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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來了 紫青悠 4247 字 6個月前

為被除了名,還因為許硯柏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讓他越發懷疑他真的對林清妙圖謀不軌,所以一旦有和林清妙認識的人靠近他就要給點教訓。

梁元泰托了好些關係找許硯柏的聯係方式,最終隻得到了許硯柏助理的電話,梁元泰將電話撥過去,確實是許硯柏的助理接的。

張易接完電話之後征求許硯柏的意見,“許總,是一位名叫梁元泰的橋梁工程師打來的電話,是找您的,您看……”

許硯柏想了想,伸出手,“給我吧。”

張易將電話遞給他,許硯柏接起來,微挑眉梢問道:“梁元泰?”

“許先生?”

“找我有事?”

“許先生,我不知道你和我師姐究竟是什麼關係,不過趁著我師姐失憶冒充她的丈夫實在不是一個君子所為。”

“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從沒說過我是什麼君子。”

梁元泰沒想到這人這麼厚臉皮,被他給堵了一下,他又道:“許先生究竟對我師姐有什麼目的?這麼著急收拾我是因為我和我師姐走得太近的關係嗎?許先生大概有所不知,在我師姐認識你之前,我和她在工作和學習上一直都有來往,更何況如果每一個和師姐有過交集的人許先生都要收拾一通,你收拾得完嗎?”

“你想太多了。”

“什麼意思?”

“我要收拾你還需要找什麼理由嗎?”

“……”

“彆太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就隻是單純看你不順眼而已。”

“……”

梁元泰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掛斷了電話。掛完電話梁元泰在房間裡走了好幾圈,這件事對梁元泰的影響挺大的,本來剛剛獲了獎,正是意氣風發想要施展一番拳腳的時候卻被工程隊除名,這還是他第一次參與的鐵路公路兩用橋。

許硯柏此番作為多半也是因為林清妙,如果去求求林清妙,不知道能不能有一絲轉機。

梁元泰仰頭望著掛在牆上的那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橋,設計得很唯美,設計圖被中東某富豪高價買下,現在這橋就建在富豪的後花園裡,也是這座橋讓他聲名遠播。他靠著這個拿了一個比較權威的設計獎,讓他在橋梁設計這一塊兒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他想到了那個綿綿細雨的春日,她一臉興奮拿著圖紙衝他道:“阿泰,你看,這是我的創意,我夢裡的橋就是這個樣子,我終於全無遺漏將它畫下來了。”

梁元泰閉上眼睛揉了揉眼角,罷了罷了,不想再欠她人情了,就這樣吧。不是他的終究也不是他的。

林清妙並不知道梁元泰這邊發生的情況,她最近遇到一件特彆開心的事情,她的身份證就要辦下來了。

自從上次蔣千俞聽說許硯柏正在給林清妙弄外國身份之後,就急忙去法院撤銷了林清妙的死亡申請,不過撤銷死亡申請需要一些證明,還得林清妙本人去一趟,蔣千俞又耐著性子去跟許硯柏商議。

許硯柏一開始還假裝不情願,蔣千俞還威逼利誘了一番,甚至還推出林清妙的父母。

“以後林清妙頂著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回去祭拜他的父親你覺得像話嗎?”

許硯柏覺得他這話也有道理,“勉為其難”答應了。帶著林清妙去開了證明,等過段時間身份就自動恢複了。

不過林清妙的身份證還在蔣千俞那裡,蔣千俞放話了,要林清妙自己去拿,許硯柏又不傻,放林清妙回去,不就送羊如虎口嗎?

林清妙作為獨生女,她的戶口一直還在娘家那邊,許硯柏直接帶上林清妙回了洪楠街那邊,楊芸聽說要重新辦身份證很高興,急忙就找了戶口本給他們。

林清妙拍完身份證出來,問許硯柏:“所以一個星期之後我就可以拿到我的身份證了?”

“當然。”

林清妙開心得恨不得飛起來,當了這麼多年的黑戶,她知道沒有身份證有多不方便,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隻能幫著家裡送送外賣。沒有身份證也坐不了高鐵和飛機,那一次從老家回來,她和陳洛珍隻能趕個私家車,貴得要命。

不過林清妙想到一事又問許硯柏,“如果我身份恢複了,是不是和蔣千俞的夫妻關係也會自動恢複?”

許硯柏道:“按理來說是這樣的。”

林清妙忙道:“那可不行,要是我恢複和他的夫妻關係,我和你怎麼辦?”

這話讓許硯柏挺舒坦,瞧,還想著他呢。許硯柏道:“你彆擔心,我手上有蔣千俞和於貞同居的證據,你拿著這份證據去民政局寫個申請不恢複就行了。”

“隻要不恢複我和蔣千俞就再也沒關係了對吧?”

“當然。”

“那我們趕緊去吧。”

給林清妙恢複身份對於蔣千俞來說當然是有利的,不過這需要林清妙的配合,她現在失憶了,知道身份一旦恢複他們夫妻關係也會自動恢複,肯定不會同意。不過被許硯柏一激,他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蔣千俞隱約覺得許硯柏留有後手,許硯柏不會不知道一旦林清妙身份恢複,他和林清妙的夫妻關係也會恢複,許硯柏就算再怎麼為林清妙著想,也不可能讓林清妙和他恢複成真正的夫妻。

果然,蔣千俞去民政局問情況的時候,就被告知,他和林清妙的關係沒法恢複了,因為女方拿出了她離開這段時間他和彆的女人同居的證明,而且也寫了申請不恢複夫妻關係,這種情況下他們的夫妻關係是沒法恢複的。

不得不說許硯柏留的這一手真是夠絕,還有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收集他和於貞在一起的證據的?

