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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駙馬 七月岸 5289 字 6個月前

美夫子

  木藍原是京城尚書府的千金。

  她被人暗害後,重生到小縣城的一個女書生身上,書生不僅窮而且壞,還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柴,甚至正在欺辱書院裡的女夫子,木藍看著昏睡的李橘白,頭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

  女夫子李橘白是個不詳之人。

  她的未婚夫是才名遠揚的邵家少爺,兩人一起考舉人,李橘白中了,邵秀才卻向李家退了婚,稱她天生克夫,搶了邵家氣運,害他落榜。李橘白自此無心嫁娶,在書院教起了書。

  ……

  於是,一心想回京報仇,努力讀書考科舉的木藍,每次看到李橘白就方寸大亂:這個女人簡直是我奮發向上的攔路石…後來,夫子可以娶我嗎,我入贅也行,給口飯吃什麼都行?

  同性可婚背景,慢熱,治愈向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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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打弟弟

  公主府的地牢, 才剛送走了老朋友,又迎來了新朋友。

  地牢的的齊得醒了以後,就喊著求見公主和駙馬, 齊予和大公主想了想便直接來了,對付大長老那種硬骨頭, 可以耗時間, 可以打疲勞戰。

  至於齊得這種年輕人, 先聊一聊,說不定想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但是當看到隔著鐵欄杆的齊得時,齊予還是不可避免的抽了抽嘴角,孿生姐弟長得太相似了,這種就像是在照鏡子的感覺太詭異了。

  齊得倒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從小就知道有個孿生姐姐在外麵為自己打掩護,之前也在暗處見過,甚至還為了刺殺大公主一事,花功夫模仿了一番。

  “阿姐,你終於肯見我了。”齊得張口就叫姐姐, 臉上還有幾分喜色。

  齊予臉色一黑,這便宜弟弟還挺不見外,她看向大公主沒有接話。

  大公主知她心裡複雜, 便主動問到:“你求見本宮和駙馬, 應該不是為了認親吧。”

  她想了很多種可能,依舊沒能確定對方這一招是什麼意思,把一個身負重任的少主送來,換一個老態龍鐘的長老回去。

  不客氣的說,今後若是前朝這幫人真的造反成功,齊得就是君, 大長老就是臣,為了一個大臣的性命,讓皇帝以身犯險,這合理嗎?

  齊得見大公主問話,臉上湧現一絲興味:“公主殿下,不知道我是叫你姐夫呢,還是叫你嫂子呢,或者是還有彆的稱呼?”

  齊予臉色更黑了,一點也不想認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弟弟,她握了下大公主的手,冷冰冰道:“有事就快說,我們沒時間在這聽你說廢話。”

  “我為了能見阿姐一麵連命都不要了,你就是這種態度嗎?”

  齊得臉上依舊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模樣,絲毫不把齊予的威脅放在心上。

  齊予倏地一笑:“既然你不說,那就好好在這待著吧。”

  說完牽著大公主的手轉身就走。

  大公主順從地跟上,顯然也沒興趣在這和齊得兜圈子,尤其這個男人還長著和駙馬一樣的臉,眼底卻充滿了算計和不尊重,讓人心生反感。

  齊得:“…”

  這兩個人是不是太輕視他了,竟然真的敢走。

  齊得一慌,大喊道:“等一下,我是來投誠的,阿姐快放我出去。”

  “怎麼個投誠法?”齊予問道。

  齊得忙道:“我真的是來投誠的,以後我就在你們手下做事,公主府就相當於挾天子以令諸侯,我們今後都會聽公主府號令。”

  齊予和大公主對視一眼,臉色微妙,這孩子莫不是瘋了?

  還挾天子以令諸侯?

  上次京郊外的那夥人被一鍋端了以後,前朝的勢力,不對,前朝還有什麼勢力?

  據搜集來的可靠情報看,這些前朝餘孽就剩平蠻州那裡的一千號人了。

  而且這一千人裡麵,老弱婦孺就占了將近一半。

  這是什麼投誠,拖後腿來的吧。

  “還有呢?”齊予又問。

  還有?還有什麼?

  齊得一聽,臉上閃過不解,他的任務就是把德高望重的大長老救出去,爹爹說了,自己和齊予是親姐弟,不會有生命危險。

  到時候,爹爹親自來公主府要人,大公主必然不會戳破自己是前朝皇室血脈的秘密,畢竟當初大婚時,她們可是當著狗皇帝的麵否認的。

  若是把他交出去,就相當於把齊予也交出去,弟弟是前朝餘孽,姐姐還能獨善其身嗎?

  很明顯,他們陰差陽錯的真把齊予當成了大公主的弱點了,也很好地利用了這一點。

  除了這些,父親和寨子裡的人並沒有安排彆的。

  齊得的視線落在大公主和齊予牽在一起的手上,他福至心靈道:“還有就是,阿姐可以和我在公主府外以姐弟相稱,在府內也以姐弟相稱。”

  “什麼意思?”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齊予皺眉,這小子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意思就是我願意做公主府的麵首,和阿姐一起服侍大公主,不知道公主有沒有嘗過男……啊…哇…救”

  話還沒說完,就見大公主從袖間拿出一把匕首,刀柄著朝他擲來,正中嘴巴。

  齊得捂著嘴巴,攤開手掌,上麵躺了兩顆沾滿血的門牙,當下臉色一白,又昏了過去。

  “我們走吧,不要和他浪費時間了。”大公主轉身,卻見齊予沒有動,她疑惑道“駙馬?”

