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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匠的嬌蠻妻 姀錫 4506 字 6個月前

了似的。

沈%e5%aa%9a兒暈頭轉向,隻覺得外麵的轟隆作響的悶雷隨時要將她給轟炸了似的,又覺得外頭的狂風暴雨過於嚇人,那樣大的雨,那樣大的雷聲,她印象中並不多見,隻覺得外頭頃刻被淹沒了,而巨大的洪流將整個鋪子,將整個軟榻給一把衝散卷走了,而此時此刻的她就躺在這軟榻上,隨著暴雨洪流而飄飄蕩蕩,永遠無法停靠,也不知將要被衝撞到何處。

她雖不是初經人事,前世她到底是經曆過的,然而,這具身子卻十足十的初次。

它嬌嫩,敏[gǎn],瞬間化作了一汪春水。

她初次,怎能承受他的狂風暴雨。

何況,還是那樣一個他,一個身軀凜凜,精壯如牛,赤手空拳便能敵山中猛獸的他。

前世,沈%e5%aa%9a兒便被他嚇得渾身顫顫,不敢睜眼,他肉眼瞅著便雄壯無比,褪下了身上的衣飾,露出那一身橫肉來,更是壯實嚇人,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仿佛不能自已,胳膊上的肌肉鼓囊了起來,大掌輕輕的將她的胳膊一捏,便能輕而易舉的將她的胳膊給捏斷了。

有時,沈%e5%aa%9a兒恍惚中睜開眼,便能對上對方一雙赤紅厲眼,他雙目犀利,凶惡嚇人,那張糊了大胡子的臉麵更是微微扭曲變了形。

他徒手殺死了一頭惡獸時,尚且輕鬆應對,然而對她,卻比殺死一頭猛獸時還要用足了力道。

那時的沈%e5%aa%9a兒哪裡覺得他是要親近她,她分明覺得他是卯足了力氣,要生生將她撕裂,要生生撕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

她怕他,怕極了他。

何況,他還弄疼了她。

她怎敵得過他的威武雄壯。

她嗚嗚哭著,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肌肉裡,尤是她一貫高高在上,下巴高抬,尤是她的眼睛一貫長在了腦袋頂上,可在那個時候依然不得不低下了頭來,一聲聲哀求著他道:“不要,嗚嗚,疼,不要——”

然而他好似聽不到似的。

依然一下一下的想撕碎了她。

上輩子的陰影一直延續到了現下。

依然疼,好疼。

她整個人仿佛要四分五裂了似的。

然而這一回,她仿佛也能夠深深淺淺的感受到,他好似也不遑多讓。

他雙目赤紅,他麵目猙獰,不是他凶惡,不是他嚇人,而是,他好似也同她一般,難受得厲害。

可是,既然都這樣難受痛苦,為何還要這樣繼續呢?

沈%e5%aa%9a兒有些不解。

前世,她隱隱約約聽到旁人說過些閨房渾話,隻隱隱約約聽說,其實是快活的,是快樂的,可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在沈%e5%aa%9a兒的印象中,無論是她自己還是打鐵的,都好似苦不堪言。

沈%e5%aa%9a兒實在嬌弱,實在承受不住了,她便嗚咽哭著,摟著他的脖子低低哭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此時的語氣是那樣的軟,姿態是那樣的低。

他往日裡分明對她言聽計從,可到了這上頭,卻仿佛聽不到了她的任何聲音似的,她不哭還好,她不放軟語氣還好,她一哭求,她一軟糯,他好似越發激動,越發瘋狂,她一哭,他漸漸尋到了些竅門,張嘴便堵住了她的哭聲,她的渴求。

待她平複了幾分,他便又微咽著喉嚨,顫著身子,去親她的鬢角,親她的耳鬢,她的脖頸,而後,一路而下。

軟榻陣陣作響。

她哭著,求著。

他嘴上無意識的哄著,喊她瑤瑤,悶聲說著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然而實際上卻是將人欺負得越發厲害。

