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不疼,卻足夠把伊雀嚇得半死。
“我我我,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這錢要命,打死我也不敢要了!QAQ
柏澤霄一臉波瀾不驚的看著熱鬨,卻沒想到益淩目光一轉,幽幽看向他:“你呢?”
柏澤霄認真道:“我也不會了。”
反正該懂的都懂了。
益淩放開伊雀:“走吧,沒你事兒了。”
伊雀如蒙大赦,忙不迭轉身離開。
柏澤霄看著對方慌忙離開的背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被嚇慘了。”
他話音剛落,益淩一伸手,在他腰側狠狠擰了一把。
柏澤霄吃痛,捂著肚子微微彎下腰,轉頭一臉幽怨的看著益淩:“為什麼擰我?”
“裝什麼大尾巴狼?”益淩挑眉:“不是你主動找他,伊雀會沒事大晚上跟你說這個?”
柏澤霄沒再辯解,伎倆被識破,隻好老老實實的低頭道歉。
“道歉有用?”益淩哼了一聲:“滿臉的下次還敢真以為我看不見?”
“可是你也不會主動告訴我。”
益淩沒聽懂:“告訴你什麼?”
柏澤霄低下頭,在穿流的學生中,湊到益淩的耳邊,聲音低沉滿是誘惑:“怎麼樣你會覺得比較舒服。”
益淩眨了眨眼,輕咳了兩聲拉開他和柏澤霄之間的距離,在人潮中悄悄捂住嘴,埋怨似的瞪了柏澤霄一眼。
柏澤霄笑笑,沒有繼續。
接送的司機已經走了,兩個人肩並著肩走進學校,引起不少人的駐足圍觀。
有學生戳了戳身邊人的肩膀:“他倆不是分手了嗎?”
“你聽誰說的?純粹謠言,”同伴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他倆好著呢!”
——
益淩一進教室,張序原本還想過來打招呼,結果走到益淩身邊兩米遠的地方,突然臉色一青,捂著嘴嘔了一聲。
益淩被嚇了一跳,皺眉道:“你什麼毛病?”
他正要往裡走,靠近班級門的另一個alpha猛地跳開,同樣捂住嘴,看著益淩的目光如同看著一直洪水猛獸。
益淩滿臉黑線,雙手抱%e8%83%b8看著班裡幾個人整齊劃一的以自己為圓心散開。
“你們這是?”
好在高簡陽在這方麵身經百戰,抵抗力稍稍比彆人強了一些,他皺著眉滿臉的難受:“你是不是發倩期被柏澤霄標記了?!”
益淩臉騰的一紅:“你們怎麼知道?”
“拜托,”靳思明一臉崩潰:“你身上都要溢出來的sss級alpha信息素的味道快把我們這些A整自閉了好嗎?”
對了。
益淩摸了摸脖子,想起來之前柏澤霄給他的,用來遮蓋信息素味道的方巾他留在了家裡。
“那抱歉了,”益淩笑著聳聳肩:“麻煩你們忍忍了。”
高簡陽挑了挑眉:“你不是一直強調自己和柏澤霄分手了嗎?現在還讓他標記你?”
益淩笑了笑,坦然道:“不分了。”
“不分了?”一群人瞪大眼睛,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出來。
俞滿來的晚,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這句話,立馬跟著湊上來:“你想通啦?”
益淩點點頭,悠閒的靠在椅背上:“柏澤霄還可以,長得漂亮身材也湊合,就這樣吧,也能談。再說那小子對我也不錯,挺好的。”
這話他刻意說的大聲,由著班裡的好事人群傳遍學校,省的一些小O覺得自己還有鑽孔的可能。
雖說他沒有親眼看見過有誰敢纏在柏澤霄身邊,但是就他現在在論壇裡的人氣,和每每走在校園中收到的目光,益淩很清楚,惦記他的人可不少。
俞滿笑了笑:“嘚瑟吧你就!”
