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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經期肚子疼之類的,手腳冰涼這些都可以。”春眠想了想,順便打了一個廣告。

“放心,嫂子肯定幫著你宣傳,對了,這些多少錢,嫂子給你。”郝月自然是知道,春眠如今在家裡不下地,就靠著這些酒水和草藥賺錢,她拿了這麼多,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占春眠的便宜。

所以,來的時候,特意取了錢回來的。

見郝月已經開始往外掏錢了,春眠想了想,按住了對方的手,一臉真誠的開口道:“暫時不用了嫂子,如果用著有效果再說。”

“那行,等回頭嫂子再給你,不過你跟嫂子說一下價格,這樣彆人問起來,嫂子也好跟人家介紹。”郝月停止了掏錢的動作,抬起頭問了一下價格。

春眠詭異的沉默了一下,心裡想著,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說這一盒藥膏38塊錢,幾乎頂得上郝月一個月工資了,郝月會不會把這些藥膏給送回來?

“38一盒,一次買四盒,可以把2塊錢的零頭抹掉,或者送一盒護臉霜。”春眠沉默之後,緩緩開口。

郝月聽完,差點一反手,就把手邊的藥膏盒子給掀了出去。

“啥?”郝月是真的驚著了,這天價了吧?

她一個月各種補貼加到一起,也就是四十多塊工資,偶爾的能過五十,一年裡能有一個月這樣的就不錯了。

這年頭普通的工人工資水平,也就是這樣了。

而春眠也是真的敢要,一盒藥膏,一個月工資?

這真想治病,怕是要傾家蕩產了吧?

複又一想,多的是為了求孩子,治的傾家蕩產的,春眠這樣的也不過分。

“38塊錢一盒,當然,這個還需要看病症,這一批藥膏主打的是女人的問題,如果是男人的問題,藥酒可以解決,當然藥膏也能,價格也是有所不同,要對症下藥,然後才能確定使用的藥膏價格。”春眠簡單的將藥膏的情況說了一下。

郝月聽完,微微紅了臉,小小聲的說道:“這,這還有男人的事情啊。”

春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看春眠這樣笑,郝月臉更紅了,不過卻想到了,這種事情還真有。

她家有一個隔房的姑姑,跟從前姑父結婚三年多,一直沒有孩子,天天被婆婆罵是不下蛋的雞,最後過不下去了,然後兩家分開,那個姑姑不久後二嫁,一年後就生下個胖小子。

反倒是從前的男人,再娶了也沒生。

郝月剛才也是下意識的問了一下,上過學的她還算是有些見識,也知道生孩子不止是女人的問題。

不過她這邊是春眠給把過脈,說是她的問題,不過很小,塗了藥膏就可以的。

魏淑香不明所以,看看春眠,又看看郝月,總覺得自己好像是錯過了什麼。

隻是,是什麼呢?

魏淑香歪著頭,想不明白。

不過很快,魏老太便在堂屋那邊叫她們了。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今天自然得準備起來。

家裡家外,早就已經收拾好了,如今就是備菜。

春眠她們很快出去幫忙。

魏家今年的這個新年,過得還算是不錯。

雖然春眠這邊離婚,但是魏家並不覺得這個怎麼樣,甚至覺得春眠能脫離苦海真是太好了。

聽說北崗村那邊,高老太已經在給高建民相媳婦了,隻是相了大半年,還是沒有動靜。

當初春眠離婚的事情,兩個村子都鬨的厲害,大家也知道高家是個什麼情況。

知道了還往裡跳的,怕不是個傻子喲。

意識到這些的時候,魏老頭麵色一黑,覺得自己就是當初第一個跳下去的傻子。

不過,春眠及時醒悟,而且也不糾纏,倒也算是全身而退。

知道高家這邊還要吸媳婦娘家的血,那一般的人家也不可能把姑娘嫁過去。

先不說高建民還是個二婚頭的,便是頭婚的,那多少人家嫁女兒,還想著女兒過去了,能往娘家貼補。

像是魏家這種願意貼補女兒的,還是極少的。

不過這種事情,不想春眠聽了心煩,魏老頭和魏老太便是聽到了,也不會在家裡說,兩個人最多在地裡的時候,會嘀咕幾句。

回了家裡,便是午夜老夫妻夜話,也不會多說,怕隔音不好,再被春眠聽到了。

“新的一年,大家越來越好。”身為大家長,魏老頭眯著眼睛笑,然後端起了酒杯,簡單的說了一下新年的吉祥話。

“肯定越來越好啊。”

“祝淑梅的酒越釀越好。”

“祝淑香越來越漂亮,找個好婆嫁。”

“祝啟豐來年抱個大胖小子。”

“祝嫂子越來越年輕!”

……

一家人端著酒杯,嘻嘻哈哈的說著吉祥話。

魏家男人喝的是春眠釀的高粱酒,品一口,香醇濃香,雖然度數高,卻又不會讓人覺得過分辛辣。

口感好,入胃之後的感覺也好。

魏老頭喝了一口之後,眯著眼睛美滋滋。

而女人們,成年的都喝著春眠釀的果子酒,其實也是有度數的,但是並不高。

用的是進深山采的野葡萄,經過幾次處理之後,釀出來的果子酒。

第24章 極品長嫂24

春眠釀的果子酒,跟後世的葡萄酒有些相似,但是本質上又有些不同。

野葡萄口感生澀,釀出來的酒水,品質也是一般,但是春眠在過程中,進行了幾次調整,又加了些溫補的草藥進來調合,如今的味道是香甜帶著餘甘,口感也相對的柔滑,並不生澀難咽。

