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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來了 紫青悠 4278 字 6個月前

怕隻是看在蔣千俞的麵上她也不敢像趙秀秀挑釁她一樣挑釁回去。

然而,正氣得發抖,一雙手卻突然摟上了她的腰,輕柔的在上麵扶了一下,像是在安撫。隨後她聽到頭頂傳來蔣千俞的聲音,“於小姐是於小姐,妙妙是妙妙,趙秀秀,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注意著一點。”

蔣千俞語氣生冷,分明是在警告。

蔣千俞將於貞護成這樣著實讓趙秀秀意外,她也是氣到了,她氣急反笑,說道:“好啊好啊,真沒想到你蔣千俞居然還會護著妙妙以外的女孩,行吧,算我多嘴了,那我就在這裡提前祝二位早生貴子,白頭到老了。”

趙秀秀咬牙切齒說完,冷哼一聲直接走了。

於貞向蔣千俞看了一眼,有點擔心蔣千俞會不高興,畢竟是因為她,他才和發小翻臉的。

不過蔣千俞並沒有生氣,見她看過來反而還安慰一句,“不用理她,以後她要是再找你麻煩,你直接告訴我。”

這語氣,護短意味十足。

於貞衝他笑了笑,“不會,我不會放心上的。”

她心裡暖得很,她是真沒想到蔣千俞會維護她,而且還為了維護她,竟對作為林清妙閨蜜的趙秀秀這麼不客氣。

許硯柏要結果要得急,兩天之後鑒定報告就送到了他的辦公室。當年林清妙失蹤之後警方那裡留了她的DNA樣本,鑒定結果顯示,他提供的陳若素毛發上的DNA和林清妙留存的DNA一模一樣,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雖然許硯柏早已認定陳若素就是林清妙,可萬事最怕的就是那個意外,畢竟空歡喜的次數已經太多了。

這份鑒定結果算是給他服了一顆定心丸,他急急翻開鑒定書,看到結果之後卻怔了良久,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乾什麼了。

許硯柏很清楚,這幾年自己抱著空茫的期待其實就是在自欺欺人,他隻是不甘心,不甘心承認她真的離開了。而現在,他知道了,林清妙還好好的活著,和他活在同一片天地下,他想見她隨時都能見到。

隻是,林清妙還活著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蔣千俞。

蔣千俞一早就接到許硯柏的電話,許硯柏說有事來找他,已經到他家門口,蔣千俞看了一眼時間,這麼一大早來找他,那大約是有急事。

“怎麼了?不方便嗎?”

蔣千俞下意識看了一眼樓上,說道:“沒有,我等你。”

許硯柏將車子在蔣千俞家裡的地下車庫停好,彆墅樓下還有一層地下室,許硯柏直接坐電梯上來。

電梯是直接入戶的,一下電梯蔣千俞就問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麼一大早就來找我?”

蔣千俞端了兩杯咖啡放在茶幾上,又招呼道:“在這裡彆客氣,過來坐。”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些話想要問問你。”

“嗯?什麼話?”

許硯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樓上響起腳步聲,他下意識看過去,就見於貞從樓上下來,她穿著一件吊帶睡衣,裙擺剛好蓋過%e8%87%80部,很性感。

許硯柏目光微眯,這麼早就在這裡看到於貞,還穿著尺度這麼大的睡衣,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

於貞大概也沒料到許硯柏這麼早過來,她尷尬說了一聲抱歉,隨即便手忙腳亂捂著%e8%83%b8口匆匆上樓去了。

蔣千俞麵色倒沒有太大變化,他問道:“說吧,想問我什麼。”

許硯柏心下了然,看到於貞在這裡他反而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他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許硯柏道:“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改日再來拜訪,有些話,我想單獨跟你說。”

“沒事,我們可以去書房。”

“下次吧,我先走了。”

許硯柏向電梯口走去,蔣千俞一路送了過來,電梯要合上的時候,許硯柏聽到蔣千俞說了一句:“我隻是太想她。”

蔣千俞麵上帶了幾分凝重,許硯柏笑了笑說道:“你想誰,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用告訴我。”

許硯柏過來就是想問一下蔣千俞和於貞究竟什麼關係,他知道這兩人來往密切,既然現在親眼看到了,那他也就不需要再有什麼負擔。

當年蔣千俞急匆匆宣告林清妙死亡,楊芸因為這件事一直未能原諒蔣千俞。

所有人都覺得蔣千俞涼薄無情,不過他倒是可以理解蔣千俞,他所作所為涼薄,並不代表他就不愛林清妙,隻是像他承認的那樣,他太愛林清妙了,目光所及都有著熟悉的記憶,因為太想,所以將她所有東西都收起來,與其茫然的去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情,還不如就直接當她死了,不存在了,或者當她從來沒有出現過。

有時候自欺欺人也未嘗不是一件解脫。

畢竟存著期待慢慢絕望,真的太苦了。

這三年來,他就是這樣苦過來的,存著未知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和打擊,蔣千俞用自欺欺人來尋求解脫,他卻在煎熬中尋找一線生機。

現在,大家都解脫了,他有了彆的女人,而他將他的期待找回來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再有什麼負擔。

那個和蔣千俞青梅竹馬,早已被他宣告死亡的林清妙已經死了,現在的林清妙是屬於他的。

第11章 11 你是我太太,你該回到我身邊來……

那一晚陳若素回去之後一晚上沒睡好,腦子裡老是想著那個叫許硯柏的男人。從見他的第一眼,那張讓她驚豔的臉,還有他又哭又笑看上去驚喜又難過的表情。還有他說他是她的愛人,他甚至連她後背的針眼都知道。

可她確定她真的不是林清妙。

一直到第二天陳若素還沒從見到許硯柏這件事中回過神來,陳洛珍給她做了煎餅,陳若素一邊吃著煎餅一邊問道:“媽,我昨天遇到一個男的,就是昨天下午訂花的那個,他說我和她太太長得很像。”

陳洛珍好像也來了興趣的樣子,一臉驚奇道:“還有這事兒?”

