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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雨也越下越大,韻寒撐著傘,遊走在街上,往酒樓去了。

淩微剛下工,抱著昨兒放在酒樓裡的臟衣服,正看著拉直了的屋簷水發愁,她怎麼回家啊。

“小七!你娘子來啦。”

一臉怪笑的王三廚子用手拐了拐發愁的淩微,隨後和王大廚子一行人離去了。

“韻寒。”

淩微眨巴著大眼睛,語氣帶著羞澀與感動。

韻寒伸出手,“快進來。”

英氣女子手撐油紙傘,伸出一雙素手讓她進傘內的情形讓淩微徹底的淪陷了自己的身心。

從來沒有一個下雨天讓淩微如此的臉紅心跳,被心意的人牽住爪子,能夠腳步同時邁出,再同時前進著,傘本就小,所以她幾乎是依靠著韻寒一道走著。

韻寒高了淩微一個頭,所以淩微轉頭正好就能夠看見她略帶消瘦的肩膀,小鼻子偷偷地吸了一口氣。

滿是韻寒身上的清香味兒。

“這麼大的雨全是泥土的泥腥味兒,彆吸。”

韻寒的聲音傳進了淩微的耳裡。

被發現自己的小動作,淩微不好意思的同時,小腦袋也很疑惑,她明明隻嗅到韻寒的體香味兒的說。

有個朝代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意思就是隻要喜歡一個人,不管對方長什麼樣兒,在另一個人的心裡總是長的最好看的,那她是不是“情人鼻子裡出西施”?不管是什麼味兒,隻要是和土著姑娘在一起,便嗅到的都是她的味兒。

這樣想著的淩微低垂著頭,再次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唔!還是她家土著姑娘好聞的味兒!

韻寒無奈又寵溺的聽到身旁人的小動作,眉眼間全是縱容。

李紅杏呆坐在李大姐未出嫁時住的閨房中,呆呆的看著木窗外嘀嘀嗒嗒下個不停的雨,還沒從昨夜的事中緩過神來。

“紅杏啊,出來吃點東西吧。”

李大娘站在房門口敲了敲門,隨後推開房門說道。

李紅杏回過頭,看見李大娘進來,眼圈就是一紅,“娘。”

李大娘見此連忙上前擁住自家小女兒,“沒事兒了,彆怕。”

不過自己也是一陣後怕,要是那會兒紅杏一旦在屋子裡,就是什麼也不發生,也會毀了自家閨女的名節啊!

“娘,快快快!有人來了!”

李林急急忙忙的衝進屋子,李大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人來了外麵不是還有你爹嗎?”

李紅杏連忙擦乾臉上的淚珠,彆過頭。

李林忙賠笑道,“是個媒婆,我爹最不擅長接待媒人了。”

媒婆?

李大娘與李紅杏都是一驚。

李大娘想著不會是那個畜生找人上門來的吧,於是趕忙安撫了李紅杏兩句便出去了。

而李紅杏心中想著昨天對上的那雙眼睛,莫名的有些期待。

於是她便央著李林一同在堂屋的側門邊偷聽著李大娘和那媒人的談話。

那媒人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衣服,頭上帶著珠花,整個人笑的那是一個玲瓏剔透啊!

“彆看今兒天下雨,可是這可是好雨,點露著田地,增添著豐收,這不,趁著這麼好的日子,我王婆子也來替人上您家求個親。”

李大娘心裡一個哆嗦,就怕有什麼來什麼。

“你且說說那戶人家姓什麼?我心裡有個明白,才不費大夥兒的功夫。”

王婆子心道,果然是賬房先生的娘子,精!

“姓吳,我想您一定是有印象的。”

姓吳?!

這下不管是唐屋內還是堂屋外的人都驚訝住了。

李紅杏按住快要跳出來的心臟,附耳繼續聽著。

李賬房與李大娘相視看了一眼,李賬房開口了。

“上次他是來求過親的,被我拒了,這次如何又來?不怕我再拒?”

王婆子聞言輕聲一笑,腦袋上的珠花晃動的厲害,碰撞中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

“那吳文就中意您家小女,說實話我王婆子做媒一向是看兩方家世是否相當的,可是這吳家後生卻讓我破了這個規矩。”

“一,他家雖說是一貧如洗,可是好歹過去也是個書香門第,人品差不到哪兒去。”

“第二,他家如今隻有他一人在,這婆媳不用擔憂,兄弟妯娌關係不用想。”

“這第三,”王婆子掩住醉輕笑道,“他有才,飽讀詩書這麼多年隻是家中貧寒沒有去考秀才的路費等,若是幫他一把,此人定能有出息,這四方四鄰的誰沒有找過他寫書信,那字兒,嘖嘖。”

王婆子豎起了一個大指拇,李賬房和李大娘也點了點頭。

在李賬房的身後,李大娘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後,站起身,“您來了這麼大半天也沒有給您上點熱茶,我這就去給您端來。”

王婆子能做媒人,自然不是個愚笨的,這李大娘擺明了要回房和閨女商量去,便笑著點了點頭。

李大娘剛出堂屋門就碰見還沒來得及躲開的李林和李紅杏兩兄妹。

她斜看了李林一眼,李林立馬灰溜溜的去灶房泡茶去了,然後李大娘便拉著羞紅的李紅杏回了房。

“你可是全聽見了?”

李紅杏垂著眉眼,紅著耳根子點了點頭。

李大娘見她如此,心中一動,再問,“他那種情況,你可中意?”

李紅杏再次點了點頭。

李大娘一歎,罷了罷了,日後要是吳文是個沒出息的,她和夫君再補貼點女兒就是了。

於是過了兩天後,淩微便從一臉喜氣洋洋的李林嘴中得到了邀請。

“這個月十八,我小妹出嫁,你們可得過來吃好喝好!”

