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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駙馬 七月岸 5071 字 6個月前

,你又哪裡感到失望了?”老皇帝心裡一梗,感覺氣都不順了,這不知悔改的東西。

  二皇子卻似是沒看到老皇帝盛滿怒意的臉,他冷笑一聲:“從哪裡?從兒臣生下來被你賜名周拾禮開始,憑什麼?

  誰不知道‘禮’字是祖父的封號,可祖父是什麼身份,是一個謀逆失敗的廢王,是被廢掉的禮王,憑什麼我是周拾禮,而她,卻被前國師賜名周十樂,十方安樂,好一個十方安樂,那我算什麼?”

  他麵色猙獰,伸手指向大公主,一臉的憤懣和不滿。

  眾臣眼觀鼻,鼻觀心,沒一個人說話,這個時候誰敢湊熱鬨。

  老皇帝明顯是狠不下心,接著當朝審問的名義,想輕拿輕放,說什麼老二糊塗,可二皇子更絕,明擺著不領情,拚了命地作死,也不知道是不懂還是真傻。

  老皇帝一聽這話,忍不住滿臉沉痛:“你皇姐蒙前國師賜名不假,可朕對你也是承載了厚望的啊,朕喚你拾禮,是為了緬懷父王,是希望你把咱們家丟掉的禮給重新拾起來,傳承下去,是希望你…罷了,朕原本以為你可以改過,如今看來,是朕糊塗了才對。”

  “嗬,父皇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我明明是您的第一個兒子,應該是大皇子,卻因為她,生來就變成了老二,怎麼努力都隻有一聲老二,而皇姐呢,您一口一個皇兒,我也是您的皇兒啊,您就不虧心嗎?”

  二皇子不服氣地反駁,他沒有錯,錯的是偏心的父皇。

  “逆子,逆子啊,朕登基後就有了你皇姐,叫皇兒叫習慣了才沒改口,沒想到你這個逆子心是黑的,看什麼都覺得對你不公,你太讓朕失望了,來人呐,把二皇子關押刑部大牢,擇日候審,退朝。”

  老皇帝直接從龍椅上下來,離開了大殿,他明明對一雙兒女同樣偏愛,從來沒有偏頗,有時候甚至看老二不爭氣,還控製不住偏心教導過幾次。

  沒想到最後卻落得個虧心,他虧心嗎?他本來不虧心,現在倒是有一點了,就不應該想著偏袒二皇子,結果在朝堂上丟淨了皇家的臉。

  他果然不該心軟的,就不該還對那個逆子抱有期望。

  二皇子被帶走的時候還在叫囂:“還沒到最後呢,本王還沒輸呢?”

  眾臣搖頭作歎,隻有戶部尚書宋王思與禮部尚書李廣白對視一眼,不作聲就離去了。

  回到府中,大公主的心情依然不太好,她走進書房,看到坐在書桌前的人,眼底才有了一絲釋然:“駙馬,今晚陪本宮喝幾杯吧。”

  齊予心底一熱,這不應該是她的台詞嗎?

  不過不管是她們誰先提出來的,都合了她的意:“好啊,一會晚飯的時候,我來請公主到我的房間共飲幾杯可好?”

  她眼睛發亮地看著大公主,燭光晚餐可以準備了,紅燭鮮花可以準備了,合巹酒可以準備了,戒指準備好了,洞-房-花-燭-可以開始了。

  齊予的視線過於灼熱,看得大公主忍不住躲開了一下,她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嗯,駙馬安排就可。”

  作者有話要說:  淨-網-行-動又開始了!!!

  瑟瑟發抖,被紅鎖支配的不敢胡作非為了!!!

