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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蘇橋做的飯。

隻是之前吃的大多都是放涼或者是溫熱的,肯定沒有熱的時候味道好。

但動物不能吃太燙的。

蘇橋還不餓,他走到吃肉的老虎身邊摸摸頭問它,“大貓貓你看見小煤球了嗎?它沒和你一起出去?”

老虎和小煤球認識的比他還早呢,它們的關係好像一直也挺好,上次出去捕獵就是老虎帶著的。

但這次卻沒見小煤球。

“嗷嗚~”老虎%e8%88%94了%e8%88%94嘴吧,叫了一聲。

那邊喝粥的靳川渾身一僵。

當小煤球丟了行不?

一提起小煤球,靳川心裡也有些沒底。

他是不能跟小煤球同一時間出現的。

小煤球要是一直在外麵不回來,蘇橋肯定會著急,可小煤球回來,他不見了。

這麼個大活人消失,蘇橋更得找。

時間久了蘇橋遲早會發現端倪。

一時間,靳川覺得手裡的粥都不香了。

現在……該怎麼辦?

蘇橋捏了幾下老虎的耳朵尖尖,見它不知道便也沒有再鬨它,“好啦,你吃飯吧,我也去吃飯了。”

“嗷嗚。”

粥煮了不少,蘇橋隻吃了兩碗就吃不下了,多餘的都交給了靳川。

吃飽喝足以後,蘇橋說:“我先帶你在周圍轉轉吧。”

靳川說:“嗯。”

其實這周圍的環境,他比蘇橋還要清楚。

獸形的時候總是會出去巡邏,隻是蘇橋並不知道而已。

蘇橋在前麵帶路,因為有助理在,今天就沒開直播。

他邊走邊擺弄設備,掛了個請假條,配圖是昨天拍的小駝鹿的照片。

主播蘇橋:【請假一天,給你們看小駝鹿。】

【我靠!!!這是駝鹿?!現在駝鹿的顏值都這麼高了嗎?!】

【等等,大家不要被美照欺騙了!主播他說要請假啊啊啊——!】

【小仙鹿?!太美了吧!】

蘇橋也覺得很仙氣很美。

靳川看了一眼照片,夫諸那有混沌好看。

評論區誇的都太假了!

蘇橋活動範圍也不大,走完一圈也沒用多長時間。

回來以後蘇橋又把家裡的成員跟靳川說了一下,“小駝鹿經常出去玩,大獅子出去捕獵了,家裡還有一些駝鹿幼崽和小紅鳥,和小紅鳥剛孵出來的小文鳥。”

靳川點了點頭,並決定等靳亭宴的東西送過來以後,先拿光腦給這倆拍個照片。

凶獸夫諸喜當爹,凶獸蠱雕喜當媽……還是個男媽媽。

是喜事啊!

等他們恢複以後就把照片貼他們腦門上。

走進山洞,正在吃肉的小紅鳥‘嚶嚶’叫著跑過來,結果在看見蘇橋身邊的靳川時,渾身一僵。

豆大的小黑眼睛錯愕的看著靳川。

好像在說:一晚上你怎麼長這麼大?!!

蠱雕不會說人話,靳川絲毫不擔心。

蠱雕急眼了,它瘋狂煽動著翅膀,“嚶嚶嚶!”

蘇橋走過去摸摸它的小腦袋,小紅鳥跳上蘇橋的手心,“嚶——!”

“好啦好啦,是餓了還是哪裡不舒服?怎麼一直在叫呀?”

“嚶!”小紅鳥一邊瞪著靳川,一邊試圖和蘇橋交流。

奈何語言不通,蘇橋實在聽不明白。

正好那邊駝鹿幼崽都醒了,蘇橋索性把小紅鳥遞給靳川,憑靳川對大老虎的親和力,和小紅鳥打好關係完全不是問題。

“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去給幼崽倒奶。”

“好。”

蘇橋說完就走了出去。

小紅鳥嚶嚶的聲音也隨著蘇橋的離開而消失。

靳川挑了挑眉,低頭看著在他手心裡裝死的小紅鳥。

怎麼不叫了?

你剛才的氣勢呢?

蠱雕:“……”

告狀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蘇橋回來的時候,山洞裡一陣詭異的安靜。

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

蘇橋問道:“小紅鳥怎麼了?”

靳川說:“沒怎麼,可能是剛才看見生人進來,所以緊張的叫喚,現在熟悉了就……”

手心裝死的小紅鳥瞬間睜開眼睛,拍打著翅膀飛上來啄了靳川一口,扭頭飛向蘇橋肩膀,“嚶嚶嚶!”

靳川:“……”

大意了。

蘇橋看他用手捂著臉,連忙上前問道:“沒事吧?啄到哪了?”

“沒事。”靳川跟小紅鳥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說:“就是臉而已,小家夥挺活潑的。”

“不可以隨便傷人的。”蘇橋看著趾高氣揚的小紅鳥。

“嚶!”沒傷人!

小紅鳥憑借味道就知道眼前這人是之前跟自己打架的小煤球。

不算人不算人。

靳川聽懂了這聲叫,果然跟蘇橋待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神智也在逐漸恢複。

靳川說:“沒關係,彆訓它了,這樣也挺可愛的。”

見靳川大度不計較,蘇橋點了點小家夥的頭,放進口袋裡讓它反思。

蠱雕覺得自己沒錯,甚至還躍躍欲試想跳出來跟靳川決一死戰。

喂完了駝鹿奶,蘇橋洗了一些藍莓和莓果分給靳川,“一會小煤球回來我們要一趟極北之地,森林這邊就交給你了。”

其實也沒有多少事,老虎吃飽了肉一時半會還不會餓,大獅子捕獵還沒回來,估計等大獅子回來了他也該極北之地回來。

所以,靳川留在這也隻是起了一個看家的作用。

靳川沉默了一下,說:“好。”

現在的問題是……該去哪裡給蘇橋弄來小煤球?

