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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發生戰亂,獸人的優勢顯而易見。

“淩大人去過人類大陸嗎?”

羊芙突然轉頭, 帶著小心翼翼的笑容問道。

淩微一愣,羊芙的麵容確實很嬌弱,可是這嬌弱中又帶著嬌%e5%aa%9a,聲音也是軟綿綿的,再聯想到對方的心機,這妥妥的就是一個腹黑的蘿莉啊!

“還沒去過呢,我連獸人大陸都還沒走完,不過我想我們會去的,是吧?”

淩微有些心動的轉頭問著韻寒,韻寒點了點頭,卻不說任何話。

羊芙偷偷打掃了韻寒一眼,卻不料被韻寒的目光正好逮住,冷冷的看著她,嚇得羊芙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在那雙眼睛裡,她覺得自己的所有秘密都暴露了。

“你怎麼了?”

羊芷感受到羊芙的動靜連忙問道。

羊芙搖了搖頭,“我沒事兒,可能這幾天天氣大了,我的老毛病又開始了。”

“那要不要回去休息?”

羊芷皺著眉頭,擔憂道。

“我自己回去就好。芷姐姐還是陪兩位大人吧。”

說著羊芙便和淩微她們告辭了。

羊芷看著對方嬌小而顯柔弱的背影,一時之間沒有忍住,便在淩微她們麵前歎口氣。

“為何事歎氣?”

淩微問道。

羊芷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笑道,“我隻是在擔心她的身體,每隔兩年便會大病一場,族醫也沒有法子,生完病以後瘦弱的更加厲害。”

韻寒掃了一眼羊芙越變越小的身影,突然道,“我可以看看是什麼病。”

淩微嚇一跳,自家土著姑娘什麼時候會看病啦?

羊芷卻驚喜地大叫,“真的嗎?韻寒大人願意查看羊芙的病因,那真是太好了!”

“隻要她願意,我什麼時候都可以看。”

韻寒勾起唇角,揉了一把淩微的腦袋後說道。

淩微暈乎乎的看著對方微勾的唇角,哎呀媽呀,自家土著姑娘咋這麼好看呢。

而當羊芷將這個消息告訴羊俊的獸父與獸母時,他們卻猶豫了。

“怎麼辦?不會是小芙的身份暴露了吧?”

晚上的時候,羊俊父母的房間裡傳出一個女子擔憂的低語聲。

“隻要不檢查,就不會暴露。”

一個男子低聲道。

“可是我們用什麼理由去拒絕呢?那可是化人修者,萬一惹怒了,我們就遭殃了。”

一個嬌俏的身影站在他們的窗前靜靜的聽著裡麵的對話,眼睛裡是一片嘲諷。

要不是你們當年看著我的獸母被狼族人侮辱而不去救她,我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副怪模樣!

羊芙閉上充滿嗜殺的眼睛,努力的平息著自己心中的殺意,她現在不能夠輕舉妄動,那五個化人修者還在,更何況那個叫韻寒的可不是一個小角色。

“她果然很怪異。”

躲在樹上的三隻喵靜靜的看著窗前的羊芙。

“你也覺得嗎?”

淩微%e8%88%94了%e8%88%94自己的爪子問道。

“昨夜裡不是和他們跳舞嗎?我無意之間撞到了這個雌性,你們知道我撞到了什麼嗎?”

九竹神秘道。

“你不是說你撞到了這個雌性嗎?為什麼還要問你撞到了什麼?”

九風不解道,這話剛問完,貓腦袋就被揮了一爪子。

“我說的是撞到了她身上的什麼東西!”

“噢噢噢!痛痛痛!”

九風被張牙舞爪的九竹壓的死死的。

“彆鬨了,快說說你撞見什麼了?”

淩微好奇極了。

九竹瞪著九風一眼,與淩微一邊跟著往樹林裡的羊芙,一邊道,“我撞見她屁股上有一團東西,毛茸茸的,像極了狐狸的尾巴。”

“不會吧,她不是羊嗎?”

九風不怕死的再次湊過來說了一句。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於是我又不經意間的故意去撞她,果然沒有錯,那絕對不是羊族的尾巴,後來她發現我的動作後,便一直在躲著我。”九竹得意的說道。

“她進樹林了,小聲點。”

淩微低聲道。

“沒問題。”

九竹和九風興奮道。

於是他們三個隻喵便輕爪輕跳的跳躍在樹上,跟著羊芙,走了大概一個時辰,樹下的羊芙喘著氣停了下來。

“她來這麼遠的地方乾嘛?”

“幽會情人?”

“你覺得這周圍像是有其他人的樣子嗎?”

九竹再一次白了九風一眼。

“快彆鬨了,你們快看。”淩微顫唞的聲音傳了出來。

九竹和九風垂下頭,看見那羊芙連臉上的汗水都不擦掉,便開始脫褲子。

“她乾嘛呢?小號?”

“不準看!”九竹狠狠的掐了九風一把。

淩微看著羊芙放在身邊的刀,頓時知道了她要乾嘛。

“她要割掉尾巴。”

“什麼?!”