  這洞-房,可怎麼搞~~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殿下 4瓶;紀年 2瓶;

第69章 戴戒指

  傍晚, 廚房收到吩咐,晚飯不在前廳用。

  主子有吩咐,下人便照做, 於是, 齊予房間裡臨時加了一張飯桌,一道道佳肴擺放在上麵。

  待菜都上齊後,她才關上房門,將普通的蠟燭換成了紅燭, 然後一一點燃,再擺好鮮花, 便去請大公主了。

  大公主走進房門, 一眼便看到房間裡的布置, 她不自覺地晃了晃神,因為房間裡那可以媲美大婚當晚的紅燭,也因為飯桌上專門用作行合巹禮的銅酒杯。

  兩人落座,先用晚飯, 差不多半飽的時候,齊予看著一臉心事的大公主,在心底暗罵了一句二皇子。

  她知道症結所在, 便端起酒杯道:“沒有人生下來就是一個合格的姐姐,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如果運氣不好有一個不爭氣的弟弟,根本就不需要做一個好姐姐,比如我。”

  大公主聞言想起那天在地牢裡, 齊予拿著木棒收拾齊得的樣子,她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心情好了很多。

  “駙馬與他本就沒有多少感情, 和本宮不同。”

  齊予搖頭不讚同:“公主此言差矣,你知道維持感情最基礎的是什麼嗎?是相互,尤其是親情,愛憎都是相互的,若他一直對你不好,而你一直退讓,那不叫包容,是縱容,是沒有自我的妥協,隻會令你們的關係越來越難以挽救。”

  她喝了一口酒,見大公主沉思不語,又接著道:“公主可以設想一下,若你此時不與二皇子攤牌,那麼再拖下去,會是什麼場麵,恐怕到時候就真的要爭個你死我活了。”

  齊予想起那本書裡的內容,大公主一直沒問,她也有心不想說出來,畢竟她們兩個的下場太慘了。

  如今把二皇子送進大牢已經打破了書中的劇情,畢竟那上麵說的是二皇子深得民心,在百官擁護下登上帝位。

  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

  大公主思考片刻道:“駙馬的意思是,本宮之前做錯了,應該更早戳穿皇弟的真麵目,或許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齊予一滯,神情有些懵:“你怎麼這樣想?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們兩個的腦回路差那麼大嗎?

  “噗,本宮與駙馬說笑的。”大公主看著齊予的神情,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怎會不懂,沉鬱了半天的心情,在這一聲笑語落下後,終於得到了疏解。

  齊予眨眨眼,也笑開了:“聽寒水說,公主愛喝青梅酒,剛好我買了兩瓶回來,不如喝這個吧。”她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酒,眼底盛著甜如蜜糖的寵溺。

  大公主微微頷首,避開那能令人心跳加速的視線:“駙馬想得很周到。”

  一杯酒過,氣氛有些莫名地緊張,兩個人都小口地喝著酒,視線一會碰撞一會躲避,沒有人說話。

  等到兩瓶青梅酒見底,齊予咽了咽嗓子,怎麼覺得這酒越喝越渴呢,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多餘。

  反倒是大公主先開了口:“本宮有些醉了,先去沐浴更衣,駙馬且隨意。”

  這話說的奇怪又客套,齊予聽了卻忍不住低聲笑了一下,原來感到緊張的不止她一個啊。

  “公主,不如喝完合巹酒再去。”

  大公主身子一頓,垂眸輕應了一聲。

  齊予做過功課,知道百鉞喝合巹酒的姿勢和現代的交杯酒一樣,她端起酒杯,伸出手,兩人額頭輕輕相抵,而後微微錯開一些,仰頭把杯中的酒喝光。

  喝完酒,齊予心頭一燙,看著大公主落荒而逃似的出門去沐浴了,她無聲笑了笑,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檀木盒子放在床頭。

  待到兩個人都沐浴過後回到房間裡,桌上的酒菜已經被下人收拾乾淨,紅燭也燃了一半。

  大公主心跳一亂,正想坐到桌前轉移一下注意力,就被齊予一手摟-住-腰,帶著走到了床前,一起坐到了床邊。

  齊予將檀木盒子打開,露-出一對銀戒,她拿出一隻,戴到了大公主的右手無名指上,然後柔聲道:“這叫戒指,在我們那裡若是成親,一定要互為對方戴上戒指,意為相互承諾,以成婚為契約,彼此受戒,此情不渝。”

  大公主聽罷,接過另一隻也給齊予戴上:“本宮懂了,這和以大雁為聘、鴻雁傳情是一個意思,對嗎?”