淩微一驚,嫁人?不是吧!這麼快!這個月十八,不就是十天後?

“誰家小子如此有福,能夠討到你家妹子?”

好八卦的王三廚子將淩微最想知道的事兒問出口了。

淩微默默地在心裡為王三廚子點了一個讚,好樣兒的!

李林笑了笑,“就是我爹生辰那日與你們同桌吃飯的吳文,你們可彆忘了啊!”

淩微被這個消息砸的暈暈的。

天那個嚕喲!她!她 !這算不算是完成任務了?!

就在淩微被這個消息砸的暈乎乎的同時,一直在鎮上守著消息的苗安自然也知道了。

果然如此,苗安的臉上出現一抹猙獰與得意,那李紅杏果然已經成了自己的人了,李家就是嫌棄他們家是農家人,所以才會偷偷的將他丟在彆處,轉眼就找了一個背鍋的!

隻知道李紅杏要出嫁卻不知道要嫁給誰的苗安開始準備自己的計劃了。

他要把屬於自己的女人帶回去!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淩微則回到主艙中打開了任務主腦查看任務完成的進度。

“百分之九十?”

淩微揉了揉眼睛,再次敲了敲,還是百分之九十。

李紅杏已經另定下了親事,為何還有百分之十的進度沒有上去?

難道是土著姑娘?是不是土著姑娘也成了親,這個任務才算完成了?

淩微的心頓時變得沉甸甸的一片。

帶著低沉的心情,淩微醃兒吧唧的回到家中,韻寒不在家。

淩微坐在屋簷下的凳子上撐著下巴想著。

要是土著姑娘成了親,她便再也沒有機會與土著姑娘睡在一塊兒,更彆提做那種羞羞的夢了。

她的土著姑娘會和彆的男人誰在一起,他倆人說不定都會做羞羞的夢,還會真的一起做羞羞的事兒,然後生兒育女,死後也會葬在一塊兒。

光想著就覺得痛徹心扉的淩微眼淚花兒一點也不矜持的嘩嘩的往下流著。

等著韻寒回來的時候,便看見自家那個磨人的小東西哭的眼睛都腫了,時不時的還發出細碎的抽泣聲。

“怎麼了?彆哭。”

韻寒蹲下`身,伸出手為她擦拭著眼淚。◢思◢兔◢在◢線◢閱◢讀◢

淩微一把抓住她的手,抽抽噎噎的問道,“你會成親嗎?你想成親嗎?”

韻寒一愣,“與誰成親?”

淩微更傷心了,“與彆的男人。”

韻寒眼眸發黑,“你想讓我和男人成親?”

淩微抽了抽鼻子,急忙搖頭,伸出手環住了韻寒的脖子。

“我不想!一點兒也不想!”

韻寒一怔,隨即便猜想到了原因,於是她將淩微環住她脖子的手輕輕拿了下來,看著她紅腫的眼睛說道。

“我想。”

淩微聽著韻寒嘴裡說出的兩個字眼,心痛如絞,還沒來得及迸發自己的痛,就被韻寒接下來的話給憋了回去。

“我想和你,淩微,結為連理,永不分離。”

原本一個人用的浴桶今天裝了兩個,卻一點也不顯的擁擠。

熱氣冒出騰在浴桶的上口方,將兩人的不著寸縷的身體隱藏了起來,除了肌膚相貼的她們,誰也看不見,感受不到她們的所有。

淩微紅著臉將自己的小短腿環在淩微的細腰上,小屁股也坐在韻寒的腿上。

淩微輕輕地為她澆著水,清洗著她細嫩的每一處。

淩微又癢又舒坦。

瞧著白霧中韻寒被水汽蒸紅的臉,淩微環住她肩膀的手動了動,隨即便伸出手摸了摸韻寒的臉頰。

韻寒水下的手直接攀上淩微那不可一手掌握的豐盈,輕緩的揉了揉,極好的觸?感讓她的眼睛變得深邃極了。

淩微立馬軟了身子,整個人癱在了韻寒的身體上。

“噫,這是什麼?”

淩微歪著頭,伸出手摸了摸韻寒%e8%83%b8`前的一點紅痣。

“紅色的痣?”

韻寒手下不停,點了點頭,“自我生下來便有的。”

淩微胡亂的點了點頭,攀住韻寒的脖子,在她腿上的小屁股扭了扭,“快點兒。”

韻寒勾唇一笑,另一隻手直搗進幽沽之中。

今晚,她們不直坦誠相見,韻寒還會在淩微頭腦清醒的情況下,“吃了”她。

自此,她們便是真正的“夫妻。”

自從與自家親愛的土著姑娘做了羞羞的事以後,淩微便也想通了,韻寒可以和她成親啊!她們一樣可以擁有許多的孩子,孫子。

這樣韻寒也是幸福的,她也是幸福的,任務裡沒有一條規定是說她不能把自己配給韻寒啊?

於是“蠻不講理”的淩微便和土著姑娘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小日子了,每天都是樂嗬嗬的上工,急切切的下工,弄的王三廚子問了她好幾次,是不是淩娘子有喜了。

明兒就是李紅杏出嫁的日子了,淩微下工後和韻寒一道兒在街上挑選著禮物。

“即是嫁娶之事,就是喜事兒,我們送成雙成對的東西才好。”

韻寒拉住想要買單隻東西的淩微,拉著她進來一個略帶喜慶的鋪子,這裡的東西很適合送給新人。

最後韻寒選了一對鴛鴦戲水的大繡圖。

淩微覺得,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上次李賬房生辰就是送的繡圖,這次也是繡圖。

自家土著姑娘沉迷於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