益 凡爾賽淩無所謂的聳聳肩,早就應該這樣了。
因為益淩的這句話,論壇裡有炸開鍋。
“博弈”cp搖旗呐喊,恨不得昭告全世界我磕的cp是真的!
就連晚上回去的時候,益淩和柏澤霄並肩走在校園裡,都是不是迎來陌生人的姨母笑,把益淩弄得渾身難受。
——
坐著車回到柏家,益淩和柏澤霄回到房間,一看就看見房間的茶幾旁放著一個衣架,兩身做工精細的男士西裝掛在上麵。
柏澤霄皺眉,轉身去看門外,一個身著燕尾服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來,麵對柏澤霄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這是柏家的現任管家,那天兩人剛來的時候見過一麵。
“老爺說,今晚請少爺和益少爺去主廳吃。”
主廳?
益淩和柏澤霄交換了視線,柏澤霄蹙眉看著那人:“他有什麼事?”
“老爺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管家恭謙道:“不過隻是普通晚餐的規格,沒有外人,二少爺放心吧。”
柏澤霄轉頭去看益淩,益淩點點頭:“那就去好了。”
主廳打開的時候,那一家人已經圍坐在餐桌前不苟言笑,聽到開門聲,一幫子人冷冷的看著進來的兩人。
這氛圍窒息的益淩覺得無端煩躁,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想摔桌子走人。
反觀柏澤霄,儘管被桌子上大半的人視作眼中釘肉中刺,表麵上依舊冷漠平靜,拉著益淩的手坐到了柏夫人的對麵。
柏傅明正在喝茶,等到兩個少年落座,才放下茶杯,抬起眼皮打量了一眼益淩。
柏傅明輕笑一聲:“長得確實好看。”
益淩皺了皺眉,這樣輕挑的語氣,要是換成彆人這會兒已經被走趴在地上了。
餐桌下,一隻溫熱的手掌握住益淩的拳頭,益淩眨了眨眼,轉頭去看身邊人那對黑色的眸子。
彆為了不值得的人生氣。
柏澤霄沒說話,但是益淩看得明白。
益淩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餐盤,隻當柏傅明說的話是放屁。
“我記得你爸是益氏建築的老總?”
益淩冷冷道:“是。”
柏傅明笑了笑,微微頷首:“把個建築公司開成這樣,你爸也還可以。”
益淩冷笑:“比不得你家財大氣粗。”
這囂張的語氣嚇得柏夫人一驚,要不是柏傅明在場,這回兒她已經站起來讓管家趕人。
反觀柏傅明,卻沒什麼生氣的其實,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轉身吩咐管家:“開飯吧。”
他話音剛落,從飯廳另一側的偏門內,一對推著餐車的用人陸續走進來,把餐盤一道一道擺在桌子上。
今晚的飯菜是中式,各色菜品布置完,每個人的麵前還擺了一碗潔白的米飯。
飯菜看上去都很有食欲,隻是偏偏這樣的氣氛,總讓人覺得沒什麼胃口。
柏傅明那毛巾擦了擦手,沒看任何人,低頭拿起筷子,往麵前的一盤清蒸石斑魚上夾起一塊。
他動了筷子,餐桌上才陸陸續續有餐具碰撞的輕微響聲。
益淩和柏澤霄拿起筷子,安靜的吃起來。
大約二十分鐘,這頓壓抑的晚餐終於走近尾聲,柏傅明放下筷子,接過管家遞來的熱毛巾,輕描淡寫的宣布:“明天開始,柏澤霄去總部實習,就,跟著澤業的那個項目好了。”
桌子上除了柏傅明剩下的人還在吃飯,被點名的柏澤業一愣,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作為柏家長子,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是,父親。”
柏傅明扔下毛巾,沒再說一句話,帶著助理直接去了書房。
桌子上安靜一片,柏傅明一走,對麵幾個人怨懟的目光愈發不加掩飾。│思│兔│在│線│閱│讀│
益淩吃不下去了,讓下筷子把柏澤霄拽起來。
“走吧,”益淩勾唇,挑釁的看著對麵幾個人:“我怕再看著這幾個人,我會吐出來。”
柏夫人最小的女兒不過十五,最是沉不住氣的時候,聽著這話當即摔了筷子,氣的赤紅了臉:“你!”