  象征著彼此心許,是表達衷情對方的一種儀式感。

  齊予想起那隻被大公主射下來的大雁,把手上的戒指舉起來,語氣促狹道:“公主看這上麵雕的是什麼?”⊙思⊙兔⊙網⊙

  “大雁,我的也是。”大公主看清齊予手指上的戒指圖案,又去看自己的,兩個戒指上是一模一樣的大雁圖案。

  “沒錯,當時辜負了公主的心意,所以我也送你一隻大雁,不過今後可不要再拿弓箭去射了,太暴-力了。”

  齊予又想起自己最初看到那隻奄奄一息的大雁,不可避免的覺得這習俗有些殘忍,不過她可以引導大公主,慢慢改變這個習俗。

  畢竟一國大公主的影響力是很大的,更何況麵前這位還極有可能成為一代女皇。

  大公主垂眸,半晌才微微蹙眉道:“自古便是如此。”

  “自古如此,未必一定是對的,也是可以改變的對嗎?你想想那隻大雁的伴侶,一生孤獨多可憐啊。”齊予勾了勾嘴角,第一次見大公主明明心虛還強作鎮定的模樣。

  “駙馬說得對,是本宮欠考慮了。”大公主陷入思索,心想若是有機會,可以把互送戒指這個習俗傳揚下去,至於獵雁的習俗,可以考慮改一改,甚至禁止。

  齊予看著認真考慮的人,心情微妙,影響大公主想法的目的是達到了,可今晚準備了這麼多是為了洞-房啊,她為什麼要提彆的話題。

  她手指微-動,手掌從大公主後-背移到肩-頭,然後-摸-著那微微泛紅的耳垂。

  另一隻手則放到大公主的腰-間,有意無意地勾-著衣-帶。

  幾下試探,本就鬆鬆的衣-帶緩緩被解-開。

  衣-衫-輕-解,露-出堪比霜雪的的肩頭,大公主感受到空氣裡的涼意和來自齊予手掌的熱度,呼吸亂了頻率,思緒也理不清了,隻感受得到冷-熱-交-融的溫度,燙人心頭。

  齊予呼吸重了重,見大公主默默閉上眼睛,她-%e8%88%94-了下舌-尖,將大公主因為緊張而抿在一起的雙-唇-緩-緩-撬-開。

  然後-身-子-向-前,拉下了床幔。

  夜很漫長,公主府的下人卻沒有全部歇下,因為前院駙馬的房間裡,隔上半個時辰、一個時辰的,就要叫一次水。

  寒水作為貼身侍女自然是要貼心伺候的,她站在門外,稍稍站遠了些,每次往裡麵送水的時候,都隻看得見一臉饜足的駙馬,主子在床上,隔著床幔,看不到也聽不到。

  一夜旖旎,無夢來擾。

  齊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她看著睡得正香甜的大公主,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那好看的眉毛,然後又親了親臉頰、唇角……

  大公主醒來時,便看到盯著自己看的人,一臉癡笑,冒著傻氣。

  她輕笑一聲:“駙馬,幾時了?”語氣裡透著綿-軟。

  “還很早,公主累得話就再睡會。”齊予一本正經地說假話,明明都已經下午了。

  大公主看了眼窗外,分辨不出天色,也不知日夜,她起身,還沒坐起來就動作一停,臉上瞬間染滿了紅霞。

  腿-好-軟,腰-好-酸,那裡也不適,全身沒力氣。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