  “哼,怎麼後悔嫁給我了?也對,這麼多年恐怕你都沒有忘了你那個叛徒師姐, 若不是為了保住她,你也不會嫁我。”周葉然冷笑一聲接著道:“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些,不要因為你的原因害了你那個叛徒師姐。”

  姚欣彤搖了搖頭,眼眶通紅道:“你不要動她,你分明答應過我隻要我嫁給你,你便放過她,我隻是,隻是希望女兒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罷了。”

  周葉然到底還是有些心軟,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再說了衛照現在早就奄奄一息了,元嬰期的修為對他來說根本不夠看的,要是衛照真的再敢忤逆他,那殺掉便好,反正宋微之和宋致夏已經是死人了。

  “罷了,你去把人帶回去救治吧。”周葉然讓齊應哲和姚欣彤一起過去放人。

  姚欣彤剛一進水牢,就看到蜷縮在角落中摟著衛照的女兒,為了讓衛照不被水泡,她乾脆用靈力在兩人周圍弄出一個一厘米左右的隔水層來,隻是這樣變得不停的消耗靈力,周青雪的臉色也不是太好。

  姚欣彤立馬急著將人救了出來,周青雪打橫抱著衛照,往她自己的住所禦劍飛去。

  周青雪使了淨身術法除去了兩人身上的臟汙,又給衛照喂了靈藥,懸著的一顆心才稍稍鬆了下來,可是想到她爹的所作所為,心裡卻又如同刀割般難受。

  衛照的傷是重,修養了整整十天時間才悠悠轉醒,這期間周青雪沒少給她喂靈藥。

  衛照剛一睜眼,還有些不適應屋內明亮的光線,她微眯著眼,感受著身上一陣陣的疼痛,由於長時間沒有開過口說話,聲音嘶啞道:“我主人呢?”

  周青雪神色憔悴,她照顧了衛照十幾日時間,這期間都未曾休息,聽到衛照的問話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若是說實話的話,那恐怕衛照根本不會願意再讓自己救她,周青雪再三想過之後還是打算等衛照的傷勢穩定了再告訴她真相。

  “她在弟子修煉室那邊,等你傷好了我帶你過去。”周青雪眼神閃爍的解釋道。

  哪知衛照捂著%e8%83%b8口直接坐起了身,“我的傷就不必大小姐關心了,你救我的恩情我以後會還,但是你爹傷我主人的仇我一定會報,還有,這個還你。”衛照忍著身上的疼痛,將自己左耳邊那枚碧色的耳墜摘了下來,遞到周青雪麵前。

  周青雪眼眶通紅的看著衛照手中的的那枚耳墜,衛照現在還不知道她主人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