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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駙馬 七月岸 5005 字 6個月前

在外麵還是假裝情願點為好,本宮不希望讓讓彆人瞧出來我們之間有嫌隙。”

  “齊予明白。”不就是想讓我配合你演戲嗎?這臉色變來變去的不累嗎?直說多好。

  齊予低頭,默默翻了個白眼,和這些人交流就是費勁,說話非要拐著彎抹著腳,您是堂堂大公主,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敢不從嗎?

  大公主看了眼天色:“既如此,駙馬就和寒水一起去做點吃的吧,本宮餓了。”

  “我?和寒水一起?”齊予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的不敢置信,她沒幻聽吧,她可是未來的駙馬,竟然要親自下廚?

  大公主點頭:“這裡沒有人會做,寒水也不曾下過廚,這一餐還要仰仗駙馬多費心了。”

  “可是我也不會啊,這古代…這京郊的灶台真是彆致,我真的不曾用過。”

  齊予說到一半差點咬掉自己舌頭,一著急就險些說漏嘴了,這古代的灶台,還要燒柴,還有這煙囪,還有這構造,她是真不會啊。

  大公主的目光又落在齊予臉上,像是在掂量她的話是真是假:“難道駙馬想讓護衛們把灶台給燒了?再者寒水會燒火,本宮相信駙馬親手為我做羹湯的事一定會傳為美談的。”

  齊予:“…”去他的美談,既然是公主府要傳美談,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做做表麵功夫,為了那所謂的美談,還真要她做一頓飯出來,是不是過分了啊。

  真有本事你給我通上電,再變個燃氣灶出來啊!齊予在心底憤憤地嘀咕兩句,看著眉眼平靜,一臉不為所動的大公主,默默轉身去了廚房。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是現代人,思想開闊,不跟這思想腐化的古代人計較。

  可惜了手裡沒有瀉·藥,巴豆什麼的,不然她一定一包撒下去,好好教訓一下這黑心的反派大公主。

  得了公主吩咐的寒水,生好了火就站在了齊予身後。

  齊予深呼吸兩下,好脾氣道:“寒水姑娘,這火要接著燒吧,你生了火就不管了,一會滅了怎麼辦?”

  “奴婢明白了,駙馬您就等好吧。”寒水點頭,燒火最簡單了。

  三分鐘後,齊予望著濃煙滾滾的灶台,差點沒嗆出眼淚來,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是幫手嗎?這簡直就是個殺手啊!

第17章 回府吧

  寒水看著一臉絕望的齊予,眨了眨眼睛道:“其實奴婢已經買好飯菜了,公主剛剛吩咐說不用煮了。”

  “你怎麼不早說?”齊予欲哭無淚。

  “奴婢見你一心想親手為公主煮飯,實在不忍心辜負這份心意就忍著沒說,可現在看來,駙馬顯然是沒有那個能力的,您還是趕緊回房去陪公主用膳吧。”寒水一臉可惜,不過駙馬能有這份心就已經夠了,做不做飯的,還是要講究一點天賦的。

  齊予:“…”腦瓜子嗡嗡的,她懷疑這姑娘是故意的,可是看著寒水一臉真誠無比的表情,她默默轉過了身,是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不怪彆人的。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包巴豆或者瀉·藥能解決的了,她需要的是耗子藥!

  “那你會滅火嗎?”

  “會,奴婢這就把火滅了。”寒水衝著齊予點頭,然後繞過她走到水桶前,提起半桶水往灶台裡一倒。

  下一秒,齊予衝出布滿濃煙的廚房:“咳咳……咳,我覺得火不是這樣滅的。”這姑娘不愧是公主府的侍女,和主子一樣,真不食人間煙火。

  廚房的動靜不小,護衛們還以為走水了,一通折騰,大公主自己轉著輪椅來到了院中。

  寒水低頭,這次是她大意了,一時心軟想給駙馬表現的機會,結果弄巧成拙丟了這麼大個臉,這下好了,把公主府一等侍女的尊嚴都丟了。

  齊予同樣覺得臉色發燙,她抬頭悄悄看向輪椅上的人,和大公主的視線不期然地對到了一起。

  一襲青裙,麵圍白紗,僅露出眉眼的臉上,表情淡漠,清清冷冷的眼神像秋夜裡的圓月,皎潔迷人。

  “駙馬,本宮好看嗎?”大公主看著齊予呆愣的表情無聲輕笑,這個國師府小姐似乎還是個很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人。

  “好…十分好看,公主簡直是貌若天仙。”齊予笑得燦爛,心裡卻快把自己罵成豬頭了,怎麼這麼沒出息,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這個反派失神,太丟人了。

  大公主輕眨了一下眼睛:“希望駙馬日後見了我麵紗下的樣子還能說出這種話來,怕隻怕你到時候躲得比誰都快,這人啊永遠隻愛鮮花正放,卻不曾想過也愛美人遲暮。”

  齊予移開自己的視線,沒有說話,她對大公主的話很認同,能遇到相伴一生、始終恩愛兩不移的本就難得,尤其是當一方患病或毀了容顏,原本發誓要守護一生的人,恐怕沒有幾個能初心不改吧。

  世人大多隻知,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卻不知道下一句接的是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氣氛陡然沉悶了許多,大公主看著衣著狼狽的齊予和寒:“你還不先去沐浴更衣,明早便收拾回京,駙馬可願去公主府參觀一番。”

  原想在這多住幾天,眼下看來是不必了,再折騰下去,清淨沒找到,亂子出一堆。倒不如直接把人帶回公主府,豈不是比在這演戲更有效果。

  “去公主府?我現在去不合適……合適,好像也合適吧。”齊予脫口而出就要拒絕,說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大婚當日如果要離開公主府,先去熟悉一下地形豈不是更穩妥。