突然,哐當一聲。

就在此時,沈%e5%aa%9a兒整個身子劇烈一震,整個人仿佛往下一倒,她哭著尖叫了一聲。

薛平山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他眼明手快的伸手墊在了她的腦後,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軟榻塌了一條腿,整張軟榻朝著外側傾斜,險些將二人從榻上給一把甩了下來。

她嚇破了膽,哭著叫著胡亂掙紮。

卻苦了他。

薛平山一貫沉著自重,卻在此時,整張臉脹紅了青紫色,整個人身子好似一分為二,被人沿途腰斬了似的。

他弓著身子邊護著她邊低低低吼了一聲,去親她哄她道:“彆動,不```不要動,嘶——“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沈%e5%aa%9a兒撕心裂肺的哭嚷聲,一聲聲喊著疼,一聲聲喊著不要,一聲聲喊著爹娘,救救%e5%aa%9a兒。

這關口,如何能喊爹娘。

真真是要命了。

屋子裡這般驚天動地,虧得外頭狂風大作,無人顧及,也聽不到,不然——

薛平山瞬間額前青筋緊緊繃緊了。

他扭曲著臉,忍著痛苦煎熬,小心翼翼地哄著,護著她。

不想,怕什麼,來什麼。

許是外頭雨勢過大,正在這時,忽而聽到飛快地腳步聲越來越近,直至腳步聲在鋪子門口外響起,不多時,聽到外頭有人說話道:“就在這鋪子避避雨吧!”

話音一落,不多時,外頭忽而響起了一陣高亢的聲音,扯著嗓子喊道:“有人麼?掌櫃的?有人在麼?”

屋子裡,還雙雙跌倒在地的二人齊齊一愣。

第152章 大暴雨。

卻說自打上回鋪子被人砸了後, 這些日子薛平山修繕院子,順帶著將鋪子也整理修葺了一下,未曾大動, 本就是個老舊鋪子,再如何修葺,也是個寒酸窩兒。

也就將屋子裡整理了一番,置辦了些家具擺件, 又因%e5%aa%9a兒來鋪子來得多, 薛平山在鋪子外頭修了個寬敞的屋簷, 屋簷下依舊像之前那般設了桌椅。

她時常窩在屋子裡定憋悶的慌, 加之屋子裡火爐子時時燒著, 溫度高,空閒下來, 她可到外頭歇歇腳, 透透氣, 上頭有遮擋的話,無論是風雨還是毒辣的太陽, 總歸可遮上一遮。

好在,外頭有擋雨的地方,歇腳的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往裡衝, 而是在屋簷下議論了一番後,這才試探的掀起了肆意舞動的簾子,邊扯著嗓子喊著,邊探頭探腦地往裡走。

尤是薛平山, 聽到外頭這聲招呼聲,整個人都忍不住緊張了一下,整顆心一時提得高高的。

更彆提沈%e5%aa%9a兒了。

她是女子, 若是眼前這一幕被人撞見了,她這輩子怕是都不敢見人了。

她一貫高高在上,無論人前還是人後,都是眼睛長在天上,若是因這事被人嗤笑,那她沈%e5%aa%9a兒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本身,因著軟榻倒塌,因著身子上的痛苦難受,早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加上這一遭驚嚇,沈%e5%aa%9a兒立馬被嚇得魂飛魄散,渾身亂顫。

而她越是如此,越是絞,弄得他也跟著三魂丟了六魄,整個人儼然要魂不附體,魂不歸位了。

薛平山渾身青筋直冒,他仰著脖子,狠狠喘了一口氣後,在對方掀開簾子之前,隻眼明手快的咬牙緊緊摟緊了懷中的人扶著倒塌的軟榻從地上顫顫巍巍爬了起來。

在此期間,二人依然緊密相,連。

因著這個驟然起身的劇烈大動作,沈%e5%aa%9a兒被刺激得麵目發白,隻擰著細長的柳葉眉痛苦的尖叫了一聲。

下一瞬,薛平山咬著牙關將她的嘴一把緊緊捂住。

%e5%aa%9a兒嘴裡的尖叫聲瞬間化作悶哼聲,然後被他一把堵住了嘴,所有的驚恐的痛苦的聲音悉數吞入了他的肚子裡。

門外的人聽到屋子裡的動靜後對視了一眼,隨即有些試探的掀開簾子踏了進去,邊進邊問道:“有人嗎?人呢?掌櫃的?師傅?在不在啊?”