蔣千俞甚至懷疑,當時他說要為林清妙弄一個外國身份也是故意激他的,他當時生怕許硯柏速度快過他,也沒想那麼多,就趕緊著手為林清妙恢複身份了。

現在林清妙身份恢複了,而他和林清妙的夫妻關係卻沒辦法恢複,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蔣千俞本以為,那一日彆後他和許硯柏的較量才真正開始,原來在許硯柏那裡,他們之間的較量早就開始了。

蔣千俞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麵色陰沉得可怕,當年是他宣布她的死亡,他以為她真的已經不在了,從宣告死亡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夫妻關係就自動解除了,所以嚴格來說,是他自己結束了他們的夫妻關係。

現在,她還好好活著,可他們的夫妻關係卻再也無法恢複了。

第28章 28 想親

林清妙拿到身份證之後開心了好幾天, 許硯柏又帶她去辦了護照,說是要帶她去橫港玩,許硯柏的媽媽在橫港, 這一趟也順便去拜訪一下他媽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林清妙了解了一下許硯柏家裡的情況, 許硯柏五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 他媽媽去了橫港打工,認識了現在的丈夫後來就再婚了。許硯柏一直跟爸爸一起生活,他爸爸是個攝影師, 性格上有點瘋癲,許硯柏和他關係不是很好, 當年許硯柏明明考上了大學卻不念了, 去了橫港投靠他媽媽。

兩人下了飛機後,許硯柏牽著林清妙的手領著她去了停車場,許硯柏在橫港有認識的人, 來之前他已經安排人給他弄了一輛車停在停車場。開車的是一個高高壯壯的光頭, 見到許硯柏就恭恭敬敬的給他鞠了一躬, 許硯柏叫他阿銅, 他不僅是許硯柏在橫港的司機也是保鏢。

上了車之後兩人就直接去了許硯柏媽媽住的地方,一路上林清妙心情有些忐忑, 畢竟是第一次見婆婆,咳,未來的婆婆。

“你說我穿這樣是不是不夠穩重啊?”林清妙穿的是一件無袖的連衣裙。

“不會,你彆擔心, 我媽媽她不會關注你穿什麼的。”

林清妙後來才明白許硯柏這句話有著什麼含義, 他媽媽不僅沒有關注她穿什麼,甚至連許硯柏交女朋友這件事也不是很關心。

許硯柏的媽媽住在沙嘴灣,一套80平米的小三居, 在橫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個小三居也很值錢了。許硯柏的繼父據說在一家運輸公司工作,工作很多年,現在是一個小部門的經理。許硯柏的媽媽長得很瘦削,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看的出她年輕時候是個美人,許硯柏的五官有他媽媽的影子,隻是現在太瘦了,瘦得都快脫相了。

林清妙一開始忐忑不安,可等和許硯柏繼父一家接觸之後才發現自己想多了。許硯柏的媽媽對許硯柏和林清妙非常客氣,客氣到讓人覺得疏離,知道林清妙是許硯柏女朋友之後絲毫沒有婆婆審視未來兒媳婦的目光,就隻是很平淡和林清妙聊天,關於林清妙的工作,年紀,家庭情況壓根就沒問過。

許硯柏的繼父就更客氣了,林清妙甚至能看出他的繼父對他存著畏懼和討好。許硯柏的繼父家裡有一對兒女,這兩人對許硯柏就更像是陌生人一樣。

兩人坐了一會兒就出來了,連水都沒喝一口,在這裡實在讓人覺得壓抑。許硯柏說得沒錯,他媽媽不會關心她穿了什麼,尊不尊重,她媽媽甚至都沒問一下她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對他倆就像對待登門拜訪的客人一樣。

車子開到了主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林清妙的低沉情緒,許硯柏笑了笑說道:“我不都說了,沒必要過來的。”

許硯柏是來橫港辦正事的,林清妙聽說他媽媽住橫港所以就想過來拜訪一下,許硯柏一開始就勸過她不用過來,可她想著畢竟是許硯柏的媽媽,她作為女朋友過來這邊再怎麼也得拜訪一下。許硯柏和他爸爸關係不好,沒想到和他媽媽也不夠親。

林清妙剛剛也看到了,許硯柏媽媽對於她那一雙兒女可是慈祥又寵愛,可對許硯柏卻像對客人一樣客客氣氣。

林清妙想說點什麼安慰的話,思來想去也沒找到合適的,許硯柏那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壓根也沒把他媽媽關不關心他當一回事。

林清妙輕輕歎了口氣,問道:“我們今晚去哪兒住?”

“我在這邊有一套房子,不過是套一的,隻有一個房間。”

“……”

“當然,如果覺得不方便我們可以去訂酒店。”

“沒。”林清妙將頭扭到一邊,不太好意思,“聽說橫港的房間很貴的,將就住吧。”

車廂裡因為這句話突然變得曖昧起來。一個房間的話,那不就說明今晚要睡一起了嗎?兩人都沒再說話了,氛圍越是安靜,林清妙越能感覺到心臟加速跳動的聲音,雖然這段時間兩人情之所至也會無所顧忌抱著啃啃嘴巴,但還沒一張床睡過呢。

車子開過一條小吃街道,林清妙見裡麵擠滿了人,熱火朝天的,她也想嘗嘗橫港的美食,許硯柏便讓阿銅將車開過去停下。一條不是很長的小吃街,不過卻擠上百個店麵。林清妙一路看一路買,許硯柏負責掃碼付錢,兩人分工非常明確,一條街逛完,一大堆吃的將許硯柏的一雙手都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