九竹驚呼了一聲,好在他們站的位置高,林子又大,聲音沒有傳到羊芙的耳朵裡。

果然,就在九竹的驚呼聲後,一聲更大的痛叫聲響徹了林子。

羊芙嘴唇都咬破了,鮮血直流,而讓人更加覺得淒慘的是她下麵的那條尾巴,硬生生的被宰斷了,鮮血不斷的往外流,羊芙痛倒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身上沾滿了泥土,以及不斷流出的鮮血。

樹上的淩微三隻喵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看到了什麼。

“我,我的天哪。”

九竹咽了咽口水,震驚道。

而淩微更是把自己的尾巴扒拉到了爪子上麵,感受著,生怕自己沒了尾巴。

過了好久,羊芙撐起身子,慢慢的往旁邊的小湖去了,血已經沒有在流了,可是那鮮血的味道,還是讓很多野獸往這邊趕來了。

羊芙清理好身體後,換了一件衣服,一瘸一拐的出來了,野獸們奔騰的聲音越來越大,這讓本就臉色蒼白的羊芙更顯得無力了。

她想跑,可是身體根本就沒有力氣,為了不讓淩微他們發現自己的身份,羊芙才特意走了這麼遠來到這裡,沒想到會引來野獸,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罷了,本就是爛命一條,怪異的身體,讓她受夠了,而就在她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的時候,她最想念的居然是那個人,這讓萬萬沒有想到的羊芙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吼!

野獸的聲音就在她的身後,羊芙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還存在著,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突然感覺整個身子騰著起來,身旁的樹木不斷地往後滑。

“看不下去了,我們去救她吧!”

說完淩微便跳下了樹,早有此意的九竹她們連忙跟上,就在他們落地的瞬間,貓身不斷變大,足足能和豹子的身形所比。

九風馱著羊芙,淩微和九竹則注意著身後的野獸,沒有多久,他們便來到了羊族外麵的溪水旁。

九風迅速的將暈乎乎的羊芙放下,然後和淩微她們快速的離開了。

羊芙從頭到腳都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救了她,她愣愣的坐在原地許久,直到天快亮了,她才起身回去了。

而躲在不遠處的三隻小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回來了?”

就在淩微小心翼翼進入房間時,本應睡著的韻寒突然道。

淩微嘻嘻一笑,窩進對方的懷裡,“我們今天晚上救人了呢。”

“我知道。”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雖然知道她很壞,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救......你說什麼?”

淩微停下嘴裡的話驚奇地問道。

韻寒垂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

“我一直跟著你們,就怕你們三惹出什麼亂子。”

“我怎麼沒發現?”

韻寒笑而不語。

淩微沒得法子,可是心裡還是很開心,“我們三怎麼啦,在這裡還沒有人說我們的對手。”

“你錯了,羊族可不像表麵看的那麼弱小。”

韻寒無奈的點了點淩微的腦袋瓜子道,淩微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急聲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韻寒湊近淩微,直到對方的臉紅彤彤的後,她才開口道,“想知道?”

“想。”

淩微乾巴巴的道。

“這消息我要打聽的挺不容易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話,要用什麼來換呢?”

淩微怯生生的抓住了韻寒的衣服,“我可是你的娘子,你還想讓我用東西來換消息呀?你這樣是不會有娘子的。”

“現在娘子就在我的懷裡,怎麼會說我不會有娘子呢,這個比喻不恰當,還是想想用什麼東西來換吧。”

“我的小魚乾。”

“不行。”

“我最喜歡吃的甜果。”

“我不愛吃甜的。”

“騙人,我昨晚吃的時候你還從我的嘴裡搶呢!”

韻寒沒說話,靠近她吹了一口香氣道,“我那可不隻是想吃甜果,就像現在,我不隻是想讓你用一般的東西來換。”

淩微臉熱的厲害,小心翼翼的掃了掃窗子道,“天快亮了,晚上再說吧。”

韻寒也沒有多加的為難,直起身子,繞著自己的頭發,帶著些少有的妖%e5%aa%9a道,“那這消息,我用晚上再告訴你吧。”

噫!自家土著姑娘學壞啦!

淩微在心中風中淩亂的大吼著。

韻寒是個極為守信的人,這一點上淩微之前是很滿意的,萬萬沒想到現在這個守信卻讓她整整好奇了一整天。

羊芷告訴淩微羊芙果然生病了,現在連床都下不了,也不願意見彆人,所以沒有辦法請韻寒為她看病了,說這話的時候,羊芷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韻寒,誰知道韻寒並不在意,這樣羊芷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羊族現在正在為虎族的攻擊做準備,他們要先將一部分年老的獸人和幼崽帶走,留下的都是一些年輕力壯的獸人。

羊芙的恢複力很強,僅僅躺了兩天,便開始下地走路了,並且看不出她身上有傷。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現在看見她,我的尾巴就疼。”九竹這話一點也不誇張,因為同樣有這種感受的還有淩微,可以直白的說,每一次隻要一見到羊芙,淩微的屁股都夾的緊緊的。

而羊芷也覺得羊芙變了許多,不再每天對著她笑,不在於其他雌性一塊兒聊天,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卻又不說話,就像,就像那韻寒一直跟在淩微身邊不說話,麵無表情。

“是不是還沒好呢?你彆逞強,跟著他們走吧。”

“那你呢?”

羊芙認真的看著麵前的羊芙道。

羊芷一愣,隨後爽朗的笑道,“我的身體好著呢,我要在這裡抵抗敵人,保護我們的家園,而你也要保護我們族的老人和幼崽們,我們都在奮鬥,不是嗎?”

羊芙愣愣的看著她臉上的笑容,突然道,“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麵對他們。”

羊芷一愣,隻當對方舍不得她,於是伸出雙手,將嬌小的羊芙抱進了懷裡,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羊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