吃著藍莓,蘇橋有些無聊的跟靳川聊天,“你也姓靳,是不是和太子是親戚啊?”

帝國知道靳川本名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森林裡麵當動物呢,他直接告訴蘇橋本名,也不怕他發現自己是帝國領導人。

隻是親戚這層關係的話,四舍五入應該也算,靳川應了:“嗯。”

蘇橋說:“靳亭宴好像很希望改造海藍星。”

靳川說:“不算是改造,應該是想把這裡變得更好。”

凶獸凶名在外靠的是實力,可一旦靈力消失,身形變小,在海藍星上是十分危險的。

就像是蠱雕,被蘇橋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是一顆蛋了。

要是被吃掉或者摔碎,它連自保能力都沒有。

天道沒有能力直接殺死他們,隻能用這種方式消磨,慢慢的解決。

蘇橋的出現,直接打亂了天道計劃。

海藍星變得好了,蘇橋也會更喜歡待在這。

這也是靳亭宴留人的一種方式。

靳川說:“海藍星,是生命的源頭。”

蘇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靳川看著時間,怕耽誤蘇橋去極北之地那邊,他找個機會起身說:“我去找點東西,要是小煤球回來你們直接去極北之地就行,不用等我。”

“誒,可是……”蘇橋話沒說完,靳川直接起身從身前坡上滑了下去。

跑的好像有什麼猛獸在後麵追他似的。

蘇橋搖了搖頭,看著靳川的樣子感覺他挺穩重的,眉眼間都有種不怒自威的神情,怎麼做事慌裡慌張,話都不說清楚就跑了。

靳川跑出蘇橋視線,沒有直接變回小煤球跑回去,而是等了一會。

他剛走小煤球立馬就出現,這明顯也是有問題的。

隻是……蘇橋以為他是出來捕獵來著,要是不帶個獵物回去很難辦呐……

靳川想了下抓什麼獵物比較快,倒不是抓著麻煩,是找起來需要時間。

頓了頓,他看見眼前的兔子洞鑽出一隻灰色的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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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蘇橋坐在山洞口擺弄光腦,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就見消失了一早上的小煤球正叼著一隻大野兔跑來。

蘇橋起身迎了過去,抱著小煤球搓搓毛,“你跑哪裡去了。”‖思‖兔‖在‖線‖閱‖讀‖

小煤球嘴巴一鬆,叼著的兔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太、太近了。

蘇橋拎起那隻還活著的兔子,直接丟進了駝鹿幼崽那一堆,有東西圍著兔子跑不了。

“我們還要去極北之地呢。”蘇橋邊抱著小煤球往外走邊說話。

小煤球蜷縮在蘇橋懷裡,一聲嗚咽都不敢有。

小煤球沒有回應,蘇橋還聽不習慣的,就好像小話癆突然不說話了,“你怎麼了?”

小煤球叫了一聲:“嗷……唧。”後麵那個字像是硬擠出來的似的。

靳川:“……”

混沌怎麼能叫的這麼奶呢?!

堂堂上古凶獸,為什麼——

蘇橋:“煤球你叫的好奇怪呀。”

小煤球:“嗷唧?嗷唧嗷唧~”

蘇橋頓了頓,感覺好像又不奇怪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嗷唧……”

堂堂上古凶獸,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上了飛行器,蘇橋開始準備給小煤球戴上裝備。

小煤球的眼睛看著那身裝備,瞳孔不斷收縮放大,之前記憶模糊都忘了這東西。

靳亭宴你想死嗎?!

居然買了身兔子的衣服!

要不是蘇橋在,靳亭宴現在都想回主星跟外甥談談沒有血脈的親情。

饒是心裡萬般不願意,衣服該穿還得穿。

雖然他直接這麼去極北之地也不會被凍到,但蘇橋讓他穿,那他就穿吧。

穿好衣服,蘇橋摸摸小煤球的兔耳朵,說:“煤球,家裡新來了一個人,你回來的時候他剛好出去,你沒看到人。”

“嗷唧~”

“我感覺他長得……嘖,怎麼說呢,是我見到過的星際人裡長得最好看的人。”

蘇橋不是一個顏控的人,但靳川那個長相,真的加分。

小煤球一愣,有點臉紅,“嗷、嗷唧。”

我覺得你也很好看。

“回去帶你見見,先說好,不許咬人家。”

小紅鳥突然攻擊他,蘇橋都嚇了一跳,還好靳川沒追究。

“嗷唧。”我也咬不著啊。

飛行器逐漸靠近極北之地,蘇橋低頭都能看見自己放在角落的帳篷。

小雪狼應該會在帳篷那裡等著他吧。

下了飛行器,蘇橋站在雪地裡一步一個腳印,他說:“走吧。我們先回帳篷看看。”

“嗷唧!”

放帳篷的地方沒有停放飛行器的空地,所以隻能找個近的地方停下,然後走過去。

位置找的好,帳篷外麵都沒有多少積雪,越往裡走雪越少。

這時候蘇橋發現,帳篷剛才好像動了一下。

不像是風吹的,像是帳篷裡麵有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帳篷的布,突起來了,然後又很快下去。

這個高度,可能是小雪狼跳起來在撞帳篷呢。

小家夥不會是進去了以後不知道該怎麼出來了吧?

蘇橋想著那小笨蛋可能會做的事,不由得笑了笑,連忙走過去拉開帳篷。

“小雪狼我回來啦!”

小煤球嗅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