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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密,小鹿擠不出來。

小鼷鹿嚼著樹葉,聞言歪了歪頭,又跑去拿樹葉喂花豹。

吃肉的花豹隻抬起頭,麵無表情的%e8%88%94去嘴角的血液,小鼷鹿自己就頓住了腳步,原地蹲下自己吃樹葉。

---吃過午飯,差不多就該往回趕了。

離嘉賓離島還有點時間,山下就有大巴。

林千俞上午照常直播,就是與平時綜藝沒什麼差彆,頂多是用的東西升級。

帶著毛茸茸們往回走,走過山洞平台時,她特意看了一眼角落的碗。

那裡每天都會放新鮮的水和食物。

現在是空的,那就證明大斑靈貓還是有每天過來吃飯的。

思及至此,林千俞又停下來添了次水和食物,“算起來,好像有幾天沒有看見大斑靈貓了。也不知道它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長肉。”

毛茸茸還是圓滾滾一點好。

掀開防水布,趁著外麵陽光好曬一曬外間。

結果林千俞手上一動,羽毛順著防水布滑落,輕飄飄的搖晃,她伸手接下,“這是什麼?”

指尖摩挲著羽毛,從樣子上看,有點像是琴鳥的羽毛。

林千俞把那些羽毛都聚到一起,足足有一把,顯然不是不小心掉的,“琴鳥來過嗎?”

上次去沼澤救樹袋鼠,就是琴鳥來找的她,琴鳥跟樹袋鼠應該是好朋友。

但是……“琴鳥有用自己的羽毛作為報答的習慣嗎?”

林千俞回憶著,好像並沒有在動物百科上有看到相關內容。

“啾!”赤尾陸雕飛過來,將銜著的羽毛丟到了林千俞的手裡。

跟琴鳥的羽毛比起來,赤尾陸雕的尾羽顏色鮮豔且更大,羽毛上的淺絨也更柔軟。

“小雕?”林千俞哭笑不得的接住,“不許拔自己的羽毛。”

“啾……”

林千俞摸摸赤尾陸雕仍在身上的尾羽,還好長得快,不然這麼拔來拔去都要拔光了,“你的尾羽要在你自己身上才是最好看的,知道了嗎乖。”

赤尾陸雕歪了歪頭,“啾!”

“這個應該是上次遇到的那隻琴鳥送來的。”林千俞把羽毛好好收起來放進山洞裡,“回頭看看可以做些什麼利用起來。”

簡單整理了一下山洞,將兔子皮也放在這邊。

被幼鳥當成朋友的小棕兔子也被帶了回來,有一群猛獸在身邊,小棕兔子安靜如雞,跑都不敢跑。

正好跟家裡那兩隻兔子放在一起,當種兔養著。

下去拍離島鏡頭,人肯定多,帶毛茸茸們下去的話,到時候也照顧不過來。

林千俞放下小雕,“你們在家等我回來,我去去就回。”

想起上次毛茸茸們見她沒回來,去救助站裡找她,想到小動物們可能沒有一個明確的時間計算。

林千俞rua著大老虎爪子,說:“天黑之前我就回來啦。”

“吼——!”

手表上,導演已經開始在群裡@全體成員。

林千俞回了個收到,揮了揮手說:“走啦!”

---彆墅內。

謝逸飛房間裡安安靜靜,從直播結束助理離開以後,就沒有人再管他了。

這是一座島,他又是個半身癱瘓的殘廢,哪怕真的能逃出去,沒人幫忙,他也無法離開島上。

所以,沒人照顧,連看管守門的人都沒有。

‘哢噠’房門被打開,神情同樣憔悴的郭彥朋走了進來。

郭彥朋隨手將門關上,淡淡道:“找我做什麼?”

謝逸飛喉嚨發緊,“我……”

剛說了個開頭,後麵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郭彥朋不耐煩道:“有話就直說,我馬上要離島了,沒時間跟你在這浪費時間。”

見此情形,緊張的謝逸飛反而沒多大的情緒反應,反倒是輕笑一聲,“你救我出去,我把我和安蘭清之間交易的證據發給你。”

“安蘭清把你害成這樣,你也是恨她的吧。”謝逸飛低沉的嗓音像是海妖擺出勾人眼球的財寶,“有了這份證據,安蘭清以後再沒有踏入娛樂圈的可能。”

“你跟、安蘭清的交易?”郭彥朋緩緩皺起眉頭。

似乎是聽出他話裡的遲疑,謝逸飛勾勒下唇角,“對,她知道我跟偷獵者有合作,主動聯係上我,說她可以提供線索,幫我把赤尾陸雕幼鳥偷出來,要求就是賺到的錢五五分。”

“但我不相信她能做到,跟林千俞比起來,她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我交給了她另一項任務,讓她去拿到林千俞的血。”

郭彥朋:“你幫她還了違約金?”

謝逸飛冷哼一聲,“怎麼可能,她根本沒拿到林千俞的血。總之,你想錘死她,讓她更慘一些,我的這份證據可以成為釘死她的最後一根釘子。”

郭彥朋抿了抿唇,“你果然還有事情藏著沒主動交代。”

“切,說的越多死得越快,他到時候什麼都知道了怎麼可能還留著我。”謝逸飛毫不在意這些。

他早在聯係郭彥朋之前就用手表檢測過屋內的攝像頭與錄像設備,破壞了牆角的監控後才找的人。

“你要是還喜歡她,不想對她這麼殘忍,同樣,把我救出去,這些證據交給你,我把備份銷毀,讓她以後還有翻身在娛樂圈拍戲的機會。怎麼樣?到時候她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

謝逸飛之所以找上郭彥朋,他背後勢力有能力救他出去是其一,其二就是安蘭清,無論郭彥朋是喜歡還是因愛生恨,這份證據都非常好用。

郭彥朋摘下脖子上的項鏈,特意在謝逸飛眼前晃了晃,“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被錄下來了,視頻錄像會交到封先生的手裡,你先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郭彥朋?!”在看見項鏈裡那一閃而過的小紅點時,謝逸飛維持的冷靜肅然麵具驟然崩塌,“你跟封靖野——”直呼大名的同時,郭彥朋又將項鏈拿高了些,沒說話,但明晃晃是在示意他,還在繼續錄像。

謝逸飛一噎,“你、你堂堂恒平集團三少爺,就心甘情願變成封靖野的狗?”

