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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書……”

“原來你說這個,還不是狗子閒的沒事要教招兒識字,真是作的沒事乾了。”說完,薛翠娥又換了一個腔調,說不儘的綿軟,嬌滴滴的:“金瑞哥你跟我來,我跟你說點兒事。”

“乾什麼?彆拉拉扯扯的。”

“哎呀,你跟我來就是。”

屋裡,招兒和薛庭儴麵麵相覷。

這兩人真是,站在彆人窗子下麵就說上了,難道就不怕被人聽見。招兒爬在窗戶上往外看,就看這兩人拉拉扯扯往後麵去了。她一個骨碌就下了炕,薛庭儴叫都沒叫住。

薛翠娥拉著趙金瑞去了屋後菜地。

薛家後麵的菜地很大,豬圈、雞舍、柴房都在這裡,還有兩垛子麥秸堆。另外茅廁也在後麵。

薛翠娥心知讓人看見兩人說話不好,就把趙金瑞拉進了柴房裡。這柴房尋常極少有人會來,前麵灶房那邊燒水做飯,都是一次抱夠幾天用的。

趙金瑞一麵揮開她的手,一麵撣撣自己衣裳:“你到底有什麼話想跟我說,把我拉到這種地方。”他有些嫌惡地看看四周。

這間柴房是以前廢棄的屋子,還是土胚房,房頂早就壞了,又換了個茅草頂。卻門是門窗是窗,裡麵的柴火也放得井井有條。

薛翠娥有些委屈道:“金瑞哥,難道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我?”

趙金瑞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可擱在薛翠娥眼裡,沒有說話就是想,遂一臉嬌羞地靠了過去:“人家也想你了。”

招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相信薛翠娥竟然會用這種口氣說話。

她正想離開,哪知背後突然來了個人。

她被嚇得就是一驚,轉頭才發現竟是薛庭儴。因為她的動作,屋角下豎著的一根竹竿倒了,發出一聲脆響,趙金瑞當即看了過來:“誰?”

薛翠娥凝神聽了聽,渾不在意道:“沒有人,肯定是哪裡的野貓,這柴房裡十天半個月不見有人來一次。”

趙金瑞這才又正過臉,看著薛翠娥道:“你要說什麼?要說趕緊說,不說我就走了。”

他剛轉過身,就被薛翠娥一把從腰後麵抱住:“金瑞哥,你咋就這麼無情,咱們這麼久沒見了,你就不想我,不想跟我說說話?你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我想去找你,可我娘不讓我去。”

“你摸摸看,我娘說懷孕的婦人五個月後才會出懷。金瑞哥,人家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呢。”

所以說,男人的思想頻率永遠不跟女人在一條線上,趙金瑞被薛翠娥這麼又抱又拉著他手去摸,他正是血氣方剛之年,又哪能把持的住。尤其薛翠娥長相還算貌美,他本是摸肚子,摸著摸著就往上去了。

趙金瑞在薛翠娥鼓脹的%e8%83%b8脯上掐了一把:“你這個小□□,竟然這麼勾引我,你這哪是想我了,是想我……”

“金瑞哥,你到底說甚?”薛翠娥嬌羞不可言,垂下了泛紅的頸子。

“說甚?你說我說甚,我就是在說甚吧。”

兩人說著就摟在了一處,又是親又是摸。

外麵,招兒眼睛都快看掉了。

嘖嘖,這兩個人真是毫無顧忌,這可是在家裡。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這麼毫無顧忌,至於還未婚就大了肚子。

她看得井井有味,渾然忘了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還是個男人。

不過招兒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了,咋就脫起了衣裳,看著薛翠娥那雪白的大%e8%83%b8脯露了出來,而趙金瑞還在上麵啃啃咬咬,她當即燒紅了臉,可是燒紅了臉還想看。

“咳……”

招兒沒有回頭,直到薛庭儴又拉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你咋來了?”她很小很小聲說。

薛庭儴眯著眼看她:“我早就來了,你忘了?”

“哦哦哦,咱們走吧。”

“你不看了?”

“有啥好看的,還不如黑子出去找彆的小母狗好看。”她一麵說,一麵拉著薛庭儴,就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她不過是隨口一句話,哪知薛庭儴卻記住了。

“你看過黑子去找小母狗?”

招兒下意識點點頭:“難道你沒看過,黑子可流氓了,趴在那薛強家的菜花身上就不下來。”

一直到見薛庭儴不走了,招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大姑娘,說這種話可不太好。不過鄉下這地方,對這種事本就不忌諱,鄉下狗多,走在道上說不定就看見兩條狗正在交/配,都是打小看大的。

畜生這樣,人肯定不能這樣,但鄉下的民風卻還算開放。未嫁人的姑娘們就不說了,那些成親了的漢子們和小媳婦們,三五成群走在一起時,經常會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鄉下的丫頭們和後生們什麼都懂得早。不過招兒倒還是第一次把這種事和人聯係在一起。

想起方才那場景,她紅著臉,眼睛亂閃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問這些做什麼?”

說完又覺得好像哪兒有些不對勁,因為之前明明是她被小男人訓來著。她一時間腦子有些混亂,正想說什麼,就聽薛庭儴道:“我不小了,明年咱倆就能成親了,然後也可以做方才趙金瑞對小姑做的那事。”

看著小男人認真的臉,招兒腦子裡轟的一下就炸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哥:我不小了,不小了,不小了……聽見回音了嗎?

招兒:聽見了。還有彆的事嗎,沒有我就走了。

狗子哥:說不聽是不是,非要讓我動真格的。

~

畫外音插播:你敢動什麼真格的,你敢脫褲子麼?