陳若素撐著下巴問道:“媽,你說這世上真有和我長得那麼像的人嗎?”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長得有多像了。”

“而且奇怪的是,他太太失蹤的日期跟你撿到我的日期很接近,你說你當年是不是撿錯了彆人家的孩子?”

陳洛珍衝她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當年確實以為我撿錯了,我家胖胖的若素多可愛啊,哪像現在這樣瘦了吧唧的,要不是你還認得我這個媽,知道你小時候的事情,我怎麼都不願相信你是我女兒。”

陳若素小時候長得很胖,從小胖到大,在她失蹤之前她有160多斤,一米六多的身高有這個體重真的很胖了,胖到五官都有些模糊。

在被她媽媽找到之後她媽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認出了她,當時要去補辦身份證,因為差彆太多了,她的身份證一直辦不下來,所以到現在她還是個黑戶,也是因為這個她一直找不到像樣的工作,隻能幫著家裡送送外賣。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不過,聽到這話陳若素立馬反應過來,對哦,她一醒來看到陳洛珍就認出了她,說起來倒是她先認出媽媽的。

陳洛珍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搞不好我哪一天也遇到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

也是呢,可能就是碰巧長得太像了吧,她隻是失去了兩年的記憶,小時候的記憶也沒丟失,她不可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陳若素覺得她也沒必要想那麼多。

陳若素在陽光下跑了半天,渴得很,買了一杯水喝,擰開猛灌了幾口,她找了個遮陽的棚子坐下,她打算先休息一會兒,跑了半天她有點餓,正好有個挑著麻花糖的小商販走過,她叫住買了兩根。

她頭上還帶著安全頭盔,因為送了半天外賣身上出了汗,頭發有幾率凝結在臉上。許硯柏想起上次見麵的時候她的頭發是紮起來的,現在的她竟然留起了長發,在他的印象中,林清妙一直喜歡留短發,最多長到肩膀,短發顯得她乾練又精神,不過他知道她不想留長發隻是懶得打理。

她吃著手中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睛看向遠處,目光被照得微微眯起來,她的皮膚比以前黑了一點,其他的倒沒什麼變化,一張瓜子臉,顴骨處卻有肉感,顯得膠原蛋白滿滿,28歲的人了,其實看著真就像二十出頭一樣。

一雙腿長長的伸出來,交叉著打著晃,她想問題的時候就是這姿勢,也和現在一樣,需要在嘴巴裡麵填一點東西。

許硯柏低頭笑了笑,讓司機將車子停在街邊,就這般看著她。

陳若素休息好了就繼續工作,接下來的一單是送一個花籃,不過陳若素不小心把街道的名字看錯了,本來是正北東街,她看成了正東北街,這兩個街道完全不在一個地方,按照門派號,她提著花籃走進了一家私人會所,會所裡正在舉辦宴會。

她穿著外賣的製服,在衣香鬢影的人群中顯得如此格格不入,然後毫無意外被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人趕了出來。

那中年男人非常火大,將她趕到門外還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你能來的嗎?”

陳若素已經搞清楚自己送錯了地方,這是她的失誤,她連忙道歉,“對不對對不起,是我走錯了。”

“真是晦氣。”中年男子罵罵咧咧的,又跟門口保安說道:“精神著一點,這地方是送外賣的能進的嗎?”

雖然陳若素知道是因為她的失誤送錯了地方,可這人言語間對她的輕視讓她覺得受到了侮辱,她想跟對方理論幾句,可又想著是她有錯在先,她也不占理,她也隻能生生忍著,忍得很難受。

中年男人交待完了保安正要離開,卻聽到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說道:“慢著。”

聽到這聲音陳若素下意識側頭看去,卻見來人正好站在一株行道樹下麵,頭頂的光被樹蔭剪裁得斑駁,落在他的臉上,他俊朗的眉眼在斑駁的光線中,給人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陳若素很意外,她竟在這裡遇到許硯柏。

中年男人很快就認出了他,他頓時就換了一副笑臉,招呼道:“許總你好,你是過來參加宴會的嗎?”

許硯柏在風投圈挺出名的,再加上他是青瓜視頻背後的大股東,在安城名聲也挺大,人脈廣又出名的人,走到哪裡都有不少人認識。

今天這宴會剛好是金融圈辦的,許硯柏投資也涉及金融,中年管事便以為他是來參加宴會的。

許硯柏指了指陳若素的方向,“這是我太太。”

中年男子怔了一下,用一種驚愕的眼神在陳若素身上打量,不過好歹混成了管事的,自然比普通人油滑很多,看人下菜碟這種事最是擅長,當即便一臉告罪衝陳若素說道:“抱歉啊女士,我並不知道您是許先生的朋友,我們這邊今天有宴會,我太忙了,脾氣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