益淩懶得看她,拉著柏澤霄轉身離開。
見這兩人瀟灑離去,柏澤意不服氣,還想上去追,被他的雙胞胎哥哥拉住。
“乾嘛拉我!”柏澤意憤憤道:“真以為自己是誰了?他一個外人憑什麼騎到我們頭上來。”
“澤意也太著急了,”柏澤業放下筷子,接過熱毛巾擦了擦嘴,一臉的悠閒。
柏澤業氣得跺腳:“大哥你就不著急嗎?”
“這是父親的吩咐,這個家裡誰能不聽從?”柏澤業緩緩的放下毛巾,嘴角帶著一絲得意:“不過不要緊,我有的是辦法讓柏澤霄在公司裡待不下去。”
——
益淩回到房間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陽台透氣,外麵清涼的山風吹進來,益淩深吸一口氣,脫掉處處帶著禁錮的西服外套,解開裡麵襯衫的紐扣,迎著風抓著領口散氣。
“小心著涼。”柏澤霄提醒道。
益淩擺擺手:“就開一會兒,我氣的難受。”
柏澤霄點點頭,轉身去給益淩倒水。
益淩看的對方寬闊的背影,老實說,儘管校服柏澤霄穿著也很好看,但是遠沒有西裝這種重視線條感的服裝將他身材的優點凸顯的好。
益淩靠在門框,一邊貪婪的在柏澤霄痩窄的腰線上掃過,一邊不理解道:“你脾氣是不是也好的太過分了?這群破人那麼對你你不生氣的嗎?”
柏澤霄拿著水杯走過來,他搖搖頭:“還好,不怎麼生氣。”
益淩冷笑兩聲,明顯的不相信。
他是見過柏澤霄被信息素控製時,憤怒值爆表的樣子的。
一點小小的刺激都可能失控,這麼明顯的排擠和輕視,他竟然能忍得住不上火?
柏澤霄看透了益淩的想法,垂眸笑了笑。
“我從前好像從來沒有因為他們的事情生氣,”柏澤霄回憶:“其實說起來,我小時候基本沒怎麼生過氣。”
柏澤霄扭頭,衝益淩狡黠一笑:“遇到你之後才有。”
益淩皺眉:“你這鍋甩的過分了啊,你生氣又不是我教的。”
“但是是你引起的,”柏澤霄伸手,雙手抓著門框把益淩封在自己雙手之間:“誰要是想傷害你,我會生氣;誰要是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我會更生氣。”
益淩乾笑兩聲:“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啊,柏澤霄先生。”
柏澤霄眼睛亮亮的看著他,突然轉移話題:“喝水嗎?”
“喝,”益淩伸手,想接柏澤霄手裡的杯子,結果下一秒,柏澤霄一仰頭,把滿杯水悉數倒進嘴裡。
“喂!”益淩怒了:“你小子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柏澤霄猛地摟住腰,剛剛喝過水還沾著水珠的唇湊過來,咬著益淩的唇瓣,把絲絲涼水渡進益淩的嘴裡。
益淩先是僵硬,不過幾秒就適應了柏澤霄突如其來的偷襲。閉著眼睛享受對方的服務。
清涼的液體劃過喉嚨,帶去一陣涼爽。一口水喝完,柏澤霄並沒有離去的打算,甚至變本加厲的摟著益淩的膝彎把人整個架起來按在門框上,毫無忌憚的%e5%90%bb著。
突然騰空的驚訝讓益淩輕叫出聲,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