“你是被家裡長輩送來的吧。”郭彥朋冷眼看著他,“白癡,沒人能救你。但你剛才說的話倒是可以救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過來?”

謝逸飛氣急,死死攥著拳錘床,“郭彥朋!隻有你了,隻有你可以幫我,我們曾經也是要好的兄弟,你忍心留我在這等死嗎?”

“以前你追著安蘭清的時候,不是口口聲聲罵我%e8%88%94狗上不得台麵嗎,一個私生子你牛氣什麼?”郭彥朋不介意跟謝逸飛多聊幾句。

謝逸飛說的越多,他能交上去的東西也就越多,更能討好上麵那位。

“你不死,死的就是我,就是我整個家族。”郭彥朋又不蠢,再鐵的兄弟關係也不可能壓著自己家族那麼多人幫忙,更何況他跟謝逸飛說是死對頭更恰當些。

“哦對了,彆說我沒幫你。要不然就你那破手表檢查監控,怎麼可能破壞掉屋內所有監控係統,還不是我幫你關的。”

要是謝逸飛說的話先他一步到了封靖野那,他錄製的一切豈不就沒有意義了。

在謝逸飛怒目圓睜,氣的牙齒都在打顫,‘咯咯噠噠’細碎的聲音混雜著口水吞咽聲。

郭彥朋看都沒看一眼,反倒打破他最後一絲求救希望,“你也彆等著,外麵有人幫你報了警,但有人從中周旋,你又不在國內。放心,有人保護你,不讓你入獄呢。”

“郭彥朋!!!”謝逸飛唯一堅持的,死死堅守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在郭彥朋談笑調侃的話語中,輕而易舉的掰斷。

“彆喊了,不會有人管你的。”郭彥朋轉身就要走。

謝逸飛的情緒卻在這瞬間崩潰,“彆這樣,兄弟!你想想我們以前。你哪怕不救我,你幫我報警,你把我送進監獄好嗎?你知道我留在這我會經曆什麼嗎?你知道封靖野是什麼人嗎!”

他一口氣含糊的說了很多話,因為他知道,再不說就來不及了,郭彥朋這次離開就不會再回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郭彥朋嫌惡的瞥了他一眼,“正因為知道封靖野是什麼人,我才不可能幫你。”

“我在瑞士銀行還有一筆錢。”謝逸飛吹起掙紮般脖子上青筋凸起,用儘全力喊道:“誰都不知道,隻要你鬆口,我拿所有的錢跟你買送我進監獄。”

“你不虧的!你隻需要出去,在國外報警,其他什麼都不用做。不管是哪國的監獄,隻要你能送我進去,錢就都是你的。”

在謝逸飛崩潰大喊聲中,郭彥朋還是麵無表情的關上了房門。

轉身,助理正站在門口向他微笑。

“郭先生,辛苦了。”說著伸出手,掌心向上。

郭彥朋將項鏈遞過去,“我幫了你,那……”

“郭先生。”助理麵上掛著專業的笑,眼底確實一片死寂,“這是您應該做的。做好事怎麼能要求回報呢。”

郭彥朋頓了頓,“我明白了。”

看著窗外明%e5%aa%9a的陽光,此刻他卻覺得越發的刺眼。

——‘滴滴’大巴車的喇叭聲讓陷入沉思的郭彥朋打了個顫,回過神來,眼前的助理早都走了。

他深深歎了口氣,也沉默著走到下麵去跟其他嘉賓會和。

蘇禹行見狀揮了揮手中扇子,“郭彥朋你快點!怎麼回事啊,就你自己留在彆墅,結果是你最後一個到。”

“來了。”郭彥朋快走幾步下來,之後便沉默的走上大巴,在看見林千俞的時候,快速移開視線。

林千俞挑了挑眉,郭彥朋這一副猶如驚弓之鳥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回想第一期,郭彥朋還對著林姐耀武揚威,這才過了多久啊。】

【嘖嘖嘖,被現實磨平了棱角罷了。】

【早就看不慣郭彥朋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了,真不知道什麼人會粉這種東西。】

……

蘇禹行站在大巴車最前麵,這輛車就是最開始送嘉賓進雨林的車,比較巧的是,座位順序都沒變。

沒讓專業的攝影師來,蘇禹行自己拿著手機拍,有點像是隨行vlog,想要的就是那種自在隨性的感覺。

“千俞!這次荒野求生之旅你有什麼感想嗎?”第一個出鏡的人,蘇禹行自然會選人氣最高的。

林千俞想了想說:“很有趣,下次還來。”

蘇禹行:“……?”

看一眼其他斷胳膊斷腿,麵如死灰的嘉賓。

確定了,林千俞就是來度假來的。

蘇禹行又問:“那你在這趟旅途中有遇到過什麼危險嗎?”

林千俞回答道:“沒有。危險與機會並存,與其說是危險,倒不如說是我遇到了很多與可愛的雨林小動物認識的機會。”

跟猛獸成為朋友的第一步,就是……不害怕猛獸。

不然你恐懼到不敢靠近,哪怕那隻猛獸隻是長得比較凶,性格其實很好,因為害怕所以了解不到這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