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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來了 紫青悠 4280 字 6個月前

是吃瓜那麼簡單了,正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扒出了銘鷹前女主人的表妹原來就是blue的代理,又有人扒出這個代理還是因為銘鷹總裁牽線才拿到的。

觀眾越看越氣,當然現在氣的還是這對狗男女沒有良知,狼狽為奸。

趙秀秀就掐住這個最關鍵的時候,放出了於貞將林清妙推下水的視頻,以及於貞被帶到警察局留案底的照片,照片和視頻也很好拿到,許硯柏和郭家那邊說一聲就行了。

與此同時,又有人扒出blue的代理於貞從16歲就一直寄住在銘鷹前女主的家裡,算是被銘鷹前女主家養大的。

接連幾個消息出來,頓時群情激奮,不少人在社交軟件上罵還不夠,還去銘鷹的官網上罵,去blue的官網上罵。

銘鷹的官網被罵得數次癱瘓,銘鷹高層連夜召開緊急會議,而作為當事人銘鷹總裁蔣千俞也在會議上被各個董事陰陽怪氣了一頓。

蔣千俞心情非常的不好,這件事突然被爆出來確實是他始料未及的。當然銘鷹那麼大一個公司,公關能力還是挺強的,很快就查出爆料這件事的幕後人是趙秀秀。

蔣千俞氣得咬牙,他正要打電話給趙秀秀,手機就在這時候響了,這是蔣千俞的生活手機,知道的人不多,不過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來電顯示蔣千俞頓時心裡咯噔了一聲,大概是天然的默契,他覺得給他打電話的人應該是林清妙,心底也隱約覺得,網上爆出的這件事和林清妙有關。

蔣千俞接起電話,那頭確實響起林清妙的聲音,“蔣千俞,你不用去找趙秀秀的麻煩,爆料的人是我。”

雖然隱約猜到,可聽她親口承認,蔣千俞受到的震撼也不小,她應該很清楚,那些視頻曝光出來對他的影響有多大,憤怒和痛苦在他的心頭絞扭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為什麼?”

“你知道的,誰讓我不痛快了,我也要讓他不痛快。”

她聲音一如曾經那般清脆動聽,說這些的時候她語氣平靜,平靜到讓人覺得冰冷。

他知道她要收拾於貞,可他沒想到她會連他也一塊兒收拾,那麼多年的感情也絲毫不顧,一出手就這麼狠。

蔣千俞從來沒有想過林清妙會對付他。那個曾經站在他身邊陪著他一起麵對困難的女孩,那個一直鼓勵著她,一直默默支持著她的女孩。

那個對他說“千俞你彆怕,你還有我”的女孩。

現在,她用一種最狠的方式來傷害他。

並不是因為恨他而報複他,為什麼會恨,心裡有愛才會恨,她很清楚她曝光這些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如果她還有愛,她不會這樣做,所以不是恨,隻是單純因為,他和於貞讓她不痛快了,就像有一次他們旅行,遇到了一個騙子,她說那個騙子好討厭,因為討厭這個騙子,她故意去誘惑騙子上鉤,再聯合警察將他逮捕。

而現在,他於她,就如當初那個騙子於她沒有區彆,他讓她討厭了,所以她對付他。

蔣千俞心底一片蒼涼,曾經最珍視他的人,最心疼他的人,隻會幫助他的人,突然對他倒戈相向,出手這麼狠,一點餘地都不留。

“為什麼,妙妙,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個地步?”

林清妙此刻正站在陽台上撥弄著寬葉蘭草的葉子,許硯柏很喜歡這種寬葉蘭草,公司有,家裡也有,林清妙一開始不太喜歡,看久了也覺得順眼了。剛澆了水,陽光照在綠葉上,一片綠油油的閃著光。

林清妙手指在上麵輕柔拂過,她道:“你要是能管好你的狗,也不至於讓我覺得煩,一次次的來傷害我,是佛也會怒的。”

蔣千俞深深吸了一口氣,身體裡像是堵著什麼,想要發泄卻發泄不出來,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他的聲音都不禁沙啞起來。

“是我不好,我是敗類,妙妙,算我求你,我們不要成為敵人好嗎?哪怕隻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不要把我當成敵人。”

“蔣千俞,在於貞恃寵而驕一次次傷害我的時候我和你就已經不是朋友了,還記得在橫港她將我推下水嗎,她都已經這樣對我了,可你還想著財產分割之後將該給她的給她,蔣千俞,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是有這樣想過。”蔣千俞承認得很乾脆,“都已經送出去的東西,我就沒想過要收回來。”

林清妙沒說話,蔣千俞忙道:“好,是我錯了,這算是對我的懲罰,我認。”

林清妙輕輕笑了一聲,說道:“蔣千俞,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也彆想著去對付許硯柏泄憤,你知道的,我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我手上可有不少你的把柄,你要是敢拿許硯柏發泄,那我也不介意魚死網破。”

蔣千俞握著手機的手指開始不受控製的顫唞,她這些話對於他來說簡直比拿刀子捅他還讓他痛苦。

她竟然會為了彆的男人來威脅他,他從未想過要和她對立,而她現在已經站在了他的對立麵,直接把他當成了敵人。

她可是林清妙啊,和他青梅竹馬的林清妙,和他夫妻一場的林清妙,她曾經是他的枕邊人,最親近的人。

他曾經毫無保留信任她,所以她知道他所有的弱點,她曾經幫他藏起他所有的弱點,生怕被彆人知道了會對他產生威脅,而她現在,竟拿他的弱點來威脅他。

蔣千俞隻覺得五臟六腑痛到快要裂開了,怒意在%e8%83%b8腔內衝撞,可一時痛得發作不得,他緩了好一會兒才衝她低聲吼道:“我就這麼遭你厭惡嗎?你竟然會拿我的弱點威脅我,林清妙,我知道嗎,我曾經以為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你也不會背叛我……”