呃,嗯……

狗兒頹喪臉:麵麵你贏了。

☆、第50章

==第五十章==

之後的情形是如何,招兒也記不清了。

她隻知道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 大聲說了一句:“我先去菜地裡摘菜, 再去柴房抱些柴。”便匆匆忙忙走了。

柴房那邊響起一陣驚慌失措的動靜, 似是有男人叫了一聲,卻聲音極為奇怪, 好像十分痛苦。

這種情形下, 薛庭儴自然站不住, 便轉身去了前麵院子。

灶房裡,周氏和孫氏正在忙, 他站在外麵說了句:“三嬸四嬸, 招兒去後麵菜地裡幫忙摘菜了。”

周氏和孫氏兩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自然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孫氏笑了一聲:“有我跟你三嬸足夠,還用得著招兒幫忙?”

正說著, 從屋後一前一後跑出來兩個人,因為院子裡沒有人, 倒也沒有人注意這些, 也就薛庭儴心知肚明是對野鴛鴦。

之後薛庭儴回了屋,招兒卻罕見的熱忱, 幫著做了晌午飯。

家裡來客, 自然不能等同待之,菜要上得了桌麵,還要分量足。每次家中來客,都要做兩茬飯。從始至終招兒都沒露麵, 就在灶房裡忙著,一直等到趙家人都走了,四處都收拾乾淨,招兒才從灶房裡出來。

她並沒有閒下,又折騰著給黑子洗澡。打小黑子就是招兒給它洗澡的,天冷的時候在屋裡洗,天熱就在河裡洗。

招兒燒了一大桶熱水,將黑子帶到後麵菜地裡去了,洗了大半個時辰才回屋。

此時的她模樣鎮定,宛如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麵上帶笑,還和薛庭儴說些閒話。

看著這樣的招兒,薛庭儴心裡十分無奈。

到了晚上,薛庭儴就發現招兒的鋪蓋離自己遠了些,以前她可從不會去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他什麼也沒說,兩人各自收拾上了炕,便躺下了。

……

招兒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情形很古怪,她竟然夢到小男人。

小男人似乎長大了,長成了一個斯文儒雅的男子。個子高了,肩膀也寬了,不再瘦得肋骨明顯,而是變得勁瘦結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問為什麼她會知道,因為小男人是光著身子的。

而她也似乎光著身子,她好像變得很弱小,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小男人抵在炕上一下一下撞著。就像之前她看見的場景,女子羅衫半敞,鬢亂釵橫的被抵在柴火堆上。其他地處卻是整齊的,隻是羅裙下,有兩條細白的腿兒若隱若現,懸空搖晃著。

招兒覺得很悶,身上也很重,又熱又重,卻是怎麼也推不開。迷迷糊糊又夢到自己似乎掉進了水裡,有波浪一下一下衝刷著她的身體,她隨著水浪一會兒被甩去高空,一會兒又跌倒水底。

可她竟是不怕,隻覺得好困……

一覺醒來已是晨光熹微,招兒覺得身子很沉。

感覺就像似身體裡被灌滿了水,漲呼呼的,隱隱還有點兒疼,卻又不是想如廁。身邊很安靜,薛庭儴似乎還睡著,她翻了個身,卻是疼得吸了口冷氣。

被窩裡,招兒伸手摸了摸自己%e8%83%b8,漲得生疼。

這種情形招兒不是沒遇見過,前幾年她%e8%83%b8`前者兩塊兒肉莫名其妙就會疼,走路疼,碰一下也疼,還是後來她用布纏住了,才稍微好了些。

再後來,日子久了,便不疼了。

不過每疼一次,她%e8%83%b8`前這兩塊兒肉就要大一圈。

難道又要長大了?

招兒將頭紮進被子裡,偷偷掀起肚兜看了一眼,不知怎麼又想起昨兒薛翠娥這兩塊兒肉被趙金瑞吃的情形。

她以前隻知道婦人有了娃,這奶是給娃兒吃的,沒想到男人也能吃,還吃得那麼香。

耳邊突然響起一個人的聲音——

“我不小了,明年咱倆就能成親了,然後也可以做方才趙金瑞對小姑做的那事。”

難道小男人也想吃她奶,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突然又想起昨夜的那個夢,夢裡的他吃得可香可貪,都被吸咬得紅腫了,還是……

天呐,她怎麼想起這種事了。

招兒又翻了個身,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臉,直到出不過氣兒了,才將臉露了一些出來。

外麵雞又叫了,招兒不用看天色,就知道該是起的時候了。

正這麼想著,旁邊突然有了動靜。

正值清晨的靜謐,屋裡一切都是那麼的安寧而祥和,黑子爬在炕下,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咳,你醒了?也該是時候起了,待會兒吃了飯還要去學館。”

那邊低低的應了一聲,再是沒說話,直到招兒又想叫他,卻突然有了動靜。

“招兒,你給我拿條褲子。”炕櫃在招兒那一邊。

招兒坐了起來:“什麼褲子,外褲?”

“褻褲。”

“褻褲?昨兒不是剛換過的。”

“我讓你拿,你就給我拿。”聲音似乎有些不悅,招兒也就沒多問,從櫃子裡抽出一條褲子扔給他,自己則披著外衫下了炕。

她三下兩下就把衣裳穿好了,也沒看他:“你起,我去做飯。”

隨著吱呀兩聲響,屋裡隻剩了薛庭儴一個人,他這才從炕上坐了起來。

不多時下了炕,他本是打算想整理被褥,卻不知