  難得有這個機會,她當然不會拒絕。

  思及此,她見公主似是還沒下定決心,忙又表態道:“我自然是樂意的,畢竟婚後要與公主久居公主府,能提前適應一下也是好事。”

  大公主眉梢輕揚,還真是清新脫俗的理由:“沒想到駙馬與本宮想到一起去了,寒水還不快去安排。”

  “哦,是,奴婢這就去。”

  京郊小院的動靜沒有瞞過有心人的眼睛,第二天,齊予就跟著大公主去了公主府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先不說外麵怎麼傳,倒是有禦史把事情捅到了聖上那裡,再怎麼說也是一國公主,還未成婚就與駙馬形影不離,先是共宿京郊不說,現在又同回公主府,哪怕是兩個女子,也委實太開放了些。

  皇帝可能完折子往地上一丟,想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他的皇兒這麼些年屢遭不測,這些人不說先把凶手抓住,倒是整天盯著大公主了來了。

  什麼於禮不合,什麼有違祖製,皇兒她難得遇到一個心上人,成婚前多相處一下哪裡不對了?再說了,共宿京郊隻是在一個院子裡,誰看見她們共宿一室了?

  “宣國師。”

  早朝久久沒散朝,各府本就擔憂又好奇,這個時候國師被宣上朝了,可謂是驚呆了一群人。

  要知道自前國師齊小宋壽終正寢之後,這國師府就隻剩了一個空名號,如今的國師乃是齊小宋的養子,一點真傳沒得到,因為皇恩眷顧空承了一個在欽天監的名號。

  除了受封當天去了一回金鑾殿,這麼多年來,這一次被宣召竟是是人生中第二回 ,齊父接到聖旨後差點沒流下一把辛酸淚,他心緒激蕩地去了,到了之後才知道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朕以為齊愛卿賦閒在家,應好好管教孩子,怎麼讓自己女兒到處跑,結果鬨出笑話來,實屬不該。這都馬上是要成親的人了,天天去找公主像話嗎?趕緊把你女兒帶回國師府,大婚前都不要出門了,還有,愛卿既然閒著,日後就去欽天監正式輪值吧。”

  皇帝一番訓斥下來,聽得眾人雲裡霧裡,聽著是在教訓國師,怎麼感覺最後成了封賞了呢?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把大公主的過失摘了個乾淨不說,還把錯處都推到了國師管教不嚴上,你推就推吧,推完倒是處罰啊,怎麼還把一個掛名的變成實職了?

  這一番sao操作下來,不等眾人反應,大太監就高呼散朝,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畢竟誰敢再提,就是找皇帝秋後算賬,不要命了嗎?

  散朝後,收到消息的公主府,齊予還沒把板凳坐熱,就被送出去了。

  大公主看著怎麼看都不太想走的人,看向寒水疑惑道:“本宮怎麼覺得駙馬對公主府似有些依依不舍?”

  寒水忙不迭的點頭,可不是嗎?那一臉的不情願都快把不舍得離開寫在臉上了:“奴婢也覺得,看來駙馬她對公主已情根深種啊,雖然駙馬看起來沒什麼能耐,但千金難買有情人啊,這樣一想,公主您的眼光真好,沒挑錯人。”

  大公主:“…”她覺得不是這樣的,齊予看自己的眼神除了偶爾的恍神一下,更多的時候都是充滿奇怪的打量。

  她雖然未曾經過情·事,但也看得出,那種打量不像是動了情的樣子,反倒是像在看什麼壞人一樣,充滿戒備。

  “先不說這些,今日早朝議定由誰來接任禮部尚書一職了嗎?”

  寒水一聽大公主問正事,立刻正了正神色道:“回公主,是李家的人,原禮部侍郎李廣白。”

  “李家?是一心為公,隻忠於父皇的李家人,還是像李川連那般站在皇弟那邊的李家人?”大公主從輪椅上站起來,然後翻開了朝臣的名冊。

  早年她對朝政頗有見解,父皇也喜歡在禦書房考問她一些朝堂上的事,久而久之,大公主對那些為一心國為民的朝臣都有了印象,而隻顧溜須拍馬,滿口空話沒寫過什麼正事的朝臣,她則沒有去關注過。

  如果是這個冊子上的人接任了禮部尚書一職,至少能確定是個辦實事的。

  “李廣白?沒有,看來要對這位禮部尚書多上上心了,若是個不參與朝堂之爭的還好,萬一是二皇子那邊的,咱們這就是搬走了一塊石頭又來了一塊攔路石啊。”

  寒水抱拳:“公主放心,奴婢這就去安排。”

  大公主看著寒水離去,一個人看著書桌上的名冊,竟然未曾寫過什麼有用的折子,想來大概路上是個不務實的,也就更有可能是皇弟那邊的人。

  若果真如此,她還是小瞧了二皇子啊,也不知他會不會在大婚上鬨出亂子,隻願到時候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想到這,大公主眉尖輕揚,說起來她的好駙馬也不是個完全無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早已涉身其中,畢竟與前朝有牽連,有些時候,那一重身份便是原罪。

  說到齊予,她還沒來得及熟悉好公主府的環境,甚至連出府的路都沒記清楚,就被送上了回國師府的馬車。

  她心裡好苦,怎麼就諸事不順呢?

  回到國師府後,看著因為可以上朝而一臉激動的齊父,齊予忍不住又確認了一遍:“爹爹的意思是,大婚前我都不能出府了?”

  齊父瞪了她一眼:“這是聖意,你就老實在府裡待著,哪也不許去,不然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掉腦袋的。”

  齊予不甘心,小聲又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