林清妙冷冷打斷他的話,“同樣的話送給你,蔣千俞,是誰先背叛的誰。”

蔣千俞瞬間呆住,仿若兜頭一盆涼水潑下,他呆若木雞,許久許久一動不動。

而林清妙已不想和他多言,直接掛斷了電話。蔣千俞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有一瞬間,他隻覺得心臟像是被掏空了一樣,他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填滿,這種空洞感讓他痛苦不堪。

就這般呆坐了許久,直到一陣手機鈴聲拉回他的思緒,他本以為是林清妙還有什麼話要跟他說,雖然心裡清楚她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可是卻下意識期待著,他急急拿起手機,目光掃到來電顯示。

並不是林清妙打來的,是於貞。

心底的空洞好似瞬間大了一圈,他握著手機許久沒有接聽,魂也像是被抽走了一樣,直到屏幕熄滅又亮起,熄滅又亮起,也不知道多少次過後,他終於接起電話。

那頭傳來於貞的哭聲,“千俞,你看到新聞沒有,我們被人對付了,是林清妙,一定是林清妙,怎麼辦千俞,不少合作商和我取消合作了,幾個商場直接封了blue的店,因為這件事我得賠一大筆錢,怎麼辦啊,我的資產全部被凍結了,我沒辦法,千俞,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她的哭聲吵得蔣千俞異常煩躁,他突然想起來,林清妙隻有在故意生氣撒嬌的時候才對他哭,遇到問題的時候她比他還要冷靜。

彆人終究也不是她,模仿得再像也不是她。

他承認他對於貞有感情,雖然隻是林清妙的替身,可好歹在他身邊陪了那麼多年,哪怕養一條狗都會有感情的,更何況是人。

可他現在才發現,這種感情是如此不值一提,在他知道林清妙是因為他對於貞縱容才厭惡他,對付他的時候,他對於這樣的感情也變得厭惡,甚至懊悔。

說白了,和林清妙比起來,於貞什麼都不算。不然,此時此刻,聽著於貞哀求的語氣,他不會這麼厭煩,也不會想的就隻有保自己。他是如此冷靜理智,清楚明白,要是再幫於貞,隻會讓銘鷹那群老頭更不滿,而那些曾經不看好他的人隻會拿這個攻擊他,所以他現在離於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最好永遠和她劃清界限。

蔣千俞在最短的時間做好了決定,所以他開口的時候語氣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

“我幫不了你。”

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於貞再打進來他就拉黑了。

因為銘鷹總裁的醜聞,銘鷹股價在一夜之間大跌,連著幾天都是一路跌停,最終,銘鷹那位高傲低調,不屑於在公眾麵前露臉的總裁蔣千俞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在發布會上,幾次鞠躬致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然而好像也沒什麼用,銘鷹的股票依然日日飄綠。

於貞這邊就更慘了,曾經因為蔣千俞的庇佑而意氣風發的於代理啊,卻牆倒眾人推,以前走出去誰看了她敢不給好臉色,現在她一出門,必然收到不少罵聲,甚至那些曾經恭維她的人還直接下她麵子,處處給她難堪。

於貞資產被凍結了不說,還欠下了一大筆債,蔣千俞自顧不暇根本不管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於貞躲到國外酒店內不敢出來,可是要債的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她,她沒辦法,又嚇得鼠竄回國內。

於貞認輸了,什麼尊嚴,什麼不想被林清妙壓在光環下都顧不得了,她現在就隻想保命,她去找林清妙,準備好了低聲下氣去給她道歉,哪怕給她下跪也行,然而收到的卻是林清妙冰冷冷的回複。

“不見。”

於貞又去找楊芸,可是這些年,因為她和蔣千俞在一起,再加上不想麵對曾經寄人籬下的生活,她也很少去探望楊芸,楊芸聽她說完之後,隻是搖搖頭表示,“這事你得去找妙妙啊,我怎麼幫得了你,什麼?妙妙不見你嗎?那我也沒辦法。”

於貞簡直急得快哭了,怎麼求都沒有用,又怕要債的找過來,隻能灰溜溜離開了。

在蔣千俞和於貞被人圍剿的時候,許硯柏去了國外開會。許硯柏投資了一個遊戲,幾個月前上市,股價低開高走,一路而來行情都不錯,搞不好會成為第二個被許硯柏扶持起來的“青瓜”。

不得不說,許硯柏的眼光確實很毒,作為最大股東的許硯柏,前兩天被招去國外開會了。

晚上,林清妙給許硯柏打電話,報告家裡的情況。

林清妙簡單給他介紹了一下最近的精彩八卦,又道:“反正現在蔣千俞是沒心思對付你的。”

“不說蔣千俞了,說說你吧,你那邊怎麼樣。”

“我這邊一切都好,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有一點不好。”

“嗯?怎麼了?”

“一個人睡寂寞。”

許硯柏沉默了一會兒,而後他從鼻端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這笑聲隔著電話,竟顯得格外有磁性。

“林清妙,你在挑逗我?”

含著笑意的聲音鑽進耳朵,林清妙感覺渾身都麻了一下,她撐著下巴衝電話那頭的許硯柏說道:“硯柏你知道嗎?你聲音聽起來真性感。”

“就隻有聲音性感嗎?”

“喉結也性感,嘴巴也性感,%e8%83%b8肌也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