  齊予回過神來,悄悄握了握拳頭道:“公主先走吧,我擔心他出事,寒水你把地牢的鑰匙給我,等下我看看他傷得嚴重不嚴重。”

  寒水下意識地看向大公主,見主子點頭便把鑰匙拿了出來,然後和大公主一前一後往外走,走過拐角,主仆兩個默契地停下腳步,相視一笑站在原地。

  “公主不擔心駙馬把人放跑嗎?”寒水用隻有她們兩個才聽得到的音量小聲問。

  大公主緩緩搖頭:“駙馬不會,本宮隻好奇她是不是真的關心齊得?”

  總覺得駙馬剛剛的神情怪怪的,不像是擔心那個人傷勢的樣子。

  主仆兩個默默對視一眼,又齊齊把視線投向了幾十米外的地方。

  齊予拿著鑰匙正準備打開鐵牢,又想起什麼轉身往外走,大公主和寒水忙悄悄退出去。

  然後遠遠看著齊予找了根粗麻繩和一根半人高的木棒又進了地牢。

  齊予找到東西後才打開牢門,然後把齊得的手腳綁結實,她可沒忘記這個便宜弟弟當初是刺殺過大公主的,萬一中途醒來,自己打不過就慘了。

  把人綁好,確保萬無一失。

  她才悠哉悠哉地拿起木棒,朝著昏迷的人身上狠狠打去。

  “啊-----阿姐,你敢打我。”齊得挨了一棒就疼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手拿木棒的齊予,頓時又慌又恨。

  齊予輕笑一聲,心道幸好她聰明,若不是提前把人綁結實,局勢可能就反轉了。

  “有什麼不敢?想做公主的麵首是吧,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能不能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齊予拎著棍子,狠狠用力打在齊得身上,除了避過頭部以外,什麼地方都沒放過。

  齊得蜷縮著在地上一邊滾一邊躲:“阿姐,彆打了,我呸,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公主隻是沒試過男…啊,我…救命…爹爹不會放過你…”

  齊予追著地上滾動的人,進行著單方麵的暴打:“還敢跟本駙馬稱姐弟,還男人,你要是個女的,公主說不定還真考慮了,誰給你的優越感,就憑你身上多了根金針菇嗎?”

  齊予心裡那個惱啊,竟然敢當她的麵勾搭公主,還說什麼在府內姐弟相稱,狗東西,想當麵首是吧,今天就打的你以後想都不敢想。

  打完人,她把大公主的匕首拿起來就走了,至於地上人傷勢如何,管他呢,沒死就行。

  最後,奄奄一息的齊得終於不敢說話了,連開口求饒都不敢了,一張口就挨打,再這樣下去,他等不來爹爹救人,就先被這個吃裡扒外的姐姐給打死了。

  這和預想的不一樣啊?!齊得欲哭無淚。

  先一步回到後院的主仆兩個,想起在地牢裡看到的場景,在書房裡麵麵相覷片刻。

  寒水摸了摸胳膊,仿佛挨打的是自己:“沒想到,駙馬還有這麼…這麼與眾不同的一麵。”

  是她小看駙馬了,簡直太殘-暴了,對自己的親弟弟也下得去手,是條女漢子。

  大公主嘴角輕勾,想起齊予打人時說的話,心裡升起一股隱秘的歡喜:“駙馬是真性情,本宮喜歡。”

  寒水:“…”一定是她幻聽了,主子什麼都沒說。

  另一邊,齊予去沐浴一番,換過衣服之後,又把手裡的匕首仔細洗乾淨,才拿著去找大公主。

  “公主,你的匕首。”

  大公主接過來,鼻尖隱隱有一絲酒精的味道,還用烈酒洗過嗎?

  “齊得的傷勢嚴重嗎?需要找大夫嗎?”

  齊予忙搖頭:“我看過了,不嚴重。”

  叫什麼大夫,對敵人決不能心慈手軟,對,才不是姐弟呢,是敵人。

  “那便好,方才下人來報,國師求見,此刻正在前廳等候,駙馬要不要和本宮一起去。”

  大公主看著齊予有些心虛的眼睛,眼底的笑意越來越多,這是她的駙馬啊,偷偷打人的樣子真好看,讓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剛把人家兒子給暴打了一頓的齊予,莫名有些心虛,不過齊父到底是原主的父親,見還是要見的:“一起吧,看看他們又想搞什麼鬼?”

  齊父盯著齊予淡漠的一張臉,才多久沒見,這個女兒就已經如此陌生了,那隱隱散發出來的氣質與往日不成器的樣子大相徑庭。

  他穩了穩心神,扯著嘴笑道:“為父才知道你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孿生弟弟,隻不過我剛打探到,他遭奸人哄騙,誤打誤撞被公主府的人抓住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把那孽-障帶回去好好教導,以後他一定不敢給公主府添麻煩了。”

  齊父的借口簡單又拙劣,語氣卻帶著十分的篤定,似乎打著不把人帶走絕不罷休的主意。

  大公主不語,把目光投向齊予,說到底關係到齊家父女三個,她想把決定權交給自己的駙馬,也相信駙馬能處理好。

  齊予見大公主看過來不說話,這意思是讓她拿主意,當下便一臉無辜道:“弟弟?什麼弟弟?我怎麼聽不懂爹爹在講什麼?”

  大公主垂眸,強忍笑意,倒是忘了駙馬還有這裝傻的本事,最初的時候可沒少讓她心堵。

  如今看她把這一招用在彆人身上,尤其是齊父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莫名心裡暢快了。

  不愧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