“咦,人呢?明明方才還聽到了有人在叫嚷,怎麼進來後卻不見人影,莫不是```莫不是貓叫聲不成?”

兩名三四十左右的男子邊擦拭著腦門上的雨水邊探頭探腦進了屋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打鐵鋪子開了幾十年了,二人是鎮上的街坊,自然來過,隻是,從前鋪子裡的掌櫃是個老頭子,如今換了人了倒是頭一遭來。

掀開簾子後,二人左右探尋,想尋到師傅招呼一聲,不想,左側的打鐵間裡是空無一人,右側豎了一道偌大的屏風,將整個右邊屋子遮掩得嚴嚴實實。

“嘿,裡頭到是大變樣了,收拾得還挺像模像樣的。”

二人繞過屏風朝著裡頭貓了一眼。

隻見屏風一側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屋子裡擺放了圓桌,櫃子,梳妝台,屋子裡還鋪了地毯,一旁的臨窗位置還設了一座軟榻,榻邊還擺放了一株花卉。

“嘿,這小屋子收拾得挺彆致的,聽說接管這鋪子的是薛老頭的兒子,參了十幾年的軍了,剛回來不久,如今子承父業接了老頭的衣缽,聽說上個月剛成親不久,這裡,不怕就是二人的新房吧!”

其中一人一臉好奇的朝著裡頭細探了探,笑嘻嘻的打趣著。

屋子裡倒是收拾得整齊乾淨,就是那張軟榻好似有些搖搖晃晃的,上頭的被子一半搭在了榻上,一半落到了地上。

這人不由多瞅了一眼。

這是走得有多急?

不過今日突降大雨,街上每個人都著急忙慌的,又似乎並不稀奇。

另外一人順口接著道:“瞎瞅什麼瞅,屋裡沒人,若是裡頭丟了什麼東西,咱兩便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說到這裡,這人語氣一頓,又道:“你怕是不知道罷,聽說這人可是早前赫赫威名的打虎英雄,怎麼樣,怕了罷?”

“當真?那打虎英雄竟是薛老頭的兒子,哎呦喂,俺的個青天大老爺,俺頭一回聽說,不成,俺得瞅瞅,這位傳聞中的打虎英雄究竟是何等英武模樣!”

二人湊在屏風後一臉激動的交談著。

屋子深處,櫃子後頭,薛平山緊緊抱著沈%e5%aa%9a兒,他用精裝結實的%e8%83%b8膛緊緊壓著她不讓她肆意動彈。

櫃子挨著牆壁放著,被他徒手往外推了一把,二人藏身櫃子後頭。

狹窄漆黑的空間積壓著二人,將二人密不透風的積壓著,儼然將人擠壓得快要變了形。

然而櫃子與牆壁的壓迫壓根微不足道。

尤是自製力極強的薛平山在此時此刻都忍不住渾身顫唞了起來,雙腿直接發著顫,若非背靠牆壁,他怕是連站都要站不穩了,說是兩股顫顫,毫不為過。

隻覺得%e8%83%b8腔裡的烈火熊熊燃燒著。

頭上汗如雨下,跟瀑布似的,直接往下直淌,比在火爐旁打了一整日的鐵流的汗還要多。

他渾身顫栗,牙齒都要咬斷了似的,隻覺得隨時隨地,體內的大火將要噴湧而出,他要爆體而亡了。

更甭提他懷裡的%e5%aa%9a兒了。

從前,她隻覺得疼,疼得窒息,疼得厲害,整個人要被他撕碎了似的,可如今,一動不動,才知其中的煎熬與痛苦。

隻覺得體內有一千隻一萬隻螞蟻同時在啃咬似的。

從前,她怕他亂動,她嘴裡哭著求著喊著不要。

如今,才知,不動,竟也令人痛苦不堪。

“嗚嗚```”

沈%e5%aa%9a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