當然,像是魏淑香和魏啟路他們這些未成年,老實喝水,最多加點糖。

對此,魏淑香怨念頗深。

“我也很大了,也能喝了。”魏淑香嘟囔著,有些不怎麼高興。

不過也就是抱怨幾句,並不是真的甩臉子。

魏淑香一慣懂事兒,而且大過年的,她不會惹家裡人不高興。

再者,她年紀小,不喝酒也是為了好著想,她不是個好賴不懂的人,所以最多就是撒嬌幾句,磨不到酒水也便老實的喝著自己的紅糖水。

一輪酒下來之後,大家的臉都微微紅著,再加上炕燒的火熱,飯菜也正熱乎,大家身上都熱的很。

正準備來第二輪呢,魏啟海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大姐,大姐,快來,奶摔了!”魏啟海剛進了院裡,便扯著嗓子在吼了。

魏老頭一聽親娘摔了,整個人麻利的從炕上跳了下去。

是真的隔了能有兩步遠,直接跳下去,鞋都沒穿的往外跑。

魏老太一看,忙拎著鞋在身後追。

“怎麼回事兒?娘怎麼了?”魏老頭還延續著老習慣,順嘴就叫著娘,偶爾的會叫媽。

“奶剛才去廁所,結果出來的時候摔倒了,咱也不敢動,我媽讓我過來喊大姐。”魏啟海這半年跟著春眠,也得到了不少的鍛煉,再不是從前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內向小男孩了。

魏老頭一聽,接過魏老太手裡的鞋,一邊走一邊往腳上套,順便朝家裡喊著:“淑梅啊,帶上藥,你奶摔了。”

春眠已經麻利的進了西屋,拿了藥箱便往外跑。

如今西邊兩個房間,都成了春眠的工作室,或者說是製作室了。

魏淑香表示,我就是一個來睡覺的過客,她連衣服衣櫃都被扔到東屋了。

想想也是心酸。

魏奶奶是個不錯的老太太,當初聽說春眠想學醫,便把魏爺爺的書都送了過來。

老太太可能骨子裡也是重男輕女的,但是並不嚴重,在她看來,孫子重要,孫女也沒差太多,她也是喜歡的。

特彆是能繼承魏爺爺一身本事的春眠,更是得了老太太偏愛。⌒思⌒兔⌒網⌒

這大半年,老太太得了好吃的,好用的,都喜歡給春眠送來。

如今春眠腳上穿的棉布鞋都是老太太一針一線給納出來的。

所以,這個時候,春眠也衝的很猛。

魏大伯家就在隔壁,春眠嫌從院子外走浪費時間,所以提著藥箱,直接從牆頭翻了過去。

大伯家的小妹魏淑玉,今年隻有12歲,住在東邊裡屋,親眼看著春眠跳牆全過程。

雖然說家裡的牆不高吧,但是就這麼利落的單手撐著牆就過來的行為……

魏淑玉先是一驚,然後就是星星眼了!

魏奶奶年紀大了,骨質也不好,摔這一下還骨折了,情況委實不算是太友好。

不過春眠這邊有藥酒還有藥膏倒也不慌。

一番忙碌之後,魏老太的腿被固定好了,然後安排回了炕上躺著。

“淑梅啊,奶是不是快不行了?”魏奶奶這會兒還有些慌,握著春眠的手就不撒了。

聽魏奶奶這樣說,春眠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骨折就活不了了?

這得是多脆弱體質的人種才可能發生的事情,便是魏奶奶年紀大了,但是人家身體還不錯,骨折恢複的雖然慢,但是也不是好不了。

看到春眠的表情,魏奶奶安心多了。

不是快死了就行,還有好些個孫子孫女沒成家,沒長大,她還真舍不得死。

怕自己死早了,沒把兒女孫子們的事情安排好,愧對魏爺爺。

“奶奶放寬心養著就行,隻是你年紀大,骨質不好,恢複的會慢一些,慢慢養,開春的時候,也能下地。”春眠想了想,跟魏奶奶這邊說了一個大概的時間。

魏奶奶一聽,果然安心多了

魏大伯一家在一邊聽著,也能鬆口氣。

這大過年的真出了事兒,魏大伯覺得自己以後到了地底下,非得被親爹打斷腿不可。

魏奶奶情況不嚴重,大家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又安撫了半天,便又各回各家去吃飯。

晚點的時候,魏三叔和魏老叔得了消息,也過來瞧了瞧。

晚上的時候,村裡各家各戶,多少都會放點鞭炮。

有錢的可能多放兩掛鞭,沒錢的也要放兩個二踢腳,崩崩過去一年的晦氣,隻求來年更好。

過年很熱鬨,家家戶戶走親戚的,這個時候,春眠被cue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

“哎,我婆家那邊有個老哥,前年沒了老婆,底下就一個丫頭的,淑梅這邊要不要瞧瞧?”

“你那個條件不行,我這邊有一個,早些年家裡窮,一直沒討到老婆,這兩年手腳勤快了,蓋了新房子了,條件也上來了,淑梅要不要看看?”

“哎喲,我這邊有個吃商品糧的,在機械廠當工人呢。”

“我這也有,還是在街道上班的呢,手裡的權利可不小,不過人家有條件,他前頭的老婆給生了兩個兒子,他想再娶一個,照顧好孩子,不準備再要。”

“我的天,這可不行,淑梅還這麼年輕,當後媽已經夠苦的,連個自己孩子都不能要了?”

……

親戚很多也是出於好意,都把自己手裡